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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贝加尔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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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露了风声,现在俞凡时公司名下的流动资金最多的账户忽然被冻结了,她在家拍着桌子找俞羡时的麻烦,“你给我说清楚,戚家究竟是个什么财务状况?”

俞行简也在会议里面,说了句形如插刀的话:“大姐,公司被冻结了多少钱?”

“一个亿。”俞凡时指着俞羡时,“你个猪脑袋,为了这点钱,冻结我一个亿,你给我解决。”

“我没有办法。”——俞羡时也问了律师,律师说除了等法院把那笔四千五百万先划走,才能想办法去申诉。法律程序要一样一样走,即使这样,俞凡时的公司账户解冻也是很久之后了。

“你没有办法?我教你个办法,赶紧还钱,庭上调解,让人撤诉。”——俞凡时指着俞羡时,“不然我就卖了你结婚用的房子,你深圳湾那套房子也差不多够戚家还钱的了。”

“大姐姐,你们逼我有什么用,戚家欠钱是戚家的事,我与戚良月又没结婚,你拿我的房子去抵扣,好没道理!”

俞羡时都快哭了,眼看俞凡时要心软,俞行简补了一句:“公司挂着债务,没法招投标,等于不能运营,拖一个月的损失已经不得了。”

一个月不运营,这么多工人的工资就将近两百多万,三个月不盈利,光工资一项就倒亏上千万。

刀刃插在俞凡时心上,她指着俞羡时,“婚房现在不能给你,等什么时候戚家还钱,你再来说结婚的事。”

俞行简的插刀又准又狠,轻描淡写,姐妹反目。俞凡时和俞羡时都在气头上,俞行简评估这两位大小姐,其实只要俞凤枞不在,这家就没一个脑子清楚的。

戚家借钱不还,俞家遭了池鱼之殃,所幸对方目的也很明确,只要钱,不要别的。

法官叫了戚家和对方的人过去调解,对方说只要还钱,可以考虑撤诉。俞家不可能为了这四千多万背官司,反过来倒逼着戚家把人家的钱还了。

这样一来,俞凡时的账户自动也就解封了。

顾云亭拿到七百万律师费不过一周之内,约了宋莺莺出来,宋莺莺就在巴黎,顾云亭当着她的面往她的银行账户打钱,“美金还是法郎?”

“美金吧,相对稳定。”港纸和美元也是挂钩的,美元跌,港纸也跌。最近瑞士法郎跌得厉害,为了少受点损失,宋莺莺直接要了五十一万美元,拿走了这七百万的一半。

“合作共赢,”顾云亭叫了酒,“宋小姐,干杯!”

“合作共赢。”宋莺莺也举杯,望着不远处的埃菲尔铁塔,弯眉一笑。

一百万美金律师费,一人一半,宋莺莺出的内幕消息,顾云亭去谈律师费,怎么不是合作共赢。

“还有个一百九十万的尾款没支付,等下周一,他们会支付的。”

“好。”相当于尾款还有一人九十五万,十多万美金,宋莺莺说:“这一场是不是赢得很轻松。”

“我甚至想换车,看中一辆三百多万的跑车很久了。”顾云亭笑谈,“你呢,怎么依旧这么艰苦朴素,到了巴黎,不去老佛爷、春天百货买东西?”

“这点钱顶什么用,有什么可买的。” 区区五十万美金,够几下捶的,在苏黎世买套像样的房子都不够。

“哟,莺莺的好大口气。”

宋莺莺说:“你继续看你的跑车吧,我走了。”

“去哪儿?”

“回瑞士。”

巴黎证券交易所,宋莺莺进去,有专人指引开户,美金户头,股票经理问她想买什么,买多少。

“北海石油,全部。”宋莺莺眼都没眨一下,离蒋柔然爸爸说的消息已经过去一周了,不能再等了。因为律师费到账有个过程,而有些机会,失去了不会再来,而通常人生这样的机会并不会太多。

在蒋家的时候,她仔细问了一下,蒋柔然爸爸说:“据说北海石油会加大开采力度,以支持西欧国家,尤其是德国的工业需求。”

这种股票一旦起来,其涨幅是很可观的,并且不需要等太久,什么半年一年的,投资期太长了。宋莺莺现在总能想到一句话,别说那么多,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几时死。

确实没等太久,宋莺莺还没离开证交所,北海石油就开始疯涨,股票涨跌是常事,而且宋莺莺这点钱,引不起丝毫的关注。

北海石油涨了一下午,收市的时候延缓了涨幅,很多人选择这时候退了这支股票,属于见好就收。

这时候宋莺莺身价已经随着挪威北海石油增幅140%,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这一下午赚了一些钱,如果再加上顾云亭转过来的尾款,也只有一百三十多万美金捏在手上,不上不下的,做不了什么大事。

收市之前,在北海石油相对高价的时候,宋莺莺还在买入。

周五这一天,北海石油呈现了跌势,退掉这支股票的人更多了,宋莺莺把赚的近八十万美金全捶进了北海石油里面,赚钱不是非要立刻见效的,人卖我买,而且她相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周一,尾款也到账了,北海石油暂时没什么起色,宋莺莺依旧在加大投入。

周二又是没什么起色的一天,卖掉这支股票的人更多了。

周三晚上,收市的时候,再一轮疯涨,这时候想买的人已经来不及了。这一个晚上,宋莺莺身价到了接近四百万美元。

过完圣诞和元旦,学校开学了,姜梦麟说了个趣闻,她圣诞节去美国玩,在美国见到的,说很多人兑付,银行门口大排队,看样子好像怕银行关门。

“奇闻。”蒋柔然有点雪月风花,不太关心经济民生。

宋莺莺听在心里,想起一周前在巴黎证交所看见的各个股票的涨势,当时法兰西第一共和国这支股票因为表现平平,不能够带给股民信心,最近也被抛售了不少。

姜梦麟给她们自美国带了杯子,释义是:“好朋友,一辈子。”

“给你的圣诞和新年礼物都在你房间,巴黎迪斯尼限定玩偶。”

“真的?”

蒋柔然笑,“真的,我也有。”

下午没课时,姜蒋两人约着去逛街,宋莺莺说:“你们先去,我晚一点过来。”

“好,晚上一起吃饭啊。”

开电脑点开股票账户,仔细看了一下,数只巨头企业股票都表现平平,什么路易威登、历峰集团,法兰西第一共和国银行都不在前排,宋莺莺闭目思考了一会儿,将四百万美金全换成了法兰西第一共和国的股票。

如果看走眼了,不过是来也空空,去也空空,她手里还有卖房的钱呢,足够生活。

这次显然没有上次幸运,北海油田的股票是当天就立竿见影,法兰西共和国银行这一支,是将近半个月都没涨幅,每天蜗牛一样,不升不跌。

宋莺莺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判断有误,但目前也没太好的投资途径,就一直任由这只股票不紧不慢,缓慢进退。

终于,这个周末的晚上,法兰西第一共和国有了走高起伏,宋莺莺小赚一笔,身价到了四百二十七万美元。

第二天上午,刚刚开市,这支股票股价狂升50%,宋莺莺坐在床上盯着,还在涨时,收益全部兑付成现金,加持买入。

来不及刷牙洗脸,一直盯着股票,等到中午休市时,姜梦麟来了,看见宋莺莺头发乱成一团,“莺莺,你刚起床?我们说好中午一起出门逛街的,你忘了?”

“没忘,但是要晚一点。”宋莺莺去洗漱,问她:“你有闲钱吗,投资理财的那种?”

“有,不多,我只有二十五万,存在国内银行里吃利息。”姜梦麟在宋莺莺床上坐下。

“一年有一万利息吗?”宋莺莺问。

“那肯定没有啊!我前年买过基金,当时遇上中东石油增产,国际原油价格大跌,亏得厉害。我那支基金,两三个月时间,二十万亏三万,亏了我一个香奶奶的包,现在才保守投资,我不想亏钱。”

姜梦麟躺在宋莺莺床上,和她商量:“其实苏黎世银行业这么发达,我可以把钱转过来,这边理财经理肯定更专业,你说对吧?”

“我在买股票,你有兴趣可以和我一起,但不保证一定赚。如果你当本金借给我,我付你利息,二十五万,一年付你三万利息,你觉得呢?”

“真的?”姜梦麟一下子坐起来,“我什么都不用管,收利息就行?”

“给你写借条,你把本金写成三十五万,提前预支十万利息给你。”宋莺莺洗脸,觉得法兰西第一共和国银行可以买,其实德意志银行也能买,不可能银行业出现波动,只有法国某一家银行会涨。

美国银行业受损,欧洲的资本家不可能不往本土银行注资,稳定各国的本土银行,是安定民心之举,是可以猜测和预见的。

“那我现在就取出来,今年的利息不要了,反正也没几个子。”姜梦麟也是个说干就干的性格,强制性终止投资,投资利润自动转化为活期收入,她说:“借条就不需要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的人品。”

宋莺莺扎了一个丸子头出来,“那行,我给你写个收据,收据你收好,方便将来找我对账。”

拿着姜梦麟的二十九万,又拿了自己卖房户头里面的五十万,凑了八十万买入德意志银行这一支,这支也和之前的法兰西第一共和国银行股票一样,在过去一周里,表现很平,卖的股民多,买入的少。

下午和姜梦麟在苏黎世市中心的旋转餐厅吃饭,现在户头有点钱了,吃饭上不能克扣自己。与姜梦麟一道进来,姜梦麟说:“我喜欢这间餐厅,装修很漂亮,人不多,也安静。”

宋莺莺也喜欢安静的环境,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她没法专注看股票。待到坐下,姜梦麟坐在她旁边,低声起话题,“周嘉曦在追求蒋柔然,但是蒋柔然没有答应,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有个老大叔在追求她,她挺心动的。”

这个属于姜梦麟的私家爆料了,宋莺莺蹙眉,“班长很好啊,她怎么想的?”

“周嘉曦私底下问我,问我蒋柔然喜欢什么,他想为她选生日礼物。”姜梦麟说:“蒋柔然快生日了,周嘉曦很上心,私下想举办一个生日舞会,他还去租了场地。”

“嗯,”宋莺莺捋一下额边碎发,“然后呢?”

“然后周嘉曦就撞见了蒋柔然接了别人的花,据他所说,她上了一辆梅赛德斯奔驰的红色跑车,他当时都呆了,觉得局促不安,抱着没有送出去的花想钻地洞,有点羞人,也有点恼怒。”

姜梦麟讲得太传神了,仿佛她当时就在周嘉曦身侧一样,宋莺莺说:“你是不是喜欢我们班长?”

这一问太直白了,姜梦麟难见地不会回答了,简直印证了沉默是今夜的康桥。宋莺莺笑,笑着指给姜梦麟看,“看看我们的运气。”

“赚了?”姜梦麟凑过去,“我是天降福星,我们这么快就赚了?”

“没有,亏了三万。”宋莺莺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还没开始大投的德意志银行,今天和法兰西第一共和国银行的表现差太远了。

“切。”短暂一哼,姜梦麟嘟嘴,“又是一个香奶奶,啊,看来我不合适香奶奶,香奶奶不待见我。”

上菜了,牛排又大又厚,姜梦麟将黄油还给服务生,“我不要,谢谢,请帮我收走。”宋莺莺看她,问:“你也不吃黄油?”

“不吃,面包就是面包,要什么黄油。”

宋莺莺压下平板电脑,拿起烤面包,回复她上一个话题:“你喜欢周嘉曦,周嘉曦喜欢蒋柔然,所以你希望我如何给你建议?”

“别给我建议,我不想听,我不需要任何建议。”——姜梦麟说:“该有的逻辑我都有,无非是周嘉曦在我和蒋柔然中间打转,蒋柔然在周嘉曦和那个传闻中的老男人之间打转,我不想听,这与我无关。我对周嘉曦只是喜欢,是欣赏,我不希望我和他之间变成一种腻味的黄油,贴在面包上,刮不干净。”

宋莺莺浅浅笑,笑得温柔婉约,嘴里却是无情:“那就不要望眼欲穿,管住你的同理心泛滥,他周嘉曦是失落还是高兴,与你何干。”

性-爱按其本性来说就是排他的。──恩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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