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己平复了一下自己，说道：我是要告诉你，你觉得玩儿游戏没多长时间，却已经过去二个小时了。我想让你知道，你多学一个小时。其实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是你刚玩儿游戏的一半时间。你觉得多学习一个小时，时间会不会很长。

阳阳说：一点儿也不长。于己说：别觉得让你，多学一个小时会很难熬。也就是做三五道题的时间，不耽误你玩儿游戏。阳阳说：我知道了。于己说：眼睛累了，就是在告诉你，它想休息会儿。阳阳说：爸，我懂了。

于己说：好了，就告诉你这些，多想想我说过的话。于己出来，夏阳在看着电视。看于己出来，给于己倒了杯水。问道：和阳阳说了，给他找辅导老师的事了。于己喝了口水，说：嗯，说过了。夏阳看着于己，不说话

于己说：看着我干什么？夏阳说：半个多小时，就说了，找辅导老师的事儿。于己说：和阳阳玩儿了会游戏。夏阳说：上次给阳阳开家乡会，他们老师可是说了，阳阳在星期天，去游戏厅玩儿，说阳阳沉迷游戏。你还陪他，玩儿游戏。

于己笑了笑，没说话。夏阳着急的说：你笑什么？你儿子都沉迷玩儿游戏了，你还笑。于己严肃的看着夏阳，说道：老师说阳阳沉迷游戏，阳阳就沉迷游戏了。你也不想想，阳阳放了学就回家，有时间沉迷游戏吗？夏阳说：老师说：是在星期天里，同学看见阳阳在游戏厅。

于己说：星期天，你说现在的环境，有多少青少年，可玩儿的地方。到处都是游戏厅。孩子们喜欢接触新鲜事物，本性又好玩儿。接触游戏，对孩子也不是什么坏事。又是同学看到的，同学不也是，在游戏厅玩儿吗？老师又喜欢上纲上线，这是高高在上的通病！否则，老师怎么在家长面前，表现老师的责任感呢？

夏阳说：就你会说。反正你负责阳阳的学习，阳阳的家长会你去开。我可不想再，那么多家长面前丢脸。于己说：好以后我去，给阳阳开家长会。

第二天，吃过早点。于己先给老师，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老师，辅导阳阳学习的老师，有什么爱好，这大过年的去拜访，怎么也要带点礼物。老师说：让于己看着买的什么，就可以了。

于己放下电话，和夏阳说：带阳阳去拜访辅导老师，问夏阳去不去。夏阳说：她不去了，已经约好了，陈玲玲出去逛街。于己对阳阳说：阳阳走，我们去见一下，你的辅导老师。阳阳说，好啊，看着很高兴。于己就带着阳阳，去超市买了些礼品，步行去往老师家。

到了老师家，敲了敲门。老师走了出来说：走吧。就先出了单元门，于己和阳阳跟在后面。张老师家住隔壁单元二楼，于己扶着老师上到二楼。老师说：敲门，于己上前敲了敲门。门开了，是一位看上去，有六十岁左右的男人开了门。男人看到于己身边的老师，笑着说：李大哥，快请进来。

老师先走了进去，于己和阳阳跟着走了进去。在客厅里，老师说：老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于己，于己忙说：张老师过年好。张老师笑着说：哦，你就是于己啊?听你老师说，在他的学生里面，你是最有悟性的学生。

于己说：是老师谬赞了。老师又说，阳阳，这是张丰收张老师。阳阳说：张老师过年好。张老师说：就是你要补习功课啊。阳阳说：是的，张老师。于己也说：还要麻烦张老师了。

张老师说：李大哥请坐，你们也坐。于己把礼品放在桌上，张老师指正礼品，说：李大哥这是干什么？李明说：他儿子要麻烦你了，拿点礼品拜访老师，应该的。你也不要说什么了，孩子就交给你了。

张老师说：李大哥，你见外了。你我都是老师，教授学生是本分，你怕我不好好教学生吗？老师说：那不一样，以前是本分。现在退休了，是该休息的时候。再让你教授学生，就不合适了。

于己也说：是啊，张老师。您退休了，还来麻烦您，这点礼品，您不要嫌弃就好。张老师笑了笑，说道：不愧是，你老师的学生，会说话。好吧，我收下了。然后说：李大哥，我看你精神不错，恢复的挺好。李明说：眼睛一瞪，你什么时候，见我不精神过。张老师陪笑道：是，你一向精神面貌好。

李明说：阳阳过来，指着张老师说：叫张爷爷。阳阳很乖的，叫了一声，张爷爷好。张老师说：好，你叫阳阳是把。阳阳说：是的，张爷爷。张老师说：不错，是个有礼貌的孩子。又说道：你现在上几年级。阳阳说：初中一年级。

李明说：是个小淘气，你多费心。又说道：阳阳，你先去李爷爷家等着，我和你爸爸一会儿回去。阳阳答应了一声，开门走了。

张老师这时候说：放心吧，阳阳交给我了。于己说：张老师，阳阳的数学很差。您看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您能有时间辅导阳阳。张老师说：我是不会出去的，要补习你们就来家里。于己说：那会不会太打扰您了。李明插话说：不打扰，他一个人，阳阳过来，还能和他做做伴儿。张老师说：我平时就一个人，老伴儿，常在儿子家，很少回来。

于己说：那您看，什么时间合适。张老师想了想说：阳阳假期呢，上午过来。开学了呢，休息天上午过来。于己问道：那您看补课费怎么结算。张老师，看了看李明，见李明不说话。说道：是短期补习，还是长期补习。于己说：补习到阳阳初中毕业吧。

张老师说：那就按年计算吧，一年两千元。于己一听，差点没咬了舌头。又一想，是老师介绍的，好在只是两年半。就说道：好，就按您说的。

从张老师家出来，于己不说话，跟老师走着。回到老师家里，师母正和阳阳说着话。师母问于己说：谈完了，小张答应了。于己说：师母，张老师答应了。师母说：那就好。

老师说：你跟我进来。于己和老师走进了书房。老师坐下后，看着于己问道：是不是觉得，阳阳的补课费太高了。于己说：给一个人补习功课，不算高。老师哼了一声，说道：言不由衷。于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老师又说道：你以为教育是廉价的吗？这也是告诉你，做错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于己说：老师，我懂了。老师又说道：你要知道，这样的代价，是值得的，是无价的。于己沉思着，然后看着老师，说道：谢谢老师，我明白了。

老师看了看于己，然后说：明天上午，就让阳阳来补习吧，几点你自己定。于己说：好的，老师。老师又说道：还坐着干什么？等着吃饭吗？于己愣了一下，苦笑着说：那老师我走了。老师没说话，于己讪讪的走出了书房。

在客厅，和师母说：师母，我们回去了。师母不要走了。中午我给做你们莜面吃。于己说：不麻烦师母了。阳阳说：李奶奶再见，我们回去了，然后和于己出了门。

走在路上，于己和阳阳说：和张老师说好了，假期每天上午，来张老师家里补课，你觉得行不行。阳阳说：行啊。那明天，上午就开始补课，于己说。阳阳说：好的。父子俩一路步行，回到了家里。

夏阳没有回来，于己看看表，十一点半了。去洗了洗手，拉开冰箱看了看，拿出剩菜和熟食去了厨房。这时，电话想了，于己喊道：阳阳去接电话。阳阳从屋里出来，接起电话。阳阳挂了电话出来，对于己说：是我妈的电话，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让咱们自己吃吧。于己说：知道了，你去玩儿吧，一会儿就吃饭。

吃过饭，于己在阳阳的屋里，让阳阳把所有的考试卷，都找出。把数学书和寒假作业，考试卷和一沓白纸，对阳阳说：这些带上明天张老师哪里。阳阳说：知道了。

傍晚时，于己在屋里看着书。听到开门声，是夏阳回来了。夏阳进了屋里，说道：你和阳阳见辅导老师怎么样了？于己说：说好了，明天开始，就给阳阳补习功课。

夏阳说：来家里，还是去什么地方。于己说：去老师家里。都是什么时间，夏阳问道。于己说：假期期间，可以每天上午去，开学了休息天上午去。

夏阳说：假期补习还行，开学也要补习，阳阳学习会不会太累了。于己说：我和张老师说好了。阳阳的数学太差，底子薄，基础要打好，不是短时间就能见效。

夏阳说：这倒也是。补习是三个月还是半年，具体是怎么说的。于己说：只要阳阳需要，补习到阳阳初中毕业。啊！要补习这长时间，阳阳能受得了吗？夏阳又说道：补课费是怎么是怎么收取。于己没敢说，真实的补习费用，而是降低了一半。说：一年一千元。夏阳吃惊的说：什么一千元，这也太贵了吧！

又说道：老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吗？怎么给找了收费这么高的补习老师。咱们不去了，找个补习班，一年收费，也最多是三五百元。一千元，我们承受不起。

于己说：为了孩子，再贵我们也要承受。夏阳一下火来了，喊道：承受，怎么承受，我现在下岗了，你现在内退工资，一个月只有九十二块钱，你告诉我怎么承受！连补习费还不够，我们喝西北风吧！

于己站起来，双手放在夏阳肩膀上，说道：你先别激动，坐下听我说。让夏阳坐下后，于己说：我也觉得太贵了，老师跟我说了一些道理，我就想明白了。觉得贵也是我们，必须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