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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名副其实,四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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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清晨,

起床号吹响,盛夏却怎么也起不来,已经被连续□□5天的他,浑身酸痛,疲惫不堪。

乐一和韩牧之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乐一就只知道哭哭啼啼嗷嗷叫,韩牧之每天都像一只沉默的丧尸,唯一的发声就是提醒盛夏别忘了托付给他的遗嘱。

只有袁野,精神百倍、神清气爽,他第一起床后挨个铺位拍打,催伙伴们动作快点儿。再不起来去排队,公共洗漱区可又没水了。

这座原本是半成品武校的军训基地,生活供给属实感人,自来水供应严重不足,每天能有一半的人洗脸刷牙就算是奇迹了。

盛夏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洗什么洗,你说得好像我们只要去排队就能洗到一次脸似的,我还是别挣扎了,有那个功夫去抢两滴水,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同样卧床的乐一抬起他的手臂:“不洗多好,你看我手臂上的污垢,厚得跟AT立场一样,连蚊子都找不到地儿下嘴,我都已经三天没被蚊子咬过了,这不比蚊香和花露水好使?”

袁野心生一个奸计,他拍拍乐一的床沿:“乐一呀。我们寝属你家最有钱,要不你去小卖部买点儿矿泉水,给大家当洗脸水?”

乐一倒是不在乎,本想说什么,却被韩牧之抢了先。

韩牧之:“你想多了,水资源稀缺,现在限制1个人最多每天买4瓶。光喝都不够,还想洗脸?更何况一瓶矿泉水都涨价到5块了。”

盛夏:“涨价了5倍,高峰老师果然是奸商。”

韩牧之冷笑:“5倍?恐怕20倍起步。你没发现小卖部卖的矿泉水牌子只有‘农妇山泉’和‘怨妇三拳’吗?”

袁野:“那大伙儿更得早点儿起床,我们早点儿去小卖部买水,可以优先在假货里挑不那么假的货,在三无产品里跳两无产品。”

乐一:“不用不用,我委托冼白帮我们买,送货上门,一瓶8块。”很明显,他已经躺平。

盛夏:“怪不得怎么这两天冼白对我们的态度友好了许多,原来你成了她的VIP。”

袁野的脑子转得快:“诶!我们每天早餐的稀饭,你们不是又嫌弃清汤寡水,又嫌弃可能有小强,所以不敢喝吗?要不我们用那个来洗脸?”

盛夏一跃而起:“有道理!这几天的稀饭一天比一天清澈见底,如果没有小强阴影加成,比矿泉水还干净,走!咱们用它洗把脸去。”

乐一与韩牧之觉得在理,于是穿好衣裳,随盛夏和袁野下了楼。

由于已经进入军训的第六天,管理也逐渐放宽,食堂到点儿开门,每批次的同学按时进去就行,不用再排队。

当盛夏四人来到食堂,刚好轮到他们用餐,于是径直走向固定桌,却立马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桌上摆满了洗面乳和护肤品,冼白正双手从稀饭盆里捧出清水,扑面清洗。就连她身边的曲清辞,也拿着一张湿巾纸,简单地擦拭着脸庞。

“你们,你们这是!”乐一指着冼白,结结巴巴。

冼白抬起头:“反正你们又不喝,不如拿来洗脸咯,别浪费。”

盛夏拍掌:“完蛋,想一块儿了。”顿时没了力气,萎靡地走到饭桌前,唉声叹气。

冼白见状会意:“怎么?你们也……”

乐一:“小强的泡澡水不能喝,但洗把脸还是可以的。”

曲清辞递给乐一一张湿巾纸:“这张我还没用,给你。”

乐一感动得说不出话,表示等回了学校,绝对百倍千倍奉还,报答恩情。

曲清辞也忍不住抱怨:“营区实在是太缺生活用水了,连宿舍楼的公共厕所冲水都保证不了,好臭。”

袁野:“你们还去厕所那种臭味儿熏天地方?我们男生早就在宿舍后边的野地里嘘嘘了。”

曲清辞and乐一叹气:“唉。”

萧望舒又端了盆“汤”过来,瞅瞅四周没有其他同学留意,把盆子放在桌上,对六人说:“给,我从厨房打的清水,你们梳洗一下,都脏得跟野猴子一样了。”

盛夏感叹果然还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儿,有优待就是爽。

于是四个男生灰头土脸进食堂,容光焕发地出来,精气神都不一样。

可没走几步,乐一就抠了抠脸抱怨起来:“我怎么觉得脸颊和头皮发痒。”

经乐一如此一说,盛夏也有了痒的感觉,挠了挠:“我也是。”

乐一大胆臆测:“难不成萧望舒笑里藏刀,给我们的洗脸水里放了无色无味的□□?”

“文盲不是罪,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就是你的不对。”韩牧之发言,“应该是大家久不清洗,已经麻木了。而现在只洗了脸但没洗头,脏皮肤和干净皮肤的反馈发生差异,所以瘙痒感又显露起来。”

乐一:“那怎么办?”

韩牧之:“没办法,忍着,还有4天,29号军训就结束。或者,我们忍不到29号就中道崩殂。”

乐一又开始无意义地嚎叫。

“别鬼叫鬼叫的,不就是一盆洗澡水的事儿吗?交给小爷我。”袁野在此时,拍胸脯承诺。

盛夏出于惯性,问曰:“你又准备去哪儿偷?”

袁野佯装不悦:“什么偷不偷的?在你眼里,小爷我就只会偷?”

盛夏改口:“好吧,你又准备去哪儿抢?”

袁野:“……”他大手一挥,“晚上见分晓,小爷我保证这次不偷不抢,让你们洗澡洗个舒舒服服。”

说罢,他就准备扬长而去。

盛夏叫住他,问他去哪儿?不去军训?

袁野非常自豪:“我把这家公司的大老板都打赢了,所以他们给我带了个话,我后边儿都可以不用军训,直接免训。”

袁野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关于这件事,盛夏还没来得及教训他。

盛夏戳了下对方的脑门:“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打赢’了人家肇总?”

袁野懵懂:“为什么不好意思。”

盛夏:“你戳人家眼睛,掏人家□□,往别人嘴里吐口痰,还呼了人家一脸的清鼻涕!你知道什么叫胜之不武不?”

袁野摇头:“我只知道‘兵不厌诈’,赢了就行。”

盛夏:“你赢得也太不光彩了。”

袁野可不这么认为:“怎么不光彩了?没瞧见我打赢后同学们围着我欢呼吗?”

盛夏:“你没听见有人大声喊你赶快去把你的阴招申遗,别让棒子给抢先偷了去?”

袁野:“我听到是听见了,但那些话是冼白在带头阴阳怪气。”

韩牧之插话:“可是你一次性呼出了最起码200ml鼻涕,那些叫你去申请吉尼斯纪录的同学,绝对是真心实意。”

袁野:“……..好好好,不就是我让你们丢脸了嘛。你们放心,我保证今晚上找到水源,让你们把丢的脸洗得干干净。”

随后,袁野就消失了,消失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快熄灯时他才两手空空摸回来。

盛夏来到袁野身前,双手捏着对方的肩膀,把他转了一圈;盛夏又分别抬起对方的左右手,盯着对方的手掌左看看右看看。

袁野懵圈:“你干嘛?给我看手相?”

盛夏打他的手掌,然后损他:“水呢?某人不是说要带洗澡水回来的吗?”

袁野“啧”了一声,往自己的床上一躺:“着什么急嘛。休息、休息,等到午夜12点……”

乐一:“就会出现一位灰姑娘驾着南瓜马车提着两桶水来给我们?”

盛夏:“或者你(袁野)会变成沐浴液的泡沫原地消失?”

袁野把眼睛一闭:“准备好毛巾肥皂洗发水,等到12点,你们就知道了。”

韩牧之表现得兴趣缺缺:“午夜时分,往往是罪犯开始蠢蠢欲动准备犯罪的时候。”

……

等到午夜12点。

“果然是犯罪!”手里抱着洗脸盆,盆子里放着毛巾和沐浴液的乐一炸毛嚷嚷。

袁野立马捂住对方的嘴:“嘘~~~小声点儿,被抓到就不妙了。再说了,这哪算犯罪,顶多算违反校规。”

此时的四人,已不在宿舍,而是站在军训基地远离大众活动区域的某个杂草丛生的偏僻墙角。

袁野给三位室友介绍:“你们还记得咱们进来前,看到的那个大湖吧,从这堵墙翻出去,顶多500米,就是湖水和山谷的交汇地。那里有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我今儿下午去踩点过了,那一带的湖水又浅又干净,再加上芦苇丛做遮掩,保证不会被人发现。大半夜的,也不会有人在墙外巡逻。”

韩牧之:“私逃出营被抓到,最起码每人被记一个大过。”

袁野拍胸:“被抓到了你们就说是被我劫持胁迫的。”

韩牧之:“你当我们学校的老师都是傻子么?”

袁野:“高峰老师不就是傻子么?”

韩牧之无言以对。

袁野继续蛊惑:“有小爷在,不可能被人发现。”

盛夏很是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有人巡逻,我们又被发现了呢。”

“那我就勒死巡逻的那家伙然后绑上石块把他沉湖。”袁野的嘴永远比脑袋要快。

室友三人眯眼瞪着袁野。袁野咳嗽两声,继续忽悠:“到时候,你们也可以把我检举揭发,这样就通通保研了呀。”

乐一一听,连连称好,他似乎已经看见硕士毕业服在向他招手了。

盛夏敲乐一的脑袋:“好个毛线!都别啰嗦了,我们还是翻墙吧,赶紧的。”

袁野不敢相信盛夏居然这么快就转变心意支持自己:“你居然,不反对了?”

盛夏苦不堪言:“我也很想反对,但我在这里站了快10分钟,都没蚊子咬我,可想而知我有多臭,或者我皮肤上的泥团有多厚。”

韩牧之板着块脸,但也实话实说:“我也同意翻墙去湖里洗洗。今天上午军训,我脸上流下来的汗,居然是泥浆!活生生把满年的汗水变成了泥石流。下午跑步我摔了一跤,膝盖在地上滑了接近半米,只磨掉了污垢层,完全没有伤着半点儿皮。再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熬不到军训就会变成兵马俑。”

袁野打了个响指:“韩帅哥就是爽快,let’sgo!”

乐一抱着盆,抬头仰望接近2米高的围墙:“我,我爬不了这么高,怎么办?”

袁野没多说半句,只是将乐一盆里的毛巾叠了叠,递在他的嘴边:“来,叼着,别松口。”

“干嘛?”乐一问了一句,但没得到回答,他只是按要求把毛巾咬紧。

袁野双手架起乐一的胳肢窝,使劲儿一甩,嘴里叼着毛巾的乐一化作无声的人体鱼雷,被袁野从墙顶抛了过去。

被塞着嘴的乐一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

盛夏感叹,袁野这样的臂力真该去酒泉发射基地给火箭升空助一臂之力,随即又想到个问题:“如果乐一飞过去以后脑袋着地,把头摔坏了怎么办?”

袁野不以为然:“就乐一那智商,还有摔坏的下限空间?摔一下搞不好还能涨点儿智力。”

韩牧之对盛夏道:“根据物理定律,乐一的脑子里都是豆腐渣,密度小,比重轻,所以会是脚先着地,你放心。”

盛夏:“你是在讲笑话吗?”

韩牧之:“你居然听出我在讲笑话?看来我进步了。”

盛夏:“呵呵,你真的好好笑哟。”他也赶紧翻过墙,查看乐一死活去。

——剧透小剧场——

两年后的某个夏夜,

帐暖春宵时,香薰绕凝脂。

已经被褪去外衣,衬衫大敞,露出胸腹的韩牧之腼腆木讷地仰躺在床。一个同样光倮的女孩俯身在其上,两人拥吻交融绵绵,甜唇相贴间,韩牧之已经迷乱呆滞不知今夕何夕、辨不得天地万象。

舌尖久久的缠绕后,双唇才不舍地分离。韩牧之的眼睛能清晰地全见女孩曼妙的躯体,目之所见,他害臊直视。

女孩幸福地微笑着,用手点了一下对方的鼻尖:“害臊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了,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你?”

韩牧之青涩地问:“你看过我?什么时候?”

女孩甜美又飒爽微笑:“那天晚上,在湖里,笨蛋。”

“哈?”韩牧之一时间似乎想起什么。

女孩没给他继续回忆的机会,嘴唇又直接迎了上去,堵住了欲言又止的韩牧之。

缠绵悱恻,一夜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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