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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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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敲竹适时开口道:“本君已经着人四处找过,极星宗境内确实无花月遥的踪迹。每一支队伍离开时都过了护山大阵,并无异样。”

越江吟跟着道:“大小路径,各个转角,极星宗向外两千里,也都未曾出现花月遥的踪迹。”

两千里,几乎快要到南海境边缘了,不过半天,就已经出了南海境么?

不。

月乌啼笃定,花月遥还在南海境,边境的放行格外严格,通行的城门有一只‘眼睛’,无时无刻不对过往的行人扫视,在它面前偷运一个大活人,根本不可能。

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对方可能不会费这么大的力气干这个,所以他们带着花月遥还藏在南海境。

灯下黑?有趣。

就在这时,殿外吵闹了一会,一个弟子扬声道:“宗主,各位长老,有一位许囝囝执意要见宗主,说她有关于花师姐的消息禀告。”

下意识的月乌啼退了两步,把自己藏在了殿柱之后,让从外面进来的人不能一眼就看到自己。

一名弟子领着许囝囝进来了,许囝囝眼眶通红,神色匆匆,竟是一副真情实意的模样。看来她和花月遥是真情姐妹啊。

许囝囝进来后先是跪在地上磕了一下头,然后仰起头,义愤填膺道:“晚辈公开指控贵宗月乌啼勾结妖族绑架离长老的亲传弟子花月遥!”

可她说完好半晌,大殿中鸦雀无声,许囝囝的心不禁高高提起。

泛兰舟板着一张比青玉案温和不了多少的脸问:“月乌啼是我们极星宗宗主的亲传,你这番话似有不妥。”

许囝囝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泛兰舟接着道:“敢问许道友平白污蔑我宗月师妹与妖族有染一事,可有证据。”

一个客气疏离的许道友,一个亲昵偏袒的月师妹,中间还牵扯了一个指控变平白污蔑,顷刻间就把主动权拿了回来,许囝囝显然也意识到自己失去了先机。

许囝囝咬咬牙,又道:“我知道极星宗为十二境第一大宗,却也不是任由你们欺凌弱小包庇奸人的!我也不是污蔑,而有证据!”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枚平安扣,“这东西恐怕不是贵宗每个弟子都有的吧,而且上面防御阵法精妙非亲传不得有,我在花月遥屋中寻得这一枚,已经请后备堂的长老点过,只有至今同样毫无下落的月乌啼没有查验。”

月乌啼下意识去看自己腰侧,果然那里空空如也,象征她为宗主亲传弟子的信物不知何时遗失了。

好家伙,居然是早有预谋。

她向来不上心身外之物,自己有什么东西都是丢三落四,这几日也只是在极星宗境内自然没必要佩戴平安扣。

她房中换下来的衣物和挂饰有专人整理,唯一有机会的,就是那日出去参加四圣拍卖。

“月乌啼从来不会进出花月遥的住所,她的平安扣出现在花月遥的屋中简直证据确凿!”许囝囝说得仿佛煞有其事,“而且我打听过,自从今日早课后,就没人见过月乌啼了,难道不是她绑架了花月遥,又怕事情败露跟着妖族一起离开了吗!”

啪啪啪——月乌啼忍不住给许囝囝鼓起了掌,迈步从殿柱之后走了出来,“说的太好了!真的,你说我跟妖族一起,难道这里的各位都是妖族吗?那太可怕了!”

许囝囝见到月乌啼吓了一跳,她不明白,那人分明说了他调查过月乌啼并不在极星宗内,又有物证,让自己一口咬定凶手就是月乌啼,只要牵扯到五色峰,风敲竹一定会尽力寻回花月遥。

月乌啼笑眯眯道:“这枚平安扣兴许真是我的,你说这巧不巧,平日里我就懒得佩戴它,就连面见宗主或是参加擂台比也不例外,偏偏我如你所说要去‘绑架’花月遥的时候,哎我就戴上了,还遗失在她房中,竟然还被你捡到了,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她说得轻巧,在场没有一个傻子,都猜到了真相。

许囝囝并不死心,“歪理邪说!你分明有动机…”

“动机?”月乌啼不想听她长篇大论,出声打断,“你可别笑死我了,金丹大圆满,风宗主的亲传,你要说的我绑架她的动机,不会是我嫉妒她对她怀恨在心吧。”

这话说得许囝囝一噎。

月乌啼敛了笑意,冷下脸,“你会去嫉妒在泥潭中生活蝼蚁而专门残害它吗?”

殿中没有人出声反驳,大家心知肚明,情况虽然不是月乌啼说的那般,可她今时今日的地位真的不是花月遥能碰瓷的了。

从前她二人都是离亭燕的弟子,一个融合大圆满,一个筑基大圆满,都是需要栽培的境界,若有冲突和争宠并不罕见。

可月乌啼已经是宗主亲传了,这几日都有目共睹,五色峰上上下下什么好东西不都送去月乌啼那里吗?而且她已经是金丹大圆满了,这个年纪就有如此修为,此等天赋和机缘,元婴近在咫尺。

这一类好苗子,别说五色峰,就是整个极星宗都捧着她都不过分。

花月遥是谁?是那个资质平平的半路拜师的?是那个就连筑基都需要人用丹药硬堆上来的?是那个在秘境比中全程一点贡献都没有的?还是那个擂台比中连输两局第三局还是别人让出平局的那个?

月乌啼往前走了一步俯视许囝囝,道:“当然,你硬要怀疑我就是容不得她,参与她失踪一事也可以,我们极星宗是讲道理的地方。不过,一切查明之后,我若参与半分,我上雷戒台,若我是无辜的,你上。并且以后你甚至你的子孙后代,再让我听见你们把我跟花月遥相提并论,就是你们宗主来求情我也要扒了你的皮,你敢应吗?”

雷戒台,最低九鞭雷劫,最高八十一鞭,是专门惩罚罪大恶极弟子之地,而且要在全宗门围观之下。

风敲竹张开嘴刚要拦,他知道月乌啼没参与,但是有心之人恶意陷害也说不准,许囝囝已经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有何不敢!”

月乌啼达成目的,对风敲竹一抱拳,“请师尊与各位长老师兄师姐们做个见证,从今日起,我自愿禁足绣春苑,直到这件事情水落石出。”

月乌啼多少猜到了幕后之人的意图,他们想要做的事情,不能在极星宗,也不能在南海境。南海境里极星宗一家独大,所以他们需要用一个诱饵引自己离开南海境。

若是三十年前的乐昀寂估计也就配合了,她甚至会追到敌人老家去,但她现在是月乌啼啊。

虽然是禁足,但是没规定不能来人看她,而且绣春苑有吃有喝,醒了有人陪着聊天,到饭点有现成的美味佳肴。

抛开她是风敲竹的小弟子和金丹修为,也有不少人是因为她是金乌血脉才关照她的,爱乌及乌罢了,这波是我沾了我自己的光。

而且每天都有人来跟她透露外面的消息,那天之后,整整三天都没有花月遥的丝毫踪迹。

月乌啼对此嗤笑,废话,我一天不离开极星宗,对方一天就不放出花月遥的行踪。

这天,绣春苑来了一位稀客,山渐青。

他来得很巧,掐着时辰的,月乌啼既没在睡懒觉也没有用膳看话本,总之就是一个刚刚好闲着的时辰。

月乌啼给山渐青倒了一杯茶,问道:“山长老所为何事?”

山渐青接了茶盏,但是没喝随手放在了一边,“我卜卦寻找花月遥时无意间发现,你的命格与她相同。”

“哦?这有什么问题吗?难不成全天下只准花月遥能有旁人不能吗?”

山渐青道:“你幼时拜师那日我曾为你算过,你并不是现在的命格。”

月乌啼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显,“那我从前是什么命格,如今又是什么命格?”

“月乌啼是机月同凉格,而你,是金灿光辉格。”

月乌啼无语,她记得山渐青三十几年前给自己算时就说过是金灿光辉格,想着没准山渐青这么多年给不少人算过,这个命格应该不止自己一个,她决定继续装傻。

山渐青正一瞬不瞬望着月乌啼,点明道:“不巧,我算过的人不多,金灿光辉格更是稀少。”

她一噎,心想原来如此。山渐青与离亭燕关系甚佳,想必花月遥的命格他被离亭燕要求算过,离亭燕也因为这一点更加笃定花月遥是乐昀寂转生吧。

月乌啼笑笑,“众生千千万,命格相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遇到转机换一个好一点的命格也是可以的嘛。”

山渐青皱起眉头道:“你当这是小孩过家家?天生注定的东西就是死而复生也不会轻易…”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月乌啼还在脑子里飞速想借口,听他止住了就抬头去看他。

山渐青面色渐白,“除非…除非献舍和夺舍。”

月乌啼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山渐青身体不自主的往前一探,“你躲什么!难不成你真是…”

“渐青。”

屋里的二人皆是一愣,意识到屋外风敲竹到了。

山渐青魂不守舍地走了,月乌啼表情不太好,她没想到山渐青竟然这么敏感。

风敲竹半句没提方才的尴尬,只说了两句关于花月遥失踪的事情,最后问道:“你是怎么打算的?”

月乌啼答道:“这出请君入瓮演的确实不咋样,我没兴趣参演。”

风敲竹便道:“这几日极星宗周围连地皮都被翻了个遍,仍是没有花月遥的踪迹。”

他所说的周围,怕是大半个南海境了,短时间内如此大规模的地毯式搜索,不知投入了多大的人力物力…

月乌啼不愿见到他因为这个劳神,于是道:“我听说花月遥消失后她房中有残留的妖气,那就从妖族入手,有一种妖擅长藏匿,在极星宗眼皮子底下藏一个活人的踪迹轻而易举。但是这种妖有一个缺点,怕湿。如果天公作美能下一场大雨,水汽足够再找人应该就容易了。”

不过一个时辰,倾盆大雨哗啦啦就下了起来,很快,就锁定了南海境内一个小城镇。

还没等集结小队出发,就听说离亭燕已经带了人赶往了。

关河也被点名跟随。

这时外面传回来的消息,对方已经带着花月遥破釜沉舟一般离开了南海境,隔了半个西海,出现在苍山境附近。

又过了三日,离亭燕等人失联。

月乌啼忍了好久,才没有骂出脏话,看来对方是铁了心要引她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主打就是一个平等辱骂,我真的是很讨厌那种为了一个人而去肆意伤害另一个的傻x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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