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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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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夏洛蒂就问过杨鹤,要不要找个地方打一架,他立即就拒绝了,编了很多个理由,什么国王不允许,害怕被路过的眼瞎骑士毙了啊,等等。实际意思就一个:我只是找个借口翘班。

夏洛蒂无语,本着自己不爽别人也别想好过的心态,她硬是拉着他从街头走到街尾,然后又走回去街头。

偶尔杨鹤站着睡着,夏洛蒂会毫不犹豫地把他喊醒,听着他抱怨几句,看着他骂骂咧咧踹翻路边的垃圾,走了一段路后又默默回去把垃圾清理干净。

真是个奇怪的人,夏洛蒂想。

正是因为对他感到好奇,夏洛蒂才没有随便找个坑把他丢进去,让他睡个昏天黑地。

她就这样陪着他在这大街上瞎走,也不知道图什么。

总之,挺傻的。

“唉。”杨鹤又叹了口气,这一句是她叹的第十八口气了,再叹下去,夏洛蒂就要饿了。

男人的眼睫毛很长,让夏洛蒂想到沃尔兰德家门口的两个松树,她突然好想家。

更不爽了。

“饿了。”杨鹤摸着肚子,睡眼惺忪,“小姐,要不咱们互相放过吧。”

夏洛蒂摇头:“不行。”

“唉......”他蹲在路中央,单边眼镜的金链晃了晃,“我错了。”

夏洛蒂像个油盐不进的固执老头:“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明明是你哥先耍我的。”他不知从那儿找根棍子,在地上写写画画,“昨天晚上,从你的房间里出来,一个耗子,那么大的耗子,追着我跑了一路,我跑着跑着,寻思着我是魔法......啊呸,穿越者,就在路边捡了个特别完美的树杈子,回去追耗子,结果耗子把我的树杈子咬断了,我还没抓到他,我的树杈子,那么完美的树杈子,唉。”

额,他想表达什么?夏洛蒂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这个人的脑子出了点问题,先前还好,现在是话都说不明白了。

但是她就是不想放他走,沃尔兰德家的小姐忍气吞声太久了,今天就是不想继续忍。

借着水晶球的光,夏洛蒂也是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他在画什么:“这个女孩儿是?”

“我老......诶。”

一只黑色的不明生物不知从那儿钻出来,不仅叼走了杨鹤的树杈子,还撞倒了夏洛蒂的光明球,两人对视一眼,一致决定追!

于是,两个人追着黑色小东西到处乱窜,到一位贵族的府邸的门前。

在宽敞的穹顶建筑前,铁质大门前,不明生物从门缝钻进花园里,在一颗大树下,贵族小姐姿态妖娆,与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不明生物非常没有眼力见地把小姐扑倒,小姐本想要尖叫,却被男人捂着嘴。男人单手拎着猫的后劲,看向两位不速之客。

夏洛蒂这才看到清楚追了那么久的玩意儿是一只黑猫,但是比起黑猫,夏洛蒂更加关心眼前这个麻烦。她搓了个光明球,看到凯西小姐柔柔弱弱的躺在自己哥哥怀里,而她的哥哥瞪着她。夏洛蒂第一次觉得魔法害人,自己长眼睛是罪过。

杨鹤的表情略微震惊,往后退了几步,虽然没有发声,但夏洛蒂还是看出了他想说的什么:“你竟然是这种人!”

夏洛蒂翻了个白眼,咳嗽了一声,凯西小姐转过头,面色红润,略微不爽。夏洛蒂随手把凯西放倒,拉着想要跑路的杨鹤,道:“哥哥。”

语气更加不爽。

魔法师的一个大忌,和普通人□□。

男人抬起头,神情温柔:“我的好妹妹,母亲才走六年,你就把家里的礼仪忘了吗?”

“我只知道,你想玷污魔法师的血脉。”她一只手挽着杨鹤,在杨鹤的嗷嗷声中强迫他和自己蹲下,她用另一只手扶起凯西小姐,再次重复道,“你不能这样。”

男人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她自愿的。你放心,我不会让她怀上沃尔兰德家的后代,如果她怀上了的话,我自行会解决她。”

“意思是,你和她?”夏洛蒂咬着唇,往后退了一步。

不,这不行,未婚这样,是不被允许的,更何况他还不是真心的。凯西小姐知道吗?元素粒子不会说谎,凯西小姐是真喜欢他。天呐。

“我说了,她自愿的。沃尔兰德,不屑于强迫别人,可这块肉是别人送上来的啊,不吃不好吧。”说着,他的脸开始腐烂,“好妹妹,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黑泥落到地上,植物枯萎,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好妹妹,你难道不愿意站着我这边了吗?”

“可是我只在乎你啊,妹妹。他们所有人都能嫌弃我,但是你不行。”

“我对你那么的好。”

杨鹤:“你好,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夏洛蒂撇了他一眼:“闭嘴吧。”

天幕下,魔龙展翅,恶魔坐在魔龙身上,居高临下道:“亲爱的妹妹,如果你都嫌弃我了,我又该怎么办?”

别告诉我你要自杀。夏洛蒂有种在做梦都错觉。

在她的记忆里,西泽尔哥哥疯归疯,但起码有个度,知道踩太阳神的头会被揍,所以比起夏洛蒂傻乎乎地踩太阳神的头,他更喜欢暗搓搓给太阳神雕像上动手脚,一天一点,逐渐把太阳神变成成他理想中的样子。虽然挺缺德的,但起码有脑子,可这个玩意儿呢?

这真的是她的哥哥吗?夏洛蒂表示怀疑。

她放开杨鹤,把凯西扔给他,唤来元素粒子给自己做了个翅膀,巨大的白翼展开,她活动了一下翅膀,缓缓升空:“哥,我们聊一聊吧。”

巴泽尔歪着头:“你不是嫌弃我吗?我们有什么好聊的?我走了,不要想我,当然,想我也没用。”

夏洛蒂无语,今天是咋滴了,连续遇上两脑子不正常的。

她斟酌了了一下语气,尽量压住骂人的冲动:“下来吧,我们真的要好好聊聊了。”

“我偏不!”还骄傲起来了。

忍……不忍……不,得忍……忍个屁!

夏洛蒂面无表情,指着自己的头:“你是不是摔了一跤。”

恶魔没有五官,但魔龙有,魔龙嘟嘴:“我就是摔过,还摔了五十次,怎么了?现在知道关心我了,早干嘛去了?”

“……早,我以为你死了。”

“你居然以为我死了!你你你,坏妹妹!”

毛病。她突然觉得杨鹤正常多了,看他的目光不由得带着点欣赏,然后,她看到杨鹤眉眼弯弯,腮帮子鼓着,头一晃一晃的,金链打脸都不在意,竟然在憋笑。憋得还很幸苦。

好吧,巴泽尔的确滑稽,连骂人都听不出来。

嗯……和一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说了那么多,夏洛蒂觉得自己也不怎么正常了。

怎么办呢?

她回到地面,遣散元素粒子,对上杨鹤想笑却不敢笑的目光,夏洛蒂:“笑吧。”

杨鹤摇头:“你哥会揍我,我打不过,我还年轻,还没娶妻,不想死。”

天上那坨黑糊糊的玩儿越飞越高,夏洛蒂怕他掉下来摔死,决定先下手为强:“咱们把他打下来。”

杨鹤把凯西放在一边:“我觉得行。”

鸢尾花再次盛开,夏洛蒂拿着法杖,正寻思着怎样才能把巴泽尔打下来还不伤害他脑子,就见白骨法杖从中间折断,在杨鹤手里成了一把弓,只见他拉开泛着寒光的弓弦,三只箭刺向空中的巨龙,在触及龙身的瞬间,箭头擦出火星,竟然着了火。

魔龙咆哮一声,红月降临,狂风携着蝙蝠往地下袭来,蝙蝠所过之地寸草不生,偌大的一个花园瞬间就成了荒芜之地,黄沙弥漫,房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

魔龙往远方飞去,两人对视一眼,鸢尾花瓣落在地生,绿色藤曼从地下钻出,编织成一个笼子,把凯西小姐罩在里面。

夏洛蒂张开白如银月的翅膀,几根羽毛落地。

她问杨鹤:“走吗?”

杨鹤把手里的弓搬开,金色的瞳孔里燃烧着强烈的欲望,他取下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泛红,似乎是血。

“爷今天跟他不死不休。”他把弓往地上一摔,“走。”

夏洛蒂难掩心里的鄙视,但还是搂着他的腰,往魔龙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一路上,夏洛蒂只觉得手腕酥麻,这是她第一次距离一个男人这么的近,不仅是身体贴着,手也得环着他,保证他不掉下去,偏偏这人还要乱动,时不时尖叫一声:“姐,诶,稳一点稳一点,你是我亲姐,你是我唯一的姐!”

好几次,夏洛蒂都想把他扔下去。

红月下面,黑云压城,古怪的人形树木随着风起舞,蝙蝠嘴里叼着的似乎是鸢尾花,穿过密林,前往尽头的高塔。

前面在打雷,不能直接飞过去,夏洛蒂只好就在这里落下,可是突然来了一阵妖风,夏洛蒂整个人往后倒,不得不用两只手抱着杨鹤,杨鹤闭眼鬼叫,眼镜还死死镶在他脸上,金链随风飘:“我靠我靠,啊——卧槽!”

风实在是太大了,夏洛蒂的假发早就被吹到九霄云外去了,艰难地睁开眼睛,又被扑面而来的黑泥吓得不得不闭眼,她只能睁着一条缝的眼睛,咬着唇,稳定身子,再召唤点元素粒子贴在翅膀上,让元素粒子与这妖风硬抗,慢慢的往下降落。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紧接着是电闪雷鸣,在一小滩水边,雷光下,夏洛蒂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长发乱糟糟湿漉漉,还在往下滴水,不过脸还算干净,在这鬼天气鬼树林阴暗的色调下,更是衬得她唇红齿白,一副冒险故事女主的样。

另一边,杨鹤平安落地,嘴里念叨着什么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他为什么总爱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夏洛蒂表示不理解。

夏洛蒂把脸上的碎发扶到脑后,转头对他说:“走?”

杨鹤点点头,取下他那顽强的单片眼镜,放在衣服兜里,然后改开腰带,解开扣子,脱下外衣,举过头顶:“走走走。”

夏洛蒂看了眼自己的大裙子,喊元素粒子把裙子里的裙撑吃了,才能躲在他的外套下面。

先前是夏洛蒂抱着他飞来,现在是他护着夏洛蒂往前方走,不知为何,夏洛蒂感到了心脏的悸动,她总是控制不住去看他,看他那不止是被雨水打湿,还是被汗水打湿的脸。

不知他那衣服是什么材质的,被水打湿后竟然有点透,他那并不明显的肌肉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有种朦胧的美感。

反正夏洛蒂移不开眼睛。

夏洛蒂小的时候的人们崇尚的是统一性,整齐和黑白灰三种颜色的白袍、靴子是日常穿搭,头发必须披肩露出额头和脸盘子。那时,过于丰满的身材是一种罪,五官太优越也是。神仿佛要把所有人变成一个样,美是不被允许的,准确来说,是所有的个性都不被允许。

即使是沃尔兰德家,也不敢穿鲜艳色的衣服,只能在袍子上弄一些暗纹,渐渐的,暗纹的精美程度就决定着一件衣服的价格。这是被贵族们炒起来的,不看衣服材质,看暗纹。

而现在,看多了女士们饱满的身体,男人们强劲有力的肌肉,再次见到旧时代这种均匀的身体,夏洛蒂竟然有种找到了知己的错觉。

女士们倒还好,她是真的觉得男人的肌肉太大了很丑,白色丝袜更丑。

许是注意到她的目光,杨鹤道:“看什么?”

“我在想,怎样的艺术家才能设计出你这一身衣服。”六年的流浪时间,夏洛蒂魔法没增长多少,睁眼说瞎话本事倒是一天比一天强,“实在是太完美了。”

“有眼光。我认为风衣是人类历史上最完美的衣服,为此还跟伯纱吵了几篇论文呢,她偏要说什么运动服好,那玩意儿的舒适性是好,但没有一米八的身高,0.618的完美身材,穿起来就像往身上披了个麻布口袋。还是风衣好,打板严格的风衣是既有西装对气质的修饰,还自带氛围感,舒适性虽比不上运动服,但起码比西装好。”

看他那激动的样子,如果不是双手举着衣服,夏洛蒂怀疑他会给他自己鼓个掌。

虽然有点不礼貌,但夏洛蒂还是想问:“你举着这件是风衣,那西装和运动服是什么?”

“嗯......以后有机会在和你说。”

又来一阵妖风,头顶挡雨的衣服被吹走,夏洛蒂听到杨鹤骂了一声:“艹!”

虽然听不懂,但是在这场景下,他除了骂人还能说些什么呢?

杨鹤死死抱着一颗大树,夏洛蒂抱着她,才没有被风吹走。

风停止后,大树缓缓睁开眼:“嗨。”

杨鹤吓得一颠仆,差点撞死在在大树根上。

风停了,雨也停了,只是红月还挂在头顶,黑云拥簇着红月。

有蝙蝠们从山巅上的高塔里出来,也有蝙蝠往城堡里飞去,从城堡里出来的蝙蝠什么都没有,但往高塔里飞去的蝙蝠都叼着一只鸢尾花。

仿佛万物复苏,大树们手拉着手,哼着欢快的曲子,扭动着身子。

有一颗很矮的树向夏洛蒂递来树枝,夏洛蒂犹豫了一会儿,左手牵树枝右手牵杨鹤,杨鹤也是她这样,一手牵人一手牵树。

突然间,天上落下来一个火球,树木们慌忙逃窜,留出一个只有黑土的空位,火球落在黑土上,熄灭了。

树木们再次牵起手,在场中最大的树木张开绿色的嘴巴:“有外来者闯入,主人降下了惩罚。”

夏洛蒂手心冒汗,但是杨鹤抓紧了她,杨鹤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没事,别怕。”

夏洛蒂想,但愿你没骗我。六年来,她遇到过数次威胁生命的事情,但是每次她都是自己闯过去的,她会先搞清楚事情的起源,然后想办法解决。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一无所知的情况下相信别人,但愿这人靠谱。

有一个小树苗指着地下:“先生,这里有一只黑猫。”

树木们竟然把自己的根从地里拔出来了,大地一颤一颤,脏兮兮的猫不得不钻出来,委屈巴巴坐在火球消失的地方,发出一声:“喵呜。”

夏洛蒂再次看向杨鹤,杨鹤无声道:“温莎公爵的猫。”

大树把猫捏死了,鲜血被土地吸收,最先发现猫的小树苗笑了笑,竟然长高了一点,它的眼睛是猫,嘴巴也是猫的。

杨鹤摇了摇头,只是嘴唇动了:“那玩意儿没这么容易死。”

解决了最大的危机,树木们又开始唱歌,夏洛蒂跟着它们的声音瞎唱,但是唱着唱着突然觉得这歌很熟悉,而杨鹤,竟然越唱越起劲了。

于是夏洛蒂也闭眼跟着唱。

这首歌唱的是大教堂里的敲钟人和一位美丽的流□□孩的故事,故事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起码夏洛蒂没有感到读伟大的文学作品时发自内心的震撼和佩服,但有传闻,国王是从这个故事里得到了启发,决定反抗教皇。

这首歌是在对教皇的战争中期诞生的,而那时,沃尔兰德家已经没有了。

国王很聪明,先是快速的灭掉驻守在王国里的魔法师家族,然后才举兵前往的教皇国。当然,如果国王灭不掉沃尔兰德家,那么就会被沃尔兰德家灭掉。

那时候,夏洛蒂在赫尔曼地区游荡,昼伏夜出,就听到人们在唱这首歌。

饥饿的孩子们在唱,失去丈夫的妇女们在唱,残疾的男人们也在唱,仿佛所有人都在唱。

时代赋予一首歌别样的色彩。

战争快要结束时,夏洛蒂离开了赫尔曼地区,行走在陌生的街道时,曾亲眼看到温莎公爵带领士兵凯旋而归,人们也是唱着这一首歌欢迎他们的。

后来有诗人解释道,这首歌所代表的是人们反抗教皇的决心。这个地方的主人肯定是巴泽尔,那么巴泽尔又为什么允许手下唱这首歌呢?

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等天空再次下雨,植物们才停止个歌唱,找了个坑把自己的根埋进去,然后就不动了,夏洛蒂拉着杨鹤,在雨中往树林尽头的高塔狂奔,终于在最后一颗雨水落地时离开树林。

站在荆棘大门前,她回头,看到狂风敲打着树木们,枯叶被风卷到未知的黑色地带,树木们睁开眼睛,再一次跳舞唱歌。

她转身,发现杨鹤正看着她,杨鹤的怀里还抱着一只黑猫,可能是温莎公爵的猫。夏洛蒂只觉得世界上的猫都长一个样子,除了颜色不同,别的都一模一样。

铁门打开,魔龙咆哮,巴泽尔坐在黑铁王座上,黑纱蒙面,头戴女士蕾丝礼帽,黑袍下,骷髅手指敲着王座的扶手。

“妹妹,你要杀了我吗?”

夏洛蒂摇头:“我只想找你谈一谈。”

“你竟然要为了一个外人杀我!”他一圈打在扶手上,力气之大,手骨都碎了,“我都已经跑这么远了,你还不放过我!”

夏洛蒂走入城堡:“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

说完,他用另外一只手捶打王座的扶手,再次把手骨打碎,夏洛蒂不知怎么的就流泪了,她一步一步向王座之上的人走去,哽咽道:“哥哥,请别这样,请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我只有你,我希望你活着。”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她向他伸出手,可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用身体捶打王座的扶手:“你为什么杀我!为什么!”

黑猫“喵呜”一声,几下跳到王座上,撕开巴泽尔的面纱,面纱下一无所谓,头骨都没有!

黑猫再次死亡,王座上的人站了起来,突然间跪在地上,他竟然连腿都没有!

“妹妹啊,如果连你都嫌弃我,我还能怎么办呢?”

夏洛蒂奔向他,却在楼梯口停下,杨鹤挡在他身前:“小心。”

夏洛蒂点了点头,要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从得知巴泽尔成为恶魔的使徒时,她便知道了巴泽尔的结局是悲惨的,所以她想的是让他活着,什么教皇、复仇,都是狗屁!太阳神的信徒一旦堕入恶魔的怀抱,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神都不会给他一个好的结局。

这就是太阳神,沃尔兰德家信仰了五百年的神,博爱却无情、至高无上但是没有具体样貌的神。他可以看着自己的信徒被人杀死而无动于衷,当然可以看着信徒走向毁灭。

夏洛蒂当然也想复仇,但是比起毁了法兰利亚,她更想杀了国王。

她深知杀死沃尔兰德是法兰利亚所有人民的愿望,但是她不愿意仇恨法兰利亚的人民,因为她一路走来,遇到了那么多的好人,他们都是法兰利亚人啊。

她趴在杨鹤的肩膀上,无声的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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