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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明明是他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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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夏的强烈要求下,学委杨帆无奈才将全班分成了七个组,每组八个人。

于是班级群里开启了夺人大战。

学委第一帅:“看这里,看这里,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我想跟陈岑言一个组。”

杨帆天下无敌帅:“噢,学委,快让陈岑言来救救孩子吧。”

学委我男神:“杨帅锅,看我名,我顶两个月,让我跟陈岑言一组好不好?”

学委爸爸:“爹,我喊你爹;陈岑言,宴锦舒随便给我来一个吧!”

虽然是最优秀的学生,但毕竟是十五,十六岁的少年,贪玩,自律性不高;大家都想要优秀的组员来拯救自己每天都要提交的网课作业。

真学委:“这个,我随机哈,两位大神意下如何?”

盲色:“我都可以的。”

.:“杨帆,陈岑言说,想和我一个组;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岑言……踹了一脚对面宴锦舒翘起的二郎腿,“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自从陈岑言上一次带宴锦舒回家吃饭过后,两人就基本天天在陈岑言家吃饭,在宴锦舒家上课,陈岑言爸爸会时不时上来监视一下俩人有没有认真学习。

漫漫我女神:“哈哈哈,笑死了,人家自己是有想法的;你们争了个寂寞。”

八角花椒:“杨哥,这可是你不可多得的高光时刻啊!我图都给你截好了。”

真学委:“哈哈哈,人家那讨论的才是真难题,我们还是不要去浪费大神们时间了。”

这话说得有点得罪人了。

.:“这么得罪人的话,我们可没说过。”

漫漫我女神:“哈哈哈哈,真学委说真实话。”

夺人大战,以宴锦舒作为最后胜利者,学委作为最大受利者,而告终。

每个小组又投票选了组长,由组长建了小组群;每个小组群里又都少不了学委杨帆。

因为所有人的作业答案都要先交给杨帆,杨帆初审过后再交给老夏。

真学委:“【大哭】,同学们,你们这样敷衍作业,真的让我很难做啊!老夏前两天才跟我讲了,要杜绝抄作业的坏现象。”

谁听网课啊:“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这是借鉴作业的好习惯。”

真学委:“抄作业的就算了,还有更过分的,直接拿陈岑言上传的作业图片,换个滤镜再上传的人,是谁我就不依次点名了吧?”

这网课一天都听不了:“哈哈哈,当老师是傻子系列。”

真学委:“你好歹自己动笔抄一下嘛,大哥们。气死了,马上辞职去,这学委,谁爱当谁当去。”

漫漫我女神:“有没有可能,我们连笔都买不到。”

再不解封要自闭:“我也是。”

盲色:“那我下次注意,上个水印?”

. :“那没有笔的我们怎么办啊?”

胡搅蛮缠的宴锦舒发消息噎他,陈岑言摸着笔袋砸过去“你会没有笔写吗?”

宴锦舒接着陈岑言的笔袋“我是没有笔写,只是……我有陈岑言,他们没有…陈岑言。”

陈岑言听着直翻白眼“别发骚,行不行?”

宴锦舒苦笑的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拍了拍陈岑言的肩膀,“完了,生物老师艾特你了,昨天的生物作业,你传了多少个人?”

陈岑言蹙眉点开有老师的微信群,“我就发到了我们小组群而已。”

生物—吴老师:“陈岑言,为什么班上有3分之一的人,上传的作业答案和你的一模一样。”

宴锦舒缓缓说:“要不,你装死吧。”

陈岑言开始打字,“躲不过,迟早要还的。”

宴锦舒:“老师,是我们找陈岑言要的答案,我们是同学,陈岑言不好拒绝,就给了;不怪他。”

生物—吴老师:“我当然知道,你们倒还挺团结;这次就算了,下一次我不管什么原因,这样的事情都不要再出现了。”

陈岑言删除打好的一长排字,“好,吴老师,我知道了。”

宴锦舒把空的咖啡杯端给陈岑言“我知道,大恩不言谢,帮哥煮杯咖啡就行。”

陈岑言一拳不重不轻的捶在宴锦舒的蝴蝶骨上“谁要感谢你了。”

话是这么说,陈岑言还是踏着小碎步去给他煮了不加糖的黑咖啡,哼,苦死你!

宴锦舒没心没肺的大喝一口,“陈岑言!你没给你我放糖!”

陈岑言正弯腰捡笔,被宴锦舒一个饿狼扑食,压在地毯上,宴锦舒往后拽着陈岑言的手腕,“放小说界里,你就是一恶毒黑莲花男配。”

“神经病啊,你说什么鬼话呢!”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少年穿得单薄,宴锦舒温热的鼻息扑在陈岑言耳后,砰砰有力的心跳从少年的胸腔而来,灼伤少年的后背。

宴锦舒硬硬实实的小腹抵着陈岑言柔软的臀尖。

陈岑言用力的挣扎“傻逼,滚起来,你想压死我啊?”

宴锦舒意识到问题后,连忙爬起来,拉起陈岑言。

“啊?你没事吧?我看看有没有给你压坏?”说着挑过陈岑言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看。

陈岑言耳尖绯红,撇开头,又踩宴锦舒的脚“你是不是有病?滚那边去写作业。”

宴锦舒瘸着腿跳着去了茶几另一端,“陈岑言,你怎么这么狠呢?我脚都要瘸了。”

陈岑言揉了揉耳朵,无情的说“瘸着呗,你又用不着出去。”

刚说完门外就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陈岑啊,开门,我是爷爷,妈妈给你们切了点水果,吃点吧?”

宴锦舒听见声音正欲起身,被陈岑言按在凳子上“不是瘸着嘛。”

“爷爷,你进来坐一会儿,”陈岑言接过水果盘。

“哎呀,爷爷就不打扰你们学习了。”

“爷爷,不打扰,不打扰的。”宴锦舒连忙抢着说。

“爷爷,其实是我们想请你帮个忙。”陈岑言去拉爷爷的手。

爷爷一听立即躲过,“这个不得行,爷爷可看不懂你那卫星周期,月球密度,火星质量的题目。”

陈岑言笑着扶爷爷进门“不是这些问题,放心吧爷爷,是您的专业对口问题。”

………

爷爷眯着眼睛,“呀,这是改装过的老式录像机啊。”

爷爷习惯性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发现没带眼镜,又尴尬的收回手,上了道具,扳开了录像机,爷爷细细端详过后惊讶的看着两孩子“这东西,你们哪儿来的?”

陈岑言往嘴里塞苹果的手顿了一下,与宴锦舒对视一眼,眼神示意“我怎么说?”

宴锦舒无所谓的耸耸肩,陈岑言咬碎嘴里的苹果“是宴锦舒的爸爸妈妈在十年前留给他的。”

爷爷拨弄了两下内部零件,“那你的爸爸妈妈是在从事高端电器研究员类似的工作吗?还是说可以接触国内高端技术的场所工作?比如说警察局。”

宴锦舒瞳孔放大,闪过肉眼可见的惊恐。“爷爷,您为什么这么说?”

爷爷善解人意的不再追问,回答宴锦舒的问题“虽然你看这个录像机的外表是十几年前的包装,但是它内部的零件配置,电线型号,都是近几年出来的,有的甚至在现在的市场上还没有出现;所以改装它的人,要么是用了这几年的新型录像机,直接换掉了外壳,把它伪装成是十年前的东西,要么就是他在十年前就已经可以接触国内所有的高端技术了。你说是锦舒爸爸妈妈留下来的,那自然就排出了第一种可能,所有我才会有刚刚的猜测。”

“那…爷爷你能把它修好吗?”陈岑言迟疑的问。

爷爷摇了摇头“很遗憾,这录像机我是不可能修得好了,改装他的人手法娴熟很巧妙,应该除了他自己,没人能修好。”

宴锦舒失望的垂眸,继续剥着手里的砂糖橘。

爷爷调皮的顿了顿又说“不过,这里面的磁带保存得很好,若是换成这台录像机的原配磁带,可能早就坏掉了。”

陈岑言激动的抬眸“所以,爷爷你还是有办法的,对吗?”

爷爷骄傲的扬起下巴“那当然,你爷爷是谁呀?那可是电器维修界的第一把改刀。”

宴锦舒也意外的望着爷爷,爷爷腾出手揉了一把宴锦舒的头发“我可以把这个磁带完整的取出来,只是后面想要看里面的内容的话就有一点点麻烦了。”

陈岑言头顶着两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啊?爷爷”

“这个磁带上没有明确的型号,我怀疑是没有发表过的私人作品;不知道市场上找不找得到与之匹配的录像机了。”

“啊?这样啊?那不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嘛?”

陈岑言耸拉着脑袋。

“嘿,你个臭小子,也太小看你爷爷了吧!嗷,就别人能改,你爷爷就不能自己改装一个能匹配的录像机啊!”爷爷敲着陈岑言的脑袋。

宴锦舒一把握住爷爷的手“真的吗?爷爷?”

“当然啦,爷爷还能骗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啊?”爷爷看着宴锦舒一脸慈笑道。

宴锦舒听完,后退两步,深深一个鞠躬“谢谢爷爷,不管结果如何,都非常感谢爷爷您的费心和付出。”

爷爷笑着拉过宴锦舒的手,“好孩子,你是好样的,不用谢爷爷,这些对爷爷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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