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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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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雳被检委带走羁押后,许倾日夜难安,余梦霞直接推了办公室的事留在何家,又叫余天诚拨了几个得力的人过来守着。

首京举办峰会管制交通,大小学校都放假三天,兜兜幼儿园也放了假,许倾因为孩子在家里略略放了心,努力打起精神来照顾他,装作若无其事。

何国平表面忙着峰会,私下为着何雳的事跟几个旧友同僚商议了七八回也无从下手,国事纷乱家事麻烦。

罗爱雅回娘家给罗厅长下任务,叫他必须动用所有人脉关系保着何雳,罗厅长见女儿那个决绝咬牙的样子,不敢不听她的,急火火的叫人四处去打点通融。

冯家父母听说这件事,特意叮嘱冯继晨要尽全力帮忙,好在检委大楼就在治安部院里,冯继晨索性找了理由挪去检委的楼里办公,一天有半天都盯着羁押的地方。

何雳被带走的第二天早上,许倾天不亮就醒了,她心情实在烧灼翻搅,想着找点事来做,就下楼到厨房收拾打扫。

可是再怎么忙碌她还是不停想起何雳,想起他那天愤怒的神情,发红的眼睛。

他一直都清冷稳重,从来不是冲动的人,却因为她发狠出手,怒极难控。明知道那个人身份特殊,也知道这么做会有严重后果,这一次他却没有顾全大局。

许倾心里难过,被一种柔软的痛楚包围着。

昨天晚上下了雨,他被关在那里,也不知道冷不冷。送去的饭他也没吃到,一定又累又饿,也没有睡好。

那些人会怎么问他,会不会训斥他?

许倾越想越觉得揪心,捂住脸无声哭泣。

一道淡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怎么了?”

余梦霞从外头走进来。

“大嫂。”许倾倍感无力,抱住她泪流不止,“我真的好担心何雳……”

余梦霞冷不防被她抱住,身体僵硬了一下,有点生疏的拍着她后背,“老二不会有事的,不准再哭了。”

“我就是忍不住……”许倾埋在她怀里哭出了声。

余梦霞表情有点慌,扯了两张纸巾给她擦脸,“怎么老是这样,听话,别哭。”

她正胡乱哄着许倾,忽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弟妹这是怎么了?”

余梦霞转身看去,发现何雷提着行李包站在那里,头发凌乱胡子拉碴,身上的军绿色外套还沾着泥。

许倾看见何雷有些惊喜,眼泪都停了,“我没事的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之前何国平觉得何雷意志消沉又远在部队,首京的事也插不上手,索性没告诉他。

“老二的事我都听说了。”何雷面色冷然,“事情传的这么快,一定是有人刻意宣扬,我得回来看看。”

许倾忙说,“大哥辛苦了,快去歇一歇,我马上做早饭!”

“嗯。”何雷提着行李去了楼上。

许倾见状对余梦霞说,“大嫂你别在这里了,你,你去忙吧。”

余梦霞看出她的心思,瞪了她一眼,“老二的事就够忙的,还忙什么?”

“你帮我问问大哥,他早饭有什么想吃的,我实在不知道他口味。”许倾软软的求着她,眼里泪盈盈的,“大嫂,行不行啊?”

余梦霞没有说话。

许倾大着胆子把她推出了厨房,可怜巴巴的说,“大嫂我等着你,你快帮我去问,求你了求你了!”

余梦霞拧了她脸一把,“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

何雷洗过澡出来,正打算换件家常衣服,忽听见门被敲了两下,就扬声说道,“进。”

谁知过了一阵也没人进来,何雷就过去打开了门。

“弟妹叫我问你早饭吃什么。”

余梦霞站在门口冷冷说道。

何雷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叫弟妹随便做就行。”

“嗯。”余梦霞转身便走。

“梦霞,”何雷忽然叫她,“上次那件事,对不起。”

余梦霞回头,语气平静,“知道了。”

“以后我不会再烦你,也不会强迫你,咱们各自过各自的吧。”何雷声音微微沙哑,“你想离婚,也可以。”

余梦霞心头火起,恨恨给了他一拳,“混蛋!”

何雷闷哼一声弯下腰去,白色浴袍上很快沁出一片血红。

“你受伤了?”

余梦霞眼神凝住,上前掀开他浴袍一看,发现他身上有不少纵横交错的新伤,有一道最深的还在渗血。

“野战演练,小伤。”何雷淡淡说道。

余梦霞扣住他手腕,“滚进去上药!”

“我自己……”

“闭嘴。”

……

九月五号这天,国际峰会正式举行。

五十多个国家代表与柳首席在大礼堂会面,共同宣读峰会宗旨,会议在各方配合下盛大有序,看着融洽和谐。

何国平坐在台下听着陈立峰精心打磨过的发言,有些走神,目光总是落在斯洛尼亚代表的位子上。

何雳这次闯了大祸,外交的人紧急交涉多次,斯洛尼亚方面还是极为不满,直到柳首席亲自出面,他们才同意另派一人做临时代表。

好在昨晚那个王储已经苏醒,只是不能下床走动,还在医院住着。检委那边也松动了一些,冯继晨递消息来说,现在允许家里人探望了。

只是没说什么时候放何雳出来。

这两天好几家一起打听奔波,从军区到首政厅再到治安部,几乎包括整个首京的重要部门,愣是探不出一点情况。最后要怎么处置何雳,谁也不清楚。

明明事情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何国平也做了最坏的打算,上头却静悄悄的。

首席对这件事没有任何指示,连总务院那边都没有说法,何国平觉得十分反常。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

中午许倾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匆匆下了楼,准备去检委探望何雳,余梦霞看见她装了这么多,表情有点无奈,“给老二送两件衣服就行,也不在里头常住,很快就出来了。”

何雷也说道,“弟妹,不用拿这么多,有些也不让带进去。”

“我还是都拿着吧。”许倾不太放心,“能送进去的都送去,何雳在里面也方便些。”

何雷笑了笑,“到底是你牵挂他。我送你过去。”

“我送她。”余梦霞帮许倾提着东西,瞥了他一眼,“没你的事,一边待着去。”

何雷听了沉默不语。

许倾看他似乎有点不高兴,忍不住补了一句,“大哥,大嫂是担心你的伤口,叫你在家好好……啊,大嫂你慢点走,等等我!”

许倾小跑着追了出去。

……

九月初的正午还是炎热,翠绿的法桐叶子在风里哗啦啦响着,许倾有些紧张的下了车,踏进治安部的院里。

“进去吧,我等着你。”余梦霞注视着她。

“嗯。”许倾提着东西快步走进了检委大楼。

她心情迫切,想快点见到何雳,又怕见了以后控制不住情绪,叫他也牵挂不安。

冯继晨早就等在里头,见她来了,赶紧帮忙拿东西,“嫂子。”

许倾感激的看着他,“多谢。”

检委的人上前仔细查看了许倾的随身物品和带过来的东西,剔除了一些不允许带进去的,这才领着许倾上到三楼。

羁押室的门打开以后,许倾深呼吸了好几下才走进去,心里默念着一定要冷静。

中午的阳光很鲜亮,从高高的小窗投进来一片,何雳就站在光里,清冷笔直像寒冬松柏,对她露出平静的笑容,“许倾。”

许倾飞快奔向他,泪水终是克制不住,四散跃出眼眶。

她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有太多的话想说,最后只在他怀里哽咽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何雳轻声说道,“很好。就是很想你,也想兜兜。”

许倾摸着何雳的脸,又看他手指上的伤口,将他从头到脚细细的看了一遍,泣不成声,“我不该去酒店,应该好好在家里等着……现在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家,我真的放心不下……”

“别自责,是我没保护好你。放心,过几天我就能出去了。”何雳亲了亲她额头。

“真的吗?”许倾仰起头看着他。

“真的。”何雳也凝望着她,眼中是万般温柔和珍重。

两个人再没有说什么话,只抱在一起,室内静悄悄的,依稀能听见外头吹着风。

许倾看着何雳的眉眼,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到他的心跳和体温,心中不知怎么像有千万重涟漪眷恋飘摇,她盼望时间慢一些,最好停滞在这里,又希望时间能快一些,叫他早获自由。

“夫人,探望时间结束了。”检委的人催促许倾。

许倾闻言怔了怔,忍着眼泪对何雳说道,“我等着你回家……”

她哽咽着,紧紧搂住何雳,极为不舍,“我真的特别担心你,我可能……可能是很喜欢你了。”

“荣幸之至。”何雳笑起来,眼中笑意清朗如风,绚烂明快。

许倾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在这瞬间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心中涌动的爱意。

……

下午许倾跟余梦霞回家的时候,发现何雷坐在大厅里沉思,脸色极为严肃。

“大哥?”许倾小心的叫了他一声。

何雷回过神来,“没事。我在想晚上吃什么。”

余梦霞扫了他一眼。

“晚上做八宝鸭怎么样?”许倾认真的问何雷,“再加一个补血汤。”

“都行都行。”何雷快速答道。

“好的,那我准备材料。”许倾说着去厨房找刘阿姨了。

余梦霞见许倾走远了,才问何雷,“出什么事了?”

“有人想叫那个王储死在医院,在药里动了手脚。”何雷声音低沉,含着怒意,“万幸派去的人给截住了,不然老二就麻烦了。”

“真是阴险。”余梦霞眼中寒意凛然,“抓到全都毙了。”

何雷压下心中杀气,“不急,我会送份大礼过去。这事就不必叫弟妹知道了,免得她害怕。”

“嗯。”余梦霞应了一声,“她听了肯定要哭,难哄。”

何雷打量着她,语气微酸,“你倒是……挺宠弟妹的。”

“不宠她难道宠你?”余梦霞扔下一句上楼去了。

何雷紧紧盯着她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咕哝着说道,“那敢情好……”

……

汀兰别院里,肖舒灵穿着件长拖尾的白色婚纱,对镜欣赏着上头密密麻麻的耀目钻石。

肖梦蝶坐在一旁,明眸带笑,“陈家也算看重你了,听说这件婚纱是专程从欧洲空运来的,仅有一件。”

“子星对我自然是没得说。”肖舒灵心下满意,左右看了看,“还行,就是腰身有点紧。”

“没事,到时候很快就换别的礼服。”肖梦蝶不以为意。

肖舒灵摸了摸腰,“我最近好像胖了……”

“夫人,小姐,养颜汤煮好了。”厨房阿姨把汤端了过来。

热气腾腾的汤闻起来味道有些油腻,肖舒灵一阵反胃,捂着嘴开始干呕。

肖梦蝶猛地站起来,“是不是真的怀了?快,去验一下!”

肖舒灵闻言有些激动,赶紧把婚纱换下去验孕,不多时就出了结果。

肖梦蝶拿过来一看,大喜过望,“果然怀孕了,真是上天相助,这下你尽可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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