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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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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星。

听这名字就知道,这颗星球长年积云笼罩,小雨绵绵,周围都是潮湿的气息。

然而一走到闻家的地界,简直就像换了颗星球一样,天气晴朗,地面平滑,植被覆盖了一年四季各种时节的观赏植物,路上随处可见的自助服务型机器人。

而闻家的大门,何幸要仰起六十度角观望才能看到牌子,他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转头对陪同自己过来的助理说道:

“你们闻家还挺有钱啊。”

“是挺有钱的。”助理嘴角抽了抽,“闻府就比总统府大了一点点。”

“那确实。”何幸说道:“有点摄政官的感觉了。”

助理:“……”

他嘴角抽了抽,“我认为你应该多补充一下联邦的常识。”

虽是有点嫌弃,但还是和何幸简要说了一下闻家的情况。

何幸总结了一下,闻家根子上就是大贵族,很牛逼。然后闻家出了个闻时臣,本来很牛逼的大家族由于闻时臣的发展就更牛逼了。而且闻时臣会成为下任总统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助理说完这些基本信息后对何幸说道:“何幸,我们的目的是带闻少爷回来,最好不要惹怒闻时臣。”

何幸点了下头,“你放心,我一直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助理:“……”

是挺有礼貌的。

但就是很会气人。

不过为什么会感觉很不安呢……

宋严声皱起眉,又和何幸叮嘱了几遍相关注意事项,才深吸一口气,准备按门铃。

然而还没按下去,门就自动开了,开门的是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管家,管家身后是一长排的仆人。

此时管家何幸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对宋严声说道:“宋先生,感谢你将尊贵的客人带到闻府,舟车劳顿,宋先生先去喝杯茶?”

说着,两个仆人走到宋严声面前,做出“请”的姿势。

宋严声:“……”

宋严声对何幸使了个眼色,然后跟着仆人退下去了。

等助理一走,管家对何幸边行礼边说,“尊贵的客人,将军已经为您备好了精美菜肴,请跟我来。”

于是何幸跟着管家去了客厅。

客厅大得离谱,地上都贴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天花板上挂着华丽水晶吊灯,在摆满一桌子丰盛佳肴的尽头,何幸看到两手相握,一副典型掌权者坐姿的闻时臣。

何幸走了过去,凑近了他才看清闻时臣的长相,是很年轻俊美的长相,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穿着军服,笑起来也很有压迫感。

此时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点了下手背,“终于见面了,何幸同学。”

何幸眉头一挑,“你好,闻将军。”

然后他直接问道:“闻将军,闻时雨呢?”

闻时臣这时唇角弧度加深,“何幸同学很关心我的弟弟?”

“我就是为闻时雨来的。”何幸坐在和闻时臣相对的椅子上,他伸出筷子戳了戳面前的菜,“不请闻时雨来吃一口?”

“这是自然。”闻时臣点了点桌子,“闻时雨,再不上桌你这小男朋友就要掀桌了。”

何幸:“……”

掀桌倒不至于。

而闻时臣一说完,客厅的门就开了。

何幸转头一看,正是闻时雨。

说起来何幸和闻时雨好久不见了,印象里还是穿白大褂的样子。但今天他白大褂也不穿了,就穿了件衬衣,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样子,眉眼漆黑,神情淡漠,饶是何幸这种不看脸的人也能直观感受到他的漂亮。

而闻时雨进来后叫了声“哥哥”,然后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何幸看了他好几眼。

这时闻时臣淡淡地说道:“闻时雨,没看到你的小男友?”

“我们分手了。”闻时雨垂着眼睛说道。

“这分手了不是还能好吗?”闻时臣语气冷了一点,慢悠悠地说道:“闻时雨,怎么都是我们的客人,不问道一句像话吗?”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而闻时臣抠着桌布,忍了又忍,正要说话的时候,何幸开口了,“都这么熟了,问候反而生分了。”

他拿着筷子夹了西蓝花,咬了一口说道:“别说,还挺好吃。”

然后还真吃上了。

这偌大的客厅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加菜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闻时臣也跟着开动了。闻时雨没动,他好像一尊冰雕,眼睛都不带动一下,只是余光一直笼罩那个身影。

何幸很快吃完了,然后对闻时臣说道:“闻将军,很感谢你的招待,我来这里,其实有个不情之请。”

“哦?”闻时臣似乎很好奇的样子,“什么不情之请。”

何幸把自己编的理由说了出来,“是这样的,我有点事想请教闻时雨,能不能把闻时雨借给我。”

然而闻时臣却笑了,“什么借不借的,闻时雨不就是你的人吗,你想带他走就带他走。”

此时的闻时臣就像一个识大体的大舅哥。

“那我今晚带他走。”何幸说道。

“这当然是可以的。不过……”闻时臣说道:“你还是第一次闻时雨家,怎么也得容我多招待你几天,这东域可是有很多有趣的地方,你也能和闻时雨聊聊。”

而何幸刚要拒绝,闻时臣这时看向闻时雨,“闻时雨,你觉得呢?”

闻时雨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好。”最后闻时雨说道。

后来吃了饭,何幸就被安排了相应的房间。

何幸正琢磨着怎么把闻时雨带出去,这时闻时雨走了进来。他走进来也不说话,只是坐在边上,当一个沉默的木头。

于是何幸主动问道:“你怎么进来了?”

“这是我房间。”闻时雨说道。

何幸:“……”

“好吧。”何幸看向闻时雨,“闻时雨,我带你出去。”

闻时雨目光一怔,“你带我出去?”

他的表情看上去不怎么相信。

“当然。”何幸说道。

这下不说话了,而何幸便走过去专注地盯着闻时雨。何幸对自己容貌从来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也自然不知道,当他专注地去看一个人时有多大的攻击力。

而闻时雨被盯了一分钟就控制不住了脸上泛起淡淡的红,他把何幸推开了一点,此时他的心跳是错乱的,但是一想到那五罐鲜血,他脸色便是一白,“……你不是知道了吗?”

“啊?”何幸一时没懂闻时雨在说什么。

于是闻时雨脸色更白了,“你知道我在……研究你。”

说起来闻时雨倒不是怕何幸知道,比起何幸知道,他更痛恨的是自己确实做了这件事。

一开始他和何幸成为恋人就目的不纯。

后来——

即使意识到了自己的喜欢,闻时雨还是没有停下。

他需要这个实验可以成功。

而闻时雨也是知道自己丑陋的心,所以他不敢见何幸。所以在何幸百招考的时候,他让助理送的何幸,在何幸考完试回来休息的时候,他只敢在外面站着,那时的他其实听不到什么,但总感觉何幸的呼吸在他的耳边。

而他的心烂了一个口。

这个口流血,在溃烂。

闻时雨很痛。而且他确信这样的痛也不过如此。

当然,在看到没了呼吸的何幸时,他也这么想。

何幸不会死的,他会像一个奇迹一样的活下来。

然而在看到房间里留下的那五罐鲜血时,闻时雨的心突然开始痛了。因为他意识到,何幸早就知道了他的实验,而对他的实验,何幸也并不在意。

他是自由的,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游戏,玩得差不多了,没意思了,于是用死亡的方式登出。

毫无留念。

别人再也找不到他,于是也永恒地失去了他。

而只是这么一想,闻时雨就觉得全身都长满了溃烂的裂口。

然而,闻时雨这么多复杂的心思,何幸是全然不知的。看闻时雨快要哭出来,他拍了一下闻时雨的肩膀,“你不是也知道我是怪物吗?”

闻时雨一怔。

“好了,闻时雨。”何幸说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为你来的。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死了。”

不会随便死了?

闻时雨嘴巴张了张,“真的是……为了我吗?”

何幸“嗯”了一声,“认真的。”

于是,已经枯萎干涸了的闻时雨,重新活过来了。而让他死灰复燃的,不过是一句话。

闻时雨要求的不多,只要确定何幸不会消失就行。

而掰好了闻时雨的精神状态后,何幸和闻时雨讨论怎么带闻时雨出去。

这时闻时雨皱起眉,“何幸,你其实不该来的。”

“他把我困住,就是要引你出来。”闻时雨说道:“你这次的成绩太亮眼,我怀疑他想招纳你。”

“招纳我?”

“是的。”闻时雨说道:“联邦四大军校,其中东都军校背靠东域,发展最好,而东都军校实际的掌权人就是闻时臣。”

“闻时臣以我为诱饵,想让你报考东都军校,成为他的下属。”

何幸眨了眨眼睛,“他知道我是怪物吧?”

“当然,”闻时雨神色紧崩,“但他是个疯子。对于疯子来说,只要达成目的,做什么都可以。”

而何幸看着灯下的闻时雨,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这兄弟俩长得还挺像。

不得不说,闻时雨分析的还挺准确。

第二天,闻时臣就敲响了何幸和闻时雨的门,在一起吃完饭后,闻时臣提出带何幸见见东域。

联邦主要划分成了五个区域,东西南北中,而东域虽然大片星球覆雨,但确实联邦最繁华的区域。这个何幸在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而一番绘声绘色的解说后,何幸更加清楚的感觉到东域资源的雄厚。

“东域,挺不错的。”何幸评价道。

闻时臣笑了,“那有兴趣来东域吗?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东都军校。”

然后,也没给何幸拒绝的机会,还真带何幸来到了东都军校。

东都军校确实和东域一样贵气,军校修得能比得上一个小型自循环城市了,处处都是金钱堆砌的味道。当然,里面的学生也很贵气优雅,走路上的学生就没有一个是鼻孔朝下的。

此时,何幸就在听闻时臣介绍,其实他没听进去多少,对这个学校观感也是不好不坏。

事实上,何幸对自己上哪个军校都无所谓。

反正上军校都要受苦。

而看着闻时臣这么想吸纳他的样子,只要闻时臣不作妖,何幸觉得也不是不行。

于是这么连着几天过去,也就在何幸动摇的时候,闻时臣做了一件事。

也就是这件事,彻底改变了何幸的想法。

这事发生一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连着陪何幸逛了几天的闻时臣在何幸回屋的时候,突然递给了何幸一个信封。

“我相信明天何幸同学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闻时臣笑了一下,“对人才,我向来愿意用最珍贵的东西予以招待。”

闻时臣说完就走了。

而何幸进了屋,此时信封拆开了,里面确实是东都军校的邀请函。

但与此同时,还有一盒避/孕/套。

也在这时,何幸突然听到房间深处传来的喘//息。

这竟然是闻时雨的声音。

何幸目光一顿,他往房间深处走去,在偌大的铺满玫瑰花瓣的红色大床上,何幸看到了只着一件衬衣,被五花大绑的闻时雨。

闻时雨脸色晕红,神情迷茫,明显是被逼着进入了发/热/期。

何幸这时听到清脆的落锁声。

何幸想起闻时臣走前留下的那句话——

对人才,我向来愿意用最珍贵的东西予以招待。

于是,他像对待一个不足为奇的物件,把自己的亲弟弟送上了一个Alpha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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