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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傀儡骨(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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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宜青再睁眼,模糊视野地上窗纸拦不住的方正日光,时间大概正午。

差不多过去两个时辰了,意识中仍残余倦意,看见房间中的身影没了闭眼小寐的想法。

禇宜青坐起身拢拢衣服理下头发,移到床边穿鞋,边蹬边问道:“几时回来的?”

燕胥或在思考,小动静没惊扰他,禇宜青出声时才偏头。

他下意识想扬唇,嘴角起点弧度又被主人压成平直的线,一张口嘴巴禁不住随心说:[还有时间休息]

禇宜青行事匆匆,套上外衣去门外吩咐小二备水置饭,“不了,正事要紧,再歇下去夜里入不了眠。”

[……殷瑜说句王知县应句,没一句反话,装的是小心恐慌的作态,听令给了水兵任宋修越调遣,背地里却差人支会李老五。]

领头这样,水兵里恐也是四处漏风。

禇宜青讥笑:“这还怎么打?”

真如此,难免在这地方迂回几年,不是他所愿。

燕胥看他眼眸晶亮,提起干劲来眉尾唇角的微小变化光艳惹人,便问道:[看你神色,已经有主意了?]

禇宜青敛着长直的睫毛,睫毛下狭形的阴影将笑眯起来的眼晕错得柔和秀美。

“燕胥肯定也有。”

燕胥眨眼,轻声说:[没有,想听]

听到敲门声的禇宜青走动起来,“会知道的。”

常见的饭菜在久久辛苦后变得可口,禇宜青没忘记同患难的杨太医,若拖久了,杨太医处在水匪泊船上要被他们生啖其肉。

满足了口欲,禇宜青提神问道:“四皇子现在在哪?”

[和宋修越在点兵场]

所幸他能使得动四皇子手下的人,说哪载到哪。

绕了一圈,收集好佐证,褚宜青上了踏板掀车帘吩咐去往点兵场,场内乌泱泱的人头数不清有多少人,单论兵力,除尽上杭的水匪绰绰有余。褚宜青没多看两眼就被场外看守的舟师吼回了神。

舟师被禇宜青盯着莫名心虚,明做的是恪守本分的事......他低束头发,不算端整,浓鬓眉黛精致更多男子那份俊朗弱化。或许声音能小点的想法孵化。

禇宜青察觉他的态度变化,以为是知道了他与四皇子和宋修越认识,毕竟身后有四皇子的仆役,或许眼熟了。

他头微扬,正色说:“我有要事找你们领军。”

舟师被他理直气壮一来要求见新来的领军的态度惊到,搁往日他定不屑地将不速之客斥骂走,更别说这种他最看不上徒有表象的公子哥,但感知上的微妙差异让他踌躇。

他沉默不让步,褚宜青几乎认为这趟白来了,抬脚开始思索下个时机。

宋修越打远看见门口的身影,犹疑不敢确定地踱步过来,半路跑起来也差点没赶上,他只能一嗓子喊道:“禇兄你怎么来了?”

禇宜青听见熟悉的声音驻脚,他到了眼前也没有放他进去的意思,“你在客栈歇个几天,等着我杀水匪片甲不留,一起回京城去。”

之前听他说腿脚受了伤,见他杵那单薄一片,感觉他小脸也刷白,像对待瓷器一样,宋修越一心想放在安全罩里。

褚宜青当宋修越与他客气,好声好气地说:“我与你目的相同,正因此事来惊扰四皇子。”

“是要入军吗?”,宋修越露出不赞成的表情。

“不是。”,禇宜青转头看向阵列内的士军,着装统一,手拿利器,“你觉得自己有几成赢面。”

宋修越看着离开不到一刻骚动的军队,难断定。

禇宜青却在等他的回答,宋修越低声不情愿地说:“总归大过五成。”

禇宜青弯弯眼睛,“我不认为,阵内有奸细,带我去见四皇子吧。”

宋修越斟酌后应下,咧嘴明朗笑说,“你可不许溜我啊。”

在殷瑜面前,自然不像在宋修越旁轻松,能摸浑打岔,禇宜青进了主屋,规矩行礼后没多寒暄,直接抛出实证。

“我痛恨水匪烧杀抢掠的行径,想为剿匪出份力,借着殿下的光,去公堂越俎代庖查阅了近些年的记录。”

“时间越后败仗越是多,不是扑空,就是被突袭......思前想后,衙门唯有奸细的可能不能忽视。”

宋修越听着起劲,一激动话中糙味遮不住,“奸细?我是捉奸细这行的祖宗。”

话落他额头冒汗,向上面抱拳为自己的失言赔罪。

殷瑜毫不追究,没有迟疑地差遣下去,这时不吝啬表面和煦的笑,“宋将军底气十足,奸细一事不可疏忽,那我就期待这两日内的成效了。”

出来后宋修越立即道谢:“只以为军纪有大问题,没想到还有更大的隐患。”

“要是明日出军扑空,传到京城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笑话。”

禇宜青垂眸,自说自话般喃喃,“你觉得只有军……”

话未尽,他惊醒似的笑盈盈地冲他恭祝,“宋将军若真抓到了奸细,那可是剿匪的一大步。”

见宋修越疑惑应下,禇宜青再次告诫自己,不要太心急。不能一步将王知县推下台,将官匪合营的赌场覆没。

宋修越虽靠关系得了最高指挥,但不是他一言堂,有必要召集原军队各个领头进行军议。

他赶巧,因提议留下占了一个席位。

宋修越领他坐下后,不多时门开开合合,陆续进来十几名孔武男子。

宋修越沉声说道:“大人们水战经验丰富,此次聚会晚辈是来讨教今后围歼水匪的意见,烦请各位各抒己见。”

他们面面相觑,互相用目光催促对方。

上位有不知来路华贵俊逸的少爷公子,席中又坐有妍秀面白小生和毛没长齐的领事,大汉搜肠刮肚挤出文酸认为他们喜欢的措辞,“鄙人拙见,应该趁机追袭疯人帮残羽,歼灭来威慑剩下打窝的鼠匪,磋磨士气。”

一说出,他仿佛感觉到沐浴在同事瞻仰的目光里。

其余人不停点头附和,“鄙人也觉得。”

“俺赞同鄙人。”

殷瑜不出声不表明态度,宋修越突然问道:“禇兄意见如何?”

禇宜青微不可察地怔楞一瞬,很快朗声说:“我的想法和前面那位相反,应该从小处逐个击破至少不该是疯人帮,一方面敌人不能预料,打敌人个措手不及,再者军中有奸细,通的敌极可能是最大的几家水匪头子,若不能捉尽,事倍功半捞不着好处。”

有人按耐不住反驳道:“若疯人帮再吸收游民壮大反扑呢?据你们所说,李老五还活着。”

“事实上,清除小帮别并需要太长时间,这里水匪盛兴,除河流的天然优势外,他们选择抢掠的水匪道路,自是因为劳动所得无法满足生存。”

“我所知道的,有不少白日当水匪夜里悄悄回到岸上的家中。”

疯人帮的汲取才是特例,用赌博断了家庭后路,培养收纳懒惰无业的游民。李老五那人黑到骨子里了,难怪同是水匪恨他的不在少数。

“满足这部分人的需求,不用花太多力气便可瓦解不复发。”

话能说的弯绕,脑子还是直通肝胆,明白他话沾理,大汉梗着脖子说:“不要跟我们说这个,我们想知道是打哪里,怎么打。”

听这意思是答应了但还不服气的嘴硬,两个方向各说各有理,他无疑被不复发引诱妥协,确认了靶子,见他们对着地图争辩战术,尺有所短,禇宜青最初引言两句渐渐隐去存在。

散会时,宋修越叫住离席地禇宜青,他将桌上的一张纸折了折揣进怀,赶上禇宜青身边长长吁口气,“比预想的好太多,不用整治敲打,大多是尸位素餐,见风使舵的草包。”

他又把纸抖开看了眼,“那个常卒长像能拖命之人。”

说的是那个提议的男人,出色且最活跃的就是他了,禇宜青表现赞成。

说着说着宋修越头摆到他这边,目光炯炯,好奇问道:“你说的那个方法是什么?你怎么知道水匪会常上岸呢?”

禇宜青难以解释,几息后挤出句糊弄话,“多走多问就知道了。”

宋修越怀疑禇宜青嫌他愚钝,闷声说:“哦……禇兄你先回去吧,我还要抓奸细呢。”

见他无端低落,禇宜青迟疑地多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宋修越像充进气,扬起剑眉颇有自信:“我可不是吹牛的,你就先回客栈吧。”

他们一路说着走,宋修越说要告别竟刚好一起到马车旁。

“好”,禇宜青顺他意说道,跨步上了前室。

宋修越目送他进入车厢,禇宜青撩布幔,厢中一边坐着半路不见的燕胥。

车上燕胥松散靠着厢壁,展开眉眼揶揄,[若不是杨太医,你就顺着常卒长的意了。]

禇宜青在另边坐下,闻言颔首,“剩的老弱病残也是风险。”

“燕胥,你去瞧瞧他抓奸细,别搞错了。”

[……]

燕胥维持挂笑,四肢舒展的姿势不动,少顷俊美的脸上像是蕴雨灰沉的乌云,有几分快泄阀的狂大可怖,却低气压地无言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军队编制按的是商朝,没文化古代就是大杂烩哈(狂汗

参考历史上王阳明的事例比较多

..

燕胥(气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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