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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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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杭州偏僻的一角,有一家经营多年的钱庄,上这儿来的客人不多,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大客户,可依旧开了那么多年。此刻,永琪一行人就站在这个名唤“大富钱庄”的门口,他们不知道踏进这个门槛后,即将面临的是什么,门后的一丝血腥气他们已经嗅到。是生?是死?为了皇上,为了如今的太平盛世,面对死亡,他们无足畏惧,可如今面对这扇门,他们却真真正正的犹豫了,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妻子和爱人正在等着他们回家。没有了永琪,以后谁来照顾万事冲动的小燕子;没有了尔康,紫薇一定会崩溃;没有了箫剑,还会有谁愿意给晴儿带去希望?他们的心中都有羁绊,都有牵挂,都有眷恋,如今他们不得不再次接受命运的审判,这次他们不是和皇上赌,而是和上天赌,赌注就是相伴一生的承诺。永琪推开钱庄的大门,一个伙计迎了上来,“对不起,我们今天不营业,客官要不改天再来?”

“哦?今天不营业。可我有笔大买卖,需要你们钱庄作保,请你们管事的出来!”

“管事的出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几位必定是大富人家的公子吧,这位一定是老爷!不如你们到后院坐坐,我们管事一准回来。”

“那也好,老爷,我们就进里面坐坐。”永琪使了个眼色,众人万般警戒的随着伙计来到后院。永琪发现这伙计虽然样貌普通,走路时却脚下生风,必定是个练家子。看来他们是来对地方了。同时他也明白自己已经置入了危险的境地中。

“几位就在这里稍等片刻。”伙计说完便离开了。大伙此刻装着聊些无关的话题,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小心谨慎,这里一定耳目众多,他们暂且只有按兵不动。这钱庄看起来不起眼,里边确是别有洞天。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看来这些乱党这几年也费了些功夫的。小厮替他们倒了些茶水,便又去忙活了起来。

“琪儿,这茶是好茶啊!”说完便喝了一口,然后微微对他们摇了摇头,示意茶无异样。永琪他们也端起茶喝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永琪他们从昏迷中醒来,不出所料的全身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周围透着一股霉味。

“五阿哥,你醒了?”此时,邢天道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邢伯伯你….”永琪不敢置信他此刻眼前所看到的。

“没想到我会出卖你们?”

“哼,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出卖我们大清王朝?”

“我没有出卖大清王朝,因为我本就效忠大明皇室。而我也不是你的邢伯伯,邢天道那个没用的家伙早就被我们杀了,估计连白骨也不剩了。”

“你不是邢天道?而且你早把他杀了?那么邢伯母和书雅为什么没揭穿你?”

“你的问题还真多。好吧,我可以让你死的明白点。”邢天道缓缓说道:“十多年前,为了在杭州站稳脚跟,我们找到了邢天道这个替死鬼,在他还未上任以前,就暗地里把她给解决了,而我就拿了他的上任书,到衙里做了知县,这一做便是十几年啊。至于柳青青的确是我的妻子,书雅也是我的孩子,只不过她们一直认为我是效忠于大清的。”

“他们就一直没有发现你的身份?他们和你朝夕相处,不可能不知道。”

“我家少主自有办法让她们记住该记住的,忘记不该看到的。这你就不用多做了解了。”

“所以早在我们踏入杭州开始便开始你们的计划了?”

“五阿哥果然聪明。自从得知你们准备动身来杭州,我们便开始着手准备我们的大计了。”

“原来你们在宫里有眼线。那你们为什么不早杀了我们,要等那么久?如果我们去烟雨楼找秦伯伯,你们的谎言不就被揭穿了。”

“难得有那么好的机会,我们当然要聚集分散各地的兄弟,当众将你正法,以鼓舞士气。况且,你说我们怎么可能给你机会让你见到秦义天呢?”

“所以那天,小燕子在房梁上听到的,也是你们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们入瓮?”

“好了,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兄弟们,把他们拖出去!”

永琪此时虽然落在了别人的手上,周围挤满了乱党准备看他受死的样子,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感,全身散发着阿哥的风范和威严,神圣不可侵犯,作为一个阿哥,当如是。

“五阿哥,今晚便是你的末日,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你要是要求饶,我们说不定可以留你一条命!”

“哼!要我向你们摇尾乞怜,让你们看笑话吗?我爱新觉罗永琪不是贪生怕死的人。为了活命而从此寄于你们的鼻息,苟延残喘的生活,我做不到。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想要反清复明,颠覆大清,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今天我死了,是为大清捐躯,那是我的荣耀,我死得其所!倒是你们这些打着反清复明旗帜的人,你们为达目的,杀了多少无辜百姓?如今正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而你们却要掀起腥风血雨,到时必将生灵涂炭。你们说我们满人入侵残忍云云,可你们又是何其残忍!你能保证如果明朝君主在世能同样治理出如此盛世?”

“别扯这些歪理,我今天就完成你的心愿,让你为大清效忠,送你上西天!”此时“邢天道”露出狰狞的表情。只见一个扛着大刀的彪形大汉正嗤笑着走向永琪,大家也一同高喊起来:“杀!杀!杀!”永琪仍是面不改色,一派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们确定要杀五阿哥吗?他可是大清的皇子,你们如若杀了他,那便是走向一条不归路。今天我们计划失败了,所以成了你们的手下败将,可是有一天你们的计划失败了呢?你们,乃至你们的妻子儿女都要和你们蒙难,为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以那么多人的性命作赌注,值得吗?”尔康看着如此紧急的情况,只能想尽办法拖延时间,保住永琪的命。

“福尔康,御前侍卫!很好。我想福大人也是个聪明人,此刻你若可以认清形势,归顺我们,我们不但可以放了你,倘若我们计划成功了,我还可以让我们的少主给你封个什么王当当的,以你的才能绝对不止屈就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你说是不是?”

“哦?您真是伯乐,识得我这匹千里马。在这当口,看来和您合作是最好的选择了。”尔康看着眼前人,嘴角上扬了起来:“可是,我偏偏是匹野马,就喜欢区区一个御前侍卫的职衔,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你!人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偏偏都喜欢送死,我可以成全你们!箫公子,他们是大清臣子,为大清效劳是理所当然,你这陪他们一起死就不值得了吧。我知道你是个侠客,而我们这些兄弟是最讲义气的了,我们一定能相处的很好!”

“哼,我虽不是大清城子,却自认是其臣民。我怎么可能投靠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做梦吧!”

“好好好,既然你们都如此不识抬举,我便亲自送你们一程,刀拿来!”

“尔康,箫剑,你们真是我的好兄弟!我们虽不是同日生,但是能一起赴死也不错。只是,辜负了我们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了!但愿她们能坚强些。”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箫剑吟道。

“至于被我们辜负的人,但愿来世再续前缘!”

刀光从他们面前闪过,永琪闭上双眼,眼前浮现的是小燕子的音容笑貌。小燕子,对不起,下辈子我会偿还你一切的一切,等我!嘴角扬起的是笑,却比眼泪还要苍白。刀落下的一刻,永琪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时间似乎停在了早上出门看着小燕子的那一刻,定格…

片刻后,永琪正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还能思考,一点痛楚也没有,睁眼一看,大汉已倒在地上。眼前是小燕子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还珠格格,没想到你自个儿送上门儿来了。今天有一个格格,一个阿哥祭奠我明朝王室及各将领的亡魂,好极好极!我就给你们点时间,让你们夫妻话话别。”

“永琪,你太坏了,居然抛下我,一个人来送死!还给我下迷药,害我差点醒不来!还好我赶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跑在路上的时候,真的好怕,好怕我再也看不到你…永琪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怎么忍心那么对我!”小燕子紧紧地搂住永琪,这一刻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刚刚在路上飞奔的时候,她的整颗心都是空的,脑袋也空空的。这才意识到没有永琪的世界是那么的空虚,那么的孤寂,那么的可怕。这种感觉是死亡都不曾带给她的。那时,和紫薇共赴刑场,认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她虽然有点害怕,她怕刀子落下,她会痛,可是她还能唱歌,还能笑。可是刚才她在跑来的路上因为药性还没有完全过去,她重重的摔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可是她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努力的站起来,她知道已经没有时间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快一点,再快一点。每一秒的流逝都可能承载着她无法承受的结局。终于,她又抱着永琪了,永琪的身子还有属于她的温度,一切失而复得,还好,还好…

“小燕子…我爱你!”在死亡离他那么那么近时,在他能感受到死亡之神的呼吸时,永琪才知道他有千言万语还没来得及跟小燕子说。可是现在,小燕子就抱着他,他可以听到小燕子急速的心跳声,他却只能哽咽着说出一声“我爱你!”。

“尔康,我来得时候紫薇要我替她问你一句:她是不是连陪你死的资格都没有?”好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尔康震惊了。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是紫薇血泪般的控诉啊!

“哥,晴儿也要我替她问你一句:是不是她要再陷入绝望一次?”两个同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在这个时候,用了同样简洁的语句,同样的问句,语不惊人死不休。

“永琪,箫剑,这次是我们的不是了。我们看轻了她们,看轻了我们之间至死不渝的爱。”

“不知道那个狗皇帝,听到他最心爱的儿子和儿媳妇共赴黄泉了会有什么想法,哈哈哈哈!不过他有众多阿哥格格,少了两个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那在加上我紫薇格格!”

“还有我晴格格!”

“今天是什么日子?那么多人跑来送死!我家少主果然料想的没错,只要杀一个,你们会集体跑来送死的。我等的就是你们,全都给我绑了!”

“谁敢绑格格和阿哥,先过我这关!你们这群叛贼,全都给我拿下!”只见九门提督携大批侍卫闯入,把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小燕子趁机拿出藏于袖口的小刀,替永琪他们割开了绳索。永琪双手已获得自由,赶紧把小燕子护在身后,尔康和箫剑也奔到紫薇和晴儿身边,互助他们。

“臣等救驾来迟,请五阿哥恕罪!”

“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尔康,对不起,我知道我不会武功,在这里只会给你添麻烦,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别说了,是我不好。你托小燕子带给我的那句话好严重,我也好后悔。现在不管接下来面对什么,我们都共同面对!”

“晴儿,你怎么也来了,这里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像也要成为一个为情而生,为情而死的怪物了。”箫剑震动的看着她,原来晴儿真的可以这般勇敢。

“九门提督?怎么会是你?你们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是我放的消息。”永琪站出来说到。“你们的计划确实周密,却百密一疏!你们千算万算,却算漏了一件事。”

“什么?”

“你的女儿在青楼的房内发现了你们的密函。其实我原本就开始怀疑你,如真的照你所说,你和皇阿玛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又是皇阿玛命你调查乱党一事,那么他在临行前怎么没跟我们提呢?可是你的演技很好,谎言又编的如此完美,我一度打消了这个疑问。可是,那天小燕子一去青楼就打听到消息,这消息来得那么容易,我当时听小燕子说后就生了疑心。而一看到密函,我看着上面的笔迹就觉得眼熟,那跟你在书房挂着的对联上的字十分相似,当然我只是怀疑你另有图谋。我隐约觉得不妙,所以我叫书雅带着小燕子的免死金牌,先去找了秦伯伯,然后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让宫里知道这个消息,十日之内派人赶到杭州。我也知道这个险我冒得很大,成功几率很低,可也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了。之后,我故意按兵不动,想看看你到意欲为何,而今天,所有问题都得到解答了。”

“好你个五阿哥!果然有勇有谋。不过还有件事也许你有所不知,我们本来打算你一到别院,就找个机会杀了你的,奈何少主人传来密令,要我们暂时留你一条狗命,还说今天不到万不得已,留你一条活口。早知如此,我们早该杀了你。兄弟们,今天不成功便成仁,大家拼了,我们誓死效忠大明皇室!”

两方人马就此交起手来,刀光剑影,不断有人倒下,鲜血撒了满地。紫薇和晴儿见了这场面愣是被吓得站原地。尔康和箫剑带着她们不断的向后退,直至退到安全的地方。而永琪那边,小燕子刚准备动手,永琪就先一步替她挡开了敌人。

“小燕子,你伤刚好,别逞能了!”永琪边打边嘱咐小燕子。

“这么危急的时刻没有办法嘛!你自己小心点,别分心照顾我了!你要是敢让自己身上多一道伤,我回去保证和你算账。”说话间,敌人朝永琪后背一刀砍来,小燕子赶紧拽过永琪,用脚将其踢开。这时,暗地里,敌人把一支弓箭对准了永琪,一箭射了过去,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永琪的身前,随后便倒了下去。永琪赶忙接住了倒下的身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书雅。小燕子也同一时间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

“书雅,书雅,你没事吧,你怎么那么傻,哪故意有人用身子去接箭的呢?”小燕子看到书雅此刻苍白的脸,心里心疼极了。

这时,记忆突然翻江倒海的涌入脑中,记忆深处那个俊秀的脸庞此时和永琪渐渐重叠了起来。

“泗祺哥哥,书儿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可是你的眼里心里为什么只有雪舞姐姐一个人呢?她不爱你,她只是在利用你,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雪儿姐姐,我求你放过泗祺哥哥吧!”

“爹,你不要杀泗祺哥哥,不要杀他,求求你,书儿求求你!”

“泗祺哥哥,你不能死,不能死啊。雪儿姐姐不爱你,还有书儿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冰冷呢?你不要睡在这里,这么冷的天,会感冒的!”

脑子不断闪现着以前的片断,眼泪滑落,为什么要想起来,怎么可以想起来,爹不是说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可以忘记的吗?可是为什么此刻却在脑中如此的清晰?

“书雅,你怎么了,你听得到我说话吗?”远处好像有个声音在召唤她,她慢慢朝这个声音走去,这时她看到了一个和泗祺哥哥相似的身形在她眼前浮现。她渐渐清醒过来,朝永琪笑了笑。

“永琪哥哥,你没有事吧?”此刻的她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随时要飞到天上去。

“他没事,有事的是你。痛不痛?我以前也被他射过一箭,我知道一定很痛!”

“原来你是被永琪哥哥从天上射你来的!小燕子姐姐,你真的好幸福,永琪哥哥那么爱你。我好羡慕你,又好嫉妒你。小燕子姐姐,你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啊!”

“什么事?”小燕子看着越来越虚弱的书雅,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你看你才答应过我的,你就忘掉,你真的很笨。我提醒你一下好了,你说你要介绍一个跟永琪哥哥一样帅的阿哥给我的。”

“我说给你找阿哥,可没说和永琪一样帅!”小燕子现在好难过好难过,可是她还是很努力的笑着,跟书雅开玩笑。

“好吧,那可是你答应我的,不许赖皮噢!”

“我小燕子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可以做到。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撑过去。我还等着你好起来,一起斗嘴呢!”眼泪已泛滥成灾。

“小燕子姐姐,对不起,以前我不是故意要和你闹别扭的,你要原谅我哦!”

“我原谅你,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而且,虽然你老是叫我母夜叉,还叫永琪休了我,我很生气,可是好久好久都没有人和我这样斗嘴了,其实这种感觉也挺好!”

“呵呵…还有,你要好好照顾永琪哥哥,好好爱他。”

“恩。”

“告诉你一个秘密,以前有一个我很爱很爱的人,可他却爱着另一个女孩子。可是最后他为那个女孩子而死,我心痛的要死掉,我宁愿把关于那个人所有的记忆都拿掉。可是记忆没有了,他却刻在了我的心上,终有一天我会把他用别的方式给记忆起来。永琪哥哥,对不起,其实我不喜欢你的,我喜欢的是一个和你相似的男孩子,却不是你,你明白吗?还有永琪哥哥,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还伤了小燕子姐姐,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没关系,我明白。我收回以前说的那些话,书雅其实很善良,你救了我,救了大家。我们都很喜欢你。请你为了我们,也为了你爹娘好好活下去。我知道书雅还一直喜欢着那个男孩,是不是?那他也一定希望你好好活着,幸福的活着。”永琪的语气像在哄妹妹般。

“恩!可是喜欢一个人好累,好辛苦。我不停的追着他,追得好累好累,可是他却不回头看我一眼。我想爹和娘了!他们是天下唯一爱我的人了。可是我爹怎么会变成坏人,我要问他,他不可能这样,他最疼我和娘的。”

“我帮你去找他们!”

“不用了,我现在好累,想睡一会儿了。小燕子姐姐,等我睡醒了,我要去找爹娘,我还会去找你履行承诺噢,我也想知道被心爱的人疼爱是什么感觉。这一觉我可能要睡很长很长时间,小燕子姐姐,你等我…泗祺哥哥,我好象看到你了…”书雅沉沉睡去,脸上带着微笑。

“书雅,书雅…你不可以睡,我以前可以坚强的活下来,你也一定可以的,你醒过来啊…”小燕子放声痛哭。

这时,“邢天道”看到自己的女儿离世,不禁悲从中来。“书雅,是爹对不起你,你原谅爹,原谅爹啊!”

一干乱党终于被抓捕,而书雅也长眠于此。此时的她应该见着了她喜欢的那个男孩了吧。桃花纷飞。飘飘扬扬,最后落在地上,静静的伴随书雅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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