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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叔侄相遇.桃花妖的旷世恋情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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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柳轻扶与念酒一同离开,故作霖也知晓大抵是单独闲逛去了,转而侧身变了一本还他,也就看着欲哭无泪十分委屈的普安常安慰了一下,“还你。”

“哎?”普安常本来欲哭无泪,却见故作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本分毫不差的,还有些疑惑,看了看还和刚才的那本一模一样。

“方才卿河君还回来的。”故作霖淡淡道,普安常倒也真信了般,还有点诧异卿河君怎么突然这么好了起来。

“真的?我怎么以前也没觉得卿河君这么……”

故作霖倒也没有觉得自己的借口多拙劣些,只是见安子开心就好,也放松了些,才解释了些,“方才卿河君顺便给艾子兰书卷,也是要找念酒、恰巧我们在也不好忽略,也就找了个借口。”

“是这样吗?”普安常歪了歪头,信以为真。

“回去吧、休息一下便要开课了。”

“好、小霖子你也一起休息吗。”普安常随口提了一句,目光看向故作霖。

故作霖点了点头,“好。”便也一同离开,不过看着普安常抱着那宝贝本子目光微微柔和,却也仅仅只是世界灰白、却心系一人。

而念酒正与柳轻扶并排而行,念酒只是偏头望了望柳轻扶,却见柳轻扶眼眸正巧望来。

“怎么了。”

“没有。”念酒只是摇了摇头,才答道,“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来叫我。”

语气却微微上扬了些,也看得出心情倒也很不错。

柳轻扶只是微微抬眸看了念酒一下,“没事。

日后……也可来寻我。”柳轻扶话语略有迟疑,却仍然一字一句清晰明朗,而周遭的气氛却也不自觉地温和自然多了些。

听闻柳轻扶说着念酒便也心照不宣般眉眼一弯,笑着道:“我还以为以后就不能一同了呢。”

“只是、没觉得你会答应。”柳轻扶陈述了句,却仍然低垂着眉目,面色淡然。

“那卿河君的书可以给我看一下嘛?”念酒好奇的问了句。

其实念酒刚刚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里面的内容、结果就被卿河君给收了,念酒还是有点小好奇的。

毕竟刚才可不是上课时间、柳轻扶这么急急慌慌的给没收了过去、可不就让人有点好奇嘛?

柳轻扶动作微微一滞、原本想要答应下来的,却不觉想起些什么,还是温声拒绝了。

话语却是微微迟疑,“抱歉、那是阿姐写的,内容我曾看过,不大合适。”

见柳轻扶拒绝,念酒也没有表现出有多么的想要,只是扬了扬眉梢,一如既往浅笑回应着,“没事,那卿河君以后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诗词嘛?”

“好。”柳轻扶应声道。

“日后、大抵还要耽搁近半月,如今商学渐开,大皇子那边还需部署整顿,半月多才会启程,酒之你若是愿意,可以在柳府待久些,也许也不会太过无聊。”

“嗯哼、知晓啦,那卿河君…多多包涵啦。”念酒说着手背在背后,朝柳轻扶颔首轻吟,却显少年心绪,一颦一笑却悄然而至的勾人。

“好。”柳轻扶看着念酒的神情应了声,却错过了些目光、看了看时间提醒了句,“快授课了,先过去吧。”

“好嘞。”念酒点头应道,却又添上了句,“那卿河君也早些休息,我有空就来叨扰你呢。”

说着便也朝柳轻扶扬了扬手,转身离开。

而柳轻扶只是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或许总归是有一些不一样的,毕竟也少有人这般直率无拘,能不在乎那些迂腐的礼节。

下午还有课,柳轻扶也是见着算的、不好耽误念酒时间,便也没有多闲聊几句就离开了,不过艾子兰这边送完书就不一样了,眼看着还有点时间、便也不知道从那得到的小道消息,拐了个弯找人去了。

今日难得不是柳轻扶教课,而是新来的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夫子,为人看起来有些严肃,目光却又透露着慈爱,平添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温和。

听说在外面还挺有名气,是教书育人的榜手,他的课还是挺生动有趣的,大概讲的是为商过程中的所见所闻,生动形象且融会贯通。

而还是柳氏的一把老手,是旁系的一字木系的二长老,听说平易近人还很温和,年轻时可受追捧了,那时候学子可都是抢着来上他的课的,嗯……也不缺因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的吧。

而这人恰巧和艾子兰倒也还有些关系,这不艾子兰就来寻人玩趣了?也恰好上午课结束了些,那老夫子也恰好歇息着会,就好巧不巧的被艾子兰撞见了。

“舅啊!好久不见!你刚下课呢?”突然一下肩膀上传来的力道让那夫子微微一惊,而后才反应过来,看着身旁的小少年,好笑道:“你呀,还好意思说,刚才就吓我一大跳,要不是我心脏好,就要倒地上了。”

“哎,我说舅你怎么跑这来了呀,该不会是要给你自己找个小徒弟?不是我说啊,舅你一大把年纪了,不娶个媳妇,怎么还成天想着找个小徒弟继承你的衣冠冢呢?”

“小兔崽子是不是想尝尝戒尺了,”那老夫子突然眉头一皱,眼睛一瞪,装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不过怎么看起来怎么的有些好笑。

“这才多久没见就来调侃我老人家。”

“嘿嘿,谁叫你是我舅嘛,不调侃你调侃谁?”艾子兰说着又话锋一转,歪了歪头道,也就自然而然坐到了那夫子身边。

“害,之前和你说啦,行商好好的,干嘛去学医嘛?又苦又累的,医不好还要怪你自个儿。”艾子兰撅了撅嘴,有些吹胡子瞪眼的小模样,“真的不行,我娘都叫你回来了,又不是没留着你的位置,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艾子兰说着又转过头望去,却见那老夫子听了沉默了一下,还是长叹了一声,“不了,我出都出来,做出什么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也没有什么对不住柳系木字的了。”

说着话语又是一顿。

“……唯一对不住的就是你娘了,当初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到处学医瞎逛,还连累着你娘替我担责任背锅,她那几年不容易吧,竟然还坐上了艾系系主的位置,没想到啊。”

说着那老夫子沏了一壶茶水,轻抿了一口,眯着眼睛歇息着,嗯……还是以前的那个味道,苦楚而清冽,还是柳氏的茶水,没有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切!你不来就不来吧。”艾子兰原本还想说些什么,但似乎想到什么,目光微微闪了闪,放软了语气,转口说到。

“不过我娘可是挺想着你的,回去看看我娘总行吧,现在都是我娘当头头了,等回来罩着你,没人会说什么。”

“毕竟你还是我们的掌执长老呢,没了你还是不习惯呢,原先那位都回家去了,现在新来的那个都不放水了、管着严,哎……真的是六亲不认呢,要不是我有他那盆兰花的把柄,他那次就真的动罚了。”

听了后那老夫子轻笑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上次趁他沐浴的时候给掉进他房里了吗?沐如慕他没真的罚你都不错了,还敢提他那盆花的事。”

“那上次也是你搞的吧,偷偷带只鹰给他那屋中,害得他大晚上的那屋子上鸡飞鹰跳的,那老鹰就是不睡觉,在他屋子里头盘旋瞎叫,最后我可是听说了,那沐如慕当时的脸都黑的跟煤炭似的。”自己一个掌罚长老,大晚上的还是自己触罚,那罚的可不是一般的轻啊。

自己这个旁门左道的在外闯荡的都知道了,可想而知,毕竟这原先的掌罚曾还是自己的同窗呢,也是有言语过几句的,虽然不是很熟,还还是知道些这人的脾性的。

虽然没有自己这么好说话,还还算是温和的,嗯……要是不主动惹他的话,毕竟以前还是有几个去他那捣蛋的同窗被揍的鼻青脸肿的都几个月没有消肿,嗯,毕竟武功还挺好的,在柳氏当时还是数一数二的。

这么想着就轻笑了一声,“你可别再去惹沐如慕了啊,他那人就是严以律己的,要不是看在你年纪还尚小的分上,早就罚你了。”

“啊啊啊——知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买个桂花糕还会掉进他房间里,沐严肃还家伙还正好在沐浴……我还不想看呢,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还生气呢!”

艾子兰说着就蛮横起来,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情,还带着几分不屑。

结果就是一个脑瓜崩下来,疼的他脸都皱成一团了。“你这注意言行啊,要是被他听到你就活不过明天了,还找借口,那你说你一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跑出去买桂花糕,回来的时候还轻功水上漂啊?”

“在屋顶上乱跑,也不会避开着点,明知道别人是掌罚还往他那屋顶上跑,你住处不是和沐如慕那不顺路嘛?”说着那老夫子越说越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对啊,你不顺路还往他那屋顶上跑什么?还有啊,那大晚上还有哪家店会开门卖桂花糕的,你脑袋瓜子不好使吧!”

“而且你也不爱吃桂花糕的啊,你娘也不爱吃……”那老夫子真的是越说越不对劲,这有些事情真的是传的多了就越传越离谱,到耳朵里都不知道成什么样的了,但其中肯定是还有几分真假的。

“啊啊啊!行了行了,舅你就别猜了!我没干嘛,真的没干嘛,你怎么这么啰嗦啊!”还没有等那老夫子说完,艾子兰就急急忙忙的打断到,捂着耳朵皱着眉头一副不想听的模样,少有的有些慌张忐忑。

“哎哎哎,行了,我不说话啊,不说了,不过……”那老夫子似乎想起什么,微微皱着眉,“小兰子啊,你要是真有什么事儿的话,先别跟别人说,也不要和舅舅说啊,舅舅这嘴是管不住的就往外撇的啊。”

“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别藏着掖着,最好还是是和你娘说!无论如何你娘终归还是不会怪你的,那毕竟是你娘,还是考虑好了和你娘说一声……”

那老夫子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声,似乎也估摸着连蒙带猜的知晓了一些什么,隐隐约约吧。

但愿不是真的,毕竟这可不能玩笑,要知道这种事情在柳家掌罚可是很严重的,更何况那还是掌罚之人亲自涉罚,那就更不用说了的。

这路,不好走啊……沐如慕,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竟然这么老谋深算,可以啊…但愿以后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哎呀,舅!你瞎想什么呢,真的不是那些事儿,你说你明明还挺年轻的怎么就和你这胡子一样想的那么多呢,你看这一留一大把的。”

“我刚刚就没提!你这几年不见怎么一个三十而立的人、就这么跟和四五十岁的大老头一样,一大撮胡子的,你看看,你看看!”艾子兰说着就拉起他那一大把胡子,一副嫌弃中还带着一副惊异的目光拿着。

这几年不见怎么这胡子就这么长?!真的假的,不会是几年不见还找不到姑娘激素分泌过多了吧?听起来还挺惨的。

不对,不应该啊,就我舅这副模样,也不会找不到啊,就算是一穷二白的也会有人跟着吧?不会这么失败吧!连个媳妇都娶不到。

“去去去!瞎想什么呢!老夫这是看破红尘、顿悟了大千世界……你你你、给我松开!没大没小的!”老夫子抓拉着他自己的胡子,一副有些滑稽的模样扬起下巴,唯恐自己的胡子一不留神就被给扒拉下来了,嘴上还不忘怼挤着,就是模样有些着急!

“哈哈!哎……舅你这胡子,”艾子兰还没说完,就看着自己舅的这一大把胡子就裂开了,裂开了……

哎???这不是胡子吗?怎么掉了!是假的……我去,舅这是干哈去了,还要带个假胡子……就正当艾子兰一脸懵逼、手足无措的时候。

老夫子最终还是急急忙忙手舞足蹈连带着拯救、还是没有救回自己的胡子,那个陪伴他几年的胡子最终还是在自己小侄子的手中壮烈牺牲了。

老夫的保命胡子啊!曾经救自己与火海刀山的胡子啊!这可是陪伴了自己七年的胡子啊,就这么没了!自己还没带备份着的胡子啊!

老夫子正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着,要不是当初出去时太过惹眼,就是怪自己这副皮囊,害的自己走哪被堵哪,一步一见、一步一个的,又是花又是果子的往自己怀里塞!

不知道老夫瓜果过敏吗!啊切!……啊切。

害的老夫喷嚏打个不停,有失形象!

老夫何苦去找个胡子带着,这么一带就是七年,七年啊,天天洗澡带着,睡觉带着,多不方便啊!

就连那富家千金都要买人来拐自己,自己就这么抢手吗!还没有老夫怀里的书籍来的重要!皮囊是什么?!那是粪土!粪土!!!

还没有老夫的草纸珍贵!

要皮囊有何用!千金难买渊博学识,学海无涯,老夫还没有游完,还要继续游!

老夫还有医书没有学会,还要继续学!不要挡着老夫的漫漫求医之路,靠边靠边,别挡着老夫!没有什么能挡着老夫!

鹅鹅鹅……听完自家舅舅的经历艾子兰整个人都木了,什么什么鬼……他已经懵了,自己家这舅脑子不好?还是学医学傻了啊!有那么多的姑娘要当你媳妇你还不要、就连男的都有?!

而且,还有啊、他舅长的很好看吗?他咋都不知道?

好像柳系的都是长这样一般般的吧,自己都看习惯了,没感觉啊……谁叫柳氏的人基本上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典型“大户人家”。

没见识了……原来几年前这么恐怖的吗?艾子兰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一下。

“哎,所以啊……”那没了“长胡子”的年轻夫子摇了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看破红尘的模样。

“你这小子什么时候还老夫的胡子回来!!!那刚才的胡子都被你扯坏了!老夫就带了怎么一个胡子!”

说着突然声音加大吼着到,那夫子的形象瞬间破灭,不过旁的人见了都是一脸茫然,这是哪来的公子,这般俊朗?

是柳府来的子弟吗?看着不像啊,不过咱们有这么年轻好看的夫子吗?好像就柳公子一个吧?

还有那学塾新来的几位倒也算得上不错,也和往年一样,公子俊逸小姐端庄,不过像这般好看的……

难不成是柳系的哪位旁系的公子?虽然看起来二十余岁了,不过还是很好看的嘛,都快有卿河君这么好看了。

不过卿河君就是有些冷、不近人情的冷清,而这位就……额,看起来有些暴躁啊,不过还是好看就对了。

不过要是这位公子来我们这儿教书,那肯定就效率百倍的!就和早上那个“老夫子”一样平易近人,多受欢迎啊……

艾子兰现在听到了肯定要惊悚了,这不就是早上的那个“老夫子”吗?自己舅这两幅样子就有些恐怖了啊歪!不要吓人啊。

还不如回去和沐如慕一起呢,就算被罚,自己这舅在这真的有点恐怖啊!

“那啥,舅、舅啊,我给你推荐个人吧,学医的一把好手呢,年纪轻轻。”艾子兰这下本应该学乖了的,结果这刚消停会就又开始了,目光恰巧看向旁边树荫下的那个姑娘家……

一联想到自己舅那也不是学医的痴儿嘛,恰巧这景什么婉莹的也是风头挺盛,也就搭个桥做个引来着。

“看、看!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学医好料呢!欣倾景家的三小姐、好像是叫景婉莹什么的,她可是学医的天才少女呢!”

“…………真的吗。”那夫子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到,自己这么几年都没有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学医者!不会吧!不会吧,真的也个也对医书感兴趣的???

哇哇哇!那自己可要好好把握啊,咳咳,不过仪表要弄好,虽然胡子没有了!但是、不碍事!自己有自信和她好好认识认识,嘿嘿嘿……他已经能想到找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挚友了的感觉!

好像叫什么来着的,什么什么欣什么景家的小姐是吧,这可以啊,景家嘛!我熟的很!我和他们那边的那个什么什么氏系的长老可是老友!哎!可熟了!

“真的真的。”所以舅你就快去吧!别在自己这了,自己闲的眼睛疼啊,赶快走吧,有点辣眼睛啊,这差别对待真的有些大!自己习惯不了。

还是沐如慕毕竟好看一些……哎,自己舅这没药救了。

然后艾子兰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舅舅就和一阵风似的飘了过去,找那在树底下正看着书的景婉莹去了。

哎,小姑娘,对不起你啊,不过我真的受不了这舅啊,几年不见差别这么大!我都要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了,明明以前还是好好的温和儒雅、随和好说话的,现在怎么出去这么一趟就变的这么多了。

哎……自己还是好好呆着柳府里面吧,这外面听起来好可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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