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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惊马之险.恰知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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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时念酒看到无谓时还惊讶的哎了一声,结果被无谓宠溺的揉了揉脸,“怎么?没想到我也一起来呀。”

念酒很诚实的点了点头,答到:“还真没。”

却看无谓没好气的笑了一声,面上却是春风得意的模样,不过说真的,无谓也是长得好看,英姿卓绝的意气风发少年模样,和柳轻扶的常年清冷不一样,而是一种“生”,有一句话很适合他,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就算不是那时盛景,却仍然能够成为那言及所谓的青年郎。

念酒心想着也和无谓打趣出来,听着无谓又是一声轻笑,总是觉得今天的无谓比往日的开朗畅意了许多,念酒也不知道是因为无谓他事情总归算是差不多解决了,又能看到念酒那温温和和的乖巧模样和自己一起去那地方行侠仗义快马加鞭,那自然是比往日高兴上了不少。

不过无谓还是把念酒的话给自然而然的接了下来,“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你怎么就怎么眼神好看出来了?我这心情好可与你有关啊……”

无谓说着就将臂搭在了念酒的身上,反正他也就这性格,旁人自然是习惯了的,有时候心情好也会开上那么一两句玩笑,等柳轻扶的时候还在说说笑笑的,毕竟柳轻扶这次也不是身着官服随随便便去破个案子或是督查官员,而是要抓腐败贪赃枉法徇私舞弊之官,虽然说到水南也不过是几日的路程,皇城离城也是说不近也不远,轻装便衣也可低调行事,但路上要备的东西打理的事务也不算少,就迟了一会。

却也只是稍等一下后也见柳轻扶出来,看着人时念酒还愣了愣,一身低调的青浅衣裳倒也能衬托出此人的气度不凡,却硬是刻意温和而降低存在感了些,虽然第一眼如果是路人随便看眼自然是不会发觉什么,但一直盯着就觉得此人绝对气度不凡,非凡夫俗子类。

无谓也是一身侠客作风早就习以为常,看着便侠肝义胆江湖风气,旁人更看不出来跟官府会有什么来往,腰间配着的配剑自然也不用像平常那样隐隐藏藏,怕在柳府里面太显眼了、还一身风尘仆仆要不就是低调行事。

但柳府的配剑都是统一打造的和服饰搭配着的,明人眼里一看就知道是柳氏子弟行商过江湖,也没有什么不怕死的敢去欺负欺负,那一个个小辈手里车里自然都是些金银财宝价值连城,也就柳府敢在让他们试炼的时候下这么大手笔不过事实证明这般试炼也还是学有所成的,至少要是他们账对不上也不至于焦头烂额而是去寻蛛丝马迹去了的。

但其实柳府最后的实践课才是最好玩不过了的,流程逻辑是让这些平常没怎么出过家门而安心读书学习的弟子们出去试炼试炼,把他们放到邻城去过几日处理事情,什么大大小小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过是人间百态了,让他们这些不懂得习以为常而去学习观察,明白这道理,其中遇到的人和事都凭他们自己来处理解决或结交知友。

其中人间百态都有可能在这几天体会到,所经历的无论日后是当家主还是做什么都是会记忆幽深的,说起来还是一个雅事不至于觉得太过枯燥无味。

“走吧。”柳轻扶看了眼在门口称兄道弟姿势的念酒,也只是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句。

念酒见着也便紧巴巴的跟上了,在大道上走着也好奇东西物资什么的不用拿吗还是直接驾车去吗,结果就被柳轻扶平平淡淡一句都在车上会有人拿,给应的乖乖闭嘴了,结果无谓倒也恢复了之前那副小厮样不过就是剑不离身还紧巴巴的跟着念酒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连柳轻扶听到他们的谈话都不住的细耳倾听,但还是和念酒的距离远了一些,不过念酒正和无谓聊得正起劲,也没有怎么关注到柳轻扶。

“怎么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嘴那么甜?连我也会夸啊。”无谓勾着旁边的剑穗慢悠悠打量着,莞尔又恰有其事的看了眼念酒,笑意甚佳。

“古人说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看你今天那么高兴那不是春风得意时嘛,和卿河君出去一趟那么开心啊?”念酒冲无谓挑了挑眉,不过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脑袋有点乱,就是柳轻扶也没有像平常那样搭理了,反而有点挫顿。

“那没有,不是之前你说和我说嘛,现在就也看开了点,况且这次是和你来的哎、知道你在不就自然而然的心情好嘛。”无谓打量着念酒,见他有些无动于衷的无奈,甚至还撇了眼自己,也觉得自己的言词好玩,便又打趣这个表明乖顺实际上也不好糊弄的念酒。

“那要不你猜猜我为什么高兴,洞房花烛我倒是没有,逢雨也不至于,你觉得你算知己嘛。”

念酒摇了摇头,便也不太想说下去了,就只是简简单单的接着他的话说到,“不算,知己难遇更难求,哪有那么幸运遇到了的,不过如果是无谓的话,倒也可能。”

无谓看着念酒说话的语气,却也发现他有些不对劲,便恰时开口,“算是吧,不过你今天怎么了,有点没精神的样子啊?”

念酒以前也算是帮过他了的,伤药还大早上塞给自己,自己不就也下意识的退却,却听到念酒温声温语的话,沉默了一下才接过,心里也难得有些温度,以往在生活上的困顿与心里的局促不安仿佛就像不值得一提了一样,郁结的闷气差不多如风吹云散,虽然说是有家仇在身,终归自己一个人这样没日没夜的仇恨也不是办法,那之前的谜底自己要解开,但眼前的微光也要看在眼里而不能忽略,想清楚了心上真有说不出的畅快,若是日后能如今这般肆意就好了,不过人还是要珍视眼前的。

曾经失意落拓处境而如今重新振作秉持温和,虽说已经不是以前的将军子嗣,但也逐渐蜕变,就如未开锋利的剑鞘重新淬炼,带着以前的份一起活下去,好好活着,但心中的信念仍在,家仇他会报,现在也要好好珍惜,势不可挡却不鸣则已。

不是他的表情,而是他的眼神,念酒只是看着无谓越发坚韧稳重的神情,真的恰是少年归,心里也提起了点劲,“你穿红色应该挺好看的。”

柳轻扶听了念酒的言语微微侧过头看去,见念酒穿的是鹤墨色也没有过多言语,只是觉得少年穿的颜色挺好看了。

“为什么?你不觉得你自己穿好看点吗?”无谓偏了偏头,瞥了眼念酒的衣着,鹤黑色的呀显得低调好看,不过红色明艳一点,应该会适合念酒。

说着话语间柳轻扶见他们在闲聊,也便看着他们谈话着。

“我应该不太适合,因为我穿红色的时候一般都不太开心。”念酒笑了笑,却也没有说原因。

无谓看着念酒接到,“不过我觉得穿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遇到什么人。”看起来也不知道是性格习惯还是什么原因,总感觉无谓说话有点怪怪的,念酒心里想着但是也觉得有点道理吧。

却连柳轻扶也注意到了些无谓的不同,或者说是不在柳府的一段时间里成长了很多,他其实也不怎么清楚无谓的状况,只是母亲领着浑身是泥的无谓来到柳府时柳轻扶那时恰巧看了一眼,他的眼神是被仇恨与愤怒占据着,接连着好几天都咆哮嘶吼着要出去。

却也是被困了几天,之前时不时说着是自己小厮时也没有放下,还在暗暗查着,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来但柳轻扶也是知道的,从来都不要柳府的一分钱也是在外面江湖上做些事情来还的。

他是觉得自己无家可归却又在柳府安居着也有愧于心补贴点还柳府,虽然母亲从不这样觉得,自己却也没有过多看照,就这样时不时暗暗带些伤回来也知道是去做了些什么。

柳轻扶不爱劝也不想,自然知道多说无益就任由他去了,只不过是母亲问起时告知母亲一声却也长叹短唏嘘着久而久之也不会和母亲说了,问起也便说安好,人没什么大事就行。

就是曾经看过无谓的眼神才知他警惕着不少人,自然笑起来也是居于表面,面笑眼中却是一丝不苟的冷漠,想必是想寻仇也说得过去,没什么太大的干系也就漠不关心了。

之后的事情也不了了之,而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竟然放下了恨,而是带着几分真心实意的温意回答的,柳轻扶心里疑虑却也不说,只是久而久之自然也能猜到,自然也不爱问。

而念酒一而反常的没有去和柳轻扶说话,无谓倒也不是在乎柳轻扶,他不应更好,就是看着念酒这有些郁闷的模样八成也是和柳轻扶那假正经有关,不是出什么事了就像是闹什么矛盾了你也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和个小朋友一样,也难得看着柳轻扶有些不悦的模样。

自己这就有两次,还都是和念酒有关,都不知道是感慨念酒这惹人生气的性子还是柳轻扶这假正经实际上更不好惹的样子,自己帮念酒说话八成也没有用,这可不像上次那样歪打正着把念酒带回了柳府。

却也想不通一向清冷疏离的柳轻扶卿河君怎么在这个上面就这么容易起情绪。

无谓都觉得是相生相克了,可还是偏只是对念酒而言是这般了。

却也没走多远便见着那车马在一旁等候着,念酒才想起来之前把包裹给随从之后也就在门口等着了一下。

等柳轻扶刚上了马车后,就看到面前的念酒正端端正正的乖乖坐在一旁,给自己留了一个大大的空位。

两人之间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于是便一直保持沉默着,直到看着那马车微微停顿了下之后便也重新动了起来,念酒却也看了下窗外马车逐渐出了城外,也使出了一段时间。

“?”

念酒靠在角落靠窗的位置,支着腮望着窗外渐行渐退的风景,不知此刻心中在想些什么。

柳轻扶见了,眼眸微动,余光望去,却也只是一瞥便也没有多有过问些什么。

“柳……”

念酒实在无聊的紧,刚转头正要出声搭个话,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呼地受到一阵冲击力,猛的扑到了身旁那人的身上。

那匹红枣白脾就撒了欢似的一路狂奔,车内人都没有防备,念酒本来就是心大的坐在柳轻扶的旁边,却见旁边那个人半天也不出个声,沉默着。

好吧、念酒抬眸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便没有坐稳便也猛的一转了。

柳轻扶还没反应过来,便猛的被眼前一晃而过的身影扑倒在了坐榻上,下意识的手搂在念酒的腰间,以防止他掉下去。

柳轻扶身体微微倾后,只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在了坐榻的边缘上,紧了紧身旁的拦围边沿才不至于被扑倒,撞到车屏的木板上。

要不然被这么一撞,还不知道会不会脑袋傻了的……

由于惯性和条件反射原理,念酒下意识的便抓住了一个离身旁边最近的东西,将眼前那人抱的紧紧的,死活也不愿撒手……

歪歪歪,要是知道坐车不系好安全带可是会翻车的,天大地大保命最大啊!

按照性命第一的原则,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什么了。

直接就是看到什么抓什么,要不然等会儿磕磕碰碰的撞到了的话就不好了。

等马车稍微缓了些后,念酒仍然是不管不顾的死抱着眼前的这个东西,紧眯着眼睛,埋在那人的怀里,动也不动,活像一躺尸一样……

柳轻扶在之前车速缓下来时便早已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这一只疑是八爪章鱼样的不明生物埋在自己的怀中,死活扒拉着自己不放。

面上的神情略有些复杂,不过仍然是紧抿着唇不语。

直到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后,念酒才慢慢回过来来,微张开一只眯着的眼睛向前看去,小心翼翼的望向前方。

结果便看见面前一张离自己特别近的放大的面容,愣了俩下后,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

直到马车的速度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后,因为惯性原理,微微向前倾了一些,然后便完全停了下来。

念酒与柳轻扶随着车速微晃摇了一下后,才感觉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等念酒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是整得一脸懵,还像是没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面前的那人发着愣……

无谓原本也是无所事事的坐在马车内,心中思绪着什么有的无的乱七八糟的,结果却突然感觉到一股猛然袭来的冲力,神色一愣后便迅速反应过来,也仗着有武功底子,原本就反应极快地抓住车窗边沿,稳住了身形。

然后等无谓有时间回过头去看面前那俩人的安危时,便看到了面前的两个人以一种极为奇怪的姿势坐着……

不对,应该说是躺着。

等车速逐渐平稳下来后,无谓才算是回过神来,望着面前的两个人仍然维持着刚才的那个动作没有变化,默默无言着。

他有一句挖槽不知当讲不当讲……

而躺在车内的两人没有动作,柳轻扶有些僵直地望着车前,很想忽略自己揽在念酒腰上的手,然而却觉得自己脸上越来越烫。

并且察觉到旁边还有一道十分显眼的目光,本想要先起来的,却碍于动作没有反应。

直到速度渐渐停了下来后,才见面前的念酒有所反应,微微抬起头来望着自己。

不过看样子似乎还像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模样……

念酒随后反应过来后,便一骨碌串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坐直了身体,然后就看到面前的那道略微异样目光。

顿时就紧张了起来,念酒望着面前的人,脸色有些微红。

“柳、柳轻扶,我……”

念酒话语未言便也感觉到有什么事情,随后便转移注意力先行下了车,刚刚车马无故横冲直撞,好在是在郊外,不若在街上撞到人了也不好,也是正色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而后不远处的车夫便一瘸一拐的赶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大概是伤了腿。

见柳轻扶正站在马车旁,那车夫便立马赶了上前来,见柳轻扶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才松了口气,这才道。

“这红枣白脾平常性格温顺,就是有时候会有些脾躁,不过这也是少有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就似脱缰了似的发疯狂跑了起来……”

柳轻扶见那马夫一手捂着膝盖,大概是受伤了,便对着他说道。

“你先回去吧,我们这自己便可。”

那车夫听了,连忙摆了摆手,道。

“这可不行,柳老爷可是嘱咐过小的了,要把你们带到儒城,若是出什么事了我一小车夫可担待不起……”

“无妨,有什么事我担着,你先去处理一下吧。”见那车夫反应,柳轻扶淡淡的扫了一眼他的膝下,看样子大概是破皮了。

这离城镇还不远,也就多走几步路的事,按照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是还能步行从这到医馆的,自己便不用担心了。

“医馆住处的钱柳府会替你付的,你便先回去吧。”柳轻扶说完后面转过身去,看模样似乎不想耽搁太久的样子。

说罢,便回过头去,望向了面前的俩人,开口到。“先赶路吧,事不宜迟。”

好在包袱带着不是很多,也就拿着也可以走。

其实这些自然都是在意料之中,毕竟……实际上念酒与柳轻扶早已经知晓,而实际上也不该那般。

按理说原先像柳轻扶他们这般向来外出州县进城的文书登记与过所公验有官府印鉴的过所就是跟随行人的凭证的都是有准备好的,但是,其实这般对于探查还是不妥,循规蹈矩便常是早有准备,见到的也不一定为真,所以其实原先便是要直接去到浅河县,却也商洽一番决定还是先在儒城地带落脚,与城主相见后试探商讨一番后再去,这般也好留有余地可以保留。

其实出城之后本想着让车夫带到儒城的,但现在看来好像也就剩下一车马,而且这马……不提也罢,脾气还挺暴躁的,按理说的确是不对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就出意外了呢。

却也与无谓和柳轻故询问了一下后打算先去临近的驻栈换几匹骏马就好,毕竟也是出来了城郊一段路程了,再回去也不好,车就不必了,毕竟若是慢了到地方那也都差不多那边都得到消息了的,提前去一趟倒也可以打个措手不及。

也就打算着差不多半天也可以到不远的驻栈骑乘,顶多是走半天的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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