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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前入尘府.恰知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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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酒想着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只是看了一眼兴冲冲跟着自己拉着衣袖的亭尘埃,也就又哄了几句也就正式告别了,等之后回去的时候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路上倒也没有太过注意到旁边的事物。

倒是一白衣男子无意间侧眸看到了念酒从亭家的方向出来,也是下意识微蜷缩了下指尖,大抵也是明晓了些什么,随后便也一副温和常态的模样从小路走进了亭府中。

随后拐了几个弯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也就到了那老爷的书房,也是照旧般扣了两下门便也开门迈了进去,“老爷、叨扰了。”

“进来罢。”那站在窗檐外的老爷只是一瞥那刚刚赶来的白衣师爷,也只是低吟道;“也不必这般琐碎、提过多番还是这样。”说着也就仍然站在那窗檐前面看着挂着的那玄风鹦鹉,但那老爷倒也是不紧不慢的模样,也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看来那师爷这般也是常态了。

“礼数不可费。”师爷只是温言笑着行礼站立后也就站在了那位老爷面前,看亭老爷正在闲来无事逗着一支笼子里面的玄风鹦鹉,也是站在旁边看着那玄风鹦鹉学舌讲话。

“我打算将这玄风鹦鹉送给尘埃、你觉得如何?”亭老爷其实年纪看起来也没有多年长,到底也是平常生活优越,又喜欢鸟雀养物,自然有那闲情逸致,也是不慌不忙的模样,衣着倒也比较偏向淡漠温和。

“老爷选的小公子自然是喜欢的,不过听闻那学塾时小公子交了一好友,貌似就是现如今前来的大人之中,方才看到了他大抵来了附近,也是性情温和,难得小公子会喜欢。”

那老爷倒也有些若有所思,只是用细掂倒了些吃食喂着那玄风鹦鹉,“那就将这玄风鹦鹉带给尘埃吧,顺便给尘埃养着的八哥做个伴。”

师爷是也恰知般抿唇一笑,“自然,那在下现在就去。”

“不必那么劳累、我找个时候去看看尘埃,现在你先坐着,帮我看看最近的账务有没有什么缺漏,东岭送了一批货物来、也是可以看看的。”

亭家本就是有做些什么收益,这不仅仅是一处府邸,更是周围绝大多数都是这般。

亭老爷也已经四十近五十了,妻子早逝,倒也对这种事情不怎么强求,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以为曾经的事情,也为人比较清冷,比起那一大批的侍卫随从,还是多养了些花鸟盆栽,平常也是除去日常的换洗撒扫擦拭厨灶巡逻之外也没有怎么招一大批的随从,按亭老爷的话来说就是不收无用之人。

却对唯一的这一个嫡子管制宽松,旁人不知道是为何、甚至也说过这亭家的小少爷有些痴傻的随仆,却也都被杀伐果断的亭老爷听闻了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但师爷却也是听闻了些亭老爷的过往。

亭老爷曾经是真心喜爱一位青楼女子,可惜这世俗与纷扰偏生是逆水而流,也不能够如愿,亭老爷也无法将她娶入门,更无法入家谱,自然是无名无分的,后来有了身孕,但亭老爷却也是丝毫不知,直到后来几年那位姑娘病重才蓦然发现。

其实亭老爷一直都有在努力,想做出自己的成绩来,可惜天不作美,他马上就可以做出成绩,也能够明媒正娶,却也不知那女子已然有了一个孩童,原是自己的,后来见到了最后一面,便也许了自由。

自此之后亭老爷便将那孩子接进了自己的府中,本就是自立门户,却也是好生对待着的,旁人不知亭老爷这是愧疚还是悲切,但尽管后来亭老爷发现亭尘埃的确是有些痴傻,幼时八岁都不会说一句完整的话,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仍然是照常待他,只要是那小公子喜欢的、亭老爷也都是会千方百计的费尽心血给他弄来,可谓是宠爱。

但却无人知晓那亭老爷为何之后都一直未娶妻,若是师爷大抵会知晓一二,但旁人却也无从得知,亭老爷可谓是将师爷当成自己的至交了般,尽管或许是有着区别,却也是多有照拂着的,之后也是对那地土银两有着几分精打细算。

但有些事情旁人不得而知,而当事人却也不会言说。

念酒到也是有些怪异的感觉,毕竟从刚刚就能够看出来师爷应该是来过不少亭府,就连亭尘埃也能够认识一二。

不过师爷之前问时看起来貌似与亭尘埃并不怎么认识的模样,但是看亭尘埃的样子说是与师爷结识已久,还是他的师傅。

这其中的关联也有些奇怪,毕竟身为衙府师爷还能够去亭家担任教长夫子一职责,看来两者之前的关系倒也可以,至于早上柳轻扶所言去巡查过目的账目或许也没有什么异常,除去些无伤大雅的错截,但也算是都有理有据。

他也查过亭家的,也正如之前亭老爷所言,无论是征地纳税还是名册都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如果不是天衣无缝那就是伪装的太好了些。

一路思考着却也没有想出什么些头绪,但毕竟也是面前的资料线索也过少了些,一时间也没有想到些什么。

却也不知怎么的走到半路的时候挂着的铃铛被拽了一下,念酒下意识低头一看就知晓藏在铃铛里面的小鬼也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拉着自己指着一个方向。

念酒自然也是跟着朝那个方向过去,却也发现了一处矮墙旁边的角落里边有些粉末,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念酒只是蹲下身撮了撮手里的粉末,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也下意识的想闻……好像也闻不出来什么东西吧、那尝一下?

算了,看起来也不像什么吃的还是不要下口好了,要不然被毒死了都没有人来收尸、小七你说柳轻扶会来收尸吗?还是无谓呀、总不会是亭尘埃吧。

想来大抵是没有人的,那就又成了孤魂野鬼了呀。

念酒在那脑波弧度异想天开着,明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把那些粉末收了点起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带回去查查总可以哒、说不定还有人比自己更懂这些东西。

从自己刚刚进亭府之前,包括看到亭尘埃的时候就早已经有一个人跟着自己了,只是在自己进去府邸后才没有跟着了而言,念酒原先以为是衙府的人,所以也就一直是按兵不动。

但是再跟下去就有点不好了,自己等会还要找无谓去的,这样也会把无谓暴露的。

就是身后跟着的那个人有点麻烦,得找个时候解决一下了。

念酒眉头一皱,下意识的考虑起那个人的出处了,本来念酒是不想理他的,想着就让他跟一段时间就自己走了,结果到现在还跟着,这样的有些麻烦了啊。

所以说是直接抓了还是先让小鬼吓他一激灵还是直接开始揍他好呢……反正柳轻扶他们也不知道、那自己也不用想着怎么好心怎么来,就也不用那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了。

反正按自己的想法当然是怎么安排来的就怎么好好玩一会就直接给他搞回去就好了,自己拍拍衣袖就直接从角角落落出去了片叶不沾身,那感情不是挺好的嘛。

不过就是要给那个小黑团子找些好吃的,要不然饿着了到了晚上就要撒娇自己乱冲了,等会跑出去指不定跑到什么荒山野岭乌鸦一片的给他吓着了也不好,唉、自己本来也不会带鬼嘛。

念酒还正发愁着呢,上午那些个衙府看客什么的也就没怎么去精打细算,不过就是那个师爷和他的同僚还是可以观察一下的。

看到面前破旧的庭院后门没有锁着,也就随便拐到了一家荒废了的庭院去。

那暗地里面跟踪的人见半响念酒都没有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也就悄声迈步到了那庭院里面去,却见里面也是荒废着空无一人,就一间破房子。

沉默思虑了一下,便也推开门迈了进去,结果突然面前一个木桶就从旁边落了下来,直直撞到了脑门,瞬间红了一大片。

结果就看到少年蹲坐在一旁玩着根芦苇,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搞得那壮汉瞬间火冒三丈,就要拿出匕首砍人了来。

念酒也只是不慌不忙站起来一瞥,神色忽变,冷眸看了眼也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

“要比试一下吗?”念酒倒也不慌不忙看着。

却只是一瞥那壮汉,那便看着壮汉忽然浑身僵硬不得动弹。

念酒也就抢过匕首直接几个过招就把那壮汉撂倒在地上,面上贴着土地、反手擒拿着,却也暗暗施力。

“大哥,我真的不会,你看你人高马大四肢发达的刀都能抗起来,我这要真和你比,你一巴掌呼过来,我内伤都可以被你打出来了。”念酒面上说说笑笑的,一副胆小怕事调侃的模样,就是动作不是这么表示着。

“刚刚真的只是凑巧,我也不知道怎么弄得,您没事吧?要不我赔你钱去医馆看看要不,等会县令见到了不会来怪罪我吧。”念酒咋咋呼呼一惊一乍的叫喊着,不过脚下还是压着那壮汉好言相劝。

“要不我们谈谈你是从哪来的消息知道我什么时候出来街上的、难不成有人看着?”念酒眼睛微眯,笑盈盈地问着,不过面对着地上的壮汉就不那么好过了,咬紧着牙关也不肯说出。

见那壮汉不肯认,倒也一句话也不说,念酒也就不好言相劝的,只是浅浅淡淡的歪头吆喝到,“哎呦,这可不好办啊,不过我刚刚好像见到你家娃娃去街上买糖画去了,倒还没有回来,你说要是我现在飞过去把她擒了怎么样?还是你夫人在房间里放点鞭炮如何?”

念酒好心提议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信息了如指掌到令男子害怕到紧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我妻六月怀胎!你要是敢动她我绝不会放过你!”还开始放狠话了。

念酒不屑的嘲笑了一下,笑意蔓延着,“你看我随便说说你就那么生气,不就是一个与我无关的人嘛,有什么好值得生气的,你不是这样觉得嘛,跟踪我们那不是有理有据心安理得。”

“杀人有折福报嘛,你这么做不担心自己妻女出了些什么意外?”

念酒说着看了眼近处的小鬼,微微笑了笑,“你看你家那位大人压着你妻女的性命你都不生气反抗,就看我一个人身单力薄的就想欺负老好人一样埋头谋杀呀?要不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替我们干活我可以让你妻女安全怎么样?还保证不会被那官府胁迫。”

“你……”大抵那人还是觉得少年在说胡话,他一人便也想着要去抵抗那官府,不过一想到他的背景到底或许还是有些可能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一拍即合、说到做到啊。”念酒说着就干脆利落的放手了,反正刚才也吓唬够了也不怕他激动蹦起来欺负人,就孜孜不倦的教诲着,“回头是岸改过自新还是可以重新再来的嘛,再说了你也没杀过人也没放大错的,等把你家大人就地正法了,后面就可以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让你们好好过日子了嘛。”

念酒苦口婆心的唠叨了好一会才看见面前的壮汉有了些别的反应,又说了几句要求条件的就一拍即合了,念酒不过是又说了几句就放他回去了。

不过却也揉了揉手腕,刚刚用力过快了些有点扭到了,不过好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念酒也不过是看了看就直挺挺的大步走了出去,和没事人一样。

却也不觉勾笑,那壮汉怎么会这么好说话呢?大抵是看着自己占了下风不讨好,便假意随便信了自己的鬼话,再说自己也是随便唬唬人家的而已。

那位大概也只是想探探自己的行踪,也没有想要杀自己,刚刚因为被无端撞了一下想吓唬一下自己而已,不过突然被自己知晓了那些家事,一时间倒也会惧怕一二,念酒倒也是好奇这人到底是谁派过来的。

不过看刚刚的那壮汉的穿着大抵是想假装动手的嘛?猜猜到底是衙府的人?还是亭家的?

虽然说这么想没有什么依据,但是最大的可能就是衙府,而现在他们对亭家倒也没有了解到什么些事情,也不大熟悉,至于为什么会联想到亭家,大抵也是因为亭家与师爷的关系,而师爷又是县令的得力幕僚、保不好也混一块去了也说不准呢。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回去看看无谓吧、柳轻扶这个时候应该也还没有回来,既然把人甩了那就更方便多了,下次再来说不定也不会这般横冲直撞的迂回了,不过念酒倒也有些小期待呀。

应该会……很好玩,那就不妨玩玩。

毕竟那壮汉看起来也没有多效忠他背后主人的模样,而且那么大个也不肯承认被一个小孩撂倒了吧?说出来到底丢人,旁人倒也不会相信,找个借口说跟丢了或者说逃走了都会比那让人相信的多。

也就溜达了一圈再到了无谓现如今的住处,不过却也方便的许多,毕竟租一处房子总比住客栈方便的多,还不容易被发现,等念酒到了的时候就发现无谓还在忙活着些,看样子买了些吃食正在准备着。

“需要帮忙吗?”念酒自然也不是吃白食的,看着也能想到无谓大抵是知晓自己会过来就买了些吃食,也就去灶台切板那帮忙着些,不过一会也就差不多做好了,便也端上来后一同落座。

毕竟也才刚刚搬了一个住处,东西到也没有怎么准备好,碗筷也才买了几个,不够倒也够用了,念酒也不客气,见无谓买了温酒也就顺其自然倒了些尝尝,却也没有刚才温热,但还可以。

“今天怎么样?”念酒说着也就问了一句。

“还好、下午有空去看了看,和上午差不多。”无谓说着也倒了一碗温酒,夹筷子尝了尝,“之后去买了些东西,也就差不多时间了。”

念酒听闻点了点头,说不定再接再厉还是可以得到些消息的,便也提及到;“那我们明天再去看看吧。”说着也就夹了一筷子菜,不过略有些温辣,念酒被呛到喉咙了下,却也给忍了下来,抬眸却见无谓正看着自己,也有些无措,“怎么了?”

却见无谓伸手将自己肩膀上不甚带上的稻穗与灰尘拍落了下来,念酒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哦…刚刚不小心沾上去的。”

说着也就抬眸看了眼无谓,见他没有多说些什么便也以为他信了,却见他将那稻穗捏在指间研磨着,表面也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我刚刚路上拿了个稻穗边走边玩……”念酒怕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也就顺带提了一句。

结果不提还好,这一说连念酒自己都觉得尴尬,这么大个人了还拿着稻穗玩,幼不幼稚啊歪……

却看无谓轻笑了一下,也就将捻碎的稻穗扔到了桌上,仍然是平常那般的温言,之后又随便聊了几句,见天色不早了念酒也就想着要不然还是先回去吧,无谓这般也才一张床榻也不好休息,念酒也觉得还是会衙府里面好些,毕竟他们可不敢在衙府里面随便动手,这讲出来都是失职过错。

所以衙府里面远比外面更安全些,不过这也是暂时的。

看来之后还是要在外面租间客栈,这样也会方便些,出了什么事情在外面也好隐藏起来。

之后便也先回衙府里面歇息了,不过没有见到柳轻扶,念酒便也没有等下去了,早早歇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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