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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围堵陷难.恰知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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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酒边走边回去,不过就是从开始被掳进去到现在都捂着自己刚刚不小心割到的手,毕竟还是要防止感染止血的,要赶快回去拿药盒,要不然再过一会都要好了。

之前也是觉得在衙府里面待着的确不大行,也就又是暂住了一间客栈内,这事也是告知了无谓与柳轻扶的。

不过无谓知晓了之后却也应答,不知道是不是柳轻扶嘱咐的还是担心,也就在旁边也住了一间,偶尔会过来看看。

念酒这么说着,但实际上那伤口却是要包扎一番才行的,毕竟那块捂着的布都红了不少了肯定是会疼的、而且按刚才的那力道劲力肯定是会一阵一阵刺痛也不知道是割到哪里了,少年却也没有什么自觉,只是一路上回去表面看起来安然无恙却始终一言不发的模样,有点焉了吧唧却又没有自觉。

但是也还是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在衙府或是无谓那里被看到了也不好处理。

念酒心里回想着刚才出来前听着时真的听着都快忍不住笑了,他极度怀疑那叫什么二郎的男子是过来搞笑的,虽然是有点实力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暗器也耍的不错,但是就二郎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哀哀怨怨的好吗,一股子小赖皮的模样。

还爷爷,他都不好意思听别人这样叫、他还想听,知不知道这样容易折寿的呀、再说了,要不提他都快忘了,刚才是说心情好下手可以慢一点的是吧?

感情你心情好就让别人更疼的是嘛,下手那么慢是要看自己慢慢滴血是嘛,这样不会是变态吧。

不过也快到客栈了,自己倒也没什么想法了,到最后就真有点焉了吧唧了,不过看着快到客栈了也就有点饿了,也就尽量装着没事人一样欢欢乐乐开开心心的像平常一样进去了。

不过刚进去也没有看到什么人,毕竟一路走回来也快要落山了,今天倒也没有夕阳暖红,也只有远山青天,渐渐暗沉,所以等回来了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微风一阵也吹来了,不过好在念酒也已经刚刚好到客栈了。

客栈中的烛火带着点温暖的颜色,也同样可以把有点微冷的心镀上一层暖色光晕,少年也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或许天色有些晚了,也看着稀稀拉拉几个客人坐在座椅上谈话吃菜,也不自觉的心情好多了,不过就是好像没有看到柳轻扶和无谓、应该还没有回来吧……毕竟挺忙的。

去也有些小庆幸,虽然也有一点点小失落啦,不过现在自己受伤了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念酒正准备上楼去,无意间一抬头却不巧看到无谓正在朝下看,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是不是在等人的样子。

是在等自己有没有回来吗?念酒敛神想着也就默默地将刚刚还在自觉按压着伤口的手藏了回去。

也就是恰时无谓的视线正好对上了楼道间仰头正对着自己这里的少年,无谓见了便也朝少年颔首朝了朝手,却没说什么就直接侧身走下来着,不过手扶着扶手望着少年的目光却没有移开过。

“回来了。”本是对归家的欢迎,语气温和,无谓看着面前有些脏兮兮像个在杂草堆里面随便滚了一下才回来的少年,却也无意间瞥见少年隐藏着缺了点边边料料的袖口,下意识神色一蹙,面色微淡。

他倒情愿是在草堆里面滚了一圈,也不必这般躲闪着自己的态度。

像一个委屈不说的小孩。

“早点上去休息吧,等会下来我给你备吃食。”无谓看着有些难掩慌张却还是克制着胡乱点了点头就往上面走的少年,含糊的应了几声也就上去先去处理被朋友不不小心看到的狼狈了,有点小尴尬……也不知道无谓会不会介意。

无谓颔首看着面前的少年上楼回去后看不到了才堪堪收回目光来,顺势拉住一个小厮的肩臂吩咐到,“上去帮那个少年一下,他手有点伤着了,你动作轻点。”说着就塞给那个小厮一两银子,点了点头拜托到。

小厮看了看手里的银两又看了看刚才方才离开的少年,点了点头应答便上前帮忙了,却也记得这个出手阔绰的男子,自然更用心了些。

念酒原本还以为是哪个小二好心,自己上来了也跟着上来帮忙拎水准备膏药纱布,要多勤快就有多勤快,什么都给你准备的妥妥当当的,他还在想怎么这个小二那么好心,对顾客那么好的。

不过念酒也没有多想,只是匆匆忙忙沐浴完再上了点药就下来了,毕竟说不定无谓还在下面等着呢,而且也不知道柳轻扶回来没有,只要不被发现就好。

按念酒的性子自己受伤了肯定是更愿意隐瞒起来的、最好是谁也不要知道,就连自己也不要当一回事,这样也不耽误大家的进程,相安无事。

只要不影响进程……

念酒一下楼便看到无谓也正好背对着自己,不知道是考虑自己的情绪还是什么感应到自己的,在看着时突然就侧过身来四目相对,无谓却也只是和往常一般眉眼温笑招呼着自己,或许可以说是问候。

“来了?”却目光只是不留痕迹的掠过少年身侧那单只贴了些不甚明显的纱布,看着也便收回目光来沏茶清洗着桌上的碗筷,有的温柔带着沉稳内敛,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大概也没有谁会能有幸体会发觉。

其实说实在的吧,虽然一直看无谓只此一人,但那不觉中透露出的温润与涵养却也不是一般人会有的,再加上在外游历了那般岁月,不自觉的也渐渐积累体会着逐渐增长的阅历资历。

毕竟以前也是将军府里面长大的小公子嘛,气质涵养这块拿捏的死死的,再加上成熟与稳重的资质,虽不是处事不惊却也敏锐察觉,于行动快于思虑。

“尝尝、刚热好不久的,应该没那么烫了。”无谓也不介意,反而多有照顾,许是看少年不方便,便也有时怕他自己不注意举止行为又扯到伤口等会又裂开了,便也将少年喜欢吃的菜一块夹进他碗中,米饭也已经帮忙盛好放在少年面前。

见少年有些犹豫,便也不动声色的又给少年盛了一碗莲子老鸭汤,言语温和却如朋友间的闲谈,“你下午出去后柳轻扶回来找你了一趟,我和他说你出去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什么、能回来就好,今天早点休息。”

其实那些创伤并不是那些可怕恐怖的梦魇与回忆,而是在那些事件发生之后安抚和关注的不曾到来,却也如同暴雨过后洗刷过却一塌糊涂的泥地,斒斓疮痍满目皆是,蹒跚惨淡却无人问津。

“阿……好、不过好像也没有看到他人,他是现在还没回来吗。”念酒埋头嚼着鸭肉和莲子,莲子中的青芽胚还未去掉还带着些许的苦涩,念酒一向对苦的东西没什么好感,甚至习惯性的直接表现出来苦唧唧的样子,这次却是少有的面不改色,习惯性的和平常一样。

“快了吧,他最近一般都要比较晚,不过像我们倒也好像没什么事了。”无谓看了看门栏外,不动声色的谈论了起来,却还是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或许最近除了侦查还可以好好逛逛,要和我一起去看看吗。”

他知晓莲心苦,故而也是想让少年长些记性,却又不舍明面上说,也是特地并未让人挑去。

“好啊。”少年听了欣然应到,也就如彼此所言那般,其实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惊涛澎湃的事情,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岁月平静的气氛。

那片土地时间久了,自然而然也便变得僵硬漠视,毕竟无人愿踏足,也无人直视,旁人不过是草草几眼便已经赶忙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好看的。

随着时间与阅历的沉淀,那片土地却也未开花生芽,或许是为了下次暴雨来袭时再也不会被洗刷的满目疮痍,便也逐渐在干硬分化的泥土硬块结成后不断随着时间逐渐迁移变迁,最终形成了这般坚不可摧却满是让人避之不及的外表地质,里面却是逐渐形成的稀有物质,未被发掘。

“好,那那些事情我来收拾吧,你早点去休息。”无谓看着少年难得安静的吃饭,便也没有蓦然出声,不过是看着少年一副平淡安逸,见时间也过去不久少年吃饱后,也就看差不多时间少年也困了,便站起身来朝少年点了点头。

他却也不会那般轻而易举的暴露,只是,沙地表面潜伏的毒蛇却也会游走,但却也不过是对着敌人,在原先朋友的面前却也不过轻易露出獠牙蛇芯,便认为他不过是一个乖巧安静的玄蛇。

念酒扬头望着,也站起来朝男子有有些困倦了缓慢的眨了眨眼,还后知后觉般点了点头,便以为无谓是还有些事情要办,便也没有打扰,只不过是约定好了明天的时辰便也就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上楼去了。

无谓看着少年走上楼直到看不见身影后才收回目光来,若有所思却面上也没有作何反应,在他这些年早就已经练成了处事不惊无动于衷的心态,但却对刚才看到少年时的举态无法做出太大反常。

对无谓而言,平常的咋咋呼呼吊儿郎当不过是一种随性的表态,与环境与人事不同,在特定的时间与特定的人面前,他自然会暴露出自己原本的性格,就好比在柳家公子的面前他可以是点头哈腰阿罗奉承般的小厮,在江湖任务时可以是铁血无情的杀手,惊涛澎湃与波澜不惊也是可以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行动表态上的。

他是杀过人,本就如此。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这不过是对你们而言难以置信罢了,当你真的去做了,真的走投无路暴雨磅礴了,最后你才会惶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做了,并且、这般轻易的就做到了。

无论是恨还是什么,就这么一瞬间的失神刹那,就像是大梦一场一眼,之后便是习以为常,你不会知晓,便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少年。

少年般戛然而止,时间便恍惚倒退了许久,像是而立之年的心态,便也没什么好想的了,再怎么想也无济于事,不如就做吧……所以他杀的是什么,是仇人、还是一条无辜的生命。

其实他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杀了一个人而言…也没什么。

不过、那是自己的亲人。

戛然而止,铃响落地,所以这白玉般的莲玉式样、他真的能碰吗?

还是……他可以放手去试一下。

但看着还是需要给点威慑了、也不至于什么人都敢动。

无谓少有的眼神一冷,却也最后看了看少年的住处,才转身先回去歇息了。

看来自己还是会喜欢做曾经的自己。

不过后面等少年离开后反派这边的局势就有一点不可开交气氛阴沉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是因为刚才是有少年在场不好太过吓他,也就没有用什么威逼利诱恐怖血腥,只是略微一点小教训而已……

毕竟小孩嘛。

像他们这般自然不会介意,毕竟人都有年少轻狂年幼无知的时候,犯些错也没什么大不了,等而立便知道这世态炎凉,身不由己亡命天涯。

他们衙府是来虽是一介衙府官员,但说到底县老爷却是个慧眼识珠精打细算的,自然吃过的盐比他们见过的都多,这些小伎俩便也不过还是纸老虎乖猫儿般胡乱倒腾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看着也不过是一场闹剧。

说是世家公子名声远扬,个个金枝玉叶娇生惯养捧着承着,有些经验名声便以为这世间都如他所想那般,那些阿罗奉承也大多不过是些托辞,那些个小伎俩不过是些掩耳盗铃班门弄斧跳梁小丑般的东西,说到底在他这小小县城里却也翻不出什么天来。

他老了,自然是有心无力了,但眼睛还犀利着,看人看事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更何况他多年那些的阅历年岁事情可没白做,什么兵马银铺,油水什么的可不是白捞着的,积攒下来说不定皇帝小儿也没他那么多,虽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却也是富可敌国藏拙收锐般的。

所以等念酒离开后的气氛是这样的。

“你们不呛吗?这土房子谁找的这么差劲、”那二郎一个撇嘴抱胸,满是嫌弃,这地方都不是人待的,也不知道是谁选的茅草房。

众人一阵沉默,皆是满屋寂静,而二郎后知后觉。

哦……好像是我自己拐的,那没事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教训都教训完,不走我走了,省的在这磨磨唧唧的干愣着也没事干!”老子还等着回去吃糖呢,浪费老子时间。

不过还是嫌弃,看着面前那些个木鱼脑袋一个声也不吱,那个叫二郎的男子一个不屑,那张扬挑衅的神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面坐着的不是什么大人物,而是一个小喽喽,还要别人给他点头哈腰笑脸相迎,自己倒还甩脸色甩的不满起来。

直到那对面的一声咳嗽响起,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什么,才慢悠悠的谈论到。

“那么您要是回去了的话下官也不多加叨扰了,不过这茶水钱还是请几位大人收下,一点绵薄之礼不成敬意,此番大人辛苦,还请笑纳。”说着旁边的一个人便递上了一个沉甸甸的银钱袋子。

或许多数人不知道,在这世道钱财之道来之不易,对于银锭或许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有见到一次,而有的官牙却是轻轻松松风轻云淡的便是出手阔绰,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那二郎还是一般嫌弃酷炫霸道的把那银袋子随便一勾,在手里蹦了两下,分量倒还可以,就是勉勉强强差强人意吧。

“随便吧,要不是为了那么点糖老子才不爱来呢,下次没事别老跟天塌了似的叫天叫地哭天喊地的、净给人整些麻烦不讨好的瞎事。”二郎说着便也随便将东西一收,朝面前那几人噘了个芦苇草晃了晃便是已经草草几句话便大步迈出去离开了。

直到那男子离开后这下气氛才缓和了些,那除黑幕后面的幕后黑手别的打手都是一个大喘气,虽然说着二郎不好对付吧,但却也的确是每回都帮了大忙。

虽然每回也都自己这个儿磨磨唧唧胆小怕事一看就知道做贼心虚贼眉鼠眼似的,每回来了那嫌弃不满的脏话满口胡言都不带一个停顿的,也是不好招惹的一个主,但却也是最好对付的一个。

但好在后来熟悉了也是知晓了些这鹄二郎的个性、脾气不好一点就爆是一点,还有一个就是睚眦必报无论恩仇,可不管你是哪位大人还是乞丐无赖,只要招惹到了能够给你打的皮肉都没有一块好的,这要是列成账目一年都不知晓会有几十例子,所以为何一位大人还要这般尊敬买笑来着。

他们是没有见过之前那位张管事额旁有块疤痕还是被鹄二郎这二话不说一点就爆的性子好端端的踹了一脚倒地了立马抄起竹竿就开打,那张管事不过是看不惯他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在背后说了那么几句,现在都没有好,八成是一辈子都得带着了。

那道疤痕还是被竹竿口子给不小心划到了的,差点连眼睛也给伤着了,结果这鹄二郎打完的第二天和没事人似的神清气爽大摇大摆的走了,要知晓再衙府那时他还只是一个新进来的巡捕,这般目中无人连大人都敢打,若不是上面有人护着早就一命呜呼了去。

所以那时张管事也只能是咬碎了银牙往肚子里面吞,结果第二次和鹄二郎见到的时候那肯定是肚子有气的,结果鹄二郎一看他那样,也没有记得他谁,直接是抄起旁边的木雕座椅扛起就要砸过去,要不是忘记带着棍子了那好歹也是直接往上招呼着了。

其实也是被县令老爷晓得后偷偷的让人给收了回去,要不然这衙府要闹起来了,后来发现就算是没有专门用的棍子也是快要就地取材,有什么就拿什么,通常是什么地上的竹竿树枝,要不就是锅碗瓢盆桌椅炉,赤裸裸的要拆房的节奏,尤其是后面学了飞镖,那是更加的顺手了起来。

这也是衙府内的一大笔开支,跟供着了位难伺候的佛爷似的。

那位张管事暗地里恨的咬牙切齿给这鹄二郎狠狠记了满满当当的一大本开支支出,好在没有写什么黑历史与自己的心里话,要不然也就是真的要再皮开肉绽了一次了,但还是被鹄二郎不幸的发现了,点了把火给烧坑里边去了还差点把那账房给烧着了去。

那老张还不知晓着活腻了?要和那官老头告知去、他鹄二郎是什么人?!不给他打的皮开肉绽长个教训都是客气了的!

于是乎,之后鹄二郎只要是一无聊了就去招惹这张管事、不是这里弄的鸡飞狗跳就是那里让张管事背黑锅,还是之后县令大人看鹄二郎实在是无聊还爱倒腾乱子,就让师爷去治治他去了,结果纵容着被传成是县令大人旁系的亲戚、县令大人也是很无奈,早在之前县令大人全家都已经是惨遭杀害,哪里还有什么些亲戚,现如今也不过是留有一命白手起家,才收得了些亲信与系派。

县令大人本身也是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新官上任也是遇到了许多困难,更何况在他之前就已经是有着窟窿累累,换他来填补查缺也是有心无力,尽管是将衙府内的多数重职人员收攘入僚,但单是听闻这在衙府干了三十余年的老张所言便也知晓,一旦得知便也是要杀头流放的大罪了。

这些事情都是不能够被上面知晓的,下面也要担忧给人员的开支俸禄、还有粮铺盐财债券收支,刚开始也是真的焦头烂额,也知晓自己这般也是赶鸭子上架,偏是想当一个好官却也不得,若是要挽救就要从百姓府邸里面搜刮,这般民愤便也更大了些。

一旦不处理好也就是要彻查下来民怨诸多,就像是之前那粮食开仓不足、惹得衙府亏空还要自己出钱垫着,这般自然也是杯水车薪,还是那亭老爷与几位地方富贾一同出钱出粮资助着才勉强度过去了那段时间,以至于这事情也是百姓通常都知悉的,却也多是误解一面。

自己也不过是想着能够护好衙府里面的人、能保百姓民生温饱罢了,虽也是有做过些错事,但毕竟县令大人也从来不觉自己是什么罪人,但也是知晓这若是被测查,一旦知悉了那深入地底的缘由漏洞,那么不仅仅是自己,连带着一众人都是要连带着受到牵连。

若是他一人,虽惜命、但也无愧于为县令,在这职位之上他已经是殚精竭虑尽力了。

但若是要保护着一众同甘同苦一同过来的大人管事,小至那巡捕伙计等,那也是只能力挽狂澜,但这般前来的人却也是难打发,也是命悬一线,自然刚出来时也是急匆匆的殚精竭虑生怕没有担待好。

但这卿河君也是无愧虚名,真真不近人情,与那穆刺史一同却也油盐不进,明面上的奉承敬仰、暗地里表示的一点儿礼都不愿收,这般也是难缠,虽表面上并没有过多为难,但身为县令阅人无数如何不知便是这般身居高位且心思难猜是如何难防。

况且那山贼,也不是县令不除,实在是难为、这般的山贼原先也不过是同县百姓,后来流民灾难时也是被逼无奈,能活着也是用尽了无数方法,不能活着的现在都已经见不到了的,况且之前县令也是有接见过,也是实数侠肝义胆梁山好汉,旁人不知便觉得山贼杀人不眨眼、专门抢夺谋生,但实际上那断粮时也是山贼有过相助,虽奉粮不多,但也是一片心意。

不过是怕是知晓是山贼所出都不敢要,还是山贼出了些银两给衙府转交才得以发放的,这时候的世态炎凉,那时还未明晓的县令还是不知,但却也看着那些百姓口伐笔诛痛斥山贼,也是想过、是不是自己没有那般无能便也不会到现如今这般。

骂名倒也不要紧,暗地里的排兑也是无妨,县令终究还是做着自己的事情,在衙府里面却也不知怎么的得了个宽厚的名头,直到后来与那亭老爷有了些交集后,才发觉原来亭老爷曾经也是有当过县令知府、从这里一步一步的上去的,但最后为何又放弃了,也是不得而知。

要是论起那次的荷姑,其实也是因为那荷姑平常贼眉鼠眼的,虽然为劳工,却也是在幕府内偷偷摸摸的有藏些什么东西,带些东西拿出去买卖了去,但这事□□发之后实际上衙府官员也是查出来的。

偷藏赃物可是重罪,况且人也已经亡了的,幕府也是表示若是这因工死亡不怪在他们头上,也是可以不计前嫌免去这荷姑之前的屡次偷窃,而幕府这般大抵也是因为有些什么事情不必暴露出来,也就想着少花些钱财解决。

而县令大抵也是知悉,荷姑偷窃大抵也是因为家里有一小儿要养,也是负担不起,便也动了些这种心思,但毕竟赃物也已经吞了,而人也已经没有了,若是这是再冒一个名声出去也是不好的事情,街坊邻居若是知悉了也大抵没有什么人愿意养着孩童,虽说的确是因为在幕府里面劳作之后回去死亡的。

但实际上幕府里面的管家也是娶了妻却也和外边的长得貌美些、年纪小的劳工工作时打闹,甚至还有了私情勾搭,正好被荷姑路过时撞见,管事的也是怕她把事情说出去,平常也是给她增加了些劳作量,结果也是忙的脑子糊了,下工之后又想着再铺贴些家用,就打算从管事这边捞一笔,说贪也不为过。

但那管事听闻了也是一时气下,说着若是她可以表示绝不会说出去便把钱给她,也就起了些争执后荷姑气冲冲的离开了,之后大概也是供堂上所说的荷姑离开之后回家了一趟,又遇到了相好,后来就可能是因为劳作过度而猝死了的。

无论怎么样,在这其中,总是要有一个替罪羊的。

事情太乱些县令也不免捉急,尤其是这般怎么判也不合适,毕竟几位官员看着可是能够鸡蛋里挑骨头,再者那荷姑的相好也是在那之后就逃跑了的,这般若是查起来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抓到,况且时限也太久,那几位大人若是问起来也不好回答。

这事事这般,便也是一天下来都不用做些别的了,自然是能够简化便简化的,尤其像些家长里短、感情伦理之类的事情,法律一般还是需要晓之以理,而一般法律贴切人的实际还是案例,是以经验为主还是以现状去看,这些也是衡量一个判案者的分辨与对律法的理解,但对于县令而言、他是无愧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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