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沫同意我的这个决定后,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就好像完成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可在这时,周沫又向我问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手术成功后,你又该如何向安澜解释呢?”
六月的暮钟已经敲响。郁闷了好久的天,就如同一个孩子一样,脾气一来突然间变了脸,小雨淅淅沥沥地下着。胡同的巷子,穿梭着来去自如的自由之风,它们还兼并裹挟走一些空气中的闷热。
清晨的阳光穿过走廊,斜斜的照在雕花镂凤的窗棂上。 在地牢里度过了暗无天日的三年,再次看到阳光,离珠心里很满足,她微微抬着头,嘴角不自觉的挂着笑容,就连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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