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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逃离(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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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允这家伙竟然就这么走了,一句老实交代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王涵还有点难以置信,要不是这次还说了一句等他回来,王涵指定得认为这人又把他给扔下了,不然瘸着腿也得追出去揍人一顿。

不过想归想,王涵还是很懂审时度势的,就是跟上去又有什么用,萧允的话说得很直白了,自己过去就是累赘。

可是这种被人瞒着,什么都不知道,局外人的感觉才是最让王涵难以忍受的地方。

王涵这么多年想知道的谜团。

多到足以将人淹没,可谜团本身就将他排斥在外,他又哪来的机会去破解,只能看着谜团越累越多,越累越多,迟早有一天他会溺死在谜海里。

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王涵觉这辈子都不会有了解这些事情的契机。

面对那些无能为力的事,自身实力的差距让他只能在原地等待,日复一日的等待,无力感磨耗着耐心,但也足以让他适应孤独又枯燥的生活。

王涵仰头靠在椅背上,如果忽略掉周遭不太美好的环境,他甚至有深夜里一个人独守超市的那种感觉,虽然孤单寂寞,但隐约还是有一丝期待,因为他知道这样做好歹还有一线希望,一旦真的放下便是侧底的放弃。

王涵本来已经决定了放下这段有缘无分的感情,可萧允又奇迹般的出现了,至少他这次不用像之前那样用四年的时间苦等,这次他最多能坚持七天,要是萧允七天都没回来,就算他能在外面找到食物,但不能离开幻境,最终还是死路一条。

这么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可纠结的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王涵心一横,眼一闭,蓄精养锐,能熬一天是一天。

可如果一直都是这么平静,萧允也不会在走时嘱咐王涵不要踏出房间一步。

九墟幻境里也有日夜之分,天上的九只金乌不见了踪影,挂上了寒蟾玉桂。四周的风声也增大了不少,破烂的木建筑被吹的嘎吱作响。

为了节约用电,王涵连手电筒都没开,周围也找不到一个烛台。黑暗中他借着月光,勉强能清萧允贴在门上的那个符纸。

白天他还能闭目养神,晚上却不敢有一点分心,虽然人类怕黑是本能,但王涵紧张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萧允临走前的提醒。

王涵盯着符纸后的门缝,手里紧握着匕首,他放缓着呼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该来的东西还是来了,房间外,传来了几声轰轰闷响,像是什么巨大的铜器摔在了地上。

王涵紧张的屏住了呼吸,握着匕首的手忍不住在微微地颤抖,他扶着椅子悄悄的站了起来,又靠着墙壁缓缓朝着门口移动。

这里的门实际上是传统的落地长窗,原来还糊着层软烟罗,但现在烟罗已经退去了颜色,还蛀了不少虫洞,王涵靠近长窗,想从上面的破洞观察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困难的移动着身体,小心不弄出任何声音,可当他看清屋外的情况时,眼睛都猛地睁大了许多。

王涵透过破洞看着屋外,那一片空旷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好个几人,全都围着一口像是从楼上掉下来的青铜炉,那些人小声说着话,可王涵还是辨认了出来,这不就是那些盗墓贼吗?怎么兜兜转转的又给他遇上了。

这下,王涵惊恐倒是不惊恐了,报复欲却是噌噌地往上涨,可惜时机未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涵收起心中的怒火,认真观察起这些人到底在干嘛?

那五个人应该是同巨炉一起从楼上摔下来的,因为炉下还砸了个人,王涵看不清状况,但肯定是凶多吉少,其他四个盗墓贼都没有去理会下面那个几乎被压成肉饼的同伴,他们争先恐后地爬到青铜炉里,摸索着什么东西,竟然还争抢打斗了起来。

王涵看得直摇头,恐怕这些人还等不到他来报复,不说因为机关舍掉的人,光是自相残杀这一点,估计也没有几个盗墓贼能活着出去。

王涵又仔细瞧了瞧,没看到老秦或是那个还不知是死是活的于海,那些人还在争吵打斗,而且声音越闹越大了,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我ri你奶奶的,张五,再不把东西吐出来,兄弟几个就把你肠子掏出来,栓房梁上再把你给吊死。”

“去nmd,老子吃了仙丹,成了仙人,是不死之躯,你有本事来呀!朝脖子砍,来呀!”

“张五,你真不会以为,吃颗丹药就有金刚不坏之身了吧!今天便让你有这福气,也没这个命享。”

王涵本来兴趣缺缺,觉得这你争我抢的戏码,十分老套,说不定还会有残忍的血腥画面,还是不看的好,可他突然听到了仙丹二字,像是听到了什么趣事,王涵的耳朵都快立起来了。

王涵附耳到门上,就想再听听能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可外面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这叫声正是之前那张五的声音。

王涵心想不会真被人活着掏肠了吧!叫的这么凄惨,可紧接着又是好多声惨叫哀嚎,而且这些声音还都不是来自于同一个人。

三个人围攻一个,难道还弄成了两败俱伤,这也太没用了,还是那仙丹能有什么让人力大无穷之类的作用,王涵好奇地又趴回了长窗,想要再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这一看,外面的情况可比他想象中的要诡异恐怖多了,两排面如缟素,银黑长袍的侍卫,正是王涵白天时看到的那种诡异的纸人。

其中为首的那个大概是队伍的指挥使,腰挂长弓手持着宝剑,已经将张五拦腰斩断,事后还不忘吩咐下属,从尸体的胃里掏出了两粒没有消化的丸药,又将丹药放回了丹炉。

当然其他的侍卫也没闲着,不过两三个回合,便已组成了一个阵型,将盗墓贼们团团围住。

盗墓贼们每人身上至少也被砍出了三四道血口,仅仅三人可经不起对方成百上千名侍卫轮番上阵的消耗,可能血还没流尽,人已经被车轮战给累死了。

盗墓贼们身上弹药不足,但除了开枪已经想不到别的方法,三个人背靠着背,慌张的掏出手/枪,砰砰几下,挑着阵型里最薄弱的地方打,他们受过训练,枪法很准,好几次都直接打中了侍卫的脑袋,开了好几次枪,几乎次次都准入眉心。

子弹穿过侍卫的脑袋,啪的一声脆响,像是捅破了一个纸灯笼,薄薄的一层皮肤像坏掉的番茄陷下了很大一块,可是这些怪物一样的东西,又怎么会这么好解决,纸皮脑袋里流出了,蛛丝一样的粘液,糊在伤口,很快脑袋又像充气球一样鼓胀了起来。

盗墓贼们只能用弹药拖延着时间,可这群侍卫像是打不死的亡灵军,子弹没用,刀砍没用,就连放火焚烧,这些纸人一样的生物,也能从一堆粘液里复生。

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银黑侍卫的活动还不是那么灵敏,可盗墓贼人少,本就占了劣势,没法突围,便只剩下纯粹的绞杀。

为了活命,一个盗墓贼扔出了自个私藏的保命牌,好几根雷/管扔了出去,总算炸出了一条通道,途中他又将身边的同伴推出去做了肉盾,这才好不容易杀出了重围,却没想将更多的人马吸引到了身后,打起了追逐战,满屋子地逃蹿。

我草泥马,王涵心里急的骂娘,这盗墓贼哪个方向不跑,竟然朝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直奔而来,有没有脑子,这里空间这么小,难道是想被瓮中捉鳖吗?

王涵还不知道,这个房间的独特之处已经被盗墓贼看了出来,所有的房间,亦或是有遮挡的地方,银黑侍卫们像无尽的泉水拥出,只有这个房间,是唯一一个没有孵化出那些纸人侍卫的地方。

或许这个房间里还藏着更可怕的东西,但盗墓贼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撒着腿,极限加速,想用自己熊一般的身体朝门上撞来。

玛德,该死的盗墓贼,临死还要拉他做垫背的,王涵可不认为这几块快要朽掉的长窗经得起这么一个雄壮的男人,拼命一撞,自己要不要还是跳窗先逃算了。

可王涵脑子里再次浮现了萧允说的任何情况都不要踏出这个房间,王涵有些犹豫,还有一点,就是窗外那些不知用处的琉璃铃铛,这么久的时间,外面风吹得再大,王涵也没听见一声铃响,实在怪异的很,贸然出去不是一个好计策。

王涵想了又想,逃也不是,躲也不是,前有狼,后有虎,只得抽出了匕首,如果他能在盗墓贼冲到门上时,用这匕首给他致命一击……王涵心里打着鼓,可最后还是没有那样做,虽然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可这种事,他还是有点做不出来。

最后王涵看了看墙上的符纸,他想着要不要再赌一把,赌萧允这张看着就应该是起防御作用的符咒,能不能拦住那些不是人的侍卫,可一旦他敞开大门,贸然把盗墓贼放进来,自己又会不会也成为农夫与蛇里的农夫。

王涵心里也是万般纠结,可就在他还是决定救人为先的时候,门外又穿了一声“啊!”

王涵连忙抬头去看,那个正朝这里跑来的盗墓贼,竟然被一支箭羽射穿了胸膛,他已经离这扇门很近很近了,嘴里吐出的血花都溅在了门上。

王涵甚至觉得这人看向这里的视线,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那人的嘴里咔出许多血沫,嘴里的话都成了含糊的声音,但最后也只是发出了几个单调的音节,人便垂头倒了下去。

王涵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被当面击杀,心里大为震惊,但这种时候,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不知道他刚才要去开门的动静有没有被外面那些侍卫察觉到。

王涵觉得自己的脖子僵硬像是打了一层石膏,他慢慢地抬起头,但没想到刚刚射出一箭的指挥使,上弦速度那么快,弓上已经搭好了第二支,蓄势待发的样子,正直直对准着王涵所在位置。

王涵看着那指挥使,两双眼睛毫无意外地对视在了一起,纸人眼睛没有眼白,通体纯黑,转也不转,看得王涵头皮发麻,却又不敢移开视线。

他很怕一旦移开,那支待发的箭便会射上自己的脑袋,即便躲过了这一发,还会有第二发,第三发,如果那张符纸没有什么用处,这些破木头根本不能阻挡什么,届时那些侍卫踏破这长窗,便是他人头落地之时。

王涵的额角滴下了许多汗水,要不是他硬撑着都可能一屁股摔在地上,他眼睁睁地看着银黑侍卫,齐齐列阵,搭箭上弦。

这阵势,即便还一箭未发,王涵都联想到了自己死于万箭穿心的惨状,这时窗外一直没响过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这铃声,一声、两声,一个接着一个,响成了一片,像是摇动了外面所有的铃铛。

这又是怎么了,不会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出来吧!王涵心里不由地一阵悲凉,看来今晚势必会有一场恶战,就是不知自己是会先死于这箭下,还是那个未知的危险。

他已经做好了慷慨赴死的准备,但就是去赴死,也得是英勇就义,不能死得这么窝囊,不割下几个纸人脑袋他怎么会甘愿咽下这口恶气。

王涵已经算好了时机,引而后发,只要躲过第一批箭雨,便还有一阵等待上弦的时机,他神经紧绷,就等着那第一只羽箭穿门而入。

可没想到的是他准备了半天,对面却没有了动作,王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探出了脑袋,观察起外面的状况,谁知那指挥使已经没有了之前那剑拔弩张的架势,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人也收起了箭矢,跟着队伍离开了这个地方。

王涵本来还以为,是因为外面传来的动静引走了这些侍卫,却瞧见,离门很近的地方,一根红色的利箭从箭头到箭羽被劈成了两半,还断成了好几节散落在地。

王涵顿时如释重负地坐在了地上,好呀!他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来着,原来是早就放了冷箭,不过萧允画的符咒管用,无声无息的都给劈成了渣渣。

王涵即惊喜又心有余悸,但从现在起,王涵自认是他以前眼拙,质疑什么不行,偏偏还质疑萧允画符的能力。

之前他都没有看到过程,脑补能力平平的王涵还不知道萧允有多厉害,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如果这神人不是萧允,他恐怕是膜拜地叫一声爸爸。

不过要是等出去这个鬼地方,萧允愿意帮他店里画几张这个,叫声萧爸爸也不是不行。

他几乎立刻便想到了近百种应用这符咒的场景,比如晚上看店的时候,遇到捣乱的流氓地痞,哪还用得着他亲自动手,符纸往门上一贴,不说什么刀枪剑戟了,红油漆和臭鸡蛋,也别想过界一步。

王涵想得正欢,可外面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却吓了他一跳,但这次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不管外面是什么只要他装作没听见,这间屋子里就什么也没有,反正有那张符纸在,什么牛鬼蛇神的还能闯进来不成。

可是时间眨眼便过去了,那敲门声没停,王涵还听到有人在叫他名字。

“王涵。”

这不是萧允的声音吗?王涵猛地站起身来,看向外面,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是萧允没错,不过他的脸色怎么这苍白,该不会是受伤了吧!

王涵心里一急,连忙把门打开,“你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王涵拽着萧允的手,就把人给拉了进去,他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人,面色苍白,唇上几乎没有一点血色,他摸上这人的额头,没有发烧,反而比平时的体温还要低。

他见萧允进来后就一句话也没说过,还以为这人十分难受,便主动帮忙检查起身上伤口,他掀起萧允的衣服,快要把人脱了个精光,可入眼的是白皙如玉的肌肤,精壮又不失美感的身材,王涵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但等他几乎把人看了个遍,别说伤口、内伤甚至连一点淤青都没有发现。

可萧允这副强忍着什么的样子,该不会是有难言之隐,伤到什么隐秘部位了吧!王涵顿了顿,视线朝下移了移。

萧允这人平时高孤惯了,就算真有什么,可能也说不出口,但无论伤在什么地方也不能讳疾忌医呀,伤口是越早处理越好,不然拖久了细菌感染,伤口化脓,说不定还得废掉。

王涵这么一想,怎么能惯着萧允,也反正他俩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什么没见过。

可想归想,真要这么做时,王涵还是有点变扭,他斜过脸,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那个地方,说道:“萧允无论伤在什么地方,伤口都需要处理,放心我不会笑你的。”

萧允冷着一张脸说道:“不必了!”

王涵非常理解,男人嘛!被说那地方出了问题总会不开心的,但还是把包扔给萧允,“行行行,你自己处理,我保证不看。”

王涵背过身去,在他背后,萧允的神色一变,冷漠中透着一种野性的侵略,他舔过还在隐隐发痒的尖牙,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无比甘美的醇酿,某些东西只要喝上一次,就能让人欲罢不能。

王涵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什么动静,正想着萧允是不是还碍于面子,不想脱裤子,就听那人说道:“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没受伤,更不可能会伤在那种地方。”

王涵转过身来,一脸奇怪的看着萧允,没受伤怎么还皱着眉头,这脸色白的,案板上的猪肉都比他显得有血色,难道是中毒了。

萧允似乎是猜到王涵在想什么,又添了一句:“也没有中毒。”

王涵几乎要翻白眼了,他就是多管闲事,人萧仙男本领通天,哪需要他这个凡夫俗子来担心。想到自己还要讨好这人,套来几张符纸,他只得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还得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对了?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已经破解了阵眼?”

但照理来说,阵眼已破,幻境也应该消失才对,怎么他们还在这个鬼地方。王涵有点怀疑地看着萧允。

但男人还是十分淡定,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这态度王涵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以前上学的时候,谁来请教萧学神问题,他都是这幅老神在在,却无动于衷的样子。

他说萧允之前怎么会有问必答,果然是反常表现,现在这个冰山雪莲的装逼样才是回到了常态。

萧允整理好身上被王涵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拉过王涵的手,说道:“走吧!不用破解阵法也能带你出去。”

啊?那你这么长时间是去干什么了,既然能出去,干嘛把他一个人丢这里,要知道他刚才都差点被吓尿了好不好。

王涵还没弄清萧允这半天的时间到底是干嘛去了,那人就又把他抱了起来,而且这次的抱法,比之前的公主抱还要让人羞耻,萧允一手便将他抱了起来,王涵几乎是坐在萧允的手臂上,加上他上身前倾,脑袋都卧在了萧允的颈窝处,整个样子,像极了大人抱小孩的方法。

王涵快要无地自容了,公主抱也就算了,现在连小孩抱都玩上了,他一张老脸快要被萧允给丢光了。

“快放我下来,我已经能自己走路了。”王涵这话到不假,就这半天的时间,他又恢复了许多,虽然还一瘸一拐的样子,但是独立行走是没有半点问题了,不然他也不会在赴死之前还想杀几个纸人来垫背。

可萧允就像没听见王涵之前说的什么一样,他用指尖磨了磨王涵虽然没说话,但依旧像是在叭叭不停的嘴巴,竟然就这样靠了过来。

王涵不仅是震惊,更像是受到了惊吓,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人什么时候有这么主动过。

萧允吻了上来,他们不仅是唇齿厮磨,气息交融,王涵被萧允的攻势搅地尾骨发麻,像是每一处地方都印上萧允身上的花香。

王涵眼角迷醉的模样像是喝了一壶桃花酿,水波粼粼的眸子好不诱人,萧允轻咬着王涵的嘴唇,舍不得松掉,眼中毫无掩饰的欲望像是要将人拆入腹中。

王涵脑子晕乎乎地像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间还觉得这萧允是不是什么时候去医院磨牙了,怎么牙齿变得这么尖,咬得他好疼。

好在还是对方先停了下来,王涵才得以有喘息的空隙,我去,万年柳下惠都要开荤了,有这么生猛的吗?王涵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总觉得萧允有点不正常,但这张脸,这臭脾气,不是萧允还能是谁。

王涵趁机掐了一把萧允的脸,光光滑滑的,熟悉的触感也不像是假的呀,王涵只得将信将疑,算是暂时打消了心中的疑虑,还是别再多生事端了,老实跟着萧允走吧!什么事都不比逃出这幻境更重要。

两人出了房间,外面还是同王涵之前看到的那样血淋淋的一片,不知道萧允有没有遇到那些银黑侍卫,王涵还在想那些纸人去了什么地方,可就在他们经过那些盗墓贼的碎尸时,他突然发现那个被压在丹炉下的盗墓贼,腰间挂着一个非常熟悉的东西。

这不是萧允的那块山水牌吗!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是被这小子拿走了,王涵连忙拍了拍萧允的肩膀:“萧允!你的山水牌,之前被盗墓贼拿走了,在那人的腰上。”

萧允本来还没明白王涵的意思,可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环扣玉佩的一部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对方竟然会把这东西放在了太阴之子这里。

萧允拿起玉佩收在自己口袋里,王涵倒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本来就是萧允的东西,他拿回去,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脖子上空荡荡的有点不习惯,要不回去还是叫刘二胖再帮他找一款差不多的来戴好了。

拿回玉佩两人一路上也没再耽搁什么,一路上出乎意料的顺利,无论是那群纸人侍卫,还是盗墓贼,两拨人马,他们都没再遇见,萧允带着王涵来到了,整座宫殿最高的金顶,这里看似是个密闭的空间,铜壁后其实还藏着一个密室。

“从这里一样可以出去。”萧允指着密室里的一扇门说道。

原来这么容易就能出去,王涵搞不懂萧允之前绕来绕去的,是在干什么,不过只要能出去管那么多干嘛!

就在王涵催促萧允快走的时候,之前才响过的琉璃铃铛竟然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的动静比之前还要大,震耳欲聋,像是要地震了一般。

卧槽这是要来大的了,不走还愣着干嘛!但王涵没想到的是萧允本来都要推开门的手,又收了回来,还将王涵放了下来,说道:“外面有事发生,我去看看,你先在这里等我。”

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萧允又把他扔下跑了。

萧允二话不说就这样跑了,又留下王涵一人,怔怔地看着这近在咫尺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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