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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不太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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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人来人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乔谦脸皮薄,什么时候遇到这种事,咬咬牙,用了扯了把程琂,终于把两人分开,他侧身使眼色“早说你这出行不通。”程琂面无表情反驳:“都叫你必要时一起上手,你手呢?”

“你们两个女、咳、异性异性...我哪好意思?”

“......”

“这事还得我来,你站一边儿去。”

乔谦手握拳头放嘴边咳了声,转身,搬出他妈这张黄牌和程琂这张底牌,过去,附耳说了句话。

彭清苑狐疑看着他:“真的?”

“嗯,真的。”乔谦面不改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不像撒谎。

彭清苑瞥了程琂一眼,二话不说,不带犹豫拉着行李箱就往火车站里走,扭头看向乔谦:“把票给我。”

“好好。”乔谦把彭清苑的那张票,毕恭毕敬交到她手上。

程琂哀怨盯着乔谦:“......”

“咳,走了。”乔谦呵呵一笑,给她提东西。

周转几番到北城时,是次日后的清晨,在途中过了一天一夜,身上混杂的味道实在是难闻,彭清苑到还好,程琂晕车,到了后半段,吐过昏天地暗,乔谦闻到这股味没忍住吐了。

彭清雅开车去接他们时,找半天不见人,打电话给彭清苑也不接,其中接了通彭家二老的电话问有没有接到人,她撒慌说接到了,打算把开到火车站的停车场进去找人,拐弯,等前面的车开走后,看到路边熏臭的垃圾桶那儿,不就是他们吗?

乔谦身体素质一直挺好的,愣是魔鬼军训回来也跟个正常人一样,这会蹲在路边的阶级上,拧开矿泉水漱口,那股子酸味融合吃的泡面涌上喉咙,挺礼貌一人,现在都没忍住爆了句“靠。”

程琂那小身板可比他严重,前面吐了,后面什么也没吃,吐个干干净净,来来回回吐酸水,喝点水都能抠出来,小脸煞白煞白的,全身软绵绵。

彭清苑把在车站里面买的药,分给两孩子,一人一颗。

“清苑——”彭清雅把车开到他们面前,按下车窗,探身到副驾边拍了拍:“快上车,这不能停车。”

这一趟折腾得够呛的,乔谦坐副驾整个人都蔫了,程琂挨着彭清苑坐在后座,昏昏欲睡。

彭清雅这回真有种当妈心疼的感觉,以前碰他一下,都能被躲开,还义正词严搬出那句古谚老话“儿大避母,女大避父。”,这会儿,摸他额头都没反应了。

“那就不是个什么好地方,这趟真遭罪,先回我家休息,你给叔叔阿姨打电话说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也好。”

彭清雅一车给人全兜家里,他们家不喜欢有外人共住,平时请了个管一日三餐的阿姨,和每两天的卫生钟点工,这会阿姨在厨房里熬鸡煲,听到老板娘的喊声,也赶忙洗手出去看看。

乔妤从里面跑出来帮忙倒水,跑腿,收拾客房让彭清苑和程琂休息,刚给她哥送完水,进客房看看程琂,给她拉拉杯子什么的,结果,她手很凉,额头很烫。

“妈——姐姐她好像发烧了,你们快来看看。”乔妤马不停蹄跑去翻体温计,想了想,整个药箱提走,把体温计让她夹上,这才消停了会儿。

彭清苑忧心忡忡看着程琂:“有能给她用的毛巾吗?”

“有新的。”彭清雅刚从乔谦那边出来,他怎么也不愿意到床上睡,趴在沙发上,搂着抱枕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听到乔妤说程琂发烧,匆匆过来:“乔妤,在储备室,你去拿条新的,再打盆水。”

“多少度?”彭清雅问她。

彭清苑把体温计递给她,转身去叫醒程琂,叫了好几次,都哼哼唧唧没什么反应。

“不行,这得要送去医院,哪是睡着了,是晕了估计。”彭清雅倾斜着体温计,研究老半天才看到银线到40那处,心里一惊:“我送她去医院。”

“乔妤,别找了,你跟我们去医院,让你哥在家休息会。”彭清雅拿车钥匙,想去扶程琂,却见彭清苑让程琂伏在自己后背,使劲一提,就给背上了,她没说什么,在前面帮忙跟着,开门,带路。

乔妤踩着拖鞋,将毛巾搭在玄关处,“啪”把门关上,帮忙扶程琂进车,自己也爬进后座。

乔家有个什么事儿,都是老乔搞定的,何况,彭清雅嫁给他后,还真顺风顺水,连两孩子都没几回生病,自彭清苑回来,她才体会一把彭清苑的辛酸和奔波,都是从一个地方出去的,截然不同的经历,这个东西真没法说。

乔大律师回家找一圈没见着人,阿姨才说起这事,乔谦下午醒来,知道程琂在医院,想了想,就到彭家陪他们二老稳住。

乔大律师打车去医院,开彭清雅的车送程琂她们回家,顺道把乔谦带走,说得好好的,等饭后准备要走,彭清雅突然要留在彭家,乔律师忍了一天,这会儿也不管大家在,笑眯眯把她拉了出去。

乔谦和乔妤相视一眼,淡定安抚:“没事的。”

——八成是乔大律师耍小性子。

乔律师一开口就火药夹带怨气:“清雅,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彭清雅还真思索一会儿,确定没什么事情:“没有啊。”

乔律师:“今天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

“啊,今天早上接他们回来,结果,乔谦也晕车,程琂发烧到40度,叫都叫不醒,急急忙忙送去医院,又是检查,又是手续的,我和乔妤这一天都没停过呢。”彭清雅连忙换一副样子,解释哄道。

乔律师深叹气:“平时这些琐事都是我处理的,你连体温计都要看半天的人,今天碰上这么多事为什么不找我?”

彭清雅含糊其辞,背对着门口,趁机握上他手,虽说他四十多岁,但身上的气质和儒雅是越发浓烈,岁月留给他的是沉淀,不是大肚子秃头,真庆幸啊:“我要体你的感受,才知道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有多辛苦,乔律师。”

“花言巧语,行了,别怕你的朋友给我添麻烦,你我是夫妻,一起的,有什么事情要像以前那样跟我说。”乔大律师是一分面子也不给,拆穿她那点小心思:“明天我来接你。”

彭清雅认认真真看着乔大律师:“好。”

......

后半夜,程琂醒了,整个脑袋昏昏沉沉沉,她静静看着窗户缝隙溅入的水滴,听着外边滴答打在房顶的雨声,回过神的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摸手机,摸空后,想了想,一连的反应,压根不知道手机放哪里了。

程琂心里想着算了,明天再找,身体却支起来,不知靠着一股什么瘾,绕是在包里找到手机,黑漆漆一片,跟砖块没什么区别,这么晚了,还是悄悄打开行李箱,找到充电器,充电开机,好几条信息蹦出来,是石山跟她说工作的事情。

程琂蜷缩成一团挨着床头,缓缓翻到江同学,点开,看到他发的那条【到北城了吗?】是两天前的信息,熄掉手机盖着放下,扯起被子挪入里面,像一只巨大的虫子,闭上眼入眠。

半小时后,程琂从被子里伸个头出来,有气无力趴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上拨出去的号码,形成通话开始计算时间,他接得很快,敲了敲手机,闹出点动静,她也神经一抽,敲了敲手机屏幕。

通话对面的江温在医院抢救室的走廊外,他靠着墙,定定看着抢救室的字入神,想起那阵子学校流传句广泛跟风矫情的话,“人生最可怕的是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最想要度过一辈子的人。”

嗯,大概是处境不同,这话也不太矫情,有点真实的心酸。

日以继夜画图,都赶不上医用费,“急用钱”这三个字跟标签似得,一传十,十传百,圈子或多或少都有点风声流出,那些人,像猫闻到腥,上赶借故利用这点来压低价。

有些在社会摸爬滚打的知情客户劝他说,癌症就是上天亲自来取的命,注定要还给老天爷的,你还年轻又是这种情况,把钱全花光,欠一屁股债,除了能换个“孝顺”的名号,你什么都留不住。

就算救回来,又能活几年?

有一种理智者往往看待事情,总是十分清醒,剥析到底,直观事情本身,也比较冷漠,生死是人间常态,早晚而已,不在这头见,就在那头见,就算难过,过个十年八年也就淡了,但欠下的债不会因为你的情绪,而放过你。

梁成当时就在江温身边憋不住气炸了,真想冲上去跟那人理论理论这叫怎么个事儿,这么能直观透过假象看本质,都知道人会死,都不用生了,这个世界还能有人吗?什么叫救回来又能活几年,穷人就不配有活着的权利是吧?

反观,江温客气礼貌点点头,甚至还能笑出来,跟背人练了金刚似得,刀枪不入。

那天晚上回去,梁成问他怎么想的,江温漫不经心,打起手语:“说句挺不好听的,快没什么原则了,要能换钱,什么活儿都能接。”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说一下新书(这个会存稿后发,所以不会断更,之前的简介书名等等全部都落定更改了,有兴趣可以收藏蹲蹲,新书节奏比较快。)

【白色马鞭草】

警方追踪一场因商战而起的谋财害命案件,嫌疑人......表面是年度慈善家,背地里手沾命案。

世人所见美好层面的底下,肮脏、腐烂的根基无人所知。

利欲熏心的商人、手段卑劣的亲人、名利致使的阴谋主导者,企图将人活活逼死,获利。

直来直往的柯允蕴带着故人遗愿,刻意接近深受其害的时灿。

(2)

他为护唯一的亲人,佯装一无所知,顺从那人到偏僻的远方苟活。

她承故人遗愿,千里迢迢寻他,游刃有余将他屡次试探化为平常。

他曾无意在本子上写下:阳光所及之地,不眷阴暗之处。

她一句:“没人能阻止太阳的存在。”

让他临近濒死绝望的心死灰复燃。

以身作饵,一场猫和老鼠的战争从周年为名,欺尽众人的婚礼中拉开序幕......

八年之长,一起自杀案件再度翻案,期间牵扯甚多,故而里应外合,配合警方取证.....

(3)

——十年后。

他们以实力在商界频频取胜,舍身处境给予消费者更合适的模式,赢得口碑,在业内出了名的严厉,不看出处,只需凭真材实料的能力公平竞争。

不做伪善的慈善家,只为天灾人祸出一分力。

小剧场:

时灿藏身于远离高楼大厦的小村庄,帮村民种完秧苗的他,将草帽盖到脸上懒散半躺在田野斜坡憩息,卷起一半裤脚,田泥沾紧小腿,风干裂开。

村民闹哄哄的说话声,吵醒他。

他掀开草帽,抬眼,见个身穿绿色连衣裙的明艳女人拎双白色高跟鞋,向自己走来。

柯允蕴从容不迫,赤脚踢他:“阿时,你要不要跟我合作?”

刺骨的世界,涌入一丝微薄暖意。

那是她,悄悄走入他心里的苗芽。

PS: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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