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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本少主不是故意调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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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慕面带微笑道:“平日里你在我的阎罗殿怎么闹都不会如何,可今日、你居然敢在这述安殿上胡来,当真是好生张狂啊!哈哈哈。”

冥若尘听出了他的调侃之意,道:“那平日还多亏陆大人照拂,今日嘛!乃是一个意外。”

说着,他转向一旁道:“不过幸得良兄与言兄解围,不然肯定不能站在这里好好饮酒了。”

可话又说回来,这阎君是何等的高不可侵,他今日在殿上出言那般不逊,那南喻可居然还能宽容到礼貌之至,不知道当真是教养太好还是因为其他。

“各位都在呢!”

思曹操,曹操就到。

“阎君。”

冥若尘从不解的思绪中回神,抬头,见南喻可款款而来,此时也已经是换了一身衣着。

他满脸笑意,问道:“四位聊什么呢?如此欢喜。”

“阎君殿下。”四人刚要弓腰行礼。

“不必多礼。”他立刻制止,亦如早时那般端正。

“……”

也许是地位忽变,当场的人都突然不语,就连方才还絮絮叨叨的冥若尘也不知该当讲些什么。

“额。”片刻之后,或许是终于忍受不了这个尴尬的场面了。

冥若尘才编了一个理由打破气氛,道:“还有一位北封府王呢?怎不见他出来用席啊!”

南喻可道:“你是指阿谦吧!他拜受封礼之后就起程回关了。”

“回去了?”

“嗯!”他继续道:“他家世代镇守山海关,目前那边正法事吃紧,他放心不下便匆匆赶回去了。”

原来如此,众人明了。

“对了,冥公子,今日街中还多谢出手相助。”

南喻可猝不及防的弯腰,引得在场的人措手不及。

冥若尘慌忙上前拖住了他的手,没想到这位新阎君居然毫无官架子,竟当众向他道谢。

他道:“阎君,言重了。”

南喻可:“冥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这礼该受的。”他依旧脸带笑意。

然后又道:“喻可方回鬼都,许多情况还不甚了解,不过幸得各位大人,今后还请指教。”

指教?如此谦虚投教,冥若尘难以相信。人们皆知老阎君只育有一位子嗣,从小便送于外出游历,本以为是一位骄横跋扈、旁若无人的叛逆公子。

如今看来,世人之话也不可皆信!

“四城府王刚刚受封,此二位又一路舟车劳顿不宜再颠簸,冥公子一直长居此地,可领他们好好逛逛;待我命人清扫完四府方可入住。”

冥若尘知道他口中的二人便是冰山脸与听言,这不正合他意。

他答:“一定一定,我肯定尽地主之谊。”

“那如此甚好。”

南喻可仰头笑了笑,目光定格在冥若尘面门之上。

宴席结束已经是夜里了,夜里的鬼都没有人间那般明月当空,但也并非传闻那般死气沉沉,阴森可怕。

相反的是夜夜灯火通明,街道热闹非比。

“哎,还是这外面舒服自由啊!”

这好不容易挨到下宴,冥若尘本打算一走了之,可因为之前答应别人的承诺,还是决定留下来,以免旁人又再背后道他不信守诺言。

“若尘公子,这夜已深,是否该回府休息了。”听言收拢折扇有些疲惫道。

冥若尘:“这夜才刚开始,言兄就要吵着回去睡觉,这可就没意思了。”

月黑风高,无人打搅,何等的好时辰啊!

“那若尘公子可知此处有何特别出名的地方吗?”听言又问。

出名的地方,他低头思考,这鬼都虽大,但特别好玩的地方还真找不出几处,但也不能说没有吧!

他瞧了瞧一旁从未露过笑脸也从未搭过话的冰山脸,心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道:“好玩的地方嘛!确实有,走带你们见识见识。”

讲着,便带头穿过‘人’群快速跑起来。

不一会儿,三人奔入小街,穿过柳巷;正当良穆、听言二人慌不择路时,只见冥若尘已经带他们来到了一座披红挂彩的阁楼面前。

阁楼门楣上一扁,上书“鬼苑”两个鎏金大字,门前两个妖娆女子正花枝乱颤的招呼着客人。

“这是何处?”听言看着此楼,颇为疑惑。

“进去就知道了。”冥若尘脸挂邪笑。

顺势拉过一旁还在迷糊中的冰块脸进了门内,耳边只闻得阵阵莺歌燕语,推杯换盏之声。

“公子几位啊!”

方进门,迎面便走来一位打扮十分妖艳的女人,他扭动着腰肢一浅一深的来到三人跟前。

“哦,原来是冥公子啊!稀客稀客,您可好几日没来我这里了,今日呢?打算怎么着啊?”

“老规矩……”

冥若尘笑道,依旧拽着冰山脸的衣袖,也不问他意便径直上了楼。

“好嘞,这就为公子您准备。”

那女人腰身一转,眼露金光,吆喝着进了侧堂。

不多久冥若尘等人进了厢间,只见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范金为柱,委实富气。

房中央一张碧玉长桌,三人围坐于此,酒杯斟满;得见正面帘后走出一女子,黛眉轻扫、红唇微启;嘴角勾出一丝嘲讽的弧度,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仿佛能让人忘记一切。

红色的衣袍裹露着雪白细腻的肌肤,她缓缓行走着,每一步都要露出水白细嫩的小腿,脚踝上的银铃随着步子发出零零碎碎的声响。

冥若尘饮着杯中的酒水,眼睛眯成了月牙般的缝。看那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玉琵琶,令人骚动的诡异之声从弦上面流露下来。

美之盛情,流连忘返。

可耐另外二人却有些坐立不住,既不饮酒也没看琴。

良穆冷冷的盯着如纨绔子弟般的冥若尘,听言更是开扇遮脸,一眼也没瞧那帘后抚琴露妖的女子。

“良兄,言兄,你们怎么了?”

沉醉之人终是发现二人的不对,道:“是不是不喜欢这个啊!那咱们换。”

他转头两指一弹道:“进来吧!”一瞬间四五名妖艳无比的女子推门而入。

“哎呀,三位公子生的好生俊俏啊!”那群风尘女子快步走到三人身旁,蹲坐下来开始为其斟酒。

冥若尘微笑着端起酒杯一饮入喉,静静瞧着对面花容失色的二人,看不出是会错意还是假装不知。

“来,公子,喝吧!”

“……”

或许是那女子见良穆太过木讷,干脆主动出马,借着喂酒的劲儿朝他扑了个满怀。

“大胆。”

当女子入怀那一刻,冰山脸忽如坐针毡,瞬间从地上弹立而起,抽出长剑便横在了女子脖间。

那女子何曾见过这种凶悍场面啊,直接跪倒在地求着饶命。

“哈哈哈,良兄你这是怎么啦?”见此冥若尘却在一旁幸灾乐祸,不嫌事大。

他瞧着面色苍白,脸更加阴冷的良穆,笑出了声,没想到一名女子竟把他吓成这样,莫非?他是不知这是什么地方,还是他从未碰过女人……

忽觉得不可思议道:“你不是吧!良兄,难道你不曾触碰过女子?”

“你……”良穆狠狠地瞪着冥若尘,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无耻之徒。”

他像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不过却没发起攻击,只是重重的收剑进鞘,然后甩袖疾步走出了房间。

“若尘公子,你呀,真是太过分了。”

听言似笑非笑地收扇指了指幸灾乐祸之人,起身追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冥若尘一脸雾水,推开怀里的女子。

“至于吗?”发这么大的火。

几杯酒水下肚,房中之人笑意吟吟,眼泛柔情。

*

南府内,南喻可坐在宽长的玉桌旁,正对着一封信冥思。

信封上面工整写有六个大字:“吾儿喻可亲启”。

这是他父亲的亲笔,可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思考了片刻,南喻可还是忍不住又一次打开了信。

里面的内容是这样的。

吾儿知悉:

今吾年岁已高,无力稳于高台,而都不能一日无首,府不能一日无君。遂归去之前,将位传于吾儿喻可,望其亲历接纳,不可懈怠;必以都为家、以府为国,以民为子;立于高堂之上,当清廉爱民,刚正不阿。

待于高殿,需记之几点;

一则:父生前以玺占卜,发现里生异象,小而君有一劫,大而鬼府恐陷入绝境,吾儿必要时观此象,谨记之届时以牺小我保全大局。

二为:前有冥氏一弦,与阎门先祖金兰之交,赠予鬼石傍身;今人无踪石亦无迹,吾儿需严查不怠。而后有生子若尘,吾封他为府王,以感念先祖恩德,但不可不防,若此子不合,儿必将以大局为重。

阅完信中内容,南喻可望着窗外又一次陷入了沉思,这三纸书信未落署名,但确为先父所写,不知是遗漏还是……

“咚咚!”敲门声响起。

“何人?”

“阎君,陆大人到了。”

他合上信封,压至桌底,道:“请他进来吧!”

“阎君。”门开,陆北慕弯腰行礼。

“阿慕,你来了,坐吧!”南喻可换上笑脸:“不用拘谨,那日不是说过吗,你我相处还如小时那般即可。”

陆北慕落座:“谢阎君。

南喻可道:“一晃眼,你我二人都一百年未见了,如今也算是久别重逢了。”

对于这位儿时之交,他当是信任的,但是时过境迁,表明立场至关重要;鬼都尚未熟悉,父亲又去的不明不白,他此时还需一位诚信襄助。

“阎君挂念,不知在外可好?”

“尚可。”陆北慕点头,明眼人看明白事,他深知南喻可的心思。

从小到大,以至外出游历,书信来往,他的意思都深表不其,虽极力遮掩惑于旁人瞧不出,但他作为故友却能一眼看清。

“阎君,今日唤我来此是有何疑问?”

闻言,南喻可脸色放松,微笑道:“阿慕可与那若尘公子熟络?”

若尘?“算是熟客。”

陆北慕道:“冥王殿下平日里性子与常人不同,时不时便被鬼差抓至我府上,一来二去就熟了。”

“哈哈,是吗?”南喻可惊讶的笑了。

“嗯……”片刻,他又道:“殿下虽性格怪异了点,但本性不坏,不知阎君……”

“无事,那日街头他于我有恩,方问问便罢。”

即是如此,他也不便把他与些许之事相牵连;只是那封信,觉得头疼,不只是那信,还有一棘手之人。

“阿慕,你可知凌飞雨何时所出?”

“他?”

“嗯……”

陆北慕也颇存疑虑,那几日老阎君寿辰在即,他忙于处理殿中事物,并未常出于述安殿;至于这位曾经的大长老何时被提出,他也一概不知。

见此不答,南喻可诧异道:“难道连阿慕也不知?”

二人皆不语,如此看来还得抽时与他亲谈一番了。

陆北慕顿顿道:“阎君唤我至此,除了询问若尘与凌飞雨之外,是否还对老阎君的离去存有疑惑?”

“是啊!”南喻可点点头,叹息道:“父亲大人身体一直很健朗,如今去得突然,我怀疑是别有用心之人使了诡计。”

闻言,陆北慕当即俯身一跪:“是臣无能,没能护好老阎君。”

“阿慕你这是作何,你,我自然是信任的。”南喻可慌忙将他扶起,面上多了几分信任之色。

然后又开口道:“不管如何,父亲的死因,我一定会查明白的,阿慕你可一定要帮本王。”

陆北慕点点头,其实就算南喻可不与他讲这些,他也会暗中查明的。老阎君于他有养育之恩,如今死的不明不白,他比任何人都想要抓住凶手。

思了片刻,他才抬头开口:“说来也奇怪……”

但话音未落,抬眸便见窗外有一人影匆匆而过,立即消失不见。

“谁?”南喻可连忙噤声,起身查看。

“何人在此?”

两人对望沖到窗前,却是连半个鬼影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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