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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本少主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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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殿上终于传来动静,冥若尘在旁人的推搡中醒来,一股酸麻袭遍全身,他疼得差点叫出声。

“这哪里是闭目静神,简直就是要命!”

他吐了个哈欠睁眼,只见高殿一侧走上来一个端着折子的男人。

难道是阎君?可这也太不像了一点吧!穿着打扮走姿气质好生怪异。

“是他,他被放出来了?”这时,在坐的鬼司大臣都开始议论纷纷。

“他不是被囚禁了吗?”

“是啊,阎君未来,他这又是何意啊?”众人指指点点,皆是一头雾水。

冥若尘瞧着那男人,面孔很生疏,他未曾见过,可其他人的反应好像对他倒是颇为了解。

问道:“言兄,你知道这人的来头吗?”

听言道:“不是很了解,只知他原是鬼都的大长老,后来不知为何被阎君关了禁闭。”

冥若尘疑惑道:“禁闭?为何所关?今日又为何出来?”看那人算不上年轻也谈不上太老,莫约五百年庚。

“不知。”前者回答。

不知?

他又瞧了瞧一旁的冰山脸,对方依旧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众人议论片刻后,目光都聚集于那高殿之上,等待着一个能解开他们疑虑的人出现。这时大殿另一侧传来脚步声,殿内又是一阵喧哗,冥若尘偏头望去。

是他!

那位从疯马车里下来的雅正少年,此时的他着着一身百花色黑锦袍,身披着兽面吞头甲,高挑秀雅的身材英气四射、风姿飒爽,难道……

还有身旁那位,那是……冥若尘张大了嘴巴,那是陆北慕;要说前者他不曾认识,可这陆北慕他却是很熟悉,地府除阎君以外的最高执行官,人称陆判大人,他以往可没少被抓到他殿上挨骂。

两人此刻走在一起,那雅正少年径直走上高殿,来到端着折子的男人旁边,点头使了一个眼神。

男人道:“首先欢迎各位鬼司以及远道而来的大臣们能齐聚鬼都,今本是阎君百寿之喜,但是……”

说着,那人脸露哀色;“但悲痛遗憾的是,老阎君已于昨夜亥时驾鹤仙去。”

殿下众人皆大惊失色,驾鹤仙去,意什么意思……

男人垂头哀默,声音哽咽:“老阎君待臣如兄,今他老人家仙逝,臣悲痛万分未能及时将此事宜告知诸位,还望见谅。”

闻言,底下的人议论纷纷,有些甚至开始低声啜泣起来。

“死了?”冥若尘目光还停留在那少年身上,听到这番话,方觉得有些太匪夷所思了,惊呼出声:“不是寿辰吗,怎么死了?”

“……”

这话一出高殿上下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众人纷纷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

“放肆,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阎君大放厥词。”

那殿上的男人见状,怒发冲冠,指着台下:“何人,站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处,冥若尘惊慌地捂起嘴巴,可无法逃避,只得灰溜溜的从人群中站了起来。

“你,是何人?”

冥若尘抬头看去,正巧对上那少年的眼睛,只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后再无他色。

他清了清嗓门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鬼都冥若尘。”

冥若尘?三字出口一瞬间众人脸色皆变,就连殿上那男人也是如此;地府大多知晓,鬼都城内有一位飞扬跋扈、性格乖张的公子,但却是一直只闻其声,未闻其人。

“冥若尘?”那男人脸色换成不屑。

“呵,我早就听闻,鬼都内有一位大名鼎鼎、目中无人的冥家公子,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

男人负手而立,目光尖锐,道:“胆敢对阎君如此不敬,真是狂妄到了极点。”

“……”

男人说得起劲,怒目圆睁;可台下之人却无以为意,冥若尘还盯着那名少年。好一会儿,或许是忍无可忍了,殿上道:“来人,鬼差何在,把他给我押下去。”

鬼差?听见叫鬼差,冥若尘终是收回眼神,惊慌起身,道:“你要干什么?”

未过几秒,五六个黑衣鬼差便围了上来,端出长矛指着他不放。

男人道:“愣着干嘛,带下去!”

冥若尘心头一凉,这样就完蛋了?好歹他今日也是来参加受封的啊。岂能就这样被撵走:“不是吧,我……”

“等等!”话憋在口中说了一半,便被人打断了。转头一看是那冰山脸,他不知何时站起来的,此刻正伸手挡在冥若尘跟前。

“凌大长老。”他开口。

男人一惊:“你……”

“凌大长老,阎君身陨,尸骨未寒,今日我等受召来此是为正事,一切惩罚事由还请容后在议,勿要因此延误了时辰。”冰山脸语气严若冰霜,面色冷酷无情。

男人道:“良穆公子此出何话?”

“这位冥公子当众对阎君不敬,惩治一下岂非正事?”

“不敬是不假。”听言起身道:“冥公子心直口快,说话确实欠妥,不过此话并非大过,我个人认为他并没有对阎君不敬的意思。”

冥若尘转过头去,听言朝他笑了笑,接着说:“况且,今日是阎君大寿,能来到这殿上的都是有特殊身份之人,大家同僚一场,长老又何必咄咄相逼。”

“你们……”男人无语。

“各位冷静。”一道温润之声入耳。

冥若尘抬头,只见那站立许久的少年答话了,他走到男人跟前小声说了几句便招呼鬼差下去了。

他道:“父亲虽去,但今日亦是寿辰;九百年庚也算是寿终正寝,冥公子此话也并非是有伤大雅之词。”

少年谦恭儒雅,全身上下透着正气,居然是阎君之子,难怪如此谈吐不凡。

他道:“今日因私事耽误了一些时辰,怠慢了大家,还请各位谅解。”

那少年微笑的看着殿下的冥若尘:“冥公子,今日殿上之事大可不必入心,你能到此处是我的荣幸。”

从头至尾未显露过半点怨气,众人惊叹,不愧为阎君之子,当真是教养之至。

“长老,请开始封位仪式吧!”少年退至一旁礼貌抬手。

封位,是地府最高仪式,每当一届阎君圆寂之后,便会拟言以立新君;而伴随着新君而立的便是鬼都四位封王,一朝一替一更,乃至重大。

“是。”男人低头,冥若尘等人也重新落座。

“吾即先去,殿位空虚,当另择新君;吾儿喻可品行端正,教深喻瑟,吾爱深之,是用立为地府新君,望钦哉。”

念罢,那少年跪下,众人皆跪。

“殿下。”男人从一旁接过冠冕小心翼翼的为其戴上。

众人异口同声:“恭贺阎君。”

少年起身坐上高殿之椅子,挥手而道:“各位请起。”

冥若尘怔怔地望着殿上,谁能想到他随手一救便救下了如今新上位的阎君殿下;倘若不是那救命之恩,恐今日怕是难逃一场牢狱之灾了吧。

新君封立完毕,接下来便是四封府王了;男人翻开他手中拿了许久的折子。

道:“新君立,封王立。”

“第一位,东封府王;月良关,良穆上前听封。”

果然,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内定之选当真内定,第一位便是那位冰山脸;冥若尘瞧着他,很好奇,这样一个冰山府王今后谁受得了啊。

“东封府王良穆,方赐佩剑洗墨。”

洗墨剑乃首等大礼,如此看来这地府四封王果真如传言所说,地位高的不是一般。

良穆跪谢而回,殿下众人皆阵阵称赞。

“下一位,南封府王,鬼都冥……”

话到一半殿上忽然不语,或许那人怎么都未曾想到这位南府的封王居然是那个被骂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冥若尘。

众人惊讶片刻,那才又道:“南封府王,鬼都冥若尘上前听封,赐剑沧耳”

冥若尘顶着殿中等人不屑的目光上前从那少年手中接过佩剑。

“恭喜。”少年轻声道。

“谢阎君。”

男人接着宣:“第三位,西封府王,月良关听言上前听封,赐扇雅风。”

众人又一阵惊叹:“这月良关可同时出了两位封王啊!不可限量,不可限量。”旁人惊叹,冥若尘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到底是何来头啊,竟如此深受器重。

“言兄,你这扇子可真好看。”

“能否给我瞧瞧?”冥若尘投去羡慕的眼神,那折扇白而优雅,与之甚配。

“给……”

“第四位,北封府王,山海关林以谦听封,赐鞭冷月。”

一身骑装上殿,行色匆匆,气度逼人;殿上的男子俊秀清冷,虽带一丝憔悴,但却犹如高高在上的皎月,令人不由的产生一丝敬畏。

冥若尘又被吸引视线。

虽不知是哪位大人物,但这次封受典礼算是参加值当了,官爵傍身并不重要,重要地是见识到了这朝堂之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各种人物。

“言兄,你这扇子可真是深得我心啊!”

“要不咱们换换吧!”

“这……恐有不妥吧!”听言为难道。

“有何不妥?”

“此物乃阎君所赐,不可随意调换。”

良穆抢过扇子挡开横在前面某人,冥若尘抬头正好对上那张冰山脸,而且比之前更加冰冷了。

“良兄,你可真小气。”他笑笑道。

殿上:“四封府王毕,如下为各职鬼司……”

*

封位礼完毕便是宴席了。

冥若尘生来很爱饮酒,但偏偏酒量又不是很好,此时几杯下肚,已经快要摸不着北了,硬拉着听言与良穆要敬酒:“良兄,言兄,两位远道而来,辛苦甚之,我再敬你们一杯。”

“若尘公子还是少喝点吧。”两人对他这无比自来熟的样子感到有些无奈,都纷纷退让开了。

冥若尘见他们喝不下了,切了声有些鄙视,然后转头又寻找下一个目标,这时刚好看见才走进殿的陆北慕。

“嗯?北慕,你怎现在才来呀?”他像是块牛皮糖,逮谁粘谁,没有一丝犹豫就跑着迎上去了。

陆北慕走近,任由他磕着自己的肩膀,转而道:“如今看来还不能唤你若尘了,应该称您殿下了。”

说完,他微微退了半步,抱拳鞠了一躬。

“陆大人如此称呼那可就生疏了,还是唤我若尘吧。”冥若尘眯着一双酒眼,面色微微发红。

“否。”陆北慕道:“这地府的规矩还是不能破的,是吧!两位殿下?”

说着便又朝一旁的良穆、听言行了一礼,二人颇为尴尬,慌忙低头回礼示意。

“哎……”

冥若尘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无奈的走到一旁,这位陆北慕陆大人吧!是他在鬼都唯一算得上熟络的人,可他呢?偏偏要与之分的很开,以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真是人心难解。

“若尘,你今日感觉如何?”

“什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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