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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本王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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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喻可终于明白父亲留给他的那封信为什么没有署名了。

当时鬼石能使人长生的说法在两界传的沸沸扬扬,有很多修行人士与门派都觊觎它,甚至还跑到阴界来索要过,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鬼石被分成了鬼玺与鬼石两部分。老阎君南齐为为了掩人耳目,便谎称是冥一弦偷走了鬼石。

那些想要鬼石的人寻不到冥一弦的踪迹,便也作罢了。

只是这股关于长生的风声却闹得很开,南齐原本也是不相信鬼石能长生这一说法的,但偏偏那半鬼玺却在他的手中,如此以来,他自己也动心了。

南齐翻出了阎君祖上留下的关于鬼石的古籍,按照上面给出的线索以及自己的理解开始偷偷修炼所谓的长生术。

一百年,他足足修炼了一百年,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

鬼玺的力量过于强大且复杂,普通人强行进入它所呈现的异世内,根本承受不住它所带来弥象与冲击。南齐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急于想窥得长生奥妙,所以被鬼玺迷惑心智再无法从其中脱离回到现实。

他与以身祭石的冥若尘一样,走火入魔了。

只不过冥若尘因为身怀契机活了下来,而他却死了。

“他为什么这么自私!”

凌飞雨仰首,眼中含着恨,说:“当初他与秦王争位时,我替他挡了一剑,我助他登上君位,我尽心尽力的辅佐他,可他呢。他处处提防着我,防着我对他不利,防着我会抢夺他的权势。”

“可他怎么就不懂呢,要是我会对他不忠,那他连坐上那个位置的机会都没有,他怎么就这般不信任我!”

凌飞雨越说越急促。

“世人皆想求得长生,那我想求长生就错了吗。他把我关那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还对外说是我犯了错,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凌飞雨胡乱的挥舞着衣袖,凌乱的发丝混着他含恨的泪水糊在面门之上,那模样与发了疯的疯子没什么两样。

“谁会料到他这位自诩光明正大的阎君也会偷偷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不让我求长生,自己却捏着鬼玺修炼到走火入魔。”

“报应啊,哈哈——”

凌飞雨仰天长笑:“这就是他南齐的报应!”

“你闭嘴!”南喻可撑着椅把手,手指紧紧揪着胸口的衣物,含在眸中的杀意骇人的像把刀子,他咆哮着:“你说谎,你在说谎,分明是你杀了我父王!”

“我没有!”

凌飞雨在这混乱的气氛中极力反驳:“是他杀了他自己,是他修炼长生不成,他走火入魔,他该死!”

南喻可不相信,他就着判桌掀翻了上面的东西,大声说:“这世间没有长生,你休想拿长生掩盖罪名,你谋害阎君,你摧毁鬼狱,你今日罪该万死!”

“哈哈哈——”

凌飞雨已经疯了,但口齿却极为清晰,一字一句的说:“有没有,你心知肚明,”

他颔首看着殿外,可惜地笑:“可就算你不相信,那答案却快要来了。”

这时,鬼司堂外忽然‘轰隆’一声,众人皆从神识恍惚中回过神来。陆北慕扶着听言,目光死死的定格在凌飞雨身上,只见他鬼使神差的张开双臂,缓缓扯动着嘴角笑了。

“报!”

不过顷刻。

一名鬼差长扯着嗓子从殿外冲进来,根本来不及行跪,大声报喊道:“阎君,冥王攻城了,属下等人——”

鬼差话音还未落下,忽然一条长链飞进来割掉了他的脑袋。头颅‘砰’的一声掉在地上,鲜血喷射散在了半空,跪在地上的鬼司惊声骇叫,吓破胆般的往高殿里侧逃窜。

“保护阎君!”

陆北慕大喝一声推开听言,顺手抄起了地上鬼差遗落的长刀,飞身一跃挡在了南喻可跟前。

那长头锁链在吃了人头之后,迅速收回了殿外。听言在跌撞中抬眸,目中露出了恐惧与不可思议,那武器他认得。

岂止是认得,简直犹如噩梦。

“冥若尘。”听言低声呢喃着,他的心仿佛在这一瞬间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无数锁链从殿外如游蛇般缠绕而来,紧接着黑袍刺客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听言来不及思考,高喊一声:“炼尸人攻进来了,速速保护阎君撤退!”

陆北慕眸中寒意粼粼,抬腿一脚掀翻判桌挡住了飞驰而来的莲花头,鬼司们纷纷拔刀应战。

“走!”南喻可被护送着从侧殿逃出。

雪花随着刀锋飞溅而起,鬼都城内混战一片,无数鬼兵横刀与黑袍人撞击在一起。城墙甬道中,惊得四处逃散的鬼民无处可躲,黑袍人长链挥舞犹如噬人的魔鬼,从他们胸口而过。

鲜红的血染红了纷飞的白雪,不过是短短一瞬,鬼都城内已是尸横遍地。

“他妈的!”

陆北慕护着南喻可在雪中狂奔,他提着刀的手臂浸出鲜红,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感觉疼痛。

“炼尸人到底是如何攻进来的!”

陆北慕边跑边往城墙之下看去,雪如飞絮覆盖了天穹,把原本敞亮的视线笼罩的雾蒙蒙一片。

黑袍人从鬼都各个城门涌了进来,刀剑碰撞的刺耳声在雾中炸响开来,寒风像是抓准了时机似的在这一刻卷起雪尘。

陆北慕凌冽的目光穿过雪雾看见了重重包围,涌上来的黑袍人阻挡了他们前往阎君大殿的路。

“殿下!”

陆北慕脱掉肩头的氅衣替南喻可披上,将长刀微扬,寒声说:“炼尸人突然偷袭必有目的,你先回大殿。”

他扯掉挂住痛臂的绷带,喘息微促,凝视着雾中越靠越近的黑袍人,定身站在最前,说:“两个人走不了,我替殿下开路。”

南喻可神色凝重,说:“你有伤在身,我怎能留你在此!”

陆北慕没听他的话,转身提刀冲进了黑袍人群,刀光闪烁,鲜红在雪中溅开,他扬刀挥舞在包围之间,喘息回首,大声说:“鬼都危亡时刻,臣这点伤算什么,殿下且先走,我稍后便到!”

城墙外围脚步声密集,链锁暗器攀附在墙面之上,黑袍人已经借风而上。

“殿下!”

陆北慕的刀法虽不及习武之人,但功夫也还算了得。他挥舞的刀影如龙蛇乱舞,刀起刀落,来一人杀一人,不过顷刻,便在阶台出劈开了一条血路。

南喻可望着他鲜血淋漓的肩头,飞雪扑腾融入微红的眸中转瞬即逝。

“快走!”

长链锁器腾空而来,陆北慕在提刀飞跃而起,长刀搅入风雪,他卡着那阶口,身影逐渐被风雪包围。

南喻可手中无剑,散落的碎发被风拂动着,他系紧肩头的氅衣,穿过风雪狂奔起来。

陆北慕手握长刀双腿蹬踏,在众黑袍人群中左右突刺,整个人后翻而起脱离了束缚。喘息间,他看着狂奔而来的身影,大喝一声,用身体替他接住了铺天盖地而来的锁链。

“殿下,速走!”

风扬起南喻可的衣袍,他腾身翻越墙头,清丽的面容在奔逃中被风雪遮掩。

陆北慕卷紧腰身上的锁链,持刀抵挡涌上来的黑袍人,看着南喻可从他身边飞跃而过。

“殿下,务必小心!”

嘶喊声在风中散开,南喻可不忍回头,他目光在雪雾中锁定阎君大殿,踏过雪中的遍地尸体,往高殿奔去。

此时此刻,高殿之门已在风雪中大敞而开,沉闷的巨响至里传来。这里没有黑袍人,无数鬼差的尸体被覆盖上了一层雪白。

南喻可笼着氅衣站在雪中,目光顺着雪地上那条脚印往殿内看去。

寒风呼啸而过,带着浓重的腥气,而他却从那腥气中嗅到了一股令他日思夜想,百转千回的味道。

南喻可驻足不再前去,他微微仰首,飞雪落满他的全身,映着雪白的眸中不知所措。

他等待着。

风雪涌进殿门,有进无出。

终于,有一个红色飞扬的身影在殿内若隐若现,南喻可呼吸微促,看着那个身影缓缓走出来融入了雪雾之中。

这边,陆北慕一人难以抵挡百军,黑袍人的锁链缠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死死的摁在墙头之间。

雪在鲜红之间融成水珠,他掉落的长刀被鲜血洗刷的更加锋利。

莲花暗器在对准他胸口的一刹那张开了血盆大口,陆北慕奔扯着锁链在地上翻滚,反手拾起长刀拼尽全力向着空中的挥砍过去。

“嘣!”

刀刃划过铁索擦出一道火花,却没有砍断。

莲花头击空,从他身后迅速收回间撕破了他单薄的衣物,血水顺着锁链流淌,在雪白之中异常刺眼。

陆北慕随着摇荡的锁链一起摔在地上,他吃痛的用力喘息着,但还没等他躺稳,便又见两朵如游蛇般的莲花头迎面抽打而来,呼啸的风声从面门掠过,莲花头只取他脑门,没有丝毫的躲避余地。

陆北慕抬手施刀,但受伤的右臂却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不甘心闭眼,就这样匍匐在雪地间,目光中倒映着飞刺而来的暗器,越来越近。

“嘭——”

金属的碰撞声炸响在耳畔。

陆北慕瞳孔收缩,正当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际,忽然一柄长剑从他额前飞驰而过,削断了他飞扬起来的发丝。

“闪开!”

急喝声从左侧传来,陆北慕应声而起,整个身体顺着锁链的束缚翻滚起来。

听言飞扬着身影从城墙高处一跃而下,洁白的扇面在半空犹如旋风席卷,银针如落雨般飞袭而来,黑袍人仰面倒地,连一丝呜咽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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