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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 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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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晚二人定下白首之约后,横贯于二人之间的某种壁垒也随之不见了。二人之间明显更加亲昵了,燕辞开始了天天挂在曲长歌身上的日子。无论曲长歌在干什么,燕辞都会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靠着他的背,将自己贴在曲长歌身上。

曲长歌一开始并不习惯,但只要推开燕辞,燕辞就露出一副委屈的要哭的样子,曲长歌也只好随他去。好在燕辞除了偶尔偷袭他之外,大体上挂在他身上十分安静。

算了算日子,燕辞头颅里的血块差不多散去了,这也意味着燕辞的心智确实恢复了正常,记忆也在恢复。

燕辞自己一个人不说话时,偶尔流露出的冷漠疏离之感,恍若曾经那个厌恶他的燕辞回来了。每当这个时候,曲长歌总会忍不住去唤燕辞,燕辞听见他的声音后又变回那个对他黏糊糊的燕辞。

这几日夜里燕辞开始做起噩梦了,曲长歌数次被燕辞的梦话惊醒,抱着从噩梦中惊醒的燕辞一遍遍安抚:“没事了,不怕,有我在。”燕辞在他的安抚下,才慢慢睡着。

这晚,燕辞又做起了噩梦。他双眼紧闭,泪水不断,嘴里更是大喊着“爹!娘!不要!不要丢下小辞!”

曲长歌一下子就醒了,听到了燕辞哭喊的话,熟练地摸摸燕辞的头,轻声叫道:“阿辞!阿辞!”

燕辞一醒来,就扑进去长歌的怀里,“长歌,我梦见爹和娘死了,他们就死在我眼前!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大喊救命,没有任何人来!”

曲长歌心中一痛,紧紧抱住燕辞,柔声安慰道:“那些都是梦,都过去了!”

燕辞抱紧曲长歌,脑袋埋在他胸前,泪水不断滚落,很快打湿了曲长歌的衣衫,“长歌,你不在,我一个人好害怕!”

曲长歌鼻子一酸,强忍住泪意,在燕辞的脑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一遍又一遍的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等到燕辞哭累了,又睡过去了,而曲长歌却再也睡不着了。

他静静地看着燕辞,温柔地擦去燕辞眼角的泪水,轻抚着燕辞的脸,一边又一遍的低语,声音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燕辞醒来后,整个人赖在曲长歌身上不起来。曲长歌也不催他,而是紧紧抱着他继续安抚道:“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会一直陪着你。”

燕辞不说话,一个翻身将曲长歌压下身下,“长歌,我们成亲吧。”没等曲长歌的回应,燕辞低头含住曲长歌的唇……

(以下省略两三百不能过审的内容)

“你混蛋!”曲长歌脸上红晕未散,扫了一眼一脸满足的燕辞,“我还没答应成亲。”

“你要不答应,我就只好生米煮成熟饭了。”燕辞扬起眉毛,得意一笑,“我已经很克制了,你以后就知道了。”

满意地看到曲长歌再次红了脸,燕辞大笑几声后,说道:“昨夜我想起来了……爹娘之事和雁门关那几年,后面的事情我会努力想起来,长歌,我会努力想起你。”

“我们成亲吧,就在这里。”

“若你……想起全部的事,后悔了怎么办?”

“不会后悔!你是我的人,这辈子都逃不掉的。”

“我们其实已有婚约,成亲……不急在这一时。”

燕辞叹了口气,扑倒在曲长歌身上,抱着曲长歌的脖子像只狮子一样磨蹭着,“你这算是答应我了吗?你这是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曲长歌揉着燕辞的头,笑道:“还说自己想起来了,现在对着我撒娇的人是谁?”

二人又温存了好一会儿后,肚子咕咕大叫,相视一笑起了床。

午饭过后,二人还是去了此前那座长满药草的山里采药,只不过这次曲长歌事先放出幻蝶查探一番,确认安全之后,才和燕辞进山。

行至半山腰就发现了好几株稀有药材,二人原地采药。半个时辰后,燕辞叼着一根草,撑着下巴,盯着弯腰采药的曲长歌。弯腰时,曲长歌绸缎般的黑发滑了下来,露出白皙的脖子,脖子上正好有好几个红痕。

燕辞眼神热了起来,视线下移,曲长歌腰腹处也露出一小片白嫩肌肤,那里摸起来如丝绸一般又软又滑。燕辞的视线越来越热,终于引的曲长歌回头瞪了他一眼,“给我采药去,不许乱看!”

燕辞懒洋洋得起身,学着曲长歌的样子弯腰采药。

长在岩石上的一朵花引起燕辞的注意。这朵花形似成并蹄莲,花蕊为深红,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香味越闻越像长歌身上的体香,燕辞眼神变得晦暗起来,面色潮红,奇怪的念头忽如燎原大火烧了的他浑身滚烫,脑子发胀。

燕辞扯了扯领口,目光又黏在了曲长歌身上,好想吞噬他,好想……直到一股源自胸口的清凉之意浇灭了这股邪火,他才清醒过来。

燕辞定睛一看,那花就是长歌上次采药时提了一嘴的“欢喜莲”。

欢喜莲,一种远胜于□□的奇花。传闻只要闻上一闻就能即刻唤醒那个人心底的欲念,身体不由自主地进入阴阳交合的最佳状态。更加神奇的是,此花只会催发一个人对特定之人的欲念,其催情效果要么通过与该特定之人欢好化解,此种情况下最多一夜就够了,要么强行忍耐至药效散去,而此种情形下欢喜莲的药效至少能持续三天以上且无药可解。

燕辞眼神一转,靠近那朵花,几乎要贴上那多花了。醉人的香气扑面而来,浑身一个激灵之后,燥热如大火一样弥漫全身,长歌的味道越来越浓。燕辞眼前一花,曲长歌含羞带怯地朝着他伸出手,吐气如兰,“阿辞,过来。”

燕辞气喘如牛,额头上挂满豆子大的汗珠,身体一晃,朝着闻声赶来的曲长歌扑去,手脚并用的想要撕扯掉曲长歌的衣服。

曲长歌出手点中燕辞的穴道,逼得燕辞僵硬地挂在他身上,可怜兮兮地叫着:“长歌,我好难受,长歌,我好热……”

余光瞥见岩石上那株欢喜莲,曲长歌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狡猾的家伙!

曲长歌抱起燕辞,召唤出青蛇吩咐道:“把那夺欢喜莲咬下来带回洞里。”说着运起轻功化蝶而去。

很快,二人回到山洞,燕辞坐在石床上,整个人红成了煮熟的虾,眼睛通红地盯着曲长歌,若非被点中穴道,这个人恐怕早就扑上来了。

曲长歌拿起青蛇带回来的欢喜莲,看了一会儿,身体果然燥热起来,情潮涌动。片刻,他也不由自主的盯着燕辞,想要扑过去。

真是欠了你的。

曲长歌咬下欢喜莲咀嚼了几下,一边脱下衣服,一边朝着燕辞走去。待将燕辞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他才解开燕辞的穴道。

燕辞急不可耐地将曲长歌拉进怀里,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曲长歌勾住燕辞的脖子就是一个深吻,欢喜莲在二人的唇舌间不断被吞食,最终化为洪流般的情潮将二人淹没。

第二日下午,药效散去,二人也终于下了床。燕辞抱着累到不想说话的曲长歌,下巴在曲长歌脑袋上磨蹭着,语气充满欢愉,“长歌,我们已是夫夫了,你要对我负责。”

贴着燕辞胸膛的曲长歌翻了白眼,就着燕辞的脖子就是一口。

“嘶,轻点儿,别把牙齿咬坏了,我心疼。”

这话一说,曲长歌咬的更用力了,而燕辞一边发出夸张的抽气声,一边可怜兮兮地求饶:“老婆,我错了,下次会克制的……真的,信我。”

将燕辞脖颈处的肉咬到充血之后,曲长歌才放开他,气哼哼地缩在他怀里。燕辞一下又一下的摸着曲长歌的头发,柔声道:“长歌,我们成亲吧,就今天。我想好好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日,我们早该成亲了。”

“……好。”

“长歌,你答应了!?”燕辞抓起曲长歌的手就是一阵轻吻,眉宇间是止不住的兴高采烈。

他抱起曲长歌站起身来,一边转圈,一边大笑,那笑声充满少年人特有的蓬勃而鲜活的意气,耀眼之极。

曲长歌跟着笑起来,柔情满满地望着开怀大笑的燕辞。

一个半时辰后,燕辞牵着眼睛上蒙着黑布的曲长歌来到水潭前,那里是他们定下白首之约的地方,也是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的地方。

燕辞放开曲长歌眼睛的手,为他取下蒙在眼睛上的布,语气欢快而得意:“长歌,喜欢吗?这里是我们的定情之地。”

曲长歌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红色。

水潭上飘满火红的花瓣儿,水潭前有一条红色的路,仔细看那是由无数火红色的花朵铺就而成,而周围的树上缀满了不同大小、不同形状的红色花朵,有粉红色,有浅红色,更多的是大片的火红色,从树上延伸至水潭前汇入那条红色的路。

红色道路两边站住兔子、山猫、猞猁、白蛇、野鹿等小动物,还有更多不知名的小动物围在两边,它们齐齐看着二人,眼珠子转来转去,灵动而鲜活,就像是来观礼的宾客。

曲长歌的三只灵宠脑袋上都戴着一个小小的火红色花环,正一左一右地跟着他,发出愉悦的声音。

前方,红色道路的尽头,是一个圆木墩子做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两个小小的木碗和一盘熟透了的桃果。

他的左边,是燕辞。

金发金眸的燕辞头上戴了一朵火红色的花,一身黑衣上也挂了好几串火红色花环,既喜庆又衬托的整个人越发丰神俊逸,皎如日星,那双向来淡漠无情的金色眼眸此刻全是他的身影。

燕辞托起一个缀满金红二色花朵的花环为曲长歌戴上,“没有红盖头,就用它代替了。”

曲长歌温柔一笑,如百花齐放,似三月艳阳,似夏夜流星,更似冬日的焰火,璀璨生辉,绚烂之极。头顶上的花环不仅没有夺去他半分颜色,反而为其原本艳丽无双、灿若星辰的美丽增添一分圣洁之感。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皎皎明月光,灼灼朝日晖……今日我见到了,这些说的都是我的凤君。”燕辞轻抚曲长歌的脸,感叹道。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我的夫君也是风姿绰约之人。”曲长歌歪着头,任由燕辞抚摸,笑着说。

二人对视片刻,红着脸笑了。

燕辞牵起曲长歌的手,踏上了红色的花路,一步一步向前走去,左右分别是玉蟾与相互交缠着的青蛇与白蛇。道路两边是叽叽喳喳的兔子、山猫、野鹿等各种动物,它们似乎心有灵犀一般齐齐看着那对新人走到木桌子前。

待二人走到木桌前,燕辞单腿跪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刻有龙凤花纹的玉佩向曲长歌奉上。

他仰望着曲长歌,虔诚无比:“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传家宝,只能给我心上人、燕家的媳妇。长歌,吾心所系,唯尔一人,你愿意接受它吗?”

“我愿意,一直都愿意。”曲长歌接过玉佩。

玉佩倒是不大,其上刻有龙凤呈祥的花纹,一道金链子穿过,长度正好可以作为项链。

曲长歌将玉佩戴在脖子上,笑着将燕辞拉起来。

燕辞拉着曲长歌的手,看着曲长歌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起誓: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日月星辰作媒,山林禽虫为客,今日燕辞与曲长歌喜结良缘,结发三生。自此,夫夫同心,患难与共,生死不负。苍天可鉴,日月可明。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曲长歌笑着回望燕辞的眼睛,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起誓:“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日月星辰作媒,山林禽虫为客,今日曲长歌与燕辞喜结连理,结发三生。自此,夫夫同心,患难与共,生死不负。苍天可鉴,日月可明。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起誓完毕,燕辞喊道:“一拜天地!”

二人齐齐向着水潭,对着万里晴空同时一拜。

燕辞高喊:“二拜高堂!”

二人的父母都已逝去多年,躯体早就化为尘土回归大地了。

二人转过身来,对着山川、树木和黑色的土地同时跪拜下去。

燕辞、曲长歌异口同声:“夫妻对拜!”

二人相对站立,两双眼睛凝视彼此,含泪微笑,齐齐向着对方跪拜下去。

“礼成!”燕辞原本只是笑着,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何眼眶红了。他抱着曲长歌,脸上分明是笑着的,眼泪却流了出来,“长歌,我好像等待这场婚礼,等了很久。”

曲长歌笑着笑着,泪水倏然而落:“我也是,等得太久了。今日大喜,不哭。”

燕辞抹去眼泪,也拂去曲长歌的眼泪,笑得很灿烂:“从今日起,我又有家了,有了新的家人。”

曲长歌强忍泪意,笑着点头:“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有了你,有了家人。”

“这里没有酒,我们的交杯酒就以桃汁代替,如何?”燕辞端起木墩子上的两个小小木碗,递了一个给曲长歌。

两个木碗里装了半碗淡红色桃汁,还有细碎桃肉混在其中,隐约传来一股清甜香味。

曲长歌接过木碗,与燕辞手臂相缠,手挽手,各自喝下半碗。然后交换木碗,二人继续手臂相缠,仰头喝下剩下的半碗。

交杯酒,须夫妻手臂相缠,同饮一杯酒,寓意永结同心、夫妻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喝完这杯交杯酒,燕辞发现曲长歌又哭了,他鼻子一酸,却笑着擦去曲长歌的眼泪,“是这酒水太甜了吗?”

曲长歌含泪看着他,脸上是笑着的,“这交杯酒好甜……就这么喝完了。”

“长歌,别哭,以后要是想喝,我为你做桃花酿。”燕辞捧着曲长歌的脸,轻轻一吻。

两只红色的蝴蝶从二人喝过的木碗里飞出,绕着二人转了个圈儿后消失。

燕辞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之情,曲长歌笑问:“我给你下蛊了,怕不怕?”

燕辞眉毛一挑,笑着调侃道:“是相思蛊吗?甘之如饴。”

曲长歌抿嘴笑道:“你是嘴上抹了蜜吗?是凤凰蛊,你身上之前的那个已经用掉了。”

燕辞眉头一皱,想到此前偶然看到曲长歌取血炼蛊的样子,那锋利的匕首直接刺入曲长歌的胸膛,从心口处滴落的血流到蛊虫身上,而长歌面色发白,如今鬓角都白了几根头发。

第一次撞见的时候,燕辞又惊又怕,不管不顾地冲过去,却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地表示自己很担心,长歌却笑着安慰他。

后面几次,燕辞每每撞见,都不忍心看,但还是看完长歌取血的全过程,候在一边为他止血,熬药。

那蛊竟然是凤凰蛊,还是特意为他炼制的。

“长歌,炼制这蛊耗损你根基,我不需要。你赶紧收回。”

“已经给你中下了,无法收回……你要为我珍惜身体。”

“好,你也要为我保重身体。”

“好。”

前方云霞漫天,红日渐暗,晚风徐徐,吹起几片红色花瓣掉落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

燕辞挽着曲长歌一起,坐在水潭边看夕阳,时不时低语浅笑,四目相对,情意绵绵。周围各种小动物已经散去,玉蟾跳进水潭里呱呱叫,青蛇与白蛇相互缠在对方身上,不时游过草丛,惊起几只胆小的小动物。

既热闹又温馨,既鲜活又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等了三世的拜堂终于来了,写的时候,一开始是真的甜蜜,后来就哭的不行。这是长歌等了至少两辈子的拜堂啊。

等了两世的交杯酒,这一世终于喝上了,还有燕辞向长歌求亲时的玉佩,前两世,燕辞从未拿出来向长歌展示过,第二世还是向杨毓秀求亲时拿了出来,当时长歌就在旁边看着……

太多的遗憾了,这一世终于圆满了,只是还是好想哭,绷不住了。

燕辞和长歌拜堂了,他们彼此从今日起,成家了,是一家人。长歌在失去亲娘之后,终于有了家,燕辞在经历爹娘惨死,家族背弃之后,也终于有了可以放心依靠的家人。两个孤单之人终于有家了。

下一章《新婚》。成亲了,长歌是开心的,但是他内心的隐忧从未退去。

关于车车,都删减了,被退了好多次,怕是已经被审核关注了,笑哭。知错了,不会再有了,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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