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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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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云彻眼底一震,直直地看向林昭仪,林昭仪眼神冷漠,眼神盯在寰宇殿的上方,离云彻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皇后正在与淑妃谈笑宴宴,离云彻转身回眸,与林昭仪四目相对,林昭仪将刚才那副温顺的面容藏了起来,目光中杀意尽显,嫉恨,愤怒,看明白的看不明白的感情相互交织掺杂,迸发出极为强烈的火花。

“你说的...可是真的?”离云彻不太明白大周后宫之中种种秘闻,只得向林昭仪投去求教的眼神,林昭仪故作深沉,以袖掩面浅抿了一小杯酒,随后才道:“你能来宴会,我很惊讶。”

离云彻本来还想继续问下去,却听见前殿突然传来阵阵躁动之声,一时之间女眷这边也停止了交谈,眼神在众人之间来回打转,静观其变。不久,从前殿走过来一个青衣太监,在皇后身边轻声附耳几句,皇后连连点头,还是那般温情似水的面容,离云彻顿时觉得汗毛直竖,一阵一阵冷汗从背后毛孔深处渗出来,耳边不断回响起那句。

“皇后娘娘如此年轻,就做了皇后,还真是叫人唏嘘,在这之前,她,才是四皇子妃的热门人选。”

离云彻眼神微愣,不知道刚才皇后都说了些什么,等到凝华郡主上前谢恩才逐渐缓过神来,皇后一脸慈爱地看着对面活泼可爱的少女,目光逐渐深沉,后殿之中,只听得少女脆生回道:“多谢陛下,多谢皇后娘娘,凝华终于...”她没敢再往下说,皇后笑了笑,右手做了个招呼的动作,把凝华郡主带到身边来,沉声说道:“武家为大周鞠躬尽瘁,自然会保佑他的后人。”

两人都没有把话挑明,众女眷却也都能听懂其中奥义,不知道赵德炀与大周帝达成了什么协议,竟然不让凝华郡主前去和亲了,可赵德炀可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让他收手,除非是他原本就意不在此。

等宴会结束之后她需要再与东阳联系一下,看看这赵国到底在下什么样的一盘大棋。不过眼下,她还要确保她能够顺利地度过宴会,如果陈亭眉、陈亭婉说的没错,这个她指代的就是当今与太子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皇后娘娘,那皇后会什么手段让她身败名裂,她很期待。

离云彻眼神冷冽,重生这几个月来,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严重的危机感,哪怕是姜肆回回要揭穿她的真面容,她都没有如此,皇后,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还要再怎样拿捏一个小小的太子良娣呢?

后殿皇后又说了很多恭维直言,众女眷心知肚明,把酒杯拿起敬这位差一点就能推动两国友好的和亲郡主,凝华郡主此时的心情才是发自肺腑的高兴,眼底里尽是遮掩不住的笑意,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嘴角还带了几丝水滴,晶莹剔透。

离云彻按着众人意思,也把酒杯举起来,只是浅抿几口,并未把酒饮干。正欲落座之时,突然身后被推了一下,几阵踉跄,杯中剩余之酒洒了个七七八八。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见几个粉衣婢子冲了上来,焦急的道:“良娣没事吧,这衣服怎么都湿了。”

离云彻没成想事情发生地如此之快,大脑飞速旋转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她抬头向皇后看去,皇后还在与淑妃闲谈,并未往这边看过来,一个粉衣婢子架着离云彻手臂,她没有一点办法,只得半推半就地跟着去外面换衣服。

“良娣,到了。”粉衣婢子有些怯懦,低声细语地说了一句,离云彻环视殿中四周,没有特殊气味,没有奇怪物体,没有可疑男子,逐渐放下心来走了进去,里殿柜子里摆了几件宫装,估计是给像她这样笨手笨脚,或者说有人让她笨手笨脚的人来更换的。离云彻随意挑选了一套粉紫色宫装,缂丝缎面料子上绣的蝴蝶葡萄,多添了几丝活泼。

这宫殿...应该是之前嫔妃居住的地方...那这些衣服,离云彻仔仔细细观察她身上所穿这件宫装,指腹在衣服上来回摩挲,倒也不像老衣服的料子,老衣服下过好几次水,面料会变得更加僵硬,这件衣服摸上去还十分柔软,她逐渐放下心来,转身就想出门向外走,却听哐啷一声,大门瞬间关闭,离云彻这才明白明白过来,但一切都迟了,门外面钥匙叮叮当当地乱响,离云彻大跨几步,一把抓住那个粉衣婢子,大声呵斥道:“是谁,是皇后吗,你们串通好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粉衣婢子见她面色愠怒,马上跪了下来,眼泪如瀑布一般飞泻而出。

离云彻知道此事为难她也无济于事,只得赶紧在殿中来回寻找有没有窗户,暗道之类的能让她爬出去,可惜也是于事无补,殿外大门也是紧紧闭合,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离云彻有些恼火,为什么自己不再小心一些,地上的粉衣婢子还在小声啜泣,她有些不忍心,慢慢走上前去,安慰道:“算了,别哭了,你叫什么名字?”

“铃兰。”粉衣婢子慢慢止住了眼泪,但还是不肯直视离云彻。

“铃兰,你知道怎么出去吗?”离云彻伏低姿态,语气温和,不管这铃兰是不是幕后主使的人,她现在都只能选择相信她。

铃兰摇了摇头,发出了几声抽噎,表示她也不知道。

离云彻颓坐在铃兰旁边,一时之间也有些恍惚,她静静地看着自己衣裙,似乎有些重影,她缓缓站起身,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趔趄,倒在了铃兰的身旁。她死死地拽着铃兰的衣服,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一般,整个身体犹如吞进了一团火焰,热烈炽热。

“怎么...怎么回事?”离云彻的手还在死死得拽住铃兰的衣服,眼睛用力地瞪着她,如同一条刚上岸的鱼,努力地燃烧自己的求生欲望。

“娘娘吩咐的,良娣。”铃兰收起了那副柔弱可欺的面容,颇为嫌弃地把离云彻的手拽了下去,她的右手猛烈地往地板摔去,剧烈的疼痛让她的药劲缓解不少,得到一丝清明的她赶紧抱住铃兰的脚踝,抓紧一切机会:“我不知道你家娘娘是谁,我也不懂宫中的事情,但我知道这药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不在意吗,万一...一会进来的人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公子,你也可以就此摆脱宫中为奴为婢的命运了。”

离云彻趁着最后一股清明劲说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滴一颗一颗地落在地板上,她侧躺在地面,几滴汗珠顺着眼窝流进了眼睛里,离云彻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这种沙沙的刺痛感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某些变化,炽热的感觉,一如那赤色火焰。

铃兰没有说话,离云彻紧紧地望着她的背影,无比希冀她说点什么,可不知为何身体的炽热越来越强,强到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她匍匐在地上,一种强烈的呕吐感盖过了那种炽热的快感,头越来越晕,她向铃兰投过去希望的眼神,离云彻的目光已被汗水黏湿了的睫毛遮挡,朦胧之间,她看见铃兰对自己说了些什么,随后一阵晕眩,倒了过去。

寰宇殿内,众人觥筹交错,一派祥和景象。

姜肆低头喝酒,众人阿谀奉承之话,他没有放在心上,一些阳奉阴违的警告,他也只当是跳梁小丑,不做评价。陈太傅来找过他喝酒,警告他如果在如此肆意妄为,陈家是时候要再找一个明事理的主子,他点了点头,想必陈太傅还不知道肆意妄为的到底是他还是陈家那两个掌上明珠,索性没有理会,陈世元太过嚣张,也过于骄横跋扈,此人若入朝为相,必定后患无穷。

他浅抿了一杯酒,酒味苦涩,是平时宴会常备的西岚酒。

“殿下看起来颇为苦闷,是因为和亲一事没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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