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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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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二哥哥。”

萧别离口齿不清,分不明白谐音的“二”与“爱”,只是骄傲地挺起胸口,给众人。

“哇,真好看。”秦筝夸赞:“小时候,你嘴里念叨的‘爱’哥哥,就喜欢弄些稀奇有趣的小玩意给你。”

她感慨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萧二少,还是没变,刚回来就先给你个这么昂贵的礼物。”

虽然无论是秦家还是萧家,不缺工艺精湛的老师傅,但这枚做工繁复的胸针,来自西洋流传的奢华物件,秦筝还是第一次见,赞赏地来回欣赏。

胸针是朵花的形状,钻石镶嵌构成栩栩如生的纯白花瓣,中间的花蕊则是用无暇的粉钻点缀,精美绝伦。

“这是什么花?”秦筝嘀咕,可惜萧别离只会歪着脑袋,用他纯净的眼神看看外面的世界。

“夫人,今天会客辛苦你了。”萧云飞怜爱地拍了拍秦筝的手,对着一旁的奴仆道:“先带夫人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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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知道段司珩要来,给周维阳带来登台前不小的震撼,那么正式演出时,周维阳整个人,则一直是懵逼状态。

从第一幕,与秦筝的对话,他就感觉不对劲。

虽然他只关注了自己的戏份,但对于其他角色,他还是大致瞄了一眼。

原本站在优美的桥边湖畔,两人应该是在诗情画意的景色里,谈论风花雪月。

然而秦筝仅仅轻描淡写地一笔揭过,反而跟她聊农耕、聊织造、甚至萧家以外的世面。

全是些现实问题。

现场直播,周维阳不敢露怯,一是会暴露自己没有彩排的事实,二是没接上也是他基本功底差、临场反应不足的表现。

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背台词往下。

但很奇怪,两人说得牛头不对马嘴,剧情竟然惊奇地继续走。

本场结束,周维阳心里暗暗输了一口气,没有留意,温瑶瑶饰演的秦筝,眼神里流露的失望与悲伤。

至于与林听的对手戏,这傻子的确是在咿咿呀呀,没什么台词,所以没什么问题。

但怎么会跟萧景逸扯上联系,这傻子不是自己一手收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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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阳心里奇怪,现场观众也是一样。

除了他,对段司珩、温瑶瑶、林听,都有了初步印象:

萧景逸,风流潇洒的二少爷,留洋归国的新青年,看起来玩世不恭,却还有一丝留给弟弟的柔情。

温瑶瑶,传统世家的大家闺秀,长于庭院却不困于深宅,是才女又不局限在男女情爱,胸中有丘壑,渴望探求更大的世界。

至于萧别离……

傻是傻了点,但是好可爱啊。

唇红齿白、粉雕玉琢的小公子,摇头晃脑,很容易害羞,跟萧景逸的互动还挺有趣。

但是男主萧云飞在干什?

现场观众窃窃私语,低声讨论,线上实时直播的弹幕、微博实时话题,已经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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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铁们,怎么感觉阳子没睡醒,是最近太累了状态不好?”

“周维阳粉丝别洗了,又来了,什么最近太累、睡眠不佳,温瑶瑶行程比他更赶好吗。”

“格格不入,感觉他就跟大家拿的不是同一个剧本。”

“说起来,温瑶瑶这次让人眼前一亮,第一次get到她的演技。”

“你也不看谁是飞行导师,段司珩啊,大满贯!”

“段司珩旁边的那个小男生是谁?之前从没看到过,好漂亮!”

“各有各的好看,但周维阳最丑。”

“可以说吗,有点磕到。”

“我真服了,cp狗哪里都能嗑,人家兄弟关系啊!”

“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背德骨科,更是得尝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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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萧云飞的主场。一边看他谈情说爱,一边瞧他巡视农田、商铺,耍耍帅、能力强,满足大男主的一切人设。

稍稍往后,谈情说爱也没有了,因为秦筝婚后操劳萧家,管理内宅,还要操心商业事务。

再加上对萧云飞的失望:徒有其表、没有任何的思想远见,脑子里只有传统虚浮的诗词歌赋,以及荣华富贵。

渐渐地,她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独自缠绵病榻。

而萧云飞对此并不知情,依旧扮演着好丈夫人设,时不时去瞅两眼,维持着封建大家族的光环。

观众们看得烦了倦了,不少打起了呵欠,要不是手机被导演组收了,一定掏出手机来耍耍。

不是为了记录美好一刻,而是这民国戏着实无聊。

唯一还有丝看点的,那就是出场寥寥的萧景逸与萧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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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宽阔庭院,陈放着各式各样的精致玩乐:小型旋转木马,在地上跑的长长玩具小火车,在空中飞来飞去的毛绒绒机械小鸟……

柔软奢靡的花瓣软垫,秋千无需仆人摇动,蒸汽机动力使其一摇一晃,喷撒出稀薄清新的雾气,给画面中的两人,增添了朦胧美感。

萧景逸单手搂着弟弟,悠闲地望着天空,不管他能不能听懂,耐心细致,跟他描绘萧家以外的世界。

奈何萧别离只对手里的西施狗感兴趣--那也是萧景逸漂洋过海托人带回来的可爱宠物,看都不看他哥哥一眼,低头躲避萧景逸揽肩,轻轻抚摸趴在膝盖上的小狗。

“萧二少,别来无恙啊。”

萧云飞带着他的手下,不请自来,直破房门。

浩浩荡荡的几十人,瞬间挤满庭院。

注意到秋千上的两人,萧云飞冷笑了下,显得志在必得。

他举起手里的一沓书信账本,往空中一扔,纷纷落落,散乱的冰冷冲淡小院里和静氛围:“萧景逸,我萧家待你不薄,为何你竟然勾结外族,狼子野心,妄想推翻萧家!”

萧景逸对于他的到来,视若无睹,眼神未分给他分毫。

他从秋千上站起身,走到萧云飞的身前,淡声道:“要说什么,出去讲。”

说着,他瞥了一眼萧别离,目光是无限眷恋。然后垂眸,掩下思绪万千:“别吓着小离。”

他压低声音提醒:“别忘了,他也是你弟弟。”

再次撩起眼皮,漆黑眸瞳,冷清得没有任何情绪,压迫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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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阳:?

为什么段司珩也不按台词来?

本来跟大满贯影帝对戏,气势上天然地矮了一截;现在超出剧本,周维阳的冷汗直往下掉。

声音微微颤抖,硬着头皮说台词:“包藏祸心,给我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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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方才温馨精美的庭院,在几十人的敲击打砸后,化为乌有,一片狼藉。

萧景逸没有对这些昂贵物件、遭受损坏,表现丝毫的心疼,而是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将萧别离拢在身侧,挡住打砸时飞溅的玻璃渣。

一把将萧别离推进里屋,萧景逸将房门带上。

萧别离透过门缝往外看,凄惨衰败的景致里,萧景逸笑了一下,眼角眉梢英俊温柔:“小离在这等着我,哥哥待会回来。”

就跟每次不知道萧别离为什么要出去忙,但每次都会同他讲的话一样。

萧别离应该跟从前一样,乖乖点头,继续拨弄手里的小闹钟。

然而此刻,他细嫩瘦削的指尖,穿过门栏,扯了扯萧景逸染灰的衣角。

那里从来都是整洁无暇,可是今天却显得有些狼狈。

萧景逸低头,看了一眼他圆润粉嫩的指甲,笑意更甚,缱绻深深。

“磨蹭什么。”萧云飞带着他的手下,赶到萧景逸身后,嘲讽道:“不过是强弩之末。”

萧云飞手指一挥,命令手下一左一右,拖走萧景逸。

萧景逸起身,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漠道:“我自己走。”

傻子是不知道痛苦,也不知道快乐,没有人理解他的感情世界。

最后定格的镜头,是萧别离的眼角。

在萧景逸彻底消失在大门口后,他神情依旧呆滞,却掉了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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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逸,你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厅堂里,坐着诸位萧家长辈,将从萧景逸房间里,搜出来的地图、报纸以及一些机械零件,统统仍在空地中央。

“稀奇古怪,一定是暗号之类的东西,铁证如山,我看你怎么狡辩。”其中一位长辈厉声呵斥。

“怪不得是亲娘是青楼女子出身,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另一位接着讥讽。

“小时候我就说了,这孩子看着就不安好心,除了那个傻子小少爷跟他一起玩,谁理会他。”有人道。

“哎呀,那大少爷可真是太好心了,二少爷狼心狗肺,三少爷不识好歹,却能将萧家苦苦支撑得如此兴盛长久。”客人感叹。

……

你一言我一语,全都是企图通过蛛丝马迹,给他定上意图作乱的罪名。

没有一个人,提及这些零零散散的物件,到底是什么。

纷扰杂乱声里,萧景逸淡淡地立在那,没有多说一个字。

可光是他站着不语,蓦地给人一种新气象、新格局的磅礴大气,衬得周围人庸俗不堪,太过于格格不入。

“萧景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萧云飞眯起眼,妄想捏出一些一家之主的气势,来压倒萧景逸。

很可惜的是,反而显得萧景逸,天生的自然矜贵,自己好似跳梁小丑。

“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些是萧家的未来。”萧景逸掀了下眼皮,不动声色道:“随你们处置。”

他掷地有声:“但是罪名,我不认。”

“好一个罪名不认,处罚任由。”萧云飞笑得狰狞:“既如此,把他拉下去,仗责两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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