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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亦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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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两人还是一样的同床共枕,

一如当初一样。

32天后,千语再翻过身,终于抱到了她的爱人。

千语躲在万甜的怀里,偷偷睁眼,

很不相信这一切,

——她就这么回到了我的身旁。

也许没有前科长的事件,

没有洪水的险情,

那么万甜就不会对她一直那么高冷,

那么当初,

在更早的时候,

——我们其实就会在一起。

千语闭上了眼睛,不再想下去,

更加紧密地和万甜抱在一起。

第二天的早上,

千语醒来在床头久违的看到了花。

——致我们再重逢

——你的未婚妻

千语望着熟悉的“salvation and dawn”花体,不禁笑了,

“姐…看来是真的很喜欢未婚妻这个称呼……”

“是的,小语”

万甜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去上班,

而是拿出了一根皮筋给千语绑起了头发。

“姐……还会绑头发呢?”

千语对着镜子,看着万甜一丝不苟绑头发的样子,愣着问了一声。

万甜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而是将衣袖向上拎了一下,

一根皮筋蓦然出现在眼前,

“小语,是你的吗?”

“是的”

千语说出这两个字时,不禁笑了一下,

“姐…再说下去,我们两个就只会说‘是的’了”

万甜绑好头发后,将衣袖又放了下来,

对着镜子,

看着起床到现在,还是很困的千语。

她觉得很可爱。

“我现在很想吻你,怎么办,小语?”

万甜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千语,故意凑在千语的耳边叙说。

千语马上回头,在万甜唇上吻了一下,

“这么办”

“姐,你还记得关于真相的事情吗?”

千语为了转移话题,还是选了这个问题问。

“只有片段的记忆”

“大概是因为,我探寻真相的路上一直都有你,小语”

万甜开玩笑似的说道,将脸靠在千语的肩上,

万甜的长发也因为忽如其来的靠近,披散在千语的肩头,

“我确实存了加密视频”

“但是看得时期还没到……”

“小语,我们一起去一个地方。”

开完例会,再吃完早茶后,

万甜带着千语,开车一路直奔高塔。

锈迹斑斑,高处不胜寒。

千语小孩子习性地敲着中央的大钟,

浑厚的钟声响起,

抖落一些铁锈,换回一些年华。

“小语,看来,我带你来过”

万甜望着在塔边缘看风景的千语。

“嗯”

千语回头看了看万甜。

“我是表白,还是求婚?”

万甜突然地发问,让千语措不及防,

“没...我表的白......”

“姐...你也没和我正式求过婚...”

“小语,我还以为,我带你来这……”

万甜欲言又止,只是低着头,

“我没带任何人来过这……”

“你懂吗,小语?”

千语的步伐摇摇晃晃,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她猛揉了几下眼睛,

却还是越来越晕。

“姐……”

千语说完,正向着栏杆外倒去。

万甜猛得上前,

拽住千语的手往回拉,

千语跌入万甜怀中,

有惊无险。

栏杆将万甜的手臂划开了口子,

万甜头脑有点发热

她来不及在意,

一路驱车送千语去了S.D附属医院。

“上校,化验结果显示是安眠药残留”

护士将检查报告递给了万甜。

“安眠药残留”

万甜坐在千语床边,

黑色的外套被手臂伤口流出的血,染了一遍又一遍,

疼痛感在此刻却被万甜屏蔽在外。

“不可能是小语自己……”

“早茶……”

“白月……”

万甜的头脑因为高温开始变得不清晰,

她捏了捏鼻子,

攥着化验单倒在了千语的床边。

——“万甜,我们一起去追星星”

——“不过,晚了”

记忆潮水般,再一次灌入万甜的脑海里。

她猛得一睁眼,白色吊顶的房间。

“姐!”

千语看到万甜醒来,赶忙拉住了万甜的手。

“小…小语……”

万甜克制着自己,

她想知道白月背后的一切真相,唯一的方法便是

——暂时假装记忆没有恢复。

“回家吧,姐”

千语帮万甜披上了外套,尽量不触碰到刚包扎好的伤口,

“你又发高烧了”

到家后,

千语趁着万甜锁门的时机,

一个壁咚将万甜压在了门上。

门锁卡好的声音,

万甜头靠门板的声音,

千语手压上门的声音,

同时违和地响起,

却又说不出的恰巧。

“姐,你恢复记忆了是不是?”

千语抬着头,望着被自己按在墙上的人。

“小语,我……”

“我知道你自有你的安排”

千语收回了手,将目光彻底和万甜的对上,

“姐,下次别留我一个,我怕”

“小语,对不起”

万甜刚开了口,却又被千语打断。

“姐,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

“你的选择是对的……”

“我很开心,你一直都爱我”

“这就够了”

万甜将千语的腰轻轻搂过,

换了个位置后,

一手护着千语的头,

按到了门上,

“谢谢”

“我的爱人”

万甜看着千语早已熟透的脸,

和向下的视线,

用修长的手碰起了千语的脸,

闭了眼,

吻了下去。

千语也闭上了眼睛,

全身的感官汇集此处,

湿热,

深情,

像仲夏的夜幕漫长,

而梦幻。

——不论是否记忆消逝,穿过仲夏夜幕,黑暗深处,你会携着救赎和希望,来再爱我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失去记忆的万甜开始“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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