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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俏夫郎(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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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送回去后,柳堰丛在屋内踱步,脸上的热度许久未能消散。

他后悔不迭,自己怎能说出那般孟浪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想到盛如宝,他的心中既是欢喜又是忧虑,想到他还是完璧之身,心中更是喜悦难当。随后脸色一沉,喊来主簿,昨日决心不与盛如宝来往时他就是吩咐的主簿安排的作画事宜,他倒要问问他安排的究竟是何人,如此卑劣龌龊,敢随意欺辱柔弱的夫郎,还胆敢编造县令的是非。

主簿在柳堰丛冷厉的视线下冷汗岑岑,立即将那人的身份说清,那人原是上一任县令的表亲,在衙内担任礼房一职,负责祭祀仪式和考试,就是个无所事事的闲差。以往在衙内仗着表叔是县令,向来自大狂妄,与其他书吏关系都极差,近来因为他表叔被调走,柳堰丛调过来,才收敛了许多。

昨日主簿安排此事时,其他书吏都在忙,就他手中空无一事,这才安排了他去。

柳堰丛冷冷的看着他说:“留这等鼠辈在衙内做事,也不知以往仗着职位之便做过多少以权谋私的事,你明知此人品行不端还不上报,罚俸三月,下不为例。”

主簿暗骂倒霉,也不知道这人出去一天到底干了什么,怎么就把县令得罪了。

他出去后,柳堰丛叫来自己的侍卫,令他抓捕那个礼房,并去查他以往的罪证从重处罚,这种人手上定然不干净,并嘱咐他堵住这人的嘴,不要让这人扯出和范凌儿相关的事。

侍卫领命走后,还不待柳堰丛坐下细细思索他与盛如宝的事,驿丞就来报,柳堰丛开山路的奏折已被应允,并将一切事宜交由他处理,整个县衙都忙碌了起来。

次日清晨,马车照常来到谢家院外,车夫眼睛不敢乱看,毕恭毕敬对盛如宝道:“大人让我告知您,今日不作画,您且好生休息。明日也暂时无法确定,您无需久等。”转头对谢芒道,“我家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他的态度恭敬的不像是对待一个寻常的农户,谢芒眉头微皱,心中闪过疑虑,向盛如宝叮嘱了几句就跟着车夫离开了。

布置简陋的书屋内,柳堰丛面色如常的看着谢芒,他暗自打量着对方,对此人的观感变得尤为复杂,有愧疚,有怜悯,也有嫉妒。

他暂且压下这些私人情感,正色道:“那日在山中,我与你提到的开路之事已落实,你身手了得,对山中地势与猛兽也较为了解,便委托你随徭役上山修路,你负责规避野兽的袭击,期间所猎野物皆算作朝廷向你买的,拿去当做徭役们的口粮。此事事了,薪酬按监工的俸禄发,外加一头牛,你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卯时来此处汇合。”

牛是不得私下买卖的,家里有牛是一件极为长面的事,甚至地位都会显得比普通农户高上些许,往后它既可以用来耕种,也可以用来载货驼人,用处极多。

谢芒没有异议,回去的路上,林思雨拦住了他。

由于去时,谢芒是同车夫一起坐在马车前室的,让林思雨瞧见了,他特意蹲守了一会儿,等着谢芒返程,好在谢芒返回时没坐马车,不然他也不敢拦。

也就盛如宝,好命的被马车接来送去的,过的比城里的富家哥儿还气派,林思雨心里发酸。

谢芒简洁道:“有事?”

这会儿四周都没人,林思雨将挎着的篮子上的纱布掀开,拿出一包被油纸包好的糕点递给谢芒,说:“谢芒你尝尝,我特意做的。”

他羞怯的看着谢芒,眼中的情谊欲语还休。

谢芒没接,后退一步,脸色微冷道:“自重。”说完抬腿就要离开。

林思雨急道:“谢芒,我好心提醒你可别被凌哥儿骗了,我可见他与县令一同乘坐在马车车厢里,马车摇摇晃晃,这一男一哥儿的……”

谢芒看向他,眼中的暴戾情绪让林思雨住了嘴,谢芒问:“你亲眼看见的?”

“是……”

“你可知诽谤他人需担受什么样的刑罚?”

林思雨没说话。

“割舌。你同时污蔑县令和我家哥儿只会罪加一等,我再问一次,你看见了?”

林思雨骇到了,在谢芒咄咄逼人的气势下,下意识开口道:“没……”

“你要是再到处乱嚼我家哥儿的不是,我不会再轻易放过你。有一有二,不会有三。”

从这人口中说出的话,谢芒一个字也不会信,林思雨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谢芒早就知道是他在背后胡乱编排自己。

村里有一个对谢芒有好感的哥儿曾偷偷问过谢芒杀流寇之事,然后将林思雨说的话告诉了他,谢芒不置一词,因为他不在意,那哥儿见他表情漠然,悚然以为林思雨说的是真的,此后也未再与他联系。

谢芒回到家中,家里只有盛如宝一人,哥哥嫂嫂还有阿父阿爹都在开垦梯田。

虽说戳破了林思雨的谎言,但谢芒的心中总有些不安。他知晓男人向来爱用那二两肉想事,而他的妻子又格外娇媚动人,这日日相对之下,很难保证那看着倒是正派的县令不生出什么污秽的念头。

他将伏在桌面画画的盛如宝抱起来,盛如宝匆匆将笔放下,问他:“干嘛呀,我还没画完呢。”

谢芒把他放到床上,将脸埋在他身上吸。这种时候,盛如宝就觉得自己变成了被铲屎官随意蹂/躏的猫了。

等浑身都被嗅了个遍的时候,盛如宝脸蛋染着红晕,生无可恋道:“这才白天呐。”

谢芒低笑,含着漂亮哥儿的唇珠轻吮,正在盛如宝疑惑他今天亲的很温柔的时候,谢芒就用舌头长驱而入他的口腔大肆的搅弄,安静的室内回荡着响亮的亲吻声,听的盛如宝头都在晕,吞咽不及的口水濡湿了下巴往脖颈上流,又被谢芒一一舔净。

一吻结束,谢芒喂他的小妻子喝了一些水,随后继续亲吻起别处。

盛如宝推他:“不行,不要亲了。”

谢芒可怜道:“再让我亲亲吧宝宝,接下去或有几月我都见不到你了。”

于是,就这么从青天白日亲到了暮色昏沉,期间谢芒屡次喂盛如宝喝水,盛如宝手都抬不起来了,声音也喊哑了,谢芒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咽下口中的汁水,爱怜的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又拿起杯子含了几口水渡给盛如宝喝下。

盛如宝这会儿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计较什么,顺从的喝下谢芒喂过来的水,他是真的很渴很累,谢芒今天又很不听话,盛如宝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他折腾了那么久。

“宝宝……床都湿了。”谢芒满足的低喃。而他虽然没喝水,却也喝了个够。

盛如宝半睁着眼,眼神木木的,眼角的红晕和泪痕还未消散,腿偶尔不自觉的抽搐两下,谢芒轻轻帮他揉了揉,无奈盛如宝现在经不得碰,他一揉,反倒抖得更厉害。

雪地上开满了红梅,谢芒为他擦拭后穿好衣服,又换了床单,餮足了的男人声音格外温柔,他说:“宝贝先别睡,我去端饭上来,先吃一些。”

谢芒中午时趁着盛如宝半昏睡过去的时候,下楼炖了一锅汤,此刻端上来喂辛苦了的小妻子正好。

谢芒盛好汤后正准备上楼,陈阿爹喊住他问:“怎么不下来吃?”

谢芒淡淡道:“身体有些不舒服。”

“那让他好好休息。”“嗯。”

谢芒上楼抱着盛如宝喂他吃了饭,喂完后安抚困倦的小妻子睡下,这才又下了楼。

他将明日起就要离家进山陪同修路一事告知了众人,众人这才明白盛如宝恐怕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年轻的两口子依依惜别累到了。

他们又交谈了一会儿,谢芒交代了许多自己离开后,让他们务必照顾好盛如宝的话,陈阿爹哪见过谢芒这么啰嗦的时候,还句句都是别让他的宝贝疙瘩受委屈之类的话,一点没提到他的阿父阿爹,陈阿爹听的心里不是滋味,连声道:“知道知道,不会苦了他,家里就是只剩一口饭,都会喂进他的嘴里!”

林水秀也开口道:“放心吧,有我照顾着呢。”

谢芒这才勉强满意的住了口。

时间已悄然进入六月,外头的树木枝叶变得墨绿,风吹过时发出瑟瑟声响,天气转热,蚊虫也多了起来。

前些日子盛如宝胳膊上被咬了几个硕大的蚊子包,睡梦中的盛如宝痒的直挠,难受的嘴一瘪,被惊醒的谢芒眼见漂亮的小妻子一副要哭的模样,连忙捉住他不知轻重胡乱抓挠的手,低头含住那蚊子包舔了好一会止了痒,然后又给他抹上了药膏。

次日,他就买了一匹轻纱做了床帐,连带着窗户也一并用轻纱罩上了,既能通风又能防蚊。

谢芒点燃一盏农家向来不怎么舍得用的油灯放到桌上,随后撩开床帐躺到盛如宝身边,借着摇曳的幽幽火光静静地凝视着他如梦似幻的漂亮脸蛋。

谢芒握住盛如宝一只手放在嘴边亲吻,心中这才踏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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