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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俏夫郎(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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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盛如宝动了动,想起夜,看了他大半夜的谢芒第一时间发现,他轻声问:“要去解手吗?”

困倦中的盛如宝地用撒娇般的语调软绵绵地回应:“嗯。”

谢芒的心被他填的饱胀,轻松地将人抱起。盛如宝背靠着谢芒的胸膛,两条腿分别挂在他的胳膊上。

谢芒诱哄道:“嘘。”

等盛如宝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快解决完了。

他把红透了的脸埋在被子里,有些恼,背对着谢芒侧躺着。

谢芒把他捞进怀里,冷不丁问道:“平日你与柳县令一道时,他可有过越界举动?”

盛如宝愣了愣,心中有些紧张道:“没有呀。”

“宝宝仔细想想,他有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

“那就好。”谢芒松了口气,随后交代了一下自己上山的事,“上次卖大虫的银两都放在衣柜里的暗匣里,你想买什么吃的用的了,就拿钱让大哥替你去镇上买,我和他交代过了。

“现在天虽热了,但也不要贪凉,晚上盖好肚子。晚上沐浴我也和大嫂交代了,让他每晚烧些热水给你兑着用,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他说,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

“嗯嗯。”盛如宝乖乖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叮嘱,翻了个身钻进他的怀里,听着听着眼皮开始打架,慢慢又睡着了。谢芒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柔腴的躯体紧紧环住。

晚上睡得早,一大早谢芒起来时,盛如宝也醒了,两人一起洗漱完,简单的吃了早餐,盛如宝目送谢芒出了门,身影逐渐消失在青峦村的晨雾中。

陈阿爹等人也收拾好了准备出门开垦梯田,林水秀交代盛如宝:“如果今日柳大人没派人来接你去作画,你中午就吃小锅里给你留着的饭,灶里埋了炭,能热到中午。”

如果有去作画,柳堰丛会让厨子多做一份盛如宝的饭菜。

“好。”盛如宝点头。

“乖。”说完林水秀等四人也都出门了,院子里一下空了下来。

盛如宝走到鸡圈处开始找蛋,它们现在爱藏着下蛋,于是找蛋也成了盛如宝的一项乐事。他最后从鸡笼顶的草垛里发现了两颗蛋,开心将蛋拿到厨房放好后,就有些百无聊赖了。

古代的农村几乎没什么娱乐活动,村里其他哥儿闲时要么去找其他哥儿唠些东家长西家短,要么做些手工活,缝缝补补衣服,或者编制个竹篾或者草蚂蚱什么的,而这些盛如宝都不会,也没兴趣。

如果今天柳堰丛不来接他作画,他还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他躺在屋檐下的摇椅上,遥望院外的稻田和远处的山峰,凉风徐徐吹过,他迷迷糊糊地再次睡了过去,醒来时,日头已到正午,他起身准备去厨房拿吃的,就听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在大门外停下,随后是敲门声。

盛如宝走到边门打开门闩,车夫四处张望,模样有些警惕,见没人才问他:“家里可有人?”

盛如宝有些莫名的摇了摇头。车夫敲了敲车厢,低声道:“大人,出来吧。”第一次做这种事,车夫还怪兴奋的。

随后盛如宝就见柳堰丛提着一个食盒从车厢里下来,拉着盛如宝进门后还一气呵成关上院门卡上门闩,熟练的就好像不是第一次来。

他问:“饭厅在哪儿?”

盛如宝指了指,柳堰丛虚扶着他的手臂,道:“走吧。”

他穿着一身宽袖银云纹的黑色缎衣,看起来很是华贵,本朝黑衣只有王公贵族可穿,街上若见穿黑衣的,那都是不能招惹的。

他的仪态雍容文雅,脸上的表情也温润有礼,但做的事既有礼又无礼的,盛如宝有些一头雾水了,摸不清柳堰丛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柳堰丛将食盒打开,将里头的菜一一摆到桌上,为盛如宝拿好碗筷——他的身份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却有种理所当然之感。

“一道吃些。”他招呼。

“噢。”盛如宝拿起筷子,今日的饭食比以往精致些,盛如宝见识过这个世界的人的穷苦后,也变得没上个世界那般挑剔了,何况这个世界的烹饪手法虽然较为简单,但食材本身的味道却比现代更为鲜美。

他小口喝着汤,柳堰丛含笑看着他,看着看着,神色略有些阴沉下来,盛如宝注意到,手一抖,汤撒了些,茫然道:“怎么了?”

柳堰丛神色莫辨,他今日特意挑挑练练选了一身较为满意的衣裳,腰间还别了折扇和玉佩,刚才路上的仪态也刻意端着,结果却像媚眼抛给瞎子看,这个口口声声夸他“俊美绝伦又风度翩翩”的娇哥儿,从头至尾没露出一丁点欣赏的神色,眼神都不稀得多给他一个,看他还不如看桌上的菜热切些。

这是对待心仪之人的态度吗?

怎么不夸夸他?

他与手下的官吏忙碌到大半夜,就为了今日能抽出空来见见盛如宝,这么一见,不仅没得到娇哥儿的欢喜接待,还……

他凉凉地问:“你嘴怎么肿了?”

“啊……?”盛如宝面露尴尬。

柳堰丛鹰隼般的目光下移,瞥见他衣领处若隐若现的红痕,他用玩笑的口吻问:“谢芒亲的?还是……你还有其他人?”他说出了本不该说的刻薄的话。

但他太酸了,心中像在酿着一缸醋,酸蚀得一向自持为傲的冷静都只剩下了残渣。

来时路上满心的憧憬与紧张都化为了猜忌和愤怒,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见到谢芒时他做的事,以及前几天盛如宝在车厢上梦中的呓语。

盛如宝懵了一下,软声道:“没有其他人。”

柳堰丛逼问:“他不是不行吗?还是……你在骗我?”为什么说着心悦他,却还让其他男人碰他?

盛如宝头大,一个谎言就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柳堰丛此刻的态度,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疑心妻子出轨的正牌丈夫,盛如宝硬着头皮道:“他就喜欢这样。”然后垂眸故作伤心道,“你要是嫌弃,就走吧,只怪我管不住自己的心,不配喜欢上你。”

玄色:……不得了不得了。

果然,柳堰丛一听,顿时不敢再说,被盛如宝这表白的话哄得晕头转向,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有些……”他顿住,转移了话题,“你先吃饭,等下别冷了。”

——他只是有些患得患失了。柳堰丛以前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这种情绪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盛如宝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这事就揭过去了,直到他放下筷子,就听柳堰丛幽幽开口:“他除了弄你一身涎水还能做什么?”

盛如宝徐徐脸红……

他对玄色抱怨:【他怎么这样说话啊!】

柳堰丛收拾好食盒,与盛如宝对立而坐,相顾无言,戳破了窗户纸以后,他们的相处反倒局促尴尬了起来。

柳堰丛反思自己的口不择言,盛如宝曾说喜他的“谈吐不俗”,可自打他们说开了以后,他却屡次说些粗俗话。

他像是个色令智昏的人,他的城府与稳重在这个娇哥儿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叫他总在无知无觉中乱了分寸,变得笨嘴拙舌。

他有些犹豫得开口:“他虽……不能人道,但对你尚可,你当真对他毫无感情?”

原主是经常贬损谢芒来合理化自己的行为的,盛如宝挑了一段读:“他木讷无趣,言行粗鲁,还不解风情,我实难喜欢他。只怪我命薄,被发卖前读过几本书,与他们说不到一块去,不然,也就如死灰般过了余生。”盛如宝念着有点不开心了,原主居然这样说谢芒!

柳堰丛听了却并未感到开心,他那么轻率的就说喜欢自己,喜欢的也不过只是些表面、片面的东西,若有一天,他发现自己也不如他想的那般,亦或者他见到了更好的人,是否又会琵琶别抱呢?

他这般貌美,只要勾勾手指,就有无数人前仆后继吧,就如同他一样。

谢芒一介村夫,极尽可能地对他好,都未能敲开他的心门,得到的评价没一句好,而自己未来又能用什么留住他的心呢?他真的喜欢自己吗?柳堰丛开始怀疑。

柳堰丛心思百转千回,最终统统压下,反正谢芒此去要不少时间,他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盛如宝对自己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柳堰丛没久待,与盛如宝又聊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他还有些公事没处理,他和盛如宝说:“明日起还同往常一般,我让车夫早晨来接你去作画。”

“好。”

画画时他们的相处模式又恢复成了往常那般,但终究是不一样了。

盛如宝正低着头在画纸上粗略的画着地形,他偶尔抬头看看,再低下头去,纤长的眼睫随着他的动作也时起时落,好似停靠在他眼睛上的一只蝴蝶,他眨眼时,抖动的睫毛仿若蝴蝶震颤的蝶翼。

柳堰丛看的失神,有那么一刻,他差点低头吻了上去。

自打他们说开了以后,盛如宝反倒不似之前那般会刻意与他有些肢体接触,柳堰丛心里似有猫挠,痒的不行,他烦闷的想着:这是欲擒故纵吗?如果是,那“纵”的已经够久了;又或者是他得到后就对他失去兴致了?想到这里,他感到不安。

他生怕这“两情相悦”只是一场梦,只是自己的臆测。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来,收藏来,收藏四面八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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