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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两脚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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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女性稍微好一点点,可有些女人也有抽烟喝酒的恶癖,有的比男人抽的、喝的很凶。不抽不喝的女人也爱往身上弄些七七八八的工业香精,搞得戈兰一靠近她们就想以头抢地!

唉,说起来,还是八九岁的小学生好啊,筋骨幼嫩,像婴儿一样带着奶香,个头却比婴儿大,足以填饱他空虚的胃肠。

可是不同年龄、性别的两脚原料炼出的明沙不同,现在湮绯月大人需要的是红色和绿色的明沙,这只能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的男女两脚原料才炼得出来。

五到十岁的小孩儿只能炼出象征“圣洁”的白色明沙。白色明沙去年就已经炼足了,所以戈兰都大半年没吃过小孩儿了。

说来也怪,是白色明沙用完了吗?还是出了什么状况?

从年初到五月中旬一直命令大家瞄着三十到四十之间的成年女男下手的湮绯月大人,最近突然命令他对小学生下手,还要明沙要得这么急。

一直以来,为了保证他们炼出的明沙绝对完美无瑕,湮绯月大人从来不在时间上给他们硬性规定。

只要能炼出好明沙,一星期一颗,还是半个月一颗,湮绯月大人都不计较。

最近真是怪事多多。

虽然纳闷,不过戈兰对湮绯月的命令向来奉如圭臬,从无二话。今晚要不是肚子太饿,小学生又实在难找,他绝不会拿前面这臭哄哄的醉鬼敷衍湮绯月大人,将就自己的肚子。

戈兰满心腻味跟在这醉汉身后,一边长吁短叹,一边听着自己的肚子发出的饥饿嚎叫。

这混账东西什么时候才会跟同伴分开?他们不会一路走到街口,然后打的回家吧?

要追着汽车跑可就讨厌了。要不换个对象?

戈兰四处张望着,正物色其他合适的家伙,走在前面的醉鬼突然“啊哈”欢叫一声,吓得他差点蹦到马路上去。

“你小子被雷劈啦!”这白痴的同伴显然也被吓得够呛,大吼着给了他一拳。

他没脸没皮嘿嘿笑着,“王哥,我没叫雷劈,我叫尿给‘劈’了。我得、得去放放水,你等我一下。”

“事儿真多!”

“我喝了一打啤酒呢。”

“老子还不是喝了一打?老子怎么不用放水?”

“你……”醉鬼打了个地动山摇的酒嗝,“王哥你没喝一打,你那一打里有两瓶是那个陪酒小妹喝的。嘿嘿嘿嘿,你别想骗我,我看见了!”

“滚滚滚,撒你的尿去。”“王哥”又给了醉鬼肩膀上一拳,“喏,前面那条巷子就行。”

“我要去厕、厕所。”酒鬼又打了个嗝,“去小巷里太没公德了。我要……嘿嘿嘿嘿,我要做个讲卫生、讲公德的好市民,我要去厕所解决。”

“废什么话!”走到小巷口,“王哥”把醉鬼一把推进去,“快点。不然老子不等你了。”

醉鬼被推得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却也不生气,傻笑着颠三倒四走进巷道。

戈兰跟着他进了小巷。

这醉鬼嘴上说的好听,其实没有半点公德心,走进巷道不到五米,就解开裤子,掏出家伙对着一户人家大门前的三级麻石台阶开始放水。

幸亏戈兰眼疾脚快,提前跳到这户人家的花坛上,不然非被这脏鬼溅一身臭尿不可。

醉鬼撒尿的时候闭着眼睛仰着脖子,嘴角带笑,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他这副死样子,让耐着性子忍着尿骚臭,等他解放膀胱的戈兰有了个关于今晚“艺术签名”的绝妙主意。

这家伙终于解决完了,戈兰从天竺葵的叶影里跳到花坛边沿叫了两声。

这白痴脑袋都叫酒精泡糟了,竟然没听见他的叫声,笨手笨脚拉着裤子拉链,歪歪斜斜朝巷口走。

戈兰心头火起,他的耐心已经叫小学校和培训中心的失败磨光了。

他放弃了把这白痴引到巷子深处再动手的计划,催动魂力张开结界,一下纵到这白痴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大叫两声。

这白痴吓得“啊”一声,条件反射扔掉公文包,伸手朝他抓过来。

戈兰不闪不避,任由他抓住了自己。

这白痴手劲儿不小,一下攥得戈兰五脏六腑都快从嘴里喷出来了。

戈兰用魂力撑开这白痴的手指,免得被他攥死,又对着他叫了两声。

“哦,是只雪貂!”这白痴倒识货。“这么白,真好看。”

白痴用另一只手胡乱摸着戈兰的头,还捏了捏他的左耳。

“这小耳朵,太好玩儿了!就是有点臭。”白痴一边自说自话一边往前走。

可惜,他就算把脚走化了,也别想走出源自苍日阳炎的结界。

“你怎么这么臭啊?”白痴傻笑着用力揪了揪戈兰的耳朵,“还挺乖,不咬人。拿回去给小美养,她肯定喜欢!”

“我建议你最好别这么干。”戈兰说。

白痴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死盯着戈兰,嘴巴像被塞进了一个无形的鹅蛋,张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因为我不止咬人,还吃人呢。”戈兰笑眯眯说完,扑过去一口咬住这醉鬼的喉咙。

白痴惨叫一声,捂着脖子仰倒在地。

戈兰扭动下颌,把犬齿深深楔入他散发着酒臭的喉管里。

他闷哼着两手掐住戈兰的身子,想把戈兰从自己脖子上扯开。

戈兰一催魂力,身体瞬间变得比成年比特犬还大。

白痴的手从他身上滑脱,嘴巴不知道是因为惊恐,还是剧痛张得越发大了。

戈兰笑着在他被贯穿的喉管里磨牙。

白痴疼得浑身痉挛,喉咙里发出车胎漏气似的嘶嘶声,然后像呛水一样咳起来。

戈兰往下一趴,把超过一百八十斤的身体展展地压在他身上。

他两只手推着戈兰的双肋,脚跟在地上不停蹬蹭,指望这样就能把戈兰从身上掀开。

戈兰看着他,咧着嘴角笑起来。要不是不能松口,戈兰会好好嘲笑他一番,劝他别做无用功了。

大量血沫从白痴嘴里喷溅出来,弄脏了戈兰的毛和胡须。

喝醉的成年两脚原料的血,散发出一股和小孩儿鲜醇的甜血截然不同的陈腐腥臭,却不知道为什么让戈兰觉得十分刺激。

他扣紧扎在这家伙喉咙里的牙刀,左右甩动自己的脑袋,把这家伙脖颈上的伤口豁得更大,以便能喝到更多这种臭烘烘却很刺激的鲜血。

喝够了,耍累了,戈兰松开这家伙的脖颈,把牙刀插入他锁骨下方咬住皮肉往下一撕。

醉鬼左侧的大半块胸肌被硬生生撕了下来。

这家伙还没死透,五官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

戈兰盯着他,就着他痛不欲生的表情慢条斯理享用起他比小学生更“有味”的胸肌来。

胸肌之后,是嚼劲儿十足的二头肌和嘎嘣脆的肋巴骨。

嘎巴嘎巴嚼着这副新鲜至极的血肉皮囊时,戈兰愉快地想到了那些对臭豆腐、臭鳜鱼这类东西情有独钟的两脚原料。

哈哈,老子完全能体会这帮蠢货的心情。

这个浑身酒臭、烟臭的家伙,脑花内脏吃起来像臭豆腐,筋骨皮肉嚼起来像臭鳜鱼。闻着臭,吃着香。

贼香!

·

这家伙的脑花和内脏吃起来像臭豆腐,筋骨皮囊嚼起来像臭鳜鱼。贼香!……

猛地睁眼醒来时,梦里那些恶心的想法还在叶峻脑子里打转,人血、人肉的味道还在他舌头上缠绕,人骨渣在嘴巴里制造的戳刺感鲜活得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胃里一阵翻搅,叶峻捂着嘴跳下床,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卫生间狂奔。

跳起来之后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砸了一闷棍似的,又昏又疼。

他脚下拌蒜,摔倒在离卫生间两三米的地板上,膝盖在地上撞得生疼。

要不是这间“界尊级”豪华套房的客卧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这一跤下去,他非把膝盖骨磕碎不可。

他苦笑着跪直身子,用手撑着地板想站起来。怕弄脏人家的羊毛地毯,他想去卫生间吐,却站不起来。

砰一声响,急促的脚步和冽青云的声音几乎同时传入叶峻的耳朵:“你怎么啦?!”

“快、快来……”叶峻忍着难受朝冽青云伸出手,想让冽青云扶他去卫生间,话没说完,喉咙里一阵干噎,他吐在了地毯上。

“怎么搞的?”冽青云冲过来,一只手横过他胸前抱住他,免得他栽进自己的呕吐物里,另一只手在他背上有节奏的一下下拍起来,“怕是晚上吃坏肚子了,先吐干净再说。”

这什么人呐?不扶他去卫生间,还想让他把晚饭都倒在人家地毯上!

“你别、别拍了!”叶峻浑身冷汗,抓住冽青云抱着他的胳膊,“人家的地毯都被我……”

“管他什么地毯!如果是食物中毒,必须吐干净才行。”

“我不……”

“闭着嘴好好吐!”冽青云吼完,拍在他背上的手更有节奏了。

闭着嘴怎么吐,大哥?叶峻难受至极,只能闭上眼睛。

视野陷入黑暗的瞬间,他鼻端突然飘来一股冲鼻的强烈骚臭,尿不像尿,狐骚不像狐骚,难闻得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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