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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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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方是上一周目的事情,幸念禾果真保留了之前周目的记忆。

师璟棠眼神微动,神情自然地对幸念禾伸出手,言简意赅道:“药方。”

幸念禾抬眼看了她一眼,随后握住师璟棠伸出的手,大拇指摁在她的手腕上,剩余四根手指则搭在她的手背上。甚至暧昧地摩挲了两下。师璟棠吓了一跳,迅速扭头去看前魔主,火柴人端着她的二维茶杯,脸上是三道弧度一致的曲线,显然不是很高兴。

没等幸念禾摸出什么异样,花棘就冷着脸将幸念禾的手拍掉:“光天化日,你做什么?”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师璟棠放在下方的手都隐隐有些发麻。几乎是触到花棘手上玉珠的瞬间,幸念禾的手背就冒起青烟,溃烂出一片血口。而创口处闪着鎏金色微光的血液也在瞬间反腐蚀了玉珠,串着玉珠的绳子突然断裂。玉珠顿时摔了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陆荻和沈如琢听到声音后走过来帮忙找珠子,幸念禾赶紧伸手拦住她们:“仙门至宝,你们碰不得,我来就好。”

花棘迅速拉住幸念禾的手,面色阴沉:“知道不能碰你还碰!”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在拍幸念禾的手之前,她特意将玉珠往上撸了撸,确保不会触到幸念禾的皮肤。

幸念禾隐晦地朝前魔主的方向看了一眼,神色如常地收回手,平静道:“既是我弄掉的,理应由我来捡。”说罢,她俯身捡起地上离得最近的那颗珠子,说来也奇怪,原本清透的珠子沾了幸念禾指尖的鲜血后瞬间暗淡无光。

百里宵跟着一起捡,沈如琢急得不行,正想伸手去捡,便被陆荻死死摁住了肩膀。下一秒花棘死死攥住幸念禾的手,双目发红,口不择言道:“仙门的灵珠能沾邪魔的血吗?你就非得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幸念禾住了手,低垂着头看上去颇为伤神。花棘自知失言,张了张唇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百里宵上去打圆场:“大喜的日子,你们这是做什么?都别争了,我来捡。”她用眼神示意宋行云赶紧把花棘拉开,随后追着珠子满地跑。

有颗珠子滚到师璟棠脚下,师璟棠俯身捡起珠子,但白色玉珠落到她掌心的瞬间竟变成了深红色的血珠。师璟棠脸色一白,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挡看到原本清透的珠子里血雾翻涌,散发着浓稠的血腥气。

此情此景,哪怕对修仙一无所知,师璟棠也能看出这个可击退妖魔的玉珠在她手上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邪物。她僵着脖子去看花棘,好在大家要么躲着玉珠要么追着玉珠跑,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犹豫片刻后,师璟棠将珠子丢进了袖子里,打算晚些时候找点补救方法。

作为嗅觉灵敏度极高的白犬族,秋枕玉几乎瞬间就闻到了空气里微不可闻的血腥味,环顾一周后她很快就锁定了师璟棠。她不动声色打量着师璟棠,片刻后困惑地将目光移向前魔主。前魔主笑吟吟看了她一眼,秋枕玉却像看到什么令人惊骇万分的事物一般迅速移开了视线。她惊魂不定地摸了摸心脏,随后迅速挪到前魔主的视线盲区。

一阵兵荒马乱后,百里宵和花棘找完了珠子,花棘清点后却发现找回来的珠子却比原来的少了三颗。百里宵作势继续去找,花棘伸手掐算几下,拦住了她:“别找了,变成邪物了。”说罢,她挑出两颗暗淡无光的珠子丢给幸念禾,将剩下的珠子串好重新戴在手上。

幸念禾接过珠子:“抱歉,我会设法赔偿你的损失。”

“不需要,我才不跟你这种坏东西藕断丝连同流合污。”花棘哼了一声,目光停在幸念禾滴滴答答流着血的伤口上,随后对上陆荻调侃的目光又迅速把视线收了回去。

幸念禾摩挲着手里暗淡无光的珠子,怔怔地盯着没有半点愈合迹象的伤口看。陆荻尝试着施法加快伤口愈合,但术法毫无作用,几番尝试无果后她转向花棘:“我能不能看看你手上的玉珠?”

花棘将套着玉珠的那只手伸到陆荻面前:“可以,但别摸。”

周围一圈人围着半透明隐隐冒着金光的玉珠打量,更有甚者试图伸手摸一摸,花棘及时洞察了这群人的想法,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躲过周围蠢蠢欲动的手,将手缩回了袖子里。

沈如琢没凑这个热闹,她捧着幸念禾受伤的手,心疼得无可复加:“伤口怎么还没愈合?”

幸念禾抽回手,对师璟棠道了句抱歉就急匆匆捂着手臂走了出去,紧随其后的是五官突然扭到一起的前魔主、真心实意为此担忧的沈如琢以及刚迈过门槛就往相反方向跑的陆荻。

能压制在场众人的前魔主和陆荻走了,底下还没来得及拜堂的人瞬间走了七七八八。陆荻拍了拍心神不定的师璟棠,环顾一周压下几道杀意后没好气道:“别杵着了,魔主走了你还留在这里,是等着给别人加餐吗?”

师璟棠原本以为花棘会带着她从阵法走,却不想花棘带着她徒步往回走。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师璟棠如蒙大赦正要离开,花棘拽住了她,严肃道:“幸筠那人最是冷血,你对她尚有用处时她可以给你当牛做马,可一旦你没了作用,她就会敲骨吸髓般迅速榨干你的所有价值。”

师璟棠缓了一下才突然想起现在拥有幸念禾这个名字的是前魔主,而花棘口中的幸筠才是幸念禾现在的名字。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看向花棘,眼神清澈得像不谙世事的羔羊:“既然如此,只要我对她一直有用处,她就会一直待我好。你背着幸姑娘说她坏话,是因为你对她毫无作用而愤愤不平吗?”她本身的想法自然与她说出来的话背道而驰,但这并不妨碍她装傻套话。

花棘的表情略微有些扭曲,似乎没想到能脚踏N条船还不翻车的公主会是这种愚蠢的傻白甜。她捏紧了手指,深吸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情后才继续道:“也就你这样的蠢人能被那种居心叵测恶人的小恩小惠蒙蔽双眼了。”

谁能拒绝一个温柔体贴面面俱到的漂亮姐姐?

师璟棠眼神微动,恍然大悟般哇了一声:“果然是丑恶的嫉妒呢。”

花棘只觉自己在对牛弹琴,偶然的善心竟被人曲解成这个鬼样子,忍不住扯住师璟棠的袖子,怒气冲冲道:“我嫉妒?嫉妒什么?嫉妒你能有被幸念禾耍得团团转的资格吗?你这家伙,真以为被那种道德败坏的邪魔看中是什么好事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那种看到别的小狗都有亲亲而你没有的孤僻小狗。”

花棘被师璟棠这种奇妙比喻恶心到了,她松开手,看着迎面走过来的幸念禾,扭过头啐了一口:“从见到我的第一面起,她就认定我对她毫无价值,碍于魔主的命令她耐着性子照顾了我几天。可魔主刚闭关,她就毫不犹豫将我以五千两的价钱卖给了岫玉宫。”

师璟棠:“……”虽然很离谱,但莫名觉得按照就幸念禾目前展示的人设而言,幸念禾真有可能做出这种离谱事情。

幸念禾正巧听完这段话,淡淡道:“你记错了,不是五千两,是五文钱。你来得正好,我有……”

花棘的眼眶瞬间红了,她迅速上前捏住幸念禾的衣领,迫使幸念禾看向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在你心里,我就只值五文钱?”

幸念禾拍掉花棘的手,白皙的皮肤上显出乌青的指痕,卧在光洁的下巴上。她取出手帕擦了擦花棘摸过的位置,情绪没有半分起伏:“我照顾你五天,按照一天一文计算,收五文钱辛苦费很合理吧。”

师璟棠:“……”

一天只收一文钱,什么廉价劳动力的自我修养。

花棘眼眶红得愈发厉害,她退而求其次揪住幸念禾的袖子,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在你心里,我就只值五文钱?”

幸念禾撤出袖子,脸上微笑的弧度没有任何变化:“别这么说,人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度量的。”

从理论上来说,花棘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可她的表情却越发难看:“为了五文钱就把我卖了,幸筠,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心虚吗?”她拦住幸念禾不依不饶想要一个答案,右手抵在树上,左手张开,将幸念禾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幸念禾偏头朝前看了一眼,随后就蹙着眉托住花棘的手,将她的手放了回去,心不在焉道:“有一点你应该清楚,你名义上的母亲是魔主不是我,照顾你这件事并不在我职责范围内。所以严格来说,那五文钱是我劳动所得,而非卖你所得。”

花棘深呼一口气,不怒反笑,突然上前一步,用力拉拽着幸念禾的衣领,如愿看到幸念禾紧缩的瞳孔里倒映的眼神晦暗的自己后,冷漠道:“你漏洞百出的解释简直让我倒尽了胃口。”

幸念禾推开她,掸平身上的褶皱,在花棘几乎要吃人的目光里不紧不慢道:“让你保持良好胃口并不在我职责范围内。”

师璟棠没忍住笑了一声,花棘恶狠狠剜了她一眼,师璟棠摆摆手:“你继续,我只是突然想到了高兴的事情。”她强忍住笑意尽可能使自己看起来认真,然而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不出意外又被花棘瞪了。

幸念禾耐心等花棘气够了,才慢吞吞道:“魔主让你有时间过去找她一下。”

花棘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母亲找我?”

“有人把珠子捏成粉放到她茶杯里了。”幸念禾,“她现在在怀疑这件事是你做的,你现在过去也许能在百里宵把事情彻底推到你头上之前自救一下。”

“你不早说?”

“你不让我说。”

花棘走后,和师璟棠同行的人就变成了幸念禾。

师璟棠的视线落在幸念禾完好无损的手背上,一时之间有些讶然。幸念禾注意到她的视线,心平气和道:“很简单,我是魔物,遇到伤口无法愈合的情况,只要将手臂砍掉等新手臂长出来就可以了。”

简单?

这叫哪门子的简单?

天窗坏到没法修,就干脆直接掀掉屋顶重新搞个天窗是吧?

师璟棠难得哽了一下,很快她想到另外一件事,目光幽深地盯着幸念禾看:“所以那夜你是故意将血淋淋的伤口露给我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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