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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19. 那是属于过往的,禁忌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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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攀升于夜空,寒风鸣泣,飞絮白雪落在窗前,一只轻盈的火晶蝶扑动着翅膀,停落于棋盘上。

在黑暗中,宛若鲜血般的红眸闪烁着,将棋盘上一枚造型华丽的火红色棋子拿了起来,映照着月光,眯起眼细细端详着中间跃动的火焰。

一道低哑的嗓音警告着。

“多托雷,我劝你最好放下那枚“神之心”,鉴于“它”的主人脾气有些不好。”

蓝发男子勾起唇,将纳塔的神之心放回棋盘上后,撑着下颚调笑着。

“呵,别一副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一样,纳塔的神之心是谁取的,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吗?”

“皮耶罗。”

丑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后者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向着身后的椅背靠去,转而玩弄着冰蓝色的耳坠,散漫的语调说着。

“那个人出来了。”

皮耶罗身子一僵,眯起眼眸。

“……舍得出来见人了?”

多托雷咯咯笑着,手中动作一顿,意味深长的说着。

“可不是吗,过去他可是被“分裂体”倒打一耙,要不是女皇陛下护着……啧啧啧,那个小子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皮耶罗坐在博士的对面,将手指抬起,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重新排列回原来的模样,扬起眉毛。

“不要说的好像你也没被倒打一耙过,克鲁尼·凡尼特尔炸了你的实验室?”

多托雷冷冷一笑,指节用力紧扣在座椅的把手上,声音隐约有些咬牙切齿。

“哈,那个愚妇,以为这样我就无可奈何了?不过,总归要感谢她,才能把“那个人”惊动出来。”

皮耶罗看着多托雷毛躁的神情,摇了摇头。

终归眼前这枚切片还是太年轻,过于心浮气躁了。

“我还以为女皇陛下不会让他现身于世人面前……至少,不是现在。总之,公鸡恐怕又得要忙碌一阵子了。”

多托雷摩挲着下颚,恍然大悟的说着。

“喔?原来那个传闻是真的……公鸡和“那个人”因为意见和理念不合时常争吵的传言?”

皮耶罗哼笑一声,将黑色的士兵往前推了一格。

“所以我和公鸡才会对“分裂体”格外宽容,毕竟,和一个太过聪明的人相处,可是很疲惫的。”

多托雷翻了翻白眼,伸出手来,直接把飞在身旁的火晶蝶握紧在掌心,碎裂成灰烬。

“说的好像我是个不怎么聪明的人。”

“你本来就是,被“主核心”吃的死死的,难道不比他蠢多了?”皮耶罗双手交叠于胸前,一本正经的反问。

多托雷烦躁的啧了一声。

那是蠢吗?当然不是。

谁都不想和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比权谋,更何况,至冬如今能如此昌盛,和“他”脱离不了干係,要是跟他对着干,那就是跟整个至冬对着干,蠢蛋才会做这种无谋之事。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对“分裂体”动手动脚———反正他也问过“主核心”了,本人可是亲自发话,只要波奇尼拉·伊兹米尔不会死,就随便自己搞事。

“总之,作为第零席的“主核心”这次行动了,多少对我们是有好处的。”皮耶罗伸出手指,将主教推倒后,冷冷笑着。“当然,如果分裂体能打败“主核心”的话会更好。”

多托雷嘲讽似的大笑。

“果然你也很讨厌他啊,既然这样,何不杀了他?反正他老是挑战你的权威,对着这根心头刺肯定也烦很久了吧?”

皮耶罗晒笑。

“喔,不不。我亲爱的多托雷,杀害自己的同僚可不行,女皇陛下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呢,来日方长,总有一天。”

冰蓝色的眼眸散发着狠戾的杀气,他缓缓抬起手,将孤零零的女王应声推倒在桌上。

将杀。

在多托雷玩味的眼神中,丑角低哑的嗓音再次响起,不紧不慢的说着。

“总有一天……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会为着他的傲慢,跌落于神坛之下——阿加雷斯·伊兹米尔,最终也不过是这盘棋中的傀儡罢了。”

成为远在至冬的两名执行官们话题焦点的那个男人,如今正慢条斯理的拨弄着肩上还带着雪的黑色毛领,完好的一对金灿色眼眸眨了眨,勾起的唇角带着鄙夷和不屑。

“啊,真是可怜。这样就吓坏了?”

波奇尼拉眯起眼睛,无神的左眼微微颤抖,右眼却流露着一丝怒意,清冷的嗓音嘶哑着问道。

“你将阿云怎么了?”

像是对波奇尼拉的发问有些讶异,只见黑发男子轻轻喔了一声,尾音扬起,双手环胸。

“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到底是谁,没想到你竟是在这漫长的岁月中,逐渐诞生出了属于人类的七情六欲了吗?”

波奇尼拉握紧手中的小刀,咬紧牙。

“不要转移话题——”

男人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

“那孩子没事,我顺手把她身上的魔神残渣拔除了……啧,要我说,那残渣也是扎根太深,彻底清除实在不容易。”

波奇尼拉冷冷笑着,挣扎着从水中起身,一手按在了左肋骨下缘处——似乎因为落下时伤着了,哪怕动了一点点就散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鲜血顺着嘴角缓缓落下。

“难道不就是你惹出来的吗?”

“嗯?难道不是多托雷那家伙吗?”那个人笑着说道,半垂下眼眸,朝着他缓缓靠近。

波奇尼拉不由自主的倒退,将手中的刀横挡在胸前,金灿色的右眼略微缩紧。

“……滚远点。”

黑发男人扬起眉毛,仍旧走向前去,语气轻佻的说道。

“分裂体,你可真是一点也不珍惜自己的身体啊。”

说完,他猛然伸出手,指尖紧紧扣住波奇尼拉的脑后,金羽发髻脱落出发梢,落入水中,形成阵阵涟漪。

猝不及防被人往后一扯,波奇尼拉不由自主的倒在黑发男子的怀中,眼前一黑,嘴里大口喘息。

“疯……疯子……”

“阿加雷斯……你真的是个疯子……”

阿加雷斯眉毛一扬,突然猛的放开手,任由波奇尼拉迳自摔回水中,狼狈的侧着身子剧烈咳嗽。

“你看,这不就想起来了吗?”

黑发男子扬起手,转过身去,厚重的大衣下?飞舞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圆弧,翘着腿坐在湖畔一块巨石上,一手撑着下颚。

“波奇尼拉,你作为分裂体真是失败啊,看看你,竟然还被奥罗巴洛斯死去的力量侵蚀,成了废人般的模样……真是想不到当年你竟还使出计谋把我的“核心”破坏,不知道到底是当年的我愚蠢,还是太过自信呢。”

旋即,他闭上双眸,冷笑出声。

“呵,岁月磨人啊。”

双手环着脖颈,波奇尼拉猛然咳出一口水,发红的眼角死死瞪着阿加雷斯好整以暇的笑容。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核心……?那是什么意思?”

阿加雷斯摩挲着下巴,睁开一道缝隙望着波奇尼拉,叹了一口气。

“嗯,果然是坏掉了啊,连那种微不足道的记忆都想不起来了。”

“什———”

金灿色眼眸划过一道寒光,阿加雷斯伸出手指,轻轻贴在唇边,轻声说道。

“嘘。”

那一刻,空气中还有些微潮湿的温度骤然下降,冰霜渐渐布满身后的岩壁,发出轻微的“劈啪”声响,波奇尼拉猛然抬起头,望着眼前勾起愉悦的笑容的阿加雷斯,冷汗滑下鼻尖,落入水中。

“就当作是我心情好,这份小小的回忆,正巧能当成我们相遇的见面礼,若你看完后,仍旧执意要回来至冬———”

“那就回来,但我可无法保证我不会杀了你,分裂体。”

待他说完,一记响指在黑暗中响起,像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取干净,他再次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黑暗趁机侵蚀着他右眼的视野、与他苦撑着的意识。

“该死!阿加雷斯———”

双眸赫然睁开,波奇尼拉猛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胸口,大口喘气。

他茫然的环顾四周,却发现一丝不对劲———指尖触及左眼,那里原先因为被邪眼侵蚀理当仍旧失明的视野,如今宛若右眼所见之物般,鲜明活泼的画面让他顿时有些不适应。

掀开身上的被褥,波奇尼拉站起了身,站在地板上,望着陌生房间内的摆设。

这里,他从未来过。

床旁的小桌子上,放着一面由木头磨成的镜子,上面的玻璃蒙上一层灰尘,但还能看得清。

他将镜子拿了起来,用着身上的衣服将其擦拭干净后,缓缓举起镜子,定睛一看。

镜子上倒映着的,是黑发青年皱着眉的茫然模样。

波奇尼拉叹了一口气,摇了摇沉重的脑袋。

“这里是……”

他喃喃自语着,脚步不由自主朝着房间内唯一的窗户走去,推开半掩着的窗扉,一道清凉的微风絮絮吹来,暖暖的光芒洒在他的睫毛上,带着湿冷的气味,双眸缓缓睁大。

他似乎在一座极高的高塔之上,低头望下去,一座又一座陌生的建筑映入眼帘。

不远处,在偌大的喷泉下,孩子们正在高歌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妇女们相伴在河边笑闹着、忙碌着。

波奇尼拉呆呆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城邦,不知为何,一股落寞的情绪自心底油然而生。

就在这时,身后被人锁住的木门发出嘎吱声响,一名清瘦的男子穿着白绿相杂的长袍,怀中捧着几本书,走了进来。

男人在脸上厚重的镜片下,看着波奇尼拉靠在窗旁的身影,轻笑了一声。

他走向前,随手拉着一把椅子,坐在了波奇尼拉的对面。

“这样多愁善感的表情可真不像你,平时都是冷淡毫无表情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真正的机器了呢。”

波奇尼拉扬起眉,眨了眨眼,神色有些茫然。

男人愣了一下,尴尬的搔着脸颊。

“啊……你是不是不太知道“多愁善感”的意思,抱歉抱歉,有时候你总是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智慧,我都忍不住把你跟教令院那群家伙比在一起了。”

干涩的喉咙滚动,波奇尼拉偏过头,低声说道。

“……不,我知道的。”

他再次转头望着底下的风景,双眸眯起。

身后的男人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伸出手猛然阖上窗扉,冷冷说道。

“回去,你不该奢望的,就别奢望。”

波奇尼拉皱起眉头,他并不感到愤怒,相反的,他的心底升起一股疑惑和探究。

他静静望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挑起一边的眉头。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皱起眉。

“突然间,怎么好奇我这个“创造者”的名字?”

创造者?

波奇尼拉细细琢磨着这两个字,随后,他指了指自己,抬起头问道。

“那,不如先说我叫什么名字。”

男人微妙的张了张嘴,叹息了一声。

“难不成是坏了?”

你才坏了,你全家都坏了。波奇尼拉面无表情的吐槽。

所幸那名须弥学者打扮的黑发男人并没有当谜语人的爱好,他伸出手,轻轻抚着波奇尼拉的侧脸,让波奇尼拉惊讶的,是他自己竟然不排斥于眼前这个人的接触,只见他脸上笑容缓和,轻声说道。

“我是阿布拉克,如果你觉得有些绕口……称呼我为阿倍良久就行。”

“是你的创造者、你的父亲,“原初日光的洗礼者”———赫利俄斯,我亲爱的孩子。”

震惊波奇尼拉一万年……啊不是,波奇尼拉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可能真的被摔坏了,于是他认真的望着眼前的阿布拉克,或者说阿倍良久,试图用其他方式,委婉询问。

“我想问的是,我到底是什么……”

“赫利俄斯,难不成你真的坏掉了?”阿倍良久担忧的捏着波奇尼拉的下巴,左右摆动着,皱起眉头,喃喃自语。“不对啊,核心也完好……看起来没发生什么事啊。”

波奇尼拉沉默着,内心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看个回忆莫名多了个爹,真是不错的体验。

阿倍良久苦恼的上上下下摆动着波奇尼拉的双臂,旋即呼出一口气。

“没事,还好还好,要是你真的发生什么事,渊下宫那群老顽固不知道又要拿这个怎么说我了。”

波奇尼拉扬起眉。

“怎么?我出了状况,你还会被问罪?”

阿倍良久勾起唇角,苦笑着说道。

“贵族的弊端,他们老是觉得所有人都要听从他们。自从我为了大家打造出了这座高塔,他们就一直试图找各种方法要占为己有。”

“而你,就是高塔“核心”诞生而出的独立意识。当时我看到你出现的时候,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波奇尼拉呵呵笑着,再次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下一秒就被阿倍良久逮个正着,厚重的书本当头轻轻砸下,直接来了个“爱的教育”。

日子似乎过的很快,每天清晨都准时来到波奇尼拉的房间内,将那些艰深晦涩的书籍带来念给他听,也不管他到底听不听得懂,权当是让波奇尼拉少打着想溜出去的主意。

每到晚上,阿倍良久便会将那道门关起来,牢牢锁住。

要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弱不禁风,他、他……

唉,还能怎么办呢?

啃着香甜的日落果,波奇尼拉百无聊赖的望着天花板上空飞舞着的火晶蝶。

波奇尼拉缓缓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

这种苦闷的日子跟在愚人众里刀尖舔血的日常相比,简直天差地远。

他也说不上来到底哪个好,也许对曾经的自己来说,至少还有这个名为阿倍良久的男人确实是真心关心着自己的,也许就真的会耽溺于这份温柔的表象之中。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应该要保护的人,更何况,这也不过是一段记忆。

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记忆罢了。

疲惫的撑着眼皮,在黑暗中独自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闭上疲惫的双眼。

头一回,波奇尼拉在这个陌生的土地上,安稳的睡着了。

当他再一次睁开双眼,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波奇尼拉从床上猛然起身,伸出手推开窗扉,却发现昨日还平静祥和的小镇,此刻已成为一片火海。

就在这时,身后的木门再次被人打开,波奇尼拉转过身去,就在他正要开口质问时,却发现那个来自须弥的学者,阿倍良久如今正浑身是血,推开了木门,随后便倒在地上。

“喂!阿倍良久!你没事吧?”

波奇尼拉将手放在虚软无力的手腕上,感受着脆弱的脉动,眉头紧皱,脸上神情逐渐冰冷。

“谁干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就在这时,阿倍良久忽然像是恢复了力气,他紧紧握住了波奇尼拉的手腕,紧闭的双眼颤抖着,唇角勉强勾起。

“赫利俄斯……对不起……一直以来将你关在这里……”

波奇尼拉咬着牙,试图将他的手环到自己的肩上,奋力扛起那破败的身躯,汗水从额角流下,阿倍良久张了张嘴,苦涩的笑着,嘶哑的嗓音说道,无力推了推波奇尼拉的胸口。

“……别管我了,赫利俄斯。我已经快不行了,但是你、你一定要活下去……绝对不能被贵族的人带走……赫利俄斯,这次,你走吧,我放你自由了。”

波奇尼拉瞪了他一眼,怒火瞬间爆发,忍住想把这个男人揍一顿的冲动,咬牙切齿的骂道。

“去你的狗屁自由!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真正的星空吗!怎么现在就说这些没有用的鬼话、当我傻子啊!”

阿倍良久愕然的愣神,不由得笑了出声。

“小崽子,你这脏话都是从哪学的……我可没教过你啊……”

踏出一步,惦了惦身上的重量后,波奇尼拉吃力的拖着步伐,朝向门口移动,却因为低估了这具身体弱的过于不像话,狼狈的同阿倍良久摔倒在地面。

阿倍良久叹了一口气。

“赫利俄斯,我是认真的……走吧。”

“走吧,如果可以,千万不要再回来。”

错乱的脚步声自门外响起,大声的喊叫中,各种话语交杂,却连一个善意的字眼都没有。

“阿倍良久在那里———”

“抓住他!连同“核心”也一起送给陛下!”

贪婪的嘴脸自黑暗中浮现,在火光的照耀下,像是丑陋的魔物,裂开嘴、伸出爪牙,要将猎物擒住。

波奇尼拉瞪大双眼,消失在原地。

就在阿倍良久以为他总算想通逃走时,却听到了其中一名贵族发出惨叫,那个肥胖的男人死死捂着失去手臂的伤处,鲜血宛若泉水般涌出,跪倒在地上。

站在贵族们面前的,是举着一把琉璃制成的拆信刀、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断臂的波奇尼拉,金灿色的眼眸显现出冰冷的杀意,只见他勾起唇角,笑了出声。

“现在,谁要当第二个?”

阿倍良久愕然喘息,痛苦的在地面挣扎着试图起身,猛然咳出一口血。

“不!快离开———赫利俄斯!”

“地走官!谁来把那群狗东西叫过来———!”贵族们高声嘶喊,相互推搡着往后退了几步。

波奇尼拉眯起双眸,手中的拆信刀灵活在指尖转动,虽然失去了熟悉的钢丝,但一把刀——对付这群废物,足矣。

就在他再次抬起手,后腿微微发力,向着那群满脸惊恐的贵族们袭击而去,一道影子从天而降,劈头而来。

金灿色眼眸一转,微微侧身,双手一展,便将那把黑色长枪打落,拆信刀也应声碎裂。

黑发青年站直了身子,随手扔掉了仅剩刀柄的残片。

低沉的嗓音饶有兴致的说道,低低笑着。

“有趣,没想到那个书呆子竟然创造出了如此神奇的创生物———看在这小鬼的份上,我可以免你一死,阿布拉克。”銀发男子赞叹着说道,脸上狰狞的疤痕划过整张面容,笑容让他那张几乎面目全非的面容越发恐怖,他抽出腰间的剑,扛在肩上。

波奇尼拉暗自握着右手手腕,方才为了打断这个男人的攻击,手腕已经骨折了,怎么看打起来都会是自己吃亏,他皱起眉头,悄悄撇了一眼身后的阿倍良久,暗自咬牙。

銀发男子伸出手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呵欠。

“小子,别看了。就凭你这身板是赢不了我的。”

波奇尼拉耻笑。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谁叫我体力不好呢。”他缓缓放下紧绷的肩膀,呼出一口长气。“你说过,你会放过他,请你务必守约。”

銀发男子夸张的耸了耸肩,冷笑一声。

“作为一名优秀的地走官,你大可放心。我可不像那群只会吃喝玩乐的家伙,至少还有职业操守的。”

“你这家伙———!”一旁的贵族指着他高声怒骂,却又在銀发男子冰冷的眼神中,瞬间噤声。

“……我能够相信你吗?”

“当然,以许伯利翁无上之神的名义,我安提戈努斯绝不会食言。”銀发男子微微颔首,将手置放于胸前。

波奇尼拉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去。

最后一次深深望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阿倍良久,便向着那群贵族们冷声说道。

“带路。”

安提戈努斯静静望着波奇尼拉的背影,双手环胸,只见他勾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望着地上的阿倍良久,手掌蓦然张开,握紧被深深插在地上的长枪,咯咯笑着。

“我说过我会放过他——但可没说过陛下会放过他啊。”

旋即,枪尖深入阿倍良久的脖颈,看着他身子痉挛几下,指尖紧扣着地上的碎石,随后便落在血泊上,连那一丝浅浅的呼吸也消失殆尽。

阿倍良久,最终还是死在了地走官的枪下。

“晚安,好梦……我亲爱的兄长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角色档案》

姓名:波奇尼拉·伊兹米尔

性别:男

身高:160 公分

元素力:已知能使用水、冰、草属性,其余未知

武器:单手剑

命之座:鼍龙座

最重要的伙伴:阿尔法特

出身地区:白夜国

所属团体:至冬国愚人众

职务:债务处理人“教官”

本体名讳:阿加雷斯·伊兹米尔(又名赫利俄斯、大日御舆、原初日光的洗礼者)

执行官席位:第零席

传闻:据说他有能预见未来的能力,能道破世间的所有谜题,是全提瓦特最谜的谜语人本人,但是说出来的话却真假半掺,绝不能轻易相信,就连多托雷本人也对其畏惧三分,但不代表他会对“分裂体”有着等同的尊重,能力未知,据说连第十席的队长都仅能跟他打成平手。

角色故事:

起初龙乃是整个提瓦特的君王,它们统领着各大种族、形成聚落,少部分的龙王选择偏安一隅,并与人类和仙灵交好。

某一日,“天空”降临于此地,镇压七龙,七个王国畏惧于“天空”的权威,选择对这位新诞生的王者俯首称臣,坎瑞亚却一反其他七王的依附,选择走上一条注定灭绝的不归路。

七龙落败后,少部分的眷族选择隐遁至地下,他们藏匿在裂缝中,等待反叛的到来。

随后,第二次的“天空”之战再次被打响,天倾地裂,龙王的眷族——“深海龙蜥”与他们栖居的土地落入了深渊,他们与人类一同形成了分庭抗礼的部落,那便是如今的渊下宫。

深渊没有太阳,因此科学家阿倍良久建设了一座高塔,透过核心的调节,可以切换昼夜,因此被后人命名为——大日御舆。

其实大日御舆最早的名字是“赫利俄斯”,其中的核心经过“最初的日光”不断的洗礼下,逐渐诞生出属于“自我”的意识,阿倍良久惊叹于赫利俄斯的聪慧,也担忧着这初生之犊恐会被有心人士利用,因此将其藏匿于高塔之中。

然而悲剧的宿命似乎总是难以改变,不怀好意的贵族发现了转化成人形的赫利俄斯,并宣扬此乃“神之奇迹”,指使地走官将阿倍良久逮捕入狱,不到十日便因顽疾黯然长逝。

为了更完全的掌控赫利俄斯,他们将其更名为“阿加雷斯·伊兹米尔”,诱引他们拥立的傀儡王——法厄同来设立作为祭祀阿加雷斯·伊兹米尔的“元首”,拣选那些严格筛选出来的婴儿,并称呼他们为“太阳之子”。

当这群“太阳之子”年满十岁后就会被献祭给阿加雷斯·伊兹米尔,使其力量增长茁壮,用以对抗深海龙蜥的侵略。

深海龙蜥失败后,渊下宫被更名为“白夜国”,而地走官也成为“武装审判官”。

为了救出赫利俄斯、反抗推动“太阳之子”法则的贵族,斯巴达克与他的学生发动了反抗,但却因为他的学生背刺了他,沦落进入牢狱之灾。

吸收了过多来自于“太阳之子”怨念与负面情绪的阿加雷斯·伊兹米尔逐渐崩溃与扭曲,他在一次的机遇之下和“黄金”相遇,在诱惑下与黄金合作,以“原初”的力量创造出了禁忌与黑血的魔兽。

魔神战争,也在此时开启了另一篇血的篇章。

被“黄金”算计后而失去几乎全部力量的阿加雷斯·伊兹米尔选择沉睡,并将自己仅存不多的“光明的一面”与污浊的本体分割开来,将其命名为“波奇尼拉·伊兹米尔”。

这个来自本体分裂而出的残片并没有任何记忆,他与从璃月逃亡至稻妻的奥罗巴洛斯互定契约,试图推翻白夜国的□□,待奥罗巴洛斯死后便将本体的“核心”摧毁,封印住渊下宫的入口,而奥罗巴洛斯则折下身体上的珊瑚、建造道路使白夜国人民逃亡到海祇岛,自此,白夜国的历史完全终结。

波奇尼拉·伊兹米尔被前来寻找白夜国人民最后踪迹的深渊王子救起,并陪伴他与戴因斯雷布完成游历七国最后的旅途。

深渊王子,空,选择与戴因斯雷布分道扬镳后,波奇尼拉·伊兹米尔与冰之女皇於枫丹廷第一次相遇,并随着她来到至冬,与初成为执行官的多托雷相识并成为合作伙伴,研究阿倍良久留下的笔记时,误触了本体的核心残片,记忆错乱导致失控后,被多托雷封印在至冬宫的冰窖下。

本体重新甦醒后,与冰之女皇一同重置了波奇尼拉·伊兹米尔的记忆。

记忆缺失的波奇尼拉与克鲁尼·凡尼特尔相遇后,成为了债务处理人的徒弟。

“本体”阿加雷斯·伊兹米尔上任第零席执行官,代号“愚者”,成为冰之女皇推动改革的主力,并深居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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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支线结束啦,接下来是继续主线剧情嗷,谢谢太太们的资瓷!我爱你们!!(举爪

感谢在2023-08-18 21:28:35~2023-08-19 21:06: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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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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