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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该出刀时不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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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罚没有顺利执行,因为二十军棍以上的案子都要报给林晟再审。

“处罚太重。”林晟驳回。

常辛赶紧摇头否认,他不知道这个规矩,没有故意钻空子。

缪泠有些坚持,既是立规矩,处罚重一些无妨。

林晟也很坚持:“你知道二十军棍打下去有什么后果?下手黑一些,能把人打死。”

“谁要下黑手?”

“难免有人下黑手!”

缪泠是有些强词夺理,因为林晟说话让她不高兴,好似嫌弃她这也不懂那也不懂。现在的情况呢就是,常辛这个受罚的人挺乐意,但公子和小姐吵翻天。

“没事儿,我受得住。”常辛表态。

“你受得住,别人受不住呢!”林晟恼道,“若是别人将来犯点儿小错,也是二十军棍下去,打死了算你的‘功劳’吗?”

“哪里是小错?”缪泠反驳道,“本不该如此,何况又是我刚刚强调过的。”

林晟到底是心软,见小姐气呼呼的,便柔声安抚:“缪泠是不是怕给我添乱呀?没事儿,我有主意。”

缪泠到底有些孩子气,觉得林晟现在是亲人,在他面前就有些放纵起来。脾气一下子收不住,越哄越恼,说道:“谁理你呀!我管我的兵,要你插手呢!”

这就像跟老爹生气时说“离家出走”,反正这个家是离不了的,说说也无妨。她觉得跟林晟亲,林晟又爱管着她,所以情急之下就说不要他管。

结果林晟当真了,气得失去理智,他最怕的就是缪泠跟他没关系啊!

他很想说:打,往死了打!可是不行,他在这件事情上特别有原则。

“你若一意孤行,出了军营自去管教你的兵,随你!”他狠心道。

所有人都吓一跳,怎么就闹到分道扬镳、一拍两散这么严重?常辛尴尬地笑着:“要不我把这屁股割下来给两位公子小姐消消气儿?”

缪泠觉得特别难堪,他这是当众赶她走!不久前还信誓旦旦说不会出尔反尔,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你最好立刻哄我,否则我这次走了再也不回来,生生世世不要与你相见。二公子趟过的河都要绕着走,二公子吹过的风都要挡回去!”小姐撩狠话,又凶又可爱。

培忻在身后踢一脚,傻不愣登的,倒是快哄啊!还等什么?

林晟确实傻了,说完狠话就后悔,他真是气疯了才那样说胡话。正懊恼得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便听到缪泠萌死人的表白,心里幸福得一塌糊涂。他真的何德何能拐个这么可爱的小姐在身边?

不想用阳寿换,想跟她天长地久。

此处人太多,不然肯定要抱一抱、亲一亲。

“我错了,说话不好听,又没跟你解释清楚。”他低声下气的,但是依然坚持,“军棍不是闹着玩儿,跟大人打小孩儿不一样,能把一个青壮男子活活打死的。”

他觉得光用说的解释不够清楚,还要上手在缪泠身上做示范,“啪”地一下拍在屁股上,力道不大但是特别响亮。

“你打我!”她不敢置信。

“不是。”他闭眼狡辩。

“不是?”她疑惑着问,“不是你的手,还是不是我的屁股?”

“我就是……”就是有点儿把她当小孩,所以顺手示范一下。林晟不敢讲,知道她不想当小孩,听了肯定更生气。

“打回去!”培忻带头起哄。

缪泠现在知道培忻的心思,反正做什么都是为了让他俩言归于好。所以决定不打回去,不要那么快原谅林晟,他今天太气人。

林晟却盲目地相信培忻,觉得他的主意一定行,顺着说:“给你打回去的,要是手疼,给你鞭子、苕帚,或者试一试军棍?”

她被缠得恼了,骂一声:“无赖!”

最终军棍没有打,但是缪泠跟林晟闹得凶,惹得陈颖自责,士兵也知道问题严重了,效果跟打军棍差不多。

晚上缪泠没什么胃口,早早就歇下。大家只当她为白天的事情生闷气,没怎么在意。结果半夜闹牙疼,闷声哭了半天。

缪泠不说,清荷仍然以为小姐是委屈的,陪着劝解好半天:

“外头自然没有家里自在,没有人人迁就着的。”

“二公子出身好又是少年英雄,肯定傲气自大一些。”

“也有那特柔顺的姑爷,啥本事没有,就是听话任打任罚的,小姐看得上吗?”

“什么姑爷?胡说八道!”缪泠打断道,“我就是牙疼,你掌灯拿铜镜来看看。”

灯不够亮,铜镜也不清晰,但清楚地照出小姐半边脸肿起来。清荷惊呼一声:“不会是打坏了吧!”

缪泠不确定是不是林晟打的,下巴被踢到的那一个瞬间整个脑袋震得发懵,也不太记得他究竟踢在哪里。

从小就知道他又傻又呆又暴力,长大后竟然会看上这样的人?真是活该!

清荷要去找军医,缪泠不好意思地拦着:“不要,明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林晟打得脸都肿了。要不要跟他算账啊?连这都能忍,那也太好说话。”

言下之意,她不算账的。

“拿块帕子捂一捂?”清荷提议。

“只能如此了。”

天亮时还没有消肿,缪泠不想见人,自然也不见林晟。

缪泠随便扯个借口,假得要死,林晟竟然选择相信。

培忻劝将军做个人:“再去哄哄呢!人委屈,你还把人晾着,多可怜啊!”

林晟有点儿心烦意乱,解释道:“我是要对她好,不是把她惯坏,哪来那么大脾气?小孩子家家的许多道理都不懂,父母师长不在身边,我就有责任教她。”

“人家有长辈,而且世子被教得挺好。”培忻又推又拉地把将军带到帅帐前,吓唬他,“再把人气走,后悔都来不及!”

因为培忻过往“战绩”优秀,总能哄得缪泠开心,林晟在谈情说爱这件事上对他有点儿盲目的信任。虽然不愿意,但还是照做。

道理可以慢慢教,首先得把人留住。

缪泠见了他就把脸埋起来,嚷着:“出去!现在是我的帷帐!”

好幼稚啊!动作幼稚,说话也幼稚。林晟自然不当回事儿,大剌剌地走到缪泠身边,伸手把她的小脑袋掏出来,逗弄着:“哟,让我看看,哪来一只生气的小鹌鹑!”

一看不得了,腮帮子肿得像塞进一颗核桃。

鼓鼓囊囊得更可爱了,他忍不住伸手戳一戳:“哼,偷吃什么呢?”

又疼又生气,但没力气骂他,小姐就哼哼地假哭。

“我打的吗?”他明知故问,却也有一丝疑惑,“我收着力的。”

他又不是傻子没轻没重,只想把她制服,没想把她打死。先登军紧张,是因为不知道她的能耐。缪家军不就接受良好嘛,没人说要算账。

“让军医来看看吧!不让他乱说,不然军棍伺候。”俩人这时候又难得心意相通,林晟知道她在别扭什么。

军医也是一路憋着笑,碎碎叨叨数落着:“怎么能下手这么重呢?要打光棍了!娶不到媳妇儿的。”

缪泠害羞得不行,因为这样显得好像她爱惨了林晟似的,什么都不计较,特别自轻自贱。

最后军医诊断的结论是:“牙长歪了。”

跟林晟没关系。

缪泠竟然觉得松一口气,她没有爱惨,更不是惯着林晟。

林晟倒是认真起来,仔细问:“牙怎么会长歪?可还有其他毛病?你能看明白吗?要不要另找口齿科大夫?还是要找大方科、妇人科?”

看这架势,恨不得把医学十三科都请一遍。

二公子从来没有质疑过他的专业,军医也不知道该不该往心里去。

“小毛病的,二公子。”军医无奈地仔细解释着,“世子吃得精细,口腔比常人窄小一些,牙齿没地方生长,互相推挤着就长歪了。”

清荷吓一跳,问:“如何是吃得精细?可是饮食要做改变?”

军医连连摆手:“不不不,这是几十代人影响形成的,泼天富贵人家容易有这毛病。也不是什么大事,世子原是用不着这几颗牙,拔掉就好。”

不仅老侯爷是开国功臣,缪家再往上数几十代都是有姓名的,无论沧海桑田如何变幻缪家始终傲立船头。

这也是为什么老侯爷半退隐却不辞官的原因,当年征战沙场缪氏家族给予很大的支持,要粮给粮,要钱给钱。万户侯的封号不仅仅是老侯爷一个人的荣誉,他不能说丢就丢,还要以此庇荫家族的。

缪泠“哼”一声,哭着往林晟怀里躲。拔牙?听起来跟酷刑似的。

“一定要拔牙吗?”林晟也不想她受罪。

“拔掉一劳永逸,不拔也行,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疼起来,总是这样反反复复。”军医建议道,“或者先不拔,世子感受一下看能不能接受。”

“感受什么?感受牙疼?林晟~”缪泠更加不爽,语气好像在告状,眼前是个庸医。

军医机灵地撒腿就跑,再留下来二公子恐怕会把他杀了助兴。

接下来的日子林晟都很开心,因为缪泠不出帅帐,他随时过去都能看到她。好像金屋藏娇,确定她一定在那里,回来一定能找到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缪泠不让亲,说嘴巴怪怪的。

林晟顺势哄着:“那可不可以亲其他地方?”

缪泠天真地问:“哪里?”想起他从前所为,下意识伸手捂着耳朵。

他不着急,拉着小姐一起坐在贵妃榻。他倚着靠背屈膝半躺着占掉整张榻,然后让小姐坐在自己肚子上。

她知道这样是太亲密,软绵绵地喊一声:“林晟~”说不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点一下鼻尖,又点一下心口,脸上微微笑,说话慢吞吞:“我都可以,小姐愿意哪里给我亲呀?”

她没主意的,觉得哪里都可以,又好像哪里都奇怪。

“林晟~”她把身体缩成一团,主动躺进他怀里。靠近他,又把自己藏起来回避他,好矛盾的。

林晟拉着小姐的手蒙住自己的眼睛,诱惑地说道:“我不看,随你高兴给亲哪里。”

这样好像确实能让缪泠有安全感,她确定自己能主导和掌控。

缪泠没什么花样,就是把脸颊凑上去。他能感觉得出来,捧着轻轻地、仔细地吻,没什么声音,动作也不激烈,仿佛有千年万年的时间可以跟她慢慢消磨。

他知道乱兵行事总是急切,嘴里又多污言秽语,所以反其道而行,不说不急,跟“坏人”完全区别开。

过了会儿,缪泠惊讶地说:“林晟,我觉得耳朵烫烫的。”

她伸手去摸林晟,他不烫,然后意识到自己也只是一边耳朵烫,另一边不烫。

“好奇死了!”林晟取笑道。

他这么一个“老江湖”还得陪她慢慢探索,叹道:“缪泠,我在你身上可算是功德圆满。”

她不懂什么意思,他再解释:“修功德。”

她还是不懂,他就懒得解释了,继续推进流程:“缪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要不要摸摸我呢?”

她排斥他,但是不排斥男女之事,甚至还挺主动。所以他想了个法子,让她主导,也许更容易亲近。上次本来好好的,就是他“反客为主”之后,缪泠开始变得抗拒。

这次说是让缪泠主动,其实还是林晟主导。他的衣服好像是水雾,他拉着缪泠的手碰一碰,水雾就自动散开,很快林晟就“被”脱得光溜溜。

与此同时,缪泠说:“林晟,我不舒服,我们不试了好不好?”

他的感觉很不好,觉得自己特滑稽,像偷情被打断,但也收拾好心情和衣服,依她所言没再继续。

“哪里不舒服?又牙疼吗?”已经消肿很多,基本上看不出两腮差异。

“不是。”她羞窘得眼里快滴出水,仍然诚实地说出问题所在,“林晟,你的腿毛好长。”

男人,健康的男人,当然长毛!

他冷静下来,回忆起上次他沐浴时缪泠转身不看,后来还让他把裤子穿好,动手时只是脱下去一些些。

话说回来,上次还能勉强进行下去,这次怎么越发严重,看一眼都不行?

“害怕腿毛吗?”他问。

“嗯,觉得恶心。”

“看过?”

“可能是吧!”

林晟觉得无计可施,以前的事情他也不能冲到回忆里救她。

突然有一些画面在脑海闪过,好像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记得皇宫里那一次,他们躲在横梁上,从那个角度正好是看见士兵两条毛腿。当时缪泠看得出神,他还幼稚地想着不让她看别的男人。

“林晟,我不正常对不对?”她异常难过。

“没有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够细心。”想清楚后他懊恼不已,真是自作自受,那时候就应该跳下去一刀一个解决掉。

那时候不出刀,往后得天天刀腿毛……

缪泠不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里,林晟那些自责的话她不知道原因,听着都跟情话似的,感动得一塌糊涂。

“林晟,对不起!”她气馁,难过,妥协了,“要不然你三妻四妾好了,以后生了孩子我也不跟她们抢,我可以不要孩子的。”

他以前是有点儿天真地希望她爱他胜过爱自己,为他操持后院,妻妾和美,现在完全打消这个念头了。

此时缪泠丧气,自厌自弃,完全没有往日飞扬的神采。如果让缪泠点头的代价是这样,他宁愿不要。他想念那个神气得令他着迷的小姑娘!

“看着我。”他把小姐举高些平视着,肯定地说,“你很好。”

她短暂地哭了一声,像呛水。

“林晟,我自己知道的,我做不了这种事。勉强做下去会崩溃,好像有个小疯子要从脑子里跑出来。”

“那就不做!”他完全是在赌气,说,“我又不是没做过!”

也不是多么幽默俏皮的说辞,她却捧场地多笑几句,有点儿讨好他的意思。他更加觉得心疼,搂着小姐反反复复说爱、喜欢、唯一、一生一世。

能想到的肉麻话,全都说一遍。

直到她听烦,开始赶人:“林晟,你好吵啊!你出去吧,让我静静!”

林晟不放心留她一个人,怕她在自我厌弃的情绪里出不来:“你说过的,不开心的时候要陪伴,不可以把对方赶走。”

“我说的是,你不许赶我走。”

“我要求同等待遇。”

她轻轻地搂抱着,很珍惜的样子,感叹:“林晟,你真好。”

他说:“以前不喜欢被夸‘好’,好人上了战场只有送命的份儿。但现在愿意做你一个人的‘好人’,做你的避风港、遮阳篷,以及挡雨的瓦当。”

“缪泠,不要离开,我不能没有你。”他示弱,现编一些蹩脚的理由,“你看啊,乌城人人针对我,没你护着不行。”

她把公子两片嘴唇捏住,阻止他胡说八道。双唇嘟嘟被捏得变形,特别好笑的样子,她凑上去亲一亲。

他吓得不敢动,任由她“胡作非为”。

俩人搂抱得很亲密,他又那么喜爱小姐,一点点动静都能惹得他“肃立起敬”,但什么都不能做。

“你看我头上有没有佛光?”林晟开玩笑。

这次缪泠听懂,提议:“我给你摸摸,上次也可以。”

“我是禽兽吗?”他把小姐压着不让乱动,然后小小声带点儿心虚地说,“下次吧!”

永远啥都不做,好像确实也不现实。

“一会儿我跟陈叔叔说,不然他还总担心咱俩逾矩,会怀上。”现在肯定不会怀了。

“他不信我……”好像确实不值得信任,噎住。

林晟换个说法“哄骗”小姐配合:“先不用跟陈颖说,我们会解决的。”

缪泠仍然坚持道:“我生病了,不能瞒着陈叔叔,否则他不知道怎么保护我,而且他会帮我。”

到底是个小孩子,乖得不得了,什么事儿都找临时家长。

“缪泠信不信我?”他使用一些话术诱哄,“缪泠没有生病,只是羞耻心更强,多亲近对我多一些信任就好了。怕我伤你是不是?我是混蛋,以后都改。”

他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都是他的问题。缪泠以前就埋怨他“暴力”,他却没往心里去。肯定是吓着她了,就算小姐有点儿功夫底子也不能又打又踹,真当成新兵操练呢!

缪泠本来就有心理阴影,这两天又被“打”得凶,对他自然比从前更加抗拒。

缪泠在这件事上迷迷糊糊,但很确定不是林晟的错:“没有的,林晟最好了。”

他很满意,继续哄道:“那你信我,不需要别人帮忙的。”

她点点头勉强答应着:“好,其实我也不知如何说出口。”

林晟想发誓,话没说出口就已经觉得荒唐,但又认为很有必要。缪泠在谈情说爱上完全是照本宣科的态度,要定情信物,要一心一意,也许她也喜欢听誓言呢!

“以后我要是再动你一根手指头,就让雷劈我一次。”林晟到底还是说出来了。

缪泠看着他,憋笑憋得很辛苦。他恼了,伸手抓痒痒,惹得小姐笑得娇喘。

他懊恼地闭上眼,压抑着心中翻涌的冲动。因为明确知道不能做,所以格外想念。听到小姐无关情爱的喘气声也受不了,他真是……活该!

缪泠完全在状况外,取笑道:“平溪虽然潮气重,但那是因为地势低洼。这里不常下雨,雷电更少。等收复崐州的时候,你再在崐州地界上发誓呢!崐州一天打十个响雷,总能劈到你。哼,发誓还钻空子!”

林晟:“哪有钻空子?誓言都是这么说的。”

缪泠:“泛用的东西都一般,没诚意的话不说也罢。”

“瞧给你厉害的!”林晟抓来白嫩的小手咬一口。她惊呼,他惊醒,怎么又把人弄疼了?

他转移焦点道:“以后但凡我再打你一下,你就拔掉我一颗牙。”

她果然忽略了被咬手这件事,顺势摸一摸:“你还剩几颗牙?”

摸得手上全是口水,她把手悬着,不知道该往哪儿擦。他就拉过来细细地吻,一点一点舔干净。她觉得心里悸动,很陌生的一种感觉。

“林晟~”她受不了似的低喊。

“怎么了?也不喜欢吗?”他有一些失落,这样讨好也不行?一点点亲密都不行吗?

“没有,就是想你。”她说。

面对面拥抱着,想个屁?林晟觉得她是“懂事”得没说真话,于是不亲了,就是规规矩矩把人搂抱着。

“这样抱着可以吗?会不舒服吗?”他仔细回忆一番两人相处,说,“缪泠好像是喜欢拥抱的。”

“喜欢的。”她大方说,“林晟胸膛宽广,味道也好闻,软软的很舒服。”

“好,以后都是你的。”他霸气道。

“啥?”她没跟上节奏。

情话这种东西,对方要是没领会,那可真是太尴尬。他总不能把一句话掰碎了解释,哥哥的胸膛打上你的烙印,以后是你一个人专属。

呕!连他这样情话连篇的人都觉得腻味。

不过,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倒是有了新的乐趣:“缪泠,你可不可以唤我一声那个,情哥哥。”

“哈?”缪泠配合度是挺高,但也说不出口。民间好像是有这说法,情哥哥情妹妹,但真的会说出口吗?

“换个叫法也行。”他好像体贴,却更过分,“叫夫君。”

“林晟~”她羞恼。

他笑道:“好好,就叫‘林晟’,名字被你叫得也好听,甜甜的好像要飘起来。”

她受不了了,开始赶人走:“你没有正经事儿要做吗?总在我这儿瞎混什么!”

怎么能是瞎混呢?他们正在培养感情,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他在胸口戳一戳,指责道:“果然没良心。”

他突然动手,她下意识弓着背躲闪并警惕起来,像只受惊炸毛的奶猫。

他也吓一跳,赶紧表态:“我没有打你啊!以后你都把我手绑起来吧,哪儿也不碰。动手之前都先问得你同意。”

她难过地埋进他的怀里,心里清楚他没错,是自己的问题。

怎么会单单害怕林晟呢?肯定不是因为林晟“打”她。

皇宫里再相遇时,林晟可还没来得及表现“暴力”,那时候她就已经很害怕林晟,面对他时各种委曲求全。

那时候她是觉得林晟眼神可怕,跟乱兵发疯时一样……不敢细想下去,怕真的抗拒林晟。她伸手把林晟的眼睛捂着,报复似的说:“手绑住,眼睛也蒙起来。”

“哦,缪泠喜欢这么玩。”嘴里溢出一声笑,意识到孟浪赶紧假装正经,“饿了没有?能正常吃东西了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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