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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进后宫的我撬了皇帝墙角[穿书] > 第7章 天生油物

第7章 天生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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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惠之道:“好,您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范遥真面露疑惑担忧,平惠之却十分平静,仍是一脸亲和力十足的微笑,在屋内转了一圈,来到一名手持杀威棒的健壮宫人跟前,笑道:“借此物一用。”

说罢,从宫人手中抽出杀威棒,喝了一声:“天地日月星辰变,麒麟显圣病离身(注),去!”

说罢,一棒杀向贺承君,贺承君大吃一惊,往床里一滚,只听呼呼风声,这平惠之竟是使出全力要打他。他跳将起来,鞋都来不及穿,拼了命地逃跑,平惠之追在他身后,笑道:“瞧瞧,这法子果然有用,贺承君这不是能下地了!”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闫凤岐看得整个呆住,万万没想到平惠之竟这般胆大,居然连主子都敢打!

贺承君被追得吱哇乱叫,跑到屋子外头,平惠之追在他身后问道:“贺承君,你头还疼不疼?”

他跑得极快,眼看就要追上贺承君,贺承君听着身后的呼呼风声,只能求饶:“不疼了,不疼了!你给爷爷停下!”

平惠之停下,“我看贺承君生龙活虎,想是无碍了。”

贺承君撑着双膝直喘气,红着眼睛骂:“你……你他娘的……爷爷这辈子只挨过爹的打,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平惠之道:“小人早说了,这治病之法有些粗鲁,贺承君也说好不会怪罪于我的。”

“你!”贺承君咬牙切齿,被他堵得无话可说,气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该死的家伙,竟然真的敢对自己动手,还用自己的话来堵自己!这他娘的还有王法在吗?!

自己整天挨闫凤岐的打也就罢了,谁让他受陛下宠爱呢?可这平惠之是哪根葱啊?他爹是谁啊?

贺承君气得快晕过去,抓着闫侧君的胳膊:“他这是明摆着欺负我!求闫侧君给我做主!我要求陛下给我做主啊!”

闫凤岐气得给了他一记窝心脚,这没出息的东西,范遥真挨了一记杀威棒还不哭不喊,贺函祥这厮连范遥真都不如!再说,他们打了范遥真,闹到皇帝跟前,谁也讨不了好!

不过,明白道理,不表示闫凤岐咽的下这口气。

从前都是他们欺负得别人哭着求陛下做主,这被人欺负到求陛下做主还是头一回,这般胆大包天的内侍,闫凤岐还是头一次见着。他气血上涌,一时间竟头晕眼花,好半晌才勉强按捺下来,连连冷笑:“妙极!妙极!你叫平惠之是吧,当真是古灵精怪,我记住你了!你可别落到我手里了!”

他一字一顿念出平惠之的名字,简直恨不得把这三个字狠狠嚼碎了吐在地上。

看来今天这出把他得罪惨了。平惠之暗道他的出宫大计需得尽快提上日程。

范遥真强撑着从屋内出来,平惠之扶住他。范遥真道:“既然贺承君已病愈,小人便先行告退了。”

范遥真脸色苍白,想是吃了一棒受伤不轻,平惠之扶着他往宫外走,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先前二位殿下答应,只要治好了贺承君,什么赏赐都有,那么小人便要绫罗绸缎百匹,金银珠宝十箱,想必二位殿下一言九鼎,不会抵赖。”

闫侧君被他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又发作不得,只能干瞪着眼看着他们走了。

范遥真吐出一口血来,平惠之看他这病弱样子,显然是走不回去了,只能将范遥真背在后背上。

别说范遥真看着瘦削,但其实个头比平惠之高半头,身子压在平惠之后背,可真是死沉死沉的。平惠之气喘吁吁把人弄回了杨柳宫。

杨柳宫的宫人都惊了,七手八脚把范遥真弄进卧房里,平惠之让他们出去。

范遥真脸色煞白,气若游丝,报出一个药方子。平惠之让人赶紧去太医院抓药。

他扶着范遥真,替他解了衣物,范遥真对他坦诚相待,这是头一次,此前范遥真洗澡都不要自己伺候的。

范遥真肌肤雪白,宛如羊脂美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后背一道可怕的棍伤,皮下组织青青紫紫,宛如毒虫盘踞。

平惠之轻轻碰了一下,范遥真闷哼一声。

“得先养养皮肉,过几日养好了,再用药酒把淤血揉开。”平惠之对处理这种棍棒伤有经验,他细细查看,发现范遥真的后背还有几道浅淡伤疤,看着是陈年旧伤。

他虽然比不得闫凤岐世子爷的身份尊贵,但父亲也是做官的,堂堂官家少爷,身上怎么会有伤痕?

总不能是小时候调皮爬树摔的吧?看这伤痕,并不像摔伤啊。

平惠之没有多问,替范遥真罩上衣物。

范遥真已疼得出了一头的汗,死死咬着牙,眼睛红了。平惠之取了汗巾子替他擦拭,范遥真握住他的手腕。

平惠之蹲下身,与他平视,道:“再忍忍。”

再忍忍吧,总有一天,你会把闫凤岐踩在脚底,现在要做的,就是忍耐。

范遥真眼眶一红,抱住了平惠之,哑声道:“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平惠之拍了拍他的头。反正自己过几天就要用假死药死遁出宫了,自己今天招惹了闫、贺这俩反派,再不跑路怕是活不到明年春天。自己一走,范遥真要怎么和闫侧君斗都随他去。

他带着范遥真回来没多久,长春殿的谢礼便送到了。如平惠之提出的,长春殿给了绫罗绸缎百匹,金银珠宝十箱,平惠之让人收入库房中。

宫人从太医院抓了药回来,平惠之亲自煎了药,给范遥真喂下,伺候着他上床休息。

江侧君在殿内走来走去,没个消停。

一名宫人进入室内,向他禀报道:“主子,闫侧君和贺承君将范承君请到长春殿为范承君医治头疾,似是因范承君医治不力,挨了顿打,现在范承君已经被送回杨柳宫了。”

江侧君神情一松,抚掌大笑:“好!不枉费我这番功夫!让他们狗咬狗!”

范遥真挨打的消息传了出去,这天晚上,皇帝特意来探望。

打人的是闫凤岐,但他避而不谈,范遥真从他的态度中捉摸到了他的立场,于是把告状的话通通咽下了。他这般懂事,自然让皇帝更加愧疚,温言软语宽慰一番,又让人从内廷府库拿了不少贵重药材,让范遥真务必好好将养。

他离去后,平惠之搀扶着范遥真回房,听到他喃喃说:“陛下为何对闫侧君这般宠爱回护?只是因为陛下惜才吗?”

平惠之道:“能保持长久的宠信,只能是因为陛下认可闫侧君的价值。我想,闫侧君的价值并不只有外貌,他现在也不能领兵打仗了,想来是有其他长处。”

要说闫凤岐出身高贵,倒也不假。他爹卫国公当年跟随先帝一起打天下,先帝登基后,卫国公交出兵权,不问朝政,安心当个富贵闲人,虽然地位高贵,但在朝中并没有什么朋党人脉。简单来说,闫凤岐的家世,并不值得被皇帝高看一眼。

他能受宠,一定有别的原因。

范遥真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陛下来看过之后,徐正君、苏侧君纷纷派了人来送药材补品。这天杨柳宫来了个不速之客,岳承君居然亲自带人上门问候。

范遥真身体仍虚弱,披着衣服坐在暖桌旁,岳承君坐在他对面,握着他的手不停唏嘘:“哎哟这小脸蛋,蜡黄蜡黄的,我看了真心疼!那闫侧君真不是东西,这不是辣手摧花嘛!”

岳承君这流氓样子,看得平惠之有点好笑,原书中岳承君同样风流多情,和侍卫勾搭被处死了,现在不勾搭侍卫了,来勾搭皇帝的男人了。好家伙,这胆子可真是大啊。

平惠之忍着笑,范遥真瞪了他一眼,抽回手,正色对岳承君说:“多谢岳承君关爱。”

范遥真是个腹黑绿茶,自然很懂怎么拒绝人又不伤对方面子,岳承君在杨柳宫磨蹭了快一个时辰也没沾着便宜,范遥真滑不留手,偏偏礼数做足,让他只能抱憾而归。

平惠之送他到宫门口,岳承君一脸遗憾,瞧见平惠之唇红齿白的,秀美端庄,心又痒了,笑嘻嘻说:“我过几日再来看范承君,你可得好好照顾他,若是照顾不周,看我怎么罚你。”

平惠之被他恶心得差点忘记表情管理。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岳承君拍拍他的脸,一脸狎昵:“小东西,进去吧。”

平惠之:……

这可真是天生油物啊。

范遥真医术高明,服了药,五日后身体便恢复了八成。挨棍的皮肉好得差不多了。

这天,平惠之拿了药油来,替范遥真解了衣服,该说不说,这棍棒淤伤从紫红色变成紫红泛青又发黄,看着更吓人了。

平惠之把药酒倒手心里搓热,用力按在范遥真的后背上。

范遥真疼得一抽,后背肌肉跟着抽搐,他倒是硬气,没有吭声,平惠之便一鼓作气,把药油给他推开了。

抹到后腰处,发现一块肌肤凹凸不平。平惠之低下头细看,那处是一个伤疤,长条状,看着像烫伤。

还没看仔细,范遥真便穿上了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注:除病咒语,出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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