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这个替身怎么疯里疯气的 > 第20章 第二十章

第20章 第二十章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两周半的外景戏拍完,剧组回归内景棚。

自从上次跟金主闹得不愉快,方凌就没跟金主说过话了,倒不是怄气,他需要人家的时候,最会死皮赖脸地往上黏,只是一来山里通讯不便,二来又听说这金主出差去了,忙得很,估计没空搭理自己。

但现在,他下来了,通讯自由,算算时间,金主也差不多该忙完了,于是在心中计划一番,决定今晚打通电话,贴贴金主那张冷脸,联络一下感情。

在此之前,方凌还有件事要搞清楚,深夜敲开迟叶邻的酒店房门。

迟叶邻下身裹着一条浴巾,开门见是他,一副被看光了身子的大姑娘模样,双臂抱胸,手臂上的健硕肌肉鼓得高高的,嗔怪道:“干什么,大晚上来敲人家的门,真是……”

方凌早习惯了,面无表情地走进去。

迟叶邻关上门,问他来干什么,方凌瘫在房间的沙发里,深思熟虑半晌:“我把金主得罪了。”迟叶邻“嗬”一声,“多稀罕。”展开擦头发的毛巾,作手绢款款旋摆,掐着嗓子,用戏腔迤逦地唱:“相公快早早弃了他,怜新弃旧,辜恩负义,恨切惆怅,怨深刻骨,须知山盟海誓总是赊……”

电视屏幕里在放一部七十年代的黑白电影,方凌道:“……因为我提了一嘴小夏。”

迟叶邻不唱了,毛巾挂脖子上,调低电视音量:“多大点事,为Alpha伤春悲秋,不如去点份外卖吃吃。”方凌叹气般说:“小夏有轻微哮喘,我知道,但如果仅仅是在林间走走,听听鸟儿啭鸣,吹吹清爽的风,难道这都不行?”

迟叶邻扔掉毛巾,有些烦躁:“不是行不行的问题,他的病其实并不严重……一个平常在家附近走走,都有两个跟着,一个暗中护着的人,你还跟他提什么山林野外的。”

方凌坐起身,讶然:“这…这是囚禁了。”迟叶邻嘴角挤出一丝笑,却像是在嘲讽:“……是家人的保护。”

“那也太过度了。”

迟叶邻仰倒在床上,两手枕在脑后:“一开始并不是这么风声鹤唳,毫无理由地保护,他出生就带了这个病,全家明珠似的照顾得好,从没犯过……直到他九岁生日那天,被一个人带着去了海边玩,两人在海里泡了一整个下午,傍晚时分,海水暴涨,浪翻潮卷,两个小孩差点淹死在海里,他被救上来时第一次犯了哮喘,从此……”

从此,他就是一只玻璃罩中的蝴蝶了。

迟叶邻忽地转向方凌:“不论你出于何种目的,关于夏贞,你都不能再接触下去,也不要再查他任何信息,一旦被他姐姐发现了,那可是她的眼珠子,你就完了。”他口吻稍显严肃,继而怒目,“我可不想电影拍到一半,我的演员就凭空消失了。”

原来这才是自己从他嘴里挖不到信息的原因,方凌觉得他说得挺吓人,这个姐姐他是知道的,夏佩璟,Alpha,夏贞的长姐,两人大概只相差两三岁的年纪。方凌灵光一闪,疑迟着问:“小夏那时住院,是她不让你探视的……?”

毕竟姐弟两人年龄相差无几,应该管不了这么宽,其次,迟叶邻二十八,较之小夏,大了有七八岁,较之夏佩璟,也有五六岁,夏佩璟不过二十出头,毕竟年轻,怎么也不该管到一个前辈身上去,方凌自己问完,也觉得颇为奇异。

可迟叶邻沉默了,方凌知道这是默认的态度,不由得诧然少刻。

他突然觉得小夏有点可怜,托腮问迟叶邻:“他有什么喜欢的运动吗,比如爬山,或者保龄球,篮球,桌球?”

迟叶邻轻轻摇头,笑笑说:“他倒是挺喜欢游泳的,”嘴角下滑至平缓,“当然,这更是被禁止的活动。”

方凌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知道自己上次说错话了,那是小夏的家事,跟祁越并没有什么直接牵扯,正寻思怎么给自己个台阶下,忽然想到今天下车时,脚踝上被划了个口子,于是找了八百个角度,拍出最显伤情的一张,兴冲冲地给金主发过去了。

而后苦苦等待十分钟,金主那边竟毫无动静,方凌只好腆颜拨过去,电话响了十秒还没接通,正在方凌灰心挂断之际,呼叫音戛然中断,方凌愣怔,凑到听筒跟前,小心翼翼“喂”了一声。

“嗯。”

又是这么平静而毫无意义的一声回应,好像伫立云端,像个上帝一般,高而不危,永不低头,就等着方凌来忏悔。方凌又是咬嘴唇,又是啃指甲,他有时觉得这个人冷淡,万事万物皆不入眼,也并不真正关心,有时又觉得他通晓一切,拿捏人的本事更是一流,搞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

“‘晴天’还好吗?有没有得皮肤上的病。”方凌揣度着。

“没有。”祁越答,方凌冲着电话无声地指指点点,无能狂怒,就不能多说几个字!继而和颜悦色,狗腿地又贴上去:“那你的腿好了吗?”

“嗯,好了。”说到这个,祁越的语气似乎就松下来了,方凌立即察觉到,也悄悄舒一口气。

“脚上怎么伤的?”祁越主动问。

方凌一下扑到床上,陷进柔软的棉被里,他听了金主这句问候,知道上次的争吵算结了,才真是大大松懈下来,不由自主地就对宽宏大量的金主溢满夸赞之情,可旋即陡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还真被拿捏了!这怎么能行?

“下车刮着了,有点疼……最近很忙呀,怎么不理我了,新鲜劲儿过这么快?”方凌像个小媳妇一样埋怨,有点欠揍地哼哼起来,祁越都给他气笑了:“胡言乱语。伤口清理过了没有?”

“清理了,”方凌嘟哝,“再不给我打电话,马上都快长好了……”,不知想到了什么,换了个面孔,巴巴地问:“八月五号那天,你在不在家?”

祁越翻了翻日程,那天要去公司总部开季度会。

“我那天放假,你要是不在家,我就不回去了。”

祁越沉默片刻;“在。”方凌欢呼出声,隔着屏幕,祁越都能看到他眉飞色舞的笑脸,他絮絮地叮嘱祁越:“那你记得带‘晴天’过去,再告诉管家爷爷我要吃鸽子、软壳蟹、笋片、牛柳,还有杏仁茶。”

“还有没有了?”祁越好耐心地问,方凌思索须臾:“……你工作不要太累。”其实,若不是他深夜骚扰,人家早就休息了。

祁越答“好”,方凌觉得他那边很静,半点杂音都无:“你刚刚是不是在睡觉啊?”

“怎么?”

嚯,睡觉了还接自己电话,方凌突然觉得自己挺有面儿的:“没有,你睡吧。”声音轻轻的,等着金主挂电话,结果等了两分钟祁越也没挂,只好接着说:“……做个好梦。”祁越很少做梦,还是没挂。

方凌纳闷,到底想听什么,难道要唱安睡曲,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咦,打了个冷战,怪得很。

“我也睡觉去了,晚安,明天见。”还是没挂,都到这地步了,方凌先挂也不合适,又心中掂量,换了几句绵绵情话:“……从山上下来就一直想着你,你也不给我打电话,明天要记得打?”

方凌是真觉得他睡着了,然而又听到说:“好。”

不会是要跟自己玩“你先挂”的矫情戏码吧?方凌百般不愿意,忍了又忍,捏着鼻子道:“……你先挂。”结果那边啪一下把电话挂了。

方凌:“……”

夜半,房门被敲响,方凌眼睛都没睁开,晃悠悠下床,趴猫眼上瞧,是赵一蜓。房门在身后关紧,上了锁扣:“……他半夜来敲我的门。”方凌一下精神了,两眼溜圆,听赵一蜓说:“这几天都是这样,我趁他离开的间隙,跑过来的。”

方凌攥着拳头就要冲出去揍人:“这个贱人!没王法了!别拉我,你今晚睡我这儿,我让他以后见了你,掉头就跑!”赵一蜓劝他:“都睡了,不闹大了,还有一次外景戏就拍完了,再撑撑。”

方凌虽心有不甘,但这部戏于他,并没有什么,但对这个剧组的任何一人来说,却都有不同程度的意义。

黑暗里,方凌琢磨良久,嘴角忽地噙出笑,用被子把自己蒙住,傻乐了好久。

第二日,拍戏空闲时,方凌去找赵一蜓,自然而然也能看到粘着她的那个老男人。他一反常态,对许续态度变得模糊起来,笑语攀谈不说,聊天结束后,甚至用指尖触碰了他的肩膀。

许续谙熟此道,细微的眼神、动作中流露出的意韵,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午后时间,直奔方凌的休息室,方凌反而跟他保持距离,只是话语间,眼神飞出小刀子,一刀刀直往人心上钩。

他聪明漂亮,虽有些小脾气,但年纪小,终究如拂晓的露水般清丽动人,许续觊觎已久,奈何一眼看去便知是个硬茬,颇有些趾高气扬的骄纵气,在剧组里简直横行霸道,那些Alpha都不敢惹的人物,又哪里轮得到自己。今日方凌朝他勾勾水红的嘴角,眉眼闪烁,递过来些是是而非的信号,他的魂就已然飘飞,立即移情别恋,急不可耐。

林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眉头皱成一道道沟壑,这可怎么报?这能报?他深知老板和方凌的情人关系,踌躇半日,最终堵上职业生涯,决定暂且包庇,继续观察,毕竟方凌平日里是有些随性,会一时兴起捉弄人,玩心大。

于是他在今日向老板报告的最后,默默加上一句:“请和小老板多多联络感情。”

祁越瞧见了,没有在意,他昨日应了方凌,晚上定点就打了电话过去。

方凌显得很兴奋,不同寻常,几乎是有点神经质了,祁越能听到他在床上扑腾的声音,问他,还捂着嘴巴,用半遮掩的口吻:“不告诉你。”自己埋在枕头里笑,傻兮兮的。在门外响起几声试探性的敲门声后,那笑就更放肆了。

那种恣意的快乐似乎有种奇妙的感染力,祁越不由得也展颜微笑:“别玩太晚,早些睡觉。”方凌随口应他,心情很好地在电话里很大声亲他一下,哼唱起来:“我要爱,就直奔你方向~嗯……今天我先挂!”清清腔,扭捏作态道:“……你先挂。”

祁越照着他的指示,没挂,回过来一句:“你先挂。”

方凌啪一下挂掉了,爽得在床上翻跟头,喝嗨了似的,哈哈哈傻笑个没完。通话戛然而止,祁越盯着手机屏幕,自己竟然陪他玩起了小孩子把戏,无奈笑笑。

再一日,方凌的行为就更明显了,Omega和Alpha勾肩搭背,这已经大大超出了社交礼仪的范围,林霖看着许续那张潮红亢奋的老脸,几乎能想象到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龌龊事!

他终于忍不住,拉过方凌:“哥,你…你……”

他也才二十岁的年纪,脸憋得通红,死活说不出口,方凌不管他,命令道:“给我弄两幅手铐,明天就要。”林霖懵了,但大老板给 他的指示之一是有求必应,只好先将此事暂且放下,给方凌去办。

这日夜里,如方凌所料,许续果然又来敲门了,不似昨日的试探,微弱,间隔长,叩得短而急,有些难耐的紧迫。

彼时方凌躺在床上,跟金主通电话,只斜瞥过去一眼,翘翘嘴角,置若罔闻:“狗来了没有?”反而是祁越,身为Alpha,耳力过人,听到了一声比一声急迫的“咚咚”声:“在这了。”继而有些严肃,是陈述的语调:“酒店安保不好,你的助理在哪儿?”

方凌笑一声,责备他:“魔鬼上司,大半夜他都睡觉了,叫他干嘛,可能是喝醉找错门的。”他可不想祁越插手这件事。卷进被子里,上下滑动手机屏幕,闲闲的,不以为意:“我在手机上看,这种狗运动量大,你又没时间跟它玩,以前都养在那里?”

“放在马场里跑。”祁越听叩门声的确停了,才稍放松警惕,叮嘱:“夜里不要随便给人开门。”

“当我是猴子呀!”这话方凌不爱听,不满地呵斥金主,祁越停了一瞬,解释道:“坏人多。”

这还不如不解释,方凌觉得他格外看低自己,好像自己的智商跟“晴天”差不多,特别是自己现在脑袋里还有一个绝妙的计划,于是郁郁不快,不说话了。

金主等了须臾,只好做结束语:“……你先挂。”

方凌毫不留情地给挂了,把自己闷到被子里,心里有点不痛快。

少顷,敲门声复响,他压压脾气,照原计划,趿着拖鞋,从床头到门口来回地踱,故意发出很大的脚步声,时快时慢,好像有一种犹豫的心态。

午休时,林霖把方凌要的东西带来了,方凌揣着什么宝贝似的,一路小跑回酒店,不知在房间里捣鼓什么,进进出出好几趟,最后像是大功告成,长长吐一口气,舒展了眉尾。回到剧组,似不经意地,从许续肩侧蹭过,一张雪白的小脸微微侧转,不知在他耳畔说了什么,只见那Beta两眼发直,扭动脖子的动作都僵住了。

他盯住方凌,不敢置信的,却又仿佛很是明白,方凌嘴角轻挑,眼尾扫过来,斜斜横了他一眼,有威胁的意思,却不怎么凶,十分得色厉内荏:“敢晚一点,我不等你……”

林霖近日最关注这两人的接触,瞪着眼,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看着许续一副骨头都酥了的恍惚模样,心中向方凌大呼:“悬崖勒马吧!”

他不能再看方凌这样下去了,许续那个人,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绝非什么好货!偏偏他这平日聪明的小老板,谁都压不了一头的小霸王不知怎么着了魔,跟这人好上了,还很痴缠似的。

事态已经远远超出他的预计,再不管那就是害他了!方凌那性子,决计不会听他劝,林霖握着手机,再三思虑,终于开始措辞。

晚间许续掐着点,准时叩响方凌的房门,只一下他就发现了门没锁。房间里开着灯有一缕淡淡的花香极轻极淡,他寻找猎物一般蹑手蹑脚在各个房间找了一通,这时候,手机响了。

方凌不在房内,而是看着手机上的监控画面:

“许老师,你到床头,找到第二层柜子,把自己手先拷上。”

许续躺倒在床中央。

方凌面目扭曲,小脸都皱巴了。

许续利索地把自己扣上,留一只手听电话:“出来吧……”

“超市买东西呢。”

许续手机压在耳侧。

方凌嫌弃地远离屏幕。

“说什么呢,要不要脸,剑不剑呐。”方凌是真嫌弃,恨不得把手机砸了。

许续想他眼波流盼,说这话时眼刀一个个递过来,浑身一阵过垫。

“我我是你的够……”

方凌就在发怒的边缘,忍了又忍,套他的话道,我听剧组的人说,你年轻的时候靠陪那些上了年纪的Omega,才有的电影资源,是不是真的?

许续没什么道德感地说他们玩我?是我玩他们!那些中年的AlphaOmega夫妻没了感情,就想着找新人,我年轻那会儿行情好的时候,都排队等我呢!他们付我点辛苦钱,怎么了?

呦,比想象的还劲爆,方凌消化了一下,轻声说叫两声来听听。许续哪忍得住,立刻就够叫起来,在空气中狂添一气,好像在表演某种无实物演出,滑稽的样子差点把方凌给逗笑了。

“你是不是就一场背影的戏了?”方凌站起身,好似自语,掂了掂手上那根长棍,“我来了。”

酒店里,棍棒声夹杂着痛哀哭嚎持续了大半夜,幸好房间隔音足够好,不然隔壁早报警了。

方凌对着许续那肿得如猪头一样的脸,晃晃荧亮的手机屏幕,眼角眯细:“再敢看她一眼,我保证,这段视频会是近年来最大尺度的娱乐圈丑闻,”他一字一顿,“你的朋友、同事、父母……家、喻、户、晓。”

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高清到分毫毕现,镜头正对大床方向,收音设备一应俱全,“我是你的够!……”男人涨得猪肝一样的脸一清二楚,表情扭曲痴狂,嘴里说着肮脏词句。

“拍得好看吗?”方凌笑笑,许续先是满脸惊恐,继而精明的目光盯住方凌。

“你不用想歪点子,我已经发给十位好友留存了哦。”方凌打断他的念想,忽然冷笑:“现在,滚吧!”

将手铐钥匙丢过去,许续开了锁,瞅瞅他手上那根圆木棍子,浑身被打得皮开肉绽,恶魔的眼神投过来,他惊慌万分,痛哭流涕做出了承诺,灰溜溜地逃了。

方凌压了压眉头,踩过椅子先将摄像头拆了,而后重新换了个房间。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方凌直接累瘫在床上,四肢大大地伸展开,手机上显示未接来电,他拿起来瞧了一眼,一个半小时前,是祁越。

他知道金主的作息时间,最晚十点半也就睡了,自己现在回过去势必要吵醒他,况且没什么要紧事说,自己累得狗一样,便洗洗睡了。

*

祁越披着睡袍,坐在沙发里。深夜的郊区,远离城市的繁华煜耀,若不开灯,真是一丝光亮也无,在这一片寂寞的黑沉中,唯有一双眼眸,棋子似的黑,眼底却蛰伏着沉稳锐利的光。

“被勾引”“纠缠”“半夜敲门”这些字眼从他眼前滑过,他保持着一个姿势,像是在等电话,但最终,将手里捏碎的电话零件碎片扔进垃圾桶,站起身,上楼。

秘书发现今天白天,老板好像有些……,说注意力分散吧,好像并不恰当,毕竟他查阅文件的翻看频率依旧非常平均,说走神或是心不在焉吧,那又是远远够不着的,工作效率依旧这么非人类,只在半天时间内就完美处理了财务和科研部门近来的纠纷。

但还是有些不对劲,比如,老板的视线竟然会在一行字上停留了,比如,接内线电话时,居然没有在响半声的时候就接起来,而是放任它响了整整一声,仔细看,阅读速度也稍和缓,变得……只能说,更接近正常人了。

最后,他总算明白了,老板是在想事情,因为在下班之际,他叫住自己,让自己重新再找一张相似的脸。

即使大老板没给林霖下达封口令,他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自己不该过多插手,但在方凌放假这天,送他回去的路上,还是忍不住唠叨,像个年长者那样:

“哥,你回了家,不要发脾气,有什么矛盾争执,都好好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须知山盟海誓总是赊”出自辛弃疾《南乡子·好个主人家》

“怜新弃旧,辜恩负义,恨切惆怅,怨深刻骨……”出自清代褚人获《烟花记》所述“冤家

凶凶小方,挥舞铁棒

错别字是故意的,不是不小心,咳不用捉虫,么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