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同事阿军透露了,在我调离后没多久,开了会,有关于原始数据的事情。
不禁想起和我聊得很欢的壬文,也是在我调走时还去买了衣服,吃了饭,还问我新环境怎样。
然后突然就不理我了?
虽然刚开始觉得正常,人走茶凉嘛。
真的就听“军”一席话,恍然醒悟,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但啊军给的信息不多,我也听得云里雾里,而后问了陈婪。
他倒是一问三不知,装得似模似样的。
惹得我一肚子火,便找了郝总问什么事情。毕竟前车之鉴的被举报事件,想着有人要造出小动作来?
“已经恢复系统,子虚乌有,是举报的人编造的。”郝总回复。
“又是举报”内心一万只草泥马路过,我也懒得忍受,直接把在那里发生的事给郝总摊牌了。但,似乎,没用。
我也知道,这种舆论风向在推向给我。
但感觉他们的智商逻辑都有待提高,一调走就做这种事情,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谁会这样去暴露呢?
直到有一天,一通电话打给我,询问了此事。
我也懵圈,以为是公司领导循例问问。回答“不知道,但过完年后听说了什么原始记录的事。其他就不知道了。”
壬文也牵扯在此事中,但他也是三缄其口,说很复杂,有机会再说。
我便跟他说有人给我打电话的事,他也是多留了点心眼,查了电话号码的支付宝,是机主的本人照片。眼熟得很,原来是施工方的部长。
因为阿军以前老是吐槽我的手机号不好,经常百度上测手机号码凶吉,给我发。我也就更换了手机号码,但只给过陈婪登记。
如果说公司领导打这电话给我,我倒可以理解。
但施工方,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找到我的联系方式?上一个手机号码还能理解,新的手机号码我都没说出去。
我质疑地问陈婪,他表示不知道,他也只有我的旧号码。
但其实到底谁给出去的,我想别有用心之人心里肯定清楚得很。只是装傻充愣罢了。
事情到这里也就明显清晰了,我也无须再去解释关于不是我的疑虑了。
一开始我很冲动,很想直接向领导说明种种情况作罢。确实觉得“用心之人”太可恶了,在姐姐和其他人的劝导下,可能发声也没啥用,于是选择就此作罢。
我也是很气愤的,找了佳均,去他家吃饭,诉苦。
佳均坚定地说他了解我这个人,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也因为他的信任,让我感受到,交朋友,还是交到一个正确的。
因此,和童谣的聊天,人家压根就来一句“他们都说是你。”“不关我事”
惹得我好生心寒。
秦深也一起出来吃过饭,刚开始还好点,时不时会打打趣聊几句。
之后嘛,也可能因为避嫌吧。减少沟通交流。
人这一辈子,你越在乎执着于一个事,那么那个事就越折磨你。
得不到便是对你执着的东西的最好解答。
事情也就这样告一段落。
之后也听说壬文,啊军先调去花都。
和啊军也保持联系,可能他不在黄埔了的原因吧。
后来,又是渐渐地没联系。甚至我还很生气的删除了他们的微信。
之后,花都的负责人调来南沙项目部,听他说不知道是黄埔还是花都被人举报了,要报警处理。
结果呢?啥都没有,倒是很希望他们去处理这个事情呢。
也听佳均说了几句,也是一知半解,什么啊军调回黄埔什么。
但啊军的调度和举报的关系在于?想不明白。
经历了,就会成长。
或许在这段时间的经历,让我成长了很多,以至于那边在发生风吹草动,我都能够平静对待。
因为,相信你的人不会因为这些未经证实的舆论谣传去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