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以为同事能吃饭喝酒也算是玩得好,或者是朋友的层面了。
但人,你总得通过一些事去发现,你所想不代表他人所想。
可能在我的认知中,壬文,童谣,佳均,赖聪,阿军,秦深,甚至吵得要死要活的明汇都算是我的朋友。
但随着事情的发生,大多数的人都选择避嫌,生怕摊上事。
也就佳均没有避嫌,秦深是避嫌不避嫌之间。让我认识了一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赖聪也因在深圳工作,我们还是偶尔会有互动。
壬文避嫌的更是明显了点,大家都发朋友圈时,他总会跳过我的,点赞其他人的。
以至于在某天,我情绪激动得摊牌。说了这个事。
他只是说没看到。
怎么会呢?你要是一片区域都没看到还能理解,这样跳着点赞,有点脑子的都知道他在避嫌了。
我认为朋友就是陪伴,就是支持,就是帮助,就是在别人都与你为敌时,而我坚定地站在你这边。
也无须过多的去解释其前因后果,我挺你!
显然,在一开始在这份工作时,我很激动,很开心。
工作量也不大,而且凌深经常组织吃吃喝喝,觉得男人之间的工作还是比较简单直接。
此刻敲键盘的我表示,非也非也非也。
只是当时人员较少,几个人和十几二十人,再加上每个人的心都不是同一个想法的。
像陈婪为了上位果断把自己亲戚坑了的,壬文在避嫌上做得可谓十分完美,刘苟也如名字一般,狗得不行。
我们经历了很多很多,唯有佳均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信任我,听我倾诉。
人与人之间很多事情都是异常的,我以自己组长的职位,对待童谣像对待儿子一般的照顾。
结果也换来他一句“不关我事”
我以为的朋友,结果都在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或多或少,或很严重的选择避嫌。
虽然表面上喜欢说着,我理解,我理解,我理解。
但是在多少个夜里辗转反侧地回忆起过去,我真不理解,我不理解,我不理解。
和朋友交谈,也是一个劲地在说我
“你怎么一把年纪了还想交朋友”
“同事就是同事,怎么能做朋友?”
在时间的推移,事情地接二连三下,我可能真的有所感悟。
也或许说我在调离后,在白云也好,在南沙也好,那种同事的感觉很重。让我没有要和谁交朋友的心情。
也或许在看多了人的千百种面孔过后,我已然不再将“交朋友”放心上了。
上班,下班,想说话时说,不想说话时不说。
不再是以前那个,会因为别人说话,不接话而尴尬,而要避免这种尴尬而接话。
我长大了,我二十七周岁了,我的头发也掉得我自己都能给剩下的取名字了。
在南沙的第二个月,花都的原负责人过来找房子,南沙有地铁线要做。
一天下午,听他说起,也没听清。
大概就是,不知道黄埔还是花都那边被举报了。具体也不清楚。
之前那一次对我的心里的伤害挺大。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调节后。
面对这些话,已经心如止水。
这些个纷纷扰扰,又与我何关呢?
当佳均和我提到刘苟找他说了话,也找啊辉说了话,心里确实有小小不舒服。
我也想过我和佳均或许会因为这些那些而慢慢疏远。
我也会有点忐忑他被刘苟的三言两语给恶意挑拨。
这个以我的视角去叙述的故事,也随之结束了。
之后,还有几章番外,写写我和他们,她们的一些事。
不才,能力有限,自述也很平淡,但都是实事。
所谓手写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