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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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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山晚”察觉到身后的的杀意,慌忙侧身,长剑贴着衣衫,只划落了一块布条。

原来云舒早认出这人不是山晚,才趁他卸下防备时,毫不犹豫地拔剑。

意识到自己的妖术被识破,这家伙匆忙间现了真身,逃窜出窗外。

白云舒一个剑步跃上窗户,施展轻功追那妖怪。

山晚则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翻窗而去,虽说方才那妖怪化成原形的时候,房间内的妖术就已破除,但她就只见一道白光晃眼而过,没了踪影。

这好不容易回过神,结果看着怀里昏睡的姑娘,又懵了。

池尚在布条落下的地方,捡起一撮白色毛发:“狐狸毛,确实是狐妖,大人依旧是那么神。”

“凶手是狐妖对吧?”一直坐在桌边磕着瓜子看戏的江妈妈,优雅地把瓜子壳一丢,起身走向山晚,“怀珠也不用送去衙门审讯咯?

“这姑娘晚上还得接客,时候也不早了,我带她去梳洗打扮,提前准备总是好些。”

说着,便去拉躺在山晚怀里的姑娘。

山晚紧紧搂住水怀珠:“没看见人家还晕着吗?知不知道你这是压榨劳动力?你应该庆幸白云舒不在场,不然你说不定会被被她抓牢里蹲个十天半个月。”

“我的姑奶奶啊,瞧您说的什么话。奴才胆子小,您就别拿大牢吓唬奴才。怀珠姑娘人气高,抢着要点她的人呐,都能排一整条街了,那一晚上能挣近千两银子。

“要是放在平常,我少挣点钱也无所谓,毕竟姑娘的身体要紧。只是最近生意不景气,又有一整个捻香楼的姑娘要养,要是没这千两银子,可是都得饿肚子的。”说到情深处,江妈妈竟装模作样地掏出手绢,拭眼泪。

这时窗户吱呀一声,出去的女子回来了,她见了屋内情景,视线停留在山晚环抱水怀珠的胳膊上:“怎么了?”

江妈妈笑道:“怀珠姑娘许久未醒,有些担心。”

山晚见她两手空空,道:“让那狐妖给跑了?”

云舒点头,并没说话,可表情明显传达出失落和自责。

山晚安慰道:“狐狸本就跑得比人快,再加上感受不到妖气,追丢很正常。”

窗外,轻风吻过槐树的枝丫,歌声悠扬,它们生于风,却又不属于风。

蒲公英的种子飘飘遥遥,踏上追逐太阳的征程,娇弱的女子缓慢睁眼。

江妈妈欣喜道:“哎哟,水姑娘醒了!”

山晚扶起水怀珠,上下关心一番,云舒轻哼一声,抱臂倚着墙,移开目光。

听水怀珠回忆,昨日一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并易容成她的样子,对她说要借她一天的时间。

怀珠吓坏了,死活肯不同意。男子邪魅一笑,上手蒙住她的双眼,之后她便没了意识。

水怀珠摊开手心:“这是我被他迷晕前,从他身上扯下的玉佩。”

那是一块不及巴掌大的圆形羊脂玉,温润莹透,雕刻着狐狸的形状。

山晚道:“你看清那人的脸了没?描述一下呗。”

“身高约摸八尺,剑眉、桃花眼、薄唇、右侧脸颊有一道伤疤。”

“问相貌有何用,别忘了狐妖会用幻术易容。”云舒起身,经过山晚身旁时,勾住她的后衣领,往房间门口拖,“随我去方府。”

穆山晚抗议道:“去方府干啥?狐妖的玉佩还在怀珠手上,如果是普通玉佩倒还好,若这块玉对狐妖十分重要,他发现后定会回来找,那怀珠就危险了!”

“池尚,带人保护好水姑娘,别让任何人靠近她。”云舒抓着山晚的手腕,大步走出醉笙阁。

“诶,别呀,今晚还指望水姑娘挣银子呢。”江妈妈想拦住白云舒,让她改个口儿,结果被池尚一把扯了回来。

“刑部办事,岂是尔等闲人能随意干扰?”

陌上草熏,日华澹澹,一路上,白云舒给山晚科普妖界的传说。

原来这妖界有一种重生的禁术,说是在月圆之夜,取五颗鲜活的心脏,按金木水火土的方位放置,然后把逝者生前的衣服放在中央,逝者便会复活。

那日泠霞洞内的两颗心脏,其实一直带着温度,云舒当时并没细想。还是山晚提到要心脏有何用,猛地点醒了她,才联想到这么个禁术。

山晚道:“三个死者的共同点是都姓方,还是儿子和老子,而偏偏狐妖有要复活的人。可不可能,狐妖在乎的那人之前是被方家人害死的?他现在是复仇,想让方府的人偿命。”

云舒点头道:“所以他的下个目标是方老爷剩下的小妾生的两个儿子。我要去方府守着,防止他再害人。

“至于你,你跟方家小妾结下了梁子,她骂人又太难听,你别跟去了,我送你回丞相府。”

“我不!”山晚抗议道,“我这种人,就是靠凑热闹活下去的。你让我待在府里无所事事,直接就要了我的老命,还不如让我去挨顿骂来得爽快。”

“你得想好。”云舒瞥她一眼道,“我嘴笨,到时候挨骂可帮不了你。”

“没事儿,我自我感觉还挺耐骂。”山晚轻笑。

已至方府,碧瓦雕檐,金钉朱户,这府内正在办丧事,大门没关,两人径直进了垂花门。院子很大,正中是影壁,左右抄手游廊,院内山石相映,这便是外院。

丫环仆役们见有人来,上前迎客,云舒道:“我想见你们方二夫人,劳烦各位带路。”

两人被带着拐过影壁,视野瞬间开阔许多,但因为停放着灵柩的原因,庭院并不敞亮,而是有些沉闷。

这方家俩儿子的灵柩,停放在临时搭建的灵棚内,棚外侧插着三根丧幡,由白布包裹。

两具灵柩左右各立着金童玉女,其前的方桌上放着香炉和各种祭品。

一个丫环道:“两位止步,我去后院请夫人。”

“好家伙,居然还是个三进四合院。”山晚撇嘴,小声嘀咕。

等人的时候,云舒上前为去世的两个少爷烧了香,鞠躬叩首致哀。

刚鞠完躬直起身,就见南俏满脸嘲讽,扭动着腰肢从后院出来:“哟,我还以为是哪个不要脸的要见我,原来是白大人啊。

怎么前脚刚赶我们走,后脚就巴巴跟来了,还带着那个连年龄都分不清的小贱人?可惜我们方府容可不下你们这两尊大佛。来人呐,送客!”

迫于白云舒的威压,南俏说话还不敢脏字接着脏字,但听着也已经很过分了。

“我只是是来告诉你一声,去给你们的方老爷收尸。”白云舒冷冰冰道,“还有你赶我们走可以,只是你的两个儿子也会被掏心而死。”

南俏瞪大双眸,吼道:“好啊,原来你就是杀我夫君的凶手!”

她颤抖着手,把仆役和前来吊唁的客人都指了一遍:“你们都听到了,她,她拿我儿子的命威胁我!”

随后转对云舒道:“方府与你何冤何仇?你竟然杀了我夫君,还想害死我的两个儿子!这天理何在啊,当官的欺负我们这种平头百姓啊!”

周围的人听南俏一说,逐渐开始起哄,云舒处理不来这种场面,长眉紧蹙,手按在剑柄上,貌似随时准备拔剑。

啧,看来这家伙是真不会说话。

山晚扶一下额,赶紧上前解围道:“白云舒的意思是凶手是在报复方家,我们推测他会连环杀人,现在方家少爷可能会有危险,我们想待在方府其实是想保护他们。”

南俏冷哼道:“这就不用你们担心了,我们方府虽不是官,可还是请得起看门护卫的。白大人一月俸禄多少?要不你别当官儿了,来我这里儿当个护卫,我绝对给你更多的工钱。”

卧槽,这臭娘们也太小心眼儿了吧?白云舒不就是办公事儿时把你逐出去了嘛,至于处处为难她吗?

山晚在心里替云舒鸣不平,动作上却是紧拉住白云舒的衣袖,劝道:“走吧,她就是一泼妇,别跟她一般见识。”

云舒勾起嘴角,用轻得只有山晚能听见的声音道:“我知道,其实我也挺耐骂。”

她对南俏拱手朗声道:“不劳方二夫人费心,我怕当侍卫给你看宅子时,一个失手就烧了这宅子。我看,我还是去当我的侍郎好。”

说罢,携了山晚的手,大步走出朱门,留南俏气愤地在身后咒骂。

不能在方府蹲狐妖,那就只能寄希望于水怀珠手上的玉佩,两人便回到了捻香楼。

江妈妈听闻二人回来了,走下楼梯热情招呼道:“奴家可算把二位等回来了,听说白大人昨晚一夜未睡,要不我带大人去厢房补个觉?”

她说话间瞥见两牵着手,稍微一愣,也没说什么惊讶的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

云舒看江妈妈反应,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山晚牵了一路,慌忙松手,走上楼梯:“还劳烦江妈妈带路。”

虽说云舒匆匆离开,但山晚还是看见了她泛红的脸颊,像太阳完全落下那一瞬的红霞,柔和却炽烈。

真是纯情,不过跟女的牵手,就能脸红成这样。真要跟书里的男主牵手……那说不定,会很娇羞?

山晚咂咂嘴,上下打量着白云舒的身影。

可惜啊,为什么偏偏就是个直女,太便宜男主了。

这家伙虽十分的遗憾,但过几秒竟也自己想开了。

算了,天下好看的女子不止她一个,况且这里还是青楼,我今儿个就要体验一把左拥右抱的感觉。

美人儿们,我来喽!

此时她已经飞奔向姑娘们梳妆的地方去了。

另一边,云舒确实困得不行,倒头就睡。

厢房的窗户半掩,盆栽吊兰的枝条伸出窗,随风微晃。一只毛色白如冰雪,不然杂尘的狐狸一窜而过。

云舒眉头轻蹙,睫毛抖动一下,缓缓沉入梦乡。

一身姿窈窕的女子坐于桌前,身边是醉醺醺的方老爷,两人相聊甚欢。

方老爷不是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喝酒?

白云舒迷糊睁眼,却只看得见他们一张一合的嘴唇,听不清他们话语。

正疑惑间,声音突然清晰,女子正给方老爷敬酒:“奴家再敬老爷一杯!奴家听说您家少爷春闱高中头甲第一,这杯酒是为您儿子恭贺您。”

方老爷一饮而尽:“扬眉吐气啊,我们家几代从商的,终于出了个当官的!”

方才那女子起身时,白云舒看清女子的容貌,竟是水怀珠。

云舒想起身问清现在什么情况,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只得继续看着两人。

怀珠又给方老爷倒了一杯:“之前坊间一直说什么,那个墨屿淮这次必中状元,结果还不是不如您家少爷。”

老爷打个酒嗝:“提什么墨屿淮啊,他早死了。春闱前,嗝……我亲自把他接到家中,用三箱金条请他替我儿子代考……

“谁知道那个驴脑袋,一根筋,威逼利诱都不肯答应。结果呢,被我一失手给打死了。”

“哐当”一声,水怀珠手中的酒壶摔碎在地,她直愣地站在那里,面目痛苦扭曲。随后便是突然发疯般大叫着,扑向方老爷,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救命……”方老爷几乎发不出声音,狠命抓着怀珠的胳膊,挠出许多口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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