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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娱乐狼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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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拍拍谢仰的肩膀,笑着说:“别在意啊,我们就是闹着玩的,平时也爱吃瓜,但我们不觉得你和江闲会有什么,顶多兄弟情对吧?”

谢仰敷衍了几声应付过去,等他们都走完,他躺在床上往里边侧,给某人码了段话过去。

绝弦:我刚刚因为你差点一命呜呼,想办法给我赔罪。

江闲那边不紧不慢地扣出一个问号,在得到谢仰一大串的解释后,唇角划过不易察觉的涟漪,但也只回了一个哦过去。

他收了手机,在鞋架上换上拖鞋,抬眸时与沙发上的西装男人四目相对,他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甚至有些警惕。

江泯良抬手示意他过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来,走近些,让爸爸好好看看你。”

江闲没有动弹,语气平静地说:“不了,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江泯良猛然抬起凌厉的目光,片刻后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恢复了一个家长该有的和蔼的神色,不过这个表情,在他脸上真是不搭。

“小江啊,爸跟你说过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江泯良俯身把手撑在膝盖上抵着下巴,审视的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扫视。

“你病入膏肓了。”江闲不冷不热地说。

江泯良闻言轻蔑地笑了:“你知道沈承吗?给你一次机会,要或不要,就看你了,反正爸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江泯良从他旁边错过,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直到门落锁的咔哒声,他眨了发酸的眼眶,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对面的住户,杨漫在厨房里忙碌。

谢仰中午浅浅睡了会儿,到教室就也不困了。下午集体教官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讨论怎么折磨他们,自习课他把各个软件都点进去看了一遍,江闲又没来,他在某个游戏界面停留了好久,还是登了上去,光·遇两个圆润的字体出现在屏幕上。

果不其然,他远远地就看到星盘上那个熟悉的影子,他趁他还在打字的时候快速传了一个好友。

对面也注意到他来了,连忙跑到前面对他发起抱抱,很快头顶就冒出一串文字:“这段时间怎么都没上线,是出什么事了嘛?”

“那倒没有,就是最近学业比较忙。”谢仰打字回复,面前这个人叫“稚”,虽然只是一个网友,给他的感觉却全然不同。

“这样嘛,那注意休息,别累坏了。”稚说。

谢仰刚想回复什么,远处的星光闪烁了下,他看到了向阳的名字。

“你在躲我?”

看到这句话,谢仰想要落荒而逃的脚步顿住,稚跟他关系好,自然也有向阳的好友,看到这句话也是一头雾水,问怎么了,试图缓和一下气氛。

“我好端端的躲你干什么?”谢仰有些话不太想让稚听到,毕竟她还只是个初中生,要是让她知道向阳的本质不是什么好人,估计会被吓到。

“稚,你先去玩吧,我和江妄有些话要说。”向阳每次都能猜到他在想什么,果然这次也不例外。

“那好吧,你们好好说啊,别吵起来了。”稚说完还转了几圈,不放心地回了遇境。

向阳原本低着的头抬起,又向谢仰挪了几步,头顶是输入中的状态,没过一会,四个字直接把他剖的干干净净。

“你在说谎。”他说。

“向阳,你应该清楚比我还清楚,我为什么这么做。”谢仰这次没躲,逃避只能解决一时祸患,要是不和向阳说清楚,只怕情况会更糟糕。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我的朋友。知道自己目的的人,才是旅行的最远的人。”向阳向后退了半步,建模微微侧头看他,很多情绪在翻涌,谢仰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攫取掌心的温度,还是就此别过,最终形如陌路人?”

谢仰压抑住紊乱的气息,好在没人注意到他这边,他手指在屏幕上敲打,输入框里的词句他删了又打打了又删,索性干脆不回。

“江妄,回答我。”

几分钟后谢仰狼狈地把手机塞回抽屉里,额上冒出点点细汗,向阳打出了他的家庭住址,问他:“你是不是后悔认识我。”

谢仰阖上眼,现在他确定了,向阳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

没过一会儿,谢仰的手机里多了条短信,他是在下课后才看见的,是个陌生号码,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等我。

谢仰忽视了这条短信,他再次上线,当着向阳的面把他拉黑了,连一句告别,一句解释都没有,他陪着他的这两年,弹指一挥,便成了一吹而散的灰烬。

江闲的手机响了一下,他点进去看,是沈云发过来,他说:“我哥马上就回来了,我给你一个机会,向我求饶。”

江闲很快给他回复:“你也配?”

“好,嘴硬的很,那到时候我们再看看,你还能不能像今天一样这么硬气。”

熄了屏,江闲倒进沙发里,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出了神,在那层冷淡的神情下,似乎有某种东西呼之欲出,不过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拿起钥匙出了门。

自习课无聊竟然有人主持玩起了狼人杀,谢仰被抓去凑数,手上是刚抽的身份牌,是临时撕下白纸写的。

韩媛是法官,她站在前边问:“都看完没有,看完了的话就天黑请闭眼。”

谢仰手握成拳抵在太阳穴,轻轻闭上眼。

法官:“狼人请睁眼。”

“今晚你们要杀谁?”

“狼人请闭眼。”

……

“天亮了。”

所有人都望向法官,只见韩媛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游走,然后露出一个微笑:“昨晚是个平安夜。”

“我有话说。”顾屿举手发言,韩媛颔首表示他可以说。

顾屿站起身,双手环胸:“我自曝女巫,昨晚自救,谁他妈狼人啊?和我多大仇多大怨啊,第一晚就刀我。”

谢仰好笑地说:“在座的各位好像都和你有点私人恩怨吧,你总不能说我们都是狼人吧?”

“谁发言就是谁,谢仰你就说是不是吧?”顾屿立马用犀利的目光看向他,甚至想把他盯穿,每每谢仰是狼人的时候就喜欢第一个刀他,所以他怀疑他不是没有理由。

谢仰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笑容:“我说不是,你信吗?不过你自曝的身份就一定是真的吗,你怀疑我没有合理的理由,很难说你是不是想趁机把我投出去。”

顾屿摊开双手,话里有话地说:“诶,我可没怀疑你,我只是问一下你。”说着又坐回位子上,“我说完了,谁还有想法的可以说。”

这句话成功又把他的嫌疑转移到谢仰身上,后者只是笑着没有再说话。

法官:“还有人要发言的吗?”

等了一会儿没有人选择发言,法官就继续问:“投票吧。”

“我弃票。”顾屿说。

“我也弃。”谢仰跟着说。

“第一晚,谁也不好说,我也弃。”唐书云假意思考后才说。

剩下的人也都弃票,顾屿趁机悄悄附到宋千景的耳边,压低嗓音说:“你跟我说,你是不是?”

宋千景回答的干净利落:“不是。”

顾屿也相信的干净利落:“好,就信你。”

谢仰看到这自然也能猜出来他们在说什么,他把食指蜷起来放在唇上,不轻不重地开口:“诶诶诶,你俩干嘛呢,密谋着下一晚要刀谁?”

“我只是在问他今天是不是有作业。”毕竟不能说他们在“非法组队”,顾屿只好编了个理由。

谢仰发出一声短而清冽的嗤笑,说出横模两可的话:“很稀奇,你居然也会关心这些。”

法官:“OK吗?OK的话我们就下一晚。”

“OK了。”顾屿闭上眼,趁还没开始又说了句,“预言家今晚查谢仰。”

……

“天亮了,昨晚……”韩媛故意卖了个关子,最后走到一个男生旁边收了他的身份牌,“你死了。”

谢仰食指在唇上摩挲,有个女生跳了预言家,指认了唐书云的狼人身份。

顾屿啧了一声表示不满:“昨晚不让你查谢仰呢嘛?”

女生白了他一眼:“我昨晚查的是你,第一晚查的才是他,看你没了金水才不敢曝,不过我怕再不说你们真的就一点头绪都没有了。明晚我必死,现在先把这个投出去。”

“你怎么不信我,总不能谢仰长得比较帅你就怀疑我吧?”顾屿浑身上下都写着不服两个字。

女生学着他刚刚的样子双手环胸,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觉得他说的比你说的更有说服力而已。”

顾屿无话可说,也不想再和她争,看向唐书云:“你有什么话说?”

“我也跳预言家。”唐书云翘起二郎腿,面色从容地说,“第一晚我验了老宋,第二晚我验了谢仰,俩都是好的。”

两句话又让茅塞顿开的几人失了方向,一时不知道哪个说的才是真的。

“谢仰,你怎么看?”顾屿问,他死死地盯着谢仰,不肯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微弱的表情。

谢仰也知道他这是在试探,他坐正了身子:“我看先不投,看下一晚狼人刀谁,谁就是真的预言家。”

顾屿眉头跳了一下:“那要是狼人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呢?”

谢仰:“那干脆现在投一个,你到时候再毒一个,总有一个是对的。”

“行啊,我投唐书云。”顾屿含笑的眼睛里幽光一闪,掠过一抹掩饰不住的探寻之意看向谢仰。

谢仰习惯了这么被他盯着,无论他有没有证据,他都会怀疑谢仰,因为他每次隐藏的都很好。

谢仰举起两根手指:“跟票。”

宋千景紧随其后:“跟。”

不出意外地唐书云出了局,到了第三晚的活动时间。

……

“天亮了。”韩媛依次下来收了女生还有谢仰的身份牌。

双刀,谢仰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顾屿把他毒死了。

顾屿眼角眉梢的笑意荡漾开来,眼底洋溢着一股子得意,向谢仰挑衅完又开始摆出他的领袖姿态:“我算一下,现在是没了三个,昨晚小芸没了,那么她可能就是真的预言家,如果我昨晚没毒错的话,现在场上就还有一头狼,还有五个人,胜算还是蛮大的,该曝身份的就曝了啊。”

谢仰撑着头,顾屿分析了但没完全分析,他很有兴趣知道这局游戏到底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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