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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众口难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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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程之忱回来沪上已经一周多了,每日太过粘人,和肖瓷一通电话就说个没完,无话可继续也舍不得挂断,一发微信就不断更新消息,让肖瓷都有些苦恼不已了,吃不消…太腻歪了。

肖瓷顶不住这样的胡搅蛮缠,委婉的表达了一下提议:“你每天都这样粘着我,不觉得不对劲吗?”

程之忱对着电话那头的肖瓷,万分委屈的说:“可是我都不在你身边,你都烦我了…,你是不是烦我了。”

肖瓷顿了顿说:“不是,就是你不能每时每刻都记挂在我这,这样你怎么正常生活?我也会感觉很疲乏。”

程之忱想说我以前不就是这样吗?高中时代正是托形影不离的福,她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和肖瓷如胶似漆,慢慢才从友谊转为爱恋,获得了肖瓷的喜欢啊。

只是肖瓷不在跟她亲密的时候,肖瓷身边就多余出一个碍眼的人,肖瓷就那么被轻易抢走了,她怎么能不耿耿于怀,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肖瓷怎么会懂……

程之忱想了想,还是柔声答道:“好,我知道了。”

肖瓷淡淡的说:“正常相处就行了。”

“好。”程之忱乖巧的回应,她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样正常相处,她和肖瓷总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肖瓷喜欢她,却又好像总在怀疑她……

很难说清肖瓷是在质疑她的感情还是为人,程之忱收拾好自己的心思,哼哼唧唧地撒娇:“那我就暂时不回来了,本来想着这月就回来的。”

是回来,不是回去,其实本来预备是下周的,不是这月。

太黏了,不太好,那就暂时不要见面了,肖瓷并不想要见到自己吧,毕竟她都腻烦过量的骚扰了,程之忱嘴角上扬,自嘲的无声笑了一下。

肖瓷说:“可以。”

肖瓷果然如此,不是太想她。

程之忱说着:“那你继续忙,拜拜。”挂了电话,既然算不得难舍难分,也不宜死皮烂脸,挺难看的。

肖瓷看了看程之忱挂断的电话记录,疑惑地歪了歪头。

之后,程之忱恢复正常相处状态,每日一个电话,三两微信联络的模式和肖瓷保持通讯。

周末,程之忱去往程家,陪同程母在家吃饭,桌上有排骨海带汤,不知道是保姆阿姨刚巧做的,或那天见她腿脚不太利索而特意关照她,也有可能是程母随带嘱咐的?

程之忱暗自想了想,又觉可笑。

回来后的第三天,她就回来和程母打过照面,汇报在江城的生活情况,对于她不小心受伤的意外事件,程母只是淡淡嘱咐了一句小心为上,就不再做其他多言。

快吃完时,程母吩咐阿姨又端上一碗骨汤给程之忱。

“这是太太特意要我给你又盛的一碗骨头,以形补形。”阿姨讨巧的诉说着程母的关怀之爱。

程之忱向阿姨颔首示意,手扶上碗沿,热汤滚烫,冒着白烟热气,碗肚烫手,摸不得,这难得一见的母爱,得见之,却触不及。

“谢谢,妈妈。”程之忱向程母礼貌道谢。

“嗯,把碗里的都吃完。”程母笑着说。

程之忱看着柔情的母亲,心尖肉软,被饶了一下,很小很小时,母亲是会给她喂饭的,她记得……

外婆说,她吃饭不乖,老爱哭,母亲就会给她喂饭,有时过于顽固不化,不肯好生饮食,母亲就会动手打她,可是母亲很爱她,没有饿到过她一餐……

后来,越来越大…她见不到母亲,母亲也不再为她所忧,母亲把她关入房间,饿着她,渴着她……除开生死之命,母亲再也不在乎她。

母亲只在意她还是死是活,一罐罐的药救不了她,医生救不了她,母亲也不想救她……

程之忱自救,程之忱丢掉了一罐罐的药,免去有后顾之忧的医生,跪在了母亲面前“求饶!”,求她放过自己,她很痛……身体痛,心脏痛,脑袋痛,她一夜夜睡不着,失眠和药物让她精神萎靡,记忆不佳,她哭着说:“我是废物,我考不了,我考不到沪上了…”

她痛哭流涕,悲恸万分的请求:“放了我吧,我脑袋要坏掉了……”

高考前,程母没有再绑住她,没有再殴打她,心理医生的药,程之忱也可以自己选择吃不吃,程之忱考上了沪上,减少了同程母陪干爹的次数,干爹出事后,更是不必再见。

程母允许她住在学校宿舍,不用每周回程家报到……

程之忱记得,那天程母抱住了自己,温柔孜卷的说不能没有她,母亲不能没有孩子。

吹了吹滚烫的汤水,汤水延汤勺倾斜而出,进入檀口,润人喉舌,丝丝缕缕的暖热流入胃部,熨慰十数年载的一颗寒心。

“别受伤了,不好看。”程母随意的对程之忱吩咐说道,是吩咐,不是嘱咐,是不好看,不是不好。

程之忱捏紧的筷子,嘴里含住那口没吹过的热汤,汤水灼痛着口腔黏膜,温度在封闭的齿牢内不得流淌洋溢,吞入委屈,舌尖抵住上颚舒缓刺痛,程之忱规规矩矩的回答:“知道了,我会注意。”

程之忱会注意分寸,会把握好自己的言行举止,不会让她在外难堪,不会有人知道她会受伤

堂堂程家,秀外慧中的程母怎么可能会爱好施虐?堂堂程家人,金枝玉叶的程家千金怎么可能会被受伤害?

谁能知晓无人知晓的秘密呢?嘘……大家一起守住肮脏的隐秘。

“多回来,妈妈很想你。”母亲笑盈盈看向程之忱说,眉梢上挑,眼神勾人。

母亲优雅起身,迤逦的离开说:“我出去了。”

这魅惑,是女人一贯的魅力,程之忱再熟悉不过。

女人宛如花,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女人把她叫回家吃饭,一餐未完,边说着想她,边又起身离去了。

程母好似回房补了个妆,精致妆容,红唇柔彩,雍容华贵,臂腕上搭着西装外套就出门了。

身影倩丽娇媚,不复谈生意时的雷厉风行,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程之忱看着母亲的背影,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人到中年了,体态仍然卓约轻盈,不陷岁月蹉跎,时间没给她带来过多磨难,阅历和修养在她身上沉淀,发酵出更优雅迷人的气质,风情万种,媚态横生。

程之忱看着程母,这个女人不像一个母亲,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更热爱做女人,而非母亲,身上从不见年长者的慈爱。

“太太心里记挂小姐,小姐你要多回来,太太心里是欢喜的。”临走时保姆对程之忱劝慰的说道。

程之忱笑了笑,不言语。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可惜程之忱没有去过摩尔曼斯克港,程母也不在乎北大西洋的暖流方向,程母没有想过冷暖气团的相遇总是带来泪水,程之忱的世界不存在不冻港。

回到学校后,程之忱坐在寝室床铺上刷着微博时,姜宁舒发来微信:【在学校吗?】

程之忱回复:【在。】

姜宁舒:【待会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程之忱:【饱的。】

姜宁舒:【你腿是不是受伤了?】

程之忱:【是啊。】

程之忱:【大哭大闹.gif】

姜宁舒:【摸摸头.jepg】

姜宁舒:【那你还疼吗?】

程之忱:【不疼。】

程之忱:【宁死不屈.jepg】

程之忱:【熊猫人墨镜skr罪酷的崽.gif】

姜宁舒:【cool死啦不是酷湿啦.jepg】

姜宁舒:【那你待会要是饿了,我可以顺路给你从食堂带一份。】

程之忱输入不用麻……删掉,从新输入,发送:【你喝不喝排骨海带汤?】

姜宁舒:【喝,你要喝吗?】

程之忱:【我这有份喝不完,给你喝吧】

姜宁舒:【那谢谢啦,我给你带点饭吧。】

程之忱:【不用,我饱了不吃饭,家里的汤,份量很多,够了。】

姜宁舒:【那我来你寝室?】

程之忱:【ok。】

姜宁舒来到程之忱寝室,走近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程之忱,问:“那只腿伤了?”

程之忱说:“右腿,都要好了。”说完,高高抬起右腿,演示了下右腿的并无大碍。

姜宁舒看着程之忱,又看了看腿,抱怨的说:“我是听同学说你开学请假了延时返校,以为你伤很重呢。”

程之忱勾了勾唇,笑着说:“不重,小意思。”

姜宁舒问意外事故的原因,程之忱叹谓道:“就不小心摔了,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湿鞋。”

“你快喝汤吧,天热呢,要不坏掉了,快帮我解决掉。”伸手打开保温桶,热气腾腾,泛起缕缕青烟,水汽缭绕着盖顶。

“谢谢啦,还是家里的汤食材足啊。”姜舒宁笑着接过保温桶,看着这么一个单独的桶,想着就这样直接喝,不太好,问程之忱还有没有一次性的碗。

“都给你吃,待会你就不用去食堂吃完饭了。”程之忱说完,接着催促道:“快吃,凉了就不好喝了。”

姜宁舒看着程之忱催促的模样,苦笑了一下。

这天气,这温度,放到傍晚也一时半会凉不下去吧……

姜宁舒再次礼貌道谢,张开檀口,一口口吹着汤勺里的汤液,小口微张的抿入汤汁,尝了尝,吞入腹中。

程之忱待姜宁舒饮完,问:“好喝吗?”

姜宁舒看着程之忱明亮的双眼,点了点头,赞扬道:“好喝。”

程之忱笑了笑,把筷子也塞入姜宁舒手中,说:“都吃完啊。不要浪费,浪费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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