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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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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累的俩人,伴着西夕阳找了家客栈,准备在此过夜。

客栈的店小二仔细的看了楚子言一会儿「呦,仙长,好久不见呐。真是您呀!我还以为我认错了呢。」

楚子言看了看这熟悉的客栈,正是五年多前的那家阿水客栈。掌柜的也还是一样坐在柜台前噼里啪啦的打算盘,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

「是啊,小哥,好久不见。都快六年了呢」楚子言笑着说道。

「呦,几年不见,孩子都这么大了……」店小二话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开口。

「……」楚子言险些摔了「这是我徒弟。」

「徒弟?」店小二不信「这不是你那个黑乎乎的儿子吗?骗谁呢?」

楚子言扶额!转头看到凌墨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好尴尬……不想解释……

又转头对掌柜的说「掌柜,给我来两间上房。」

「只剩一间了,住不住。」掌柜的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凌墨「这孩子真治好了呢……」

楚子言又转头看了看凌墨……他礼貌的朝掌柜笑着点了个头。

「一间房住不住?」掌柜催促道。

「住。」还不容楚子言思考,凌墨已经率先应下。

「嘿……父子两一起住怎么了,还婆婆妈妈。」那嘟嘟囔囔的抱怨。跟那时一样。

客栈房间里,凌墨又端来一盆水给楚子言洗脚……

「我说了不用洗了」楚子言开口,他还是真的不太习惯这样被人伺候,搞得自己像高高在上的太后一样。

「师尊,热水泡脚晚上会睡得好点。」

天知道凌墨有多喜欢楚子言的脚,他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可以随意上手,虽然其实他更想咬上去……像吃糖膏那样把它们含在嘴里。

想着那感觉,手下的力道不由加重。又酸又麻的感觉蹿上来,楚子言难耐的翘了翘脚趾。

低头看到凌墨正看着他的脚趾发笑。

呵……「墨儿,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孝敬的,又不真是我儿子。」楚子言认真的看着凌墨。

「徒儿愿意。」他单膝跪地,安静垂首的姿势,像极了虔诚的信徒,匍匐在敬仰神明的脚下。

室内安静了片刻,只听得见水花搅动的声音。

「分开后就一直在莲花堡吗?」楚子言平静的声音响起,如一颗石头落入平静的湖面。

……

凌墨手中顿住,抬头看到楚子言认真凝视他眼睛,那眼睛里仿佛是跨越了千万年的述说,缓缓的聚成水雾。

楚子言与他对视了一会,转头,努力将要溢出来的眼泪憋了回去。

「嗯」凌墨看着眼前努力克制情绪的人,低下头,看着手心里白玉的双足,感动与内疚抹平了初时旖旎。

「师尊什么时候知道是我的?」他轻轻的用拇指抚摸着楚子言的足背。

「就这几天。」

被拒绝拉手时可怜的眼神,跟那孩子太像了……他舔糖膏的样子,跟那个孩子如出一辙……。

「你从未和我一起出过门,又怎么知道我有一只小木舟?」

他在木舟往下看时那闪烁着光的瞳眸,都和当年如出一辙。

「嘀嗒!」眼泪划过脸颊,砸入水中,是凌墨。「一直在莲花堡。」他不敢抬头,不敢让楚子言看到自己眼里的泪水。

楚子言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顶,轻轻笑了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他无法再回忆当时的“寻儿”历程,他只知道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被失望破灭。

他当心孩子是被人贩子拐走了,用那副伤得面目全非的脸被逼着乞讨。他又担心孩子被抓去做一些非人的苦力。他怕孩子病了无人照顾,饿了没有吃的,冷了没有衣穿。最怕最怕的是看到他冰冷的尸体。

他会想那孩子是不是吃了好多苦,受了好多委屈,会不会有人辱骂他、欺负他。他是否遍体鳞伤又涩涩发抖的一个人卷缩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苟延残喘。

他一定也恨自己吧。恨自己丢下了他……,恨自己没有找到他……

其实楚子言也自责了好久,如果不是当初自己把他留在那个角落,他就不会丢了……。

楚子言转头看向窗外,喉头滚动,最终眼泪寂静无声的顺着脸颊划了下来。

凌墨抬头看到楚子言泛红的眼睛和湿润的脸颊。难受得一把抱住了楚子言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

「师尊,对不起。」他呜咽着,泪水如潮水般涌出「我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我当时……我说不出话,我……我想等你回来的……」

「我知道了,我现在知道了,墨儿。」楚子言双手捧起凌墨的脸,他用拇指轻轻揩去他脸上的泪水。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

「只要你没事就好。」说完,眼泪嘀嗒落在了凌墨的脸上。

凌墨忍着沙哑的呜咽看着他,嘴唇微微颤抖着。

「没有受委屈,没有被欺负就好。」

凌墨坐起身,双手用力的裹住了楚子言。盛水的盆被推开,水花撒了一地。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呼吸着他发间的桃花香味。

「对不起,师尊,是墨儿不好。墨儿应该早点来找你的。」

听闻,楚子言嗤的一声笑出来「你就算早点来,我们也碰不上。」

「为什么?」

「……那时」楚子言不好意思说他找了他三年,又不死心的在路上挨了一年多。

「外出历练,还未回。」他说。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无极宗的?」楚子言推开脖子上毛绒绒的脑袋。

凌墨又向前贴了贴「有一次你沐浴时,我看到了你衣服里的腰牌。」

他真的不是有意偷看他洗澡的,他只是想把自己用藤蔓编织出的草环偷偷送给他。

「呵呵。」楚子言任他抱着自己,任他贴着「我还以为你就记得舔糖膏了呢……」

那宠溺的戏谑,满眼的柔情,如春水般划开了凌墨的心,灌进他的心里。

两人聊着聊着聊到了床上。

楚子言平躺在床上,任由凌墨的双手箍着自己的腰,静静的听着他的说着分开这些年的事。说他的外公如何可爱,说他的舅舅如何板正,表哥们如何顽皮。说他自己的修炼如何艰苦。说他对他有多么的想念。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凌墨看着楚子言的侧脸,如此的近。从未靠得这么近过,他的心鼓动异常。

那时他伤得很重。楚子言为了为了照顾他,不敢离他太远。便在床边支了凳子,躺在凳子上浅眠。每每听到他发出声音,他便会立刻醒过来。好几次差点翻下来。

他会半夜揉着眼睛问他是不是疼了,是不是渴了,是不是饿了。

他可以吃丹药,喝水。却唯独无法进食。于是楚子言便每天用灵力维持他肌体的营养需求。

还记得楚子言曾调侃说「黑娃,你看给你度的灵力多了,我这灵力控制得似乎越来越好了。保不齐那天你痊愈了,我也就突破了。」

他粗心,又细致的照顾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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