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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有本事就和我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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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拜托您一件事吗?请把我、请把千鸟好神隐吧。】

这是我与石切丸见面时所说的第一句话。

没错,当初勉强担当审神者、却只为求死的那个我,还是会对他们好好使用敬语的,至于现在这个人渣逼样,呃,不提也罢。

石切丸是我第一把大太刀,工作初期帮过许多,几乎可以说是看着我一路长成这幅德行。怯懦而绝望的那个孩子转头就加入了混乱邪恶阵营,他一定是觉得我面目全非吧。

本以为已经遗忘的记忆频频闪回,视野之中,赤红双眸的少女正无助哭泣着,那是过去的我。

她裸露在外的额头与手腕都缠紧纱布,很痛吧?没事的以后还有更痛的呢,你自作自受——我下意识伸手,想要抚摸曾经的我,却在穿透后才发觉那只是幻影。

“居然搞这种开屏广告……”我眨眨眼,叹气后选择绕过阻拦前进的层层幻影。

这里是石切丸的精神世界,利用神灵力量构建的无形领域,而我则被他的潜意识控制着扔在了边缘,如果期待着见面与交谈的话,必然得再往中心深入。

拦路的幻影没有攻击性,却越来越多,并且出乎预料,每一个影子都是过去的我,要么捂着脸崩溃哭嚎、要么抽抽噎噎蹲在一旁,状态最好的也是噙着眼泪微笑,仿佛泪水无穷无尽一般。受不了!石切丸你到底给我套了层什么滤镜啊,我哪有那么爱哭!

……虽然一年前确实挺不成器没错啦。

前略中略接下来的解释也一并省略,直接跳到结论总结:我曾经患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妄想着安静消失离开人类世界。而在合战场久经磨砺一周年后,本人已大彻大悟,成功地学会了什么叫做“与其精神内耗自己,不如发疯外耗别人”。

好吧,也得承认,在外界看来,我只是变得更加有病了。

拖着破破烂烂的失血身躯,我推开自家本丸大门。石切丸本能地将这里设为领域中心,开会专用的大广间内部却是一片素白,装潢成灵堂布局,而滴答着腥红血液的我,毫无疑问,是此方寂静安眠地不折不扣的外来入侵者。

借由神灵暗堕所爆发的力量,以言语挑衅其心灵屏障,装出和过去一样楚楚可怜的我,拿假哭勾起他与生俱来的慈悲心。能够如此利落地从植被围堵之中抽身,实不相瞒本人对此颇为满意——

不过,他看起来倒并不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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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ok还请放下武器速速投降,我已经把伤还回去了,除非你再攻击否则人家是不会反击的。”我举起双手,空弹的柯尔特左轮在指尖晃悠,“外面还有活儿要干,我们两个长话短说怎么样?”

当务之急是抓紧时间解决矛盾。

和普通刀剑男士神隐不一样,暗堕的力量超乎预期强大。这里是他的领域,他主宰一切,即便击溃精神空间也能从控制中脱身,但我还觉得能够再抢救一下这段刀审感情——是的,我愿意和看台席位的某位邪神拿命赌一把,我赌他心里有我。

“……唉。”

石切丸发出长久的一声幽幽叹息。立于灵堂之前,他持刀守护我的遗像。那个赤红双眸的少女被定格在低头时刻,正不声不响地流着眼泪。

而我已经不会再哭了。非要说的话,其实我更擅长把惹我的家伙打哭。

他没有回复,似乎还在梳理思路。既然亲口呼唤的【千鸟好】就在这里,既然反噬的暗堕骨刺还在作痛,那就证明我从未被寄生或者替代。

“接受不了也得承认,我就是你的审神者。”抢先开口拿下主动权,我突兀地询问起他,“人可以踏入同一条河流第二次吗?”

不期待回应,我继续着自己的思路:“让静止和相对运动的哲学下地狱去吧,个人经验告诉我当然可以,因为我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溺死在同一条河,代表着真情的爱河……当然是亲友爱。”

“但那不是你自己掀起的浪吗?”

背后传来小狐丸略带疑惑的声音,他缓步走来,先是对着兄弟打扮成灵堂的领域啧啧称奇,然后又侧目过来看自家嗜好兴风作浪的审神者,语气陈恳:“收手吧,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伴随着话音落定,一同呼唤了我之真名的其他刀剑男士也渐渐出现,他们并没有被石切丸拦在外面,而是宽厚地准许通行。白发红眸的小天狗挣扎着从岩融怀里跳出,以最快速度跑过来护住我。

“为什么啊!我搞不懂!”

今剑斩下半截衣袖缠住我的腹部紧急包扎,昔日欢快的小孩此刻满眼惶恐,不安地溢出泪水。安稳日常濒临破碎,他的神经也在这接二连三的转折与爆发中即将坚持不住。

于是我一把抱住了他,胸膛紧贴:冷知识,两颗心脏靠在一起超过三十秒,跳动频率就会趋于同步。

“搞不懂就别管嘛!”我试着以自己稳定的心跳中断他的恐惧,波澜不惊地抬头望向包围网组成人员,“石切丸我大概明白是什么情况,你们又是什么理由?”

岩融正苦着一张脸,企图把小天狗哄回来,闻言后表情更加郁闷:“我哪有什么理由!我还在想回头三十页的检讨报告该怎么扯。”

“诚实果断有担当,呦西,你那份报告可以交电子版,我不查重复率。小狐丸呢?”

“哦,石切丸是觉得你现在太狂野了,毕竟你以前还没变态成这样。”山野狐神加护的太刀青年摊手,表现地无比坦荡,“而我则是感觉你还能更野性一点。”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是想看看能不能逼出我的凶性吗?说起来这俩各自持有完全不同的想法,居然还能搁同一条战线?看了看小狐丸,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石切丸,我深吸一口气,提出大胆建议:

“要不在围殴我前,您二位先打一架?”

“……我说你多少也遮掩一下这个挑拨离间的意图吧,他是我同刀派的兄弟啊。”

小狐丸无语地顿了一下,提刀,虚虚摆出攻击起手架势。

他同样给予了我一个真诚的建议:“请你先回归到原来那样的恬静脆弱吧,装的也行,先哄住石切丸再说。”

“你们俩亲友爱也没浓到哪儿去。”

我咂舌,当着大家的面填充弹药。世界上没有什么力量比爱更强大,除了柯尔特左轮和它口径九毫米、初速每秒354米的六颗子弹。

单手抱起又轻又瘦的小短刀,和过往截然不同的我面向他们持枪挺立:

“收手吧,你们已经被我一个人包围了。”

为了对抗邪神诅咒,我早在一开始就明确了态度,我接受针对我本人的一切攻击,但绝对不会因此改变作风。

一意孤行、永不回头,懊悔之类的感情它们根本拦不住我。慢慢移步变换位置,我瞥了眼通完天守阁的楼梯,那里并无看守。

“哦呀,一骑打吗?颇具古风呢。”清朗如月的俊美男人翩然闯入,恢复一新的三日月宗近拦下他同刀派的兄弟们,“主君让我来插一手,剩余人在解救小芯小姐——总之,多亏千鸟小姐从未隐瞒过真名呢。”

“你更该感谢暗堕的他还愿意放你进来。”

我抱好今剑利落转身,奔向虚构天守阁的同时,心中已经有了计划:“石切丸!想知道更多的话就跟我来!”

垂头思索的他终于有了动静,刀剑男士仍然对为什么我就是千鸟好这一点抱有疑问。再不济,我还有后手,深爱着同胞兄弟的他,肯定做不到眼睁睁看我拐走三条家唯一一振小短刀。

创开挡路屏风,粗略扫过天守阁内部布局,很好,和本人记忆之中并无差别。退至窗口附近,用力撑开窗户后,我轻声安抚小天狗,从胸口的运动背心夹层里抽出兰其夜给的守护符咒:“辟邪消灾,你拿好,会没事的。”

他反倒哭地更凶了,盯着我冒血的腹部,抽抽搭搭地拿手指勾起本体上所绑的小小御守,想送给我:

“主公大人……不要死好不好……”

我坚硬如铁的心脏软成一滩春水,这孩子是多么可怜可爱啊。轻抚今剑额头,我把符咒和御守一并塞入他手里,重复着没事没事的短词。

“主公大人你要是死了一定去不了紫云上的……阎魔大人都不知道该把你分到哪个地狱!万一全部刑罚轮一遍岂不是很惨吗?!要好多年才能转世,到时候我们该去哪里找你啊……”

“我真谢谢你啊!”

被物随其主的混邪发言呛住,我深呼吸平复情绪:“嘛,轮回的话你们可能得去畜生道找我。不对,直接换个审神者也行啊,我都把亲妹从现世拉过来打工了。”

“提到小菈,她一定会冲过来的,我得抓紧时间从这里出去才行,她找不到我会崩坏的……”多么恰好的时机,我望向步步走来的石切丸,语气和缓,“对不起哦作战方案更改,话疗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

他警惕地看过来,而我则扬起笑脸:“呀,其实人家很小的时候也有过替代了其她人存活的感觉呢,不过菈洛芙把我拉回来啦!办法超简单的——”

“她只是站在医院天台上,跟我说如果不活下来的话她就从这里跳下去……对哦,就像现在一样。”单手拎起小天狗,我带着那孩子踩在窗台上。

“我数三秒,把刀丢过来然后自觉回归本体,否则你最爱的兄弟会怎么样,审神者可不能保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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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阿审:最喜欢刀刀了!大家都是我的宝贝!

阿审:【假哭刺激刀剑心理】

阿审:【挑拨离间刀派兄弟关系】

阿审:【拿短刀威胁刀剑男士要他本体】

秋枝:喂时政总部吗,我跟您汇报个事,对对是那个审神者,对对已经查清楚了,她是人渣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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