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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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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手上必须有些钱财才行,到时候也方便打算,自己不会做那就找能干事人,只是这人也需要好好挑选。那几年一缕幽魂飘荡在望京城外倒是听闻过不少奇闻轶事,这回找到念冬也是为了那一桩事。

念冬很是奇怪,小姐说要去找一个人,然而对于那人的姓名却知道的不是很全,只知道姓刘,其他具体的姓名却是一概不知,住的地方很清楚,城外农庄栽着许多柳树的人家。

“小姐,我去了之后可要说什么?”念冬虽然不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也不想要误了小姐的正事儿。

宁婉沉吟一会儿,不久之后给了她薄薄的一个信封,里面是她写的信。

“去了之后把信给他,然后就说上面有他想要的消息。”宁婉略微停顿一下继续说:“若是他需要帮忙的话,可以后天在多宝阁二楼见面。”

念冬有些不放心:“小姐,这人您何时认识的?可以相信吗?”

宁婉想起了那年她一缕幽魂飘荡时,只看见一个男人在一个孤坟面前哭的好不可怜,后来又听说原来那男子幼时和自己的妹子走散,寻寻觅觅许多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妹妹,然而那女子在尘世间也活得艰难,没几年就去世了,可惜了那人。

原本宁婉没想起来这一遭,只不过那人重情义却给当时的自己留下很深的印象。那时候自己还傻乎乎的想着,季乾学别那么伤心了。

谁知…那人估计早忘了自己。

不想也罢。

现在自己需要用人,再加上那女子要是能早点救出来说不定就不会那么早去世了,想了想有给念冬一些银钱:“你顺便把这银钱给他们吧,也许那家人也能用的上。”

念冬暗自叹气,小姐虽然最近有些变化,可是那善良的性子却始终没变。现如今,她们在府中的日子也不好过。

宁婉自然也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如今的她也明白府上的日子并没有那么宽裕,但是相比于她前世看到那些真正活得艰难的人,现在的其实也不算苦。况且,那家人也就只是农户人家,要是想要让那女子放了身契,估计也要些钱。倒不如好人做到底,后面的事情她也好继续张口。

念冬没多久就往外走,路上还遇见了成墨,匆匆打了个招呼。

“公子,夫人今日似乎有事情派人出去了。”

季乾学让成墨多留心宁婉身边的人,他隐隐发觉什么在改变,但是又说不上来。也是做事习惯了,今日成墨就发现念冬的神态似乎有些不对。

“就她一个人?”季乾学问了句。

“是,而且还背了个包袱,看起来是要在外面过夜。”成墨往常并不会注意这些事,也是最近公子的吩咐。再加上,念冬本来就是夫人带来的人,况且还是比较亲近的,这一声不吭背着包袱还是头一回。

“也许是家里有事吧,我也就是给您提个醒。”如今季乾学渐渐跟着太子做事,身边的事情自然也要料理清楚,成墨以为公子是防着身边的人,毕竟要是走漏了消息就是大事。

也是,谁能想着季乾学就只是单纯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

念冬找到那户人家时,天色也渐渐黑了。

扣门,不过一会儿门那边就传来脚步声,念冬有些紧张,长处一口气。

吱呀一声,木门开了。

面前的男人长得异常清秀,不像是一个普通农户,念冬害怕自己搞错了地方,又转身瞅了瞅四周,确实周边只有他们家栽了柳树。

“请问,这里是刘家吗?”

面前的男人提了一盏灯,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是,有何事?”

“我家小…主人有你们想要找人的消息,必须亲口带到,麻烦您通传一声。”

面前的男子倒是有所触动,不过还是很冷静的点了点头:“跟我来吧。”

这从外面看似乎确实是一个普通的农庄,然而里面却十分不一般。那柳树高大遮掩着里面的灯火,让人以为早已经是漆黑一片,结果从门口到正厅花费了不少时间,灯火通明。

念冬此刻才看清楚那男人的脸,本以为他是仆从,结果一坐下那人就说自己就是这宅子的主人。

念冬自然也就将信给出。

男人很快就浏览完这一页纸,也没有多说话,让人带着她找了个厢房休息。

那边差不多事情办好了,宁婉这里却第一回被季乾学问。

“怎么今天不见你的侍女?”宁婉服侍他净手,耳边突然传来这一句话。

睫毛微微颤了颤,又想着自己也没做什么坏事。

只是,这人从前从来都不问的自己的事情,今天怎么偏偏注意到了。

宁婉心中也打好了腹稿,也是一片淡定:“今天念冬家中有事,估计明天才能回来。”

“嗯”他表示听到了。

宁婉也无语,不知他想要干嘛。

季乾学想要提醒她,对身边的人也要多些戒心。但是看着宁婉的样子,又不想要她沾染这些,也就略略点了点头到此为止,若是有事情他让成墨看着。

夜晚休息,梦中并不安稳。

季乾学好久都没有做梦,尤其还是以前的旧事。

混沌一片,他冷眼看着往事上演。

“啧啧啧,卑贱之人还想要逆天改命不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正经的大少爷吗?再如何也逃不过这最后的命!可惜了,若是…好歹也算是正经的名门贵族出身,现在反倒是有些鸠占鹊巢。”

那时候,他没能听懂那背后的言外之意。

第一回来望京,虽然已经长了年岁,但是骨子里到底不如季斐那般从容,环境不同造就的性格自然不一样。看到的就是那道大门,门口的石狮子很气派,和文家的感觉不同。

很高的门槛,匾额上的季府二字才带给他一些真实地感受,终于到了。

他很期待,许多年未见的父亲是什么样,可能并不喜欢自己但是却又暗含一丝小小的期待…终究没有见到人,甚至门口不过只有几个下人,他局促不安被人打量。

梦境中那个小厮的脸看不清楚,然而像是看一个货物的价值。

然后,似乎发现了一件瑕疵品,明白不值当时,露出鄙夷又不屑的嘴脸。

那面孔像是慢动作播放,一遍遍深化细节,他被人细细端详而后评估。当时的他说不清楚那时什么感觉,后来发现市侩、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一遍的眼神时常入梦,令他窒息和无助。

现实中的他挣扎了一下,宁婉还没有发觉身边的人额头上已经出了汗。

梦中景象又翻转过去,他看见了比他小一岁的弟弟,正儿八经的季府嫡子—季斐。

季斐的那双眼睛很亮,季乾学幼时没什么玩伴,看到季斐的第一感觉是局促,后来就是若有似无的欣喜,可能是他一直期盼有个兄弟亲人吧。

那时的他其实也很想要有亲人一起,然而那个男孩子单纯地笑着,看着他说出最令人难过的话:“不是父亲叫你来的,母亲说你太可怜了,父亲才答应的。”

从文家的不喜不悲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直到来了望京才发现并不是不想要那些他从来没有过的东西,只是太遥远了,从前的他看不到自然没有欲望。

以为自己能够永远克制。

事实却难以预料,当真真切切的获得那些温暖的时候,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心甘情愿。

十五岁的季乾学还妄想着有一个慈爱的父亲,尽管他能够想象有继母的日子并不好过,可是却没想到第一件事阻碍竟然来自于自己的父亲。

那个被他记在心里的男人,那个传说是朝堂上雷厉风行的季丞相,那个他以为的父亲却对他大发雷霆:“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那个女人,记清楚尊卑!那个人不是你的母亲。”

来望京的第二日,他就明白了。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被遗弃的人,无论在哪里都好。

也许成为一个有用之人才能真正的掌控一切。

深夜身旁的男人似乎做了梦,宁婉在身旁感受到了动静,迷迷糊糊间看着他额头上有汗,似乎还在说了些话,只不过听不清楚。往常她听见动静自然是细心服侍,不过现在也就只是略微的拍了拍他的背,看着他不挣扎了翻个身继续睡觉。

现在她更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让念冬找的人是否找好了。

打了个哈欠,一阵困意袭来。

季乾学是因为这很久不做的梦境睁开了眼,不知道从那一天都不做这个梦了,可是现在这些梦仿佛让他经历个很长的旅途,很累。

看向睡在自己一侧的宁婉,拨开她的发丝。

身旁的宁婉睡的很舒服,一只手搭着季乾学的胳膊,面朝着他睡觉。恐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只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季乾学从噩梦中脱离,似乎还没有平复,看着宁婉均匀平稳的呼吸,慢慢的似乎心也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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