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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再遇却是旧好对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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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山跟在李之清的身后。

突然,李之清停下,转身回头,站在树上,对着何子山问:“为什么跟着我?”

声音极其冷冽,没有一丝温度。

何子山激动地说:“之清,是我!”

刚说完就飞过去,想要抱他,可是被李之清的结界,挡在外面。

他惊讶的看着李之清,他的双眼依旧清澈明亮,却少了那份爱意。

李之清有些警戒,问道:“你是谁?”

“是你的夫君!”

李之清皱眉,只觉得这人,荒唐得要命,夫君?

他正色道:“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更没有什么夫君,请你别再跟着我了。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现在他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和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交缠。

说罢,便径直离开,速度比之前快一倍。

李之清飞到一处别苑停下,推开门,只见池塘旁,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正幽怨的,看着池塘里的鱼,基摩见门外的人是李之清,从年轻男子的腿上跳下来,前来迎接。

锦丞转着轮椅,激动的说:“之清,你回来了。”

“锦丞,你怎么不再多休息一会。”

“我······做噩梦了,我······梦见在黑漆漆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去牵李之清的手。

李之清见他眼角带着泪痕,想必是被噩梦吓醒,他半蹲在锦丞的面前,抚摸着他的脸颊,安慰着说:“别怕,只是梦魇而已。”

锦丞把手搭在李之清的手上,用脸蹭着,感受着这份属于他的温暖。

李之清将锦丞抱回房间,给他盖好被子,陪着他,直到入睡。

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他布开结界将锦丞包裹起来,怕是什么不速之客。

他走到院子里查看,只见门外有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猫着头,他冷冽的说:“出来!”

何子山见自己被发现,本来下意识想逃跑,转瞬一想,凭什么逃跑,为什么要逃跑,被捉奸在床的是李之清,又不是他。

他昂首阔步,一派正宫娘娘的样子,走到李之清的身旁,俯视着他说:“原来,消失的这两千年,在外面养姘夫。”

李之清一脸不解的看着他,问:“怎么又是你?”

这个人一副正派人样,怎么做的事,跟贼一样,偷偷摸摸,窥视别人。

何子山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不满意,怎么?被捉奸在床的人,脾气还这么豪横?不应该是跪地求原谅吗?这个表情,真让人不爽,他皱着眉头,心头火逐渐上涌。

他绕过李之清,直接往房间方向走去,说:“我倒要看看,是何等货色,让你足足抛下我,两千年!”

在他开门那一刻,李之清就抽处金鞭将他捆住,摔倒在地,他凶狠的看着何子山,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子山气得全身发抖,李之清居然对他动手。

不认错,还动手!

他缓缓站起来,怒气牵动着地面,地砖被撬动,大喊一声,说:“我是你,夫君!”

他将缠在他身上的金鞭,捏着手里,往自己的方向一扯,顺带着将李之清,拉到他的面前,双手钳住李之清的臂膀。

李之清与他四目相对,本以为要打一场,可是看见何子山虽气得发抖,青筋暴露,眼神里有一股强烈的委屈,掐着他臂膀的手劲也不大,与其说是掐,不如说是抱着。

他从何子山的手里挣脱,说:“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夫君。可是,我与你素未谋面。况且,我是一个修行之人,别说成家,连同行之人,都没有。你如此纠缠,难道,不是有些强求吗?”

何子山直愣着双眼,看着李之清,脑袋发懵,仅强求二字在耳际。

他就像丢了魂般,眉目下垂,双眼无神,心里就像被什么抽空一样,不发一语,转身离开。

何子山一个人走在树林里,无精打采,一心只想着李之清刚才说的话,没有注意前方的巨石。

啪唧!一整个人撞上去,四仰八叉的倒地。

月老在他的头顶上晃着,头发扫着他的脸,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不是找到之清了吗?”

他双眼无光,说:“找到了,又感觉没找到。”

月老满脸的疑惑,说:“你在说什么糊话。”

他坐起来,说:“我找到了他,还捉奸在床,他说他和我素未谋面,还说我死皮赖脸。”

月老,越听越不对劲,翻看姻缘簿,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他两都只有一条姻缘,他把姻缘簿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是不是误会了?”

“误会?我都看见他俩抱在一起,亲亲我我,衣服都脱到腿了。”

“不对诶,如果你看见他俩衣服都脱到腿,早就闹翻天了,怎么可能,在这里无精打采,独自伤神。”

何子山一时语塞,虽然后面半段是他想象的。

可是,这不也是迟早的事情吗?

他接着说:“他还打我,还说我强求他。”

越说越委屈,开始呜咽起来,想靠着好兄弟的肩膀发泄一下,心中的委屈。

头正靠过去,月老一个使劲,把他推出去说:“恶心死了,你正经点,你铁定是哪里搞错了,你再说一遍,你们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不准加戏,不准假想。”

何子山娓娓道来,仅半个时辰的事,他反复说了三个时辰,每次说的内容都略微不同,月老抽丝剥茧,找寻最接近的事实,不夸张,不离谱的那个版本。

月老用针戳了戳自己的发髻,说:“走,去看看。”

“怎么看?他现在说不认识我,觉得我是在强求他。”

月老给了他一巴掌,说:“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你骁勇善战,足智多谋,在上为神,在下为王,赫赫有名的战神,会斗不过一个情敌?”

月老看时候不早,赶忙地,接着说:“哎呀,不和你说这么多,我得回天庭报道。”

说完,咻的一下,就不见了。

何子山听了他的话,醍醐灌顶,内心道:“对,我堂堂太古战神,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小小的情敌。”

他猛得一下站起来,思索片刻,嘴角上扬,往刚才的别苑走去。

李之清刚躺下,就听见有人,在门口叫唤,一声比一声凄惨。

他起身开门,只见何子山躺在门口,捂着腿,哀嚎着。

李之清上前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何子山指着那边,躲在角落,夹着尾巴的狗,说:“刚才,我只是从这里路过,它就咬了我一口。”

躲在角落里的狗,看向他们,小声的呜叫起来,似乎比躺着的何子山还委屈。

李之清蹲下来查看一番,明明什么事都没有,他对着何子山说:“没有伤口,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何子山立马装疼着说:“哎哟哟,肯定是内伤了,狗毒入体。”

躲在角落的狗,突然眼红的,似乎很愤怒,冲上来,朝着他的腿,咬了一口,然后又跑回角落,一脸不屑的后脚挠头。

何子山吃疼的大叫,李之清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说:“你真是吵死了。”

见他这样也没办法,丢他在外面,只好将他架起来,扶进房间,说:“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拿药。”

李之清把药递给他,说:“你在伤口处,抹一点这个,会少一点疼痛。”

何子山见李之清打算离开,便又哼唧起来,说:“哎哟,实在疼得厉害,手都使不上劲,能劳烦你帮我涂一下吗?”

见李之清没反应,又哼唧起来,连连叫喊。

李之清怕他把锦丞吵醒,只好帮他上药,他坐在何子山的腿边,卷起裤脚,可是卷到一半,就卷不上去。

何子山二话不说,直接把整条裤子都脱掉,露出健壮的长腿。

李之清傻眼地看着他的行为,这个人丝毫没有羞耻心,他将药扔给何子山说:“你……你自己涂。”

何子山一脸得意,内心道:“又不是没见过,不止见过,还缠过。有什么好害羞的。”,转瞬他又难色道:“我……涂不了,手使不上劲。”,他故意假装比划几下,精湛的演技,不得不让人信服。

李之清只好又接过药,一点一点的,给他涂抹伤口,边涂何子山还边叫唤说:“你边涂边用嘴吹吹,这样上药时,就不会太疼。”

没办法,李之清只好照做,边吹边涂,温热的气息,瘙得他皮肤痒,心更痒。

李之清头发散着,穿得也单薄,稍微有点眼力,都能将薄衣下的肌肤看得清清楚楚,他滚动咽喉,难耐的,叫了一声:“之清~”

李之清下意识,嗯了一声,抬头就看见他眼里,透着他读不懂的情绪,问:“你怎么了?”

“没······没事。”

李之清给他做了最后的包扎,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说:“药涂好了,你可以安心休息了。等明天好转一些,你就离开吧。”

说完。李之清就吹熄油灯,离开房间,关上门那刻,不经意看了何子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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