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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竹林抚琴两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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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山被吵杂的声音吵醒,顺着声音的来源,探头往门里一瞧。李之清正在抡起袖子,脸被烟熏得黝黑,吹着竹筒。

他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在灶台上,抢过他手里的竹筒道:“你哪会做这些事。”

他拿着竹筒,坐在板凳上,看着灶台底道:“你真是个笨蛋美人,怎么教你,你都学不会,这火芯子太小,要先起火,然后再吹。”

李之清以前就不会做这些事,何子山教了一遍又一遍。有一次,好不容易起火了,战神殿也差点让他烧了,战神殿烧了,倒也没什么,多得是殿,没了再起一座。

可是这人没了,可真就没了。

所以,之后索性就不让他碰这玩意,要吃什么只管叫何子山做。

何子山道:“你想吃什么?”

“我不吃,给锦丞做。”

何子山一听,老子起的火,给姘夫做饭!他拿起一旁的水瓢,一秒浇熄火堆,扔下水瓢道:“要吃!让他自己做。”,说完就走出房门。

李之清看着何子山,这个人心眼子真是小,吃不得一点亏,没有助人为乐的精神,叹了一口气,跳下灶台,捡起竹筒,自己起火。

何子山站在外面,气鼓鼓地踢着井边的水桶,边踢边道:“小瘸子还真是厉害,使用什么妖术,让之清给他做饭。”

恍惚一下,接着道:“等等,之清给他做饭?我和他相伴数十载,都没吃过一口他做的热饭。”

他转身回到厨房,抢过李之清的竹筒,把他推出去,大门紧闭,还上锁,道:“饭一会就好,我给他做。”

李之清疑惑着何子山。

怎么突然转了性子,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突然他又晃了晃脑袋,可不能这么想。

他舒缓一口气,站在门口等候,内心道:“人性本善。”

不一会儿,一股香味就传出来;又一会儿,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传出来。

门打开了,何子山端着两碗粥,是李之清以前最爱吃的阴阳八卦粥。

李之清将粥端给锦丞,何子山也跟着去,昨天没有仔细看清,今天他可得仔细瞧瞧,这个姘夫,到底张着什么妖精模样。

锦丞透过圆窗,双眼暗淡的看着后山的竹林,竹声萧萧,像似追魂夺命曲,清幽薄雾,如同盖棺白布,一片死像。

突然,他听着李之清的脚步声,眼里突然提神,泛起涟漪,推着轮椅往李之清的方向前去。

李之清端着粥,刚踏进门,就看见锦丞在等他,道:“锦丞,来,吃早饭。”

锦丞笑着应了一声,看向何子山道:“想必,这位公子,就是之清口中的客人,确实仪表堂堂,器宇轩昂,像位将军,更像······”,思索半天,觉得这人眼熟,总觉得在那座庙里见过,接着道:“更像战神大殿里,人人供奉的太古战神!”

何子山居高临下的看着锦丞,这小子眼力见不错,样貌生得清俊,骨骼硕大,天生一副武将之相,可惜了,是个瘸子。

等等!不能同情!这小子虽然命途多舛,但是他是李之清的姘夫,就这一点,就不值得同情。

锦丞见他不言一语,更是一副吃人相,也不明其中缘由,为化解尴尬,笑着道:“之清,我饿了,先吃饭吧!”,说完他转着轮椅到圆桌前。

李之清将粥端到他的面前,道:“粥温刚好,可以入胃。”

锦丞吃了一口,表情逐渐,疑惑,难解,麻木,硬将第一口粥,吞了下去,缓了好半天。

李之清问:“锦丞,味道如何?”

“香!”

李之清笑着道:“那就好,还怕不合你口味。”

“合!”

何子山内心偷笑着,面容淡定地道:“好吃,你就多吃点,别浪费了,李之清可讨厌浪费食物。”

锦丞咽口水,小半会,硬生生吞完,整碗粥。

李之清担心地问:“锦丞,你怎么脸色铁青,直冒冷汗,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锦丞摇头,喝了一杯茶,道:“没事。”,接着他将手搭在李之清的手上道:“之清,一会我们去后山竹林散步,可好?”

李之清点头,道:“好!”

一旁的何子山,看着两人手搭着手,心里早就气炸,想把这小子的手剁了,一把火把这里烧了,把这小子埋了。

李之清将碗筷收拾,何子山也跟着。

总之他走那,何子山走那,感觉就像被监视一般,他问道:“你腿伤已经好了,没有什么大碍,你可以离开了。”

何子山一听,被下逐客令。

突然,一个倒地,无论李之清怎么叫他,都叫不醒,只好又将他抬进房间,给他盖好被子,等他休息。

李之清推着锦丞,来到后山竹林的凉亭。

李之清抚琴,琴声悠扬,锦丞提笔描摹,一白一蓝,点在这一片绿荫里。

锦丞道:“之清,你看。”,他将石桌上的画,提起来。

画上的人,正是李之清抚琴的样子。

“怎会画我呢?这天地悠悠,竹绿,灰石,碧潭,都可成纸上佳作。”

锦丞将轮椅推到他的身边,从旁撩起他一缕黑发,说:“天地悠悠,不及抚琴声悠,竹绿不及你一身雪白,灰石不及你发丝乌黑,碧潭不及你眼睛深邃。”

李之清疑惑地看着锦丞,不解其中之意,笑着摸他的头说:“瞧你说的这些胡话,该是拿着我解闷。”

锦丞抓着他的手,说:“之清我······”

此时,何子山突然走出来,咳嗽两声,说:“不好意思,打扰二位······夫夫之乐。”

本来只想远远观望李之清抚琴的样子,这曲子是以前他经常弹给他听的,只是这曲里,少了几分往日的□□。

可是这小瘸子,不安好心,再看下去,可就不止要亲发丝这么简单。

锦丞赶紧将手缩回,眼神下移。

李之清看着何子山道:“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晕了吗?”

何子山这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说:“我······我先天就有间歇性晕倒的病,现在不晕了。”

“间歇性?”

一阵风吹来,锦丞咳嗽两声,李之清紧张道:“锦丞,回去吧。风大,你穿得单薄。”

锦丞笑着摇头说:“我想再听听你的琴声。”

“好,我去给你拿件衣服,免得着凉,你等会。”

锦丞笑着点头,看着李之清离开,收好李之清的画像,倒了一杯茶给何子山说:“公子,还未请教大名。”

“何子山!”

“这名字和太古战神的名字,一模一样,想必家里的人,都寄予公子厚望。”

何子山疑惑地看着他,说:“你似乎对战神很了解。”

锦丞从袖口里拿出一个锦囊,倒出一支金色的箭头,上面写着一个丞字,是当年锦丞的专属弓箭。

他说:“我本是武侯家中的老幺,从小就仰慕父亲沙场之姿,为国效力。

家中父亲每次征战时,都会去战神大殿祈福,父亲也给我说了很多关于战神的英勇之际。

从那时起,就敬仰这位神明。后来我如愿以偿,战功显赫,父亲却战死沙场。

家中长母害怕我,抢夺长兄的侯位,就在我饭菜中下毒,还好太医及时发现,命虽捡回来了,但是······却终生残废。“

锦丞双拳捏紧,盯着自己残废的双腿。

何子山为他的遭遇感到同情,对于一个武将来说,终身不能习武,报效国家,征战沙场,是多么耻辱的事,更何况是现在这样。

锦丞接着说:“本想一死了之,推着轮椅直冲悬崖,就在此时,是之清救了我,是他让我从死寂中看见一丝希望。

后来,我就从主家中出来,回到我生母的这座别苑,之清不放心我,也就一同前来。”

虽然,这小子值得同情,但是也不能因为同情,就忘记他是李之清的姘夫,何子山阴阳怪气道:“哦,是吗?就这样你们两就好上了?”

锦丞笑了一下,接着道:“子山兄,想必也心悦着之清吧?你看之清的眼神,总藏着一股爱意,你和之清以前认识吗?”

何子山一脸傲气地说:“认识,认识了很久!反正比你久!”

“但是,似乎之清,好像并不认识你。”

何子山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情,李之清就像从未见过他一般,似乎全部都忘记了一样,他正色道:“之清,可能失忆了。”

锦丞看着何子山,他和李之清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情,如果之清记起来,会不会就跟着何子山,离开这里。

他不能让之清离开他的身边,他转变脸色,严肃道:“既然,之清选择忘记,为何还要他记起?如此强求,难道不是有违缘分吗?”

何子山听着锦丞的这番言论,心中怒火顿生,还没有等他说完,就揪起他的衣领,怒视他道:“我和之清怎样,轮不到,你一个凡人,来说。我和他是月老亲办的太古姻缘,你以为,你是谁!”

本想着同情他的遭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身未入土,就盖棺定论,他和李之清的缘分,可笑至极。

区区凡人,岂能有通天的本领!

强求?他太古战神,大婚之日,玉帝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强了又怎么样?李之清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两人双目对视,谁也不甘下风。

李之清在远处,看见何子山正在欺负锦丞,本想施法,但不能暴露身份。

只好快速冲过去,将何子山抓起,松开他的手,蹲下身,紧张地问着锦丞,道:“锦丞,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何子山正想说些什么,李之清起身给了他一巴掌,怒目而视。

锦丞惊讶地说:“之清······”

李之清看着何子山说:“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个痴情专一的人,虽调皮戏谑,但本性善良,但是没想到,你居然对锦丞动武。”

何子山眼神直愣,怒目对视,气愤地说:“你为了他,打我!”

这股怒气,转变了风的动向,山上的石头纷纷动摇,林声大噪,李之清见情形不对,将锦丞护在身后。

正在此时,月老隐身将何子山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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