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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阿斯莫德的往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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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十四行诗还有续集吗?”

“不知道耶。”

“枯萎的玫瑰不会凋落,血液会滋养它的新生,教徒在此祈祷,愿玫瑰永不掉落。”

艾莎她一直坐在离四皇子塔最近的一个小巷子里面,她在等一个机会。

此时在哥伦比亚最高层卡特长官早已经和阿比卡修斯谈完了交易协议,已经开始收拾自己的公文包,准备出去了。

卡特说:“合作愉快,那我就走了,在哥伦比亚呆的那三天,令我印象最深的不是哥伦比亚的食物,而是一个小小的少女,而且她并没有元技,能将塔的第一层的保安全部给干掉实在令我感到惊讶。”

“哦,真有这么一回事吗?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她就说了一句想复仇,然后就被我给轰了出去。”

“复仇?我能跟她结什么怨恨?不过我也不必担心,如果就这浅浅的实力也想等到塔的顶端,那不是如同自取灭亡一般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自取灭亡就像路边的呆瓜一样,但那个少女的身上确实透露出一种令人不详的气息,我也劝你小心一点。”

“哈哈,卡特长官,您多虑了,希望南方的矿场能够运作的越来越好,话说我多想去你那边玩玩了,那边冷不冷?”

“你去那个满是死人的地方干嘛?想不想去那边最好的景点?”

“南方冻原还有景点的吗?”

“我们那个垃圾场应该堆的差不多,有四五万人的尸体了,那边挺冷的,就连最底下的尸体都还没有开始腐化呢。”

“听起来有点想作呕,我还是不去你口中的那个鬼地方了。”

“哈哈,这就对了那我走了。”

“慢走,我就不送了。”

卡特慢慢的坐着电梯往下走去,阿卡比修斯透过四周的落地玻璃,在观察另外的几个塔。

“永恒塔那边的蓝光怎么越来越强了?马卡达那边又在搞什么鬼?欸!”

一道剧烈的白光突破了永恒塔的顶端,处在黑夜里的哥伦比亚一下子被照亮了,就如同白天那样。

“啊!我的眼睛,痛死了这是什么鬼?在搞什么哥伦比亚照亮计划?”

在黑夜之中,一道黑影闪了过去速度之快,就连光都无法捕捉。

阿卡比修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开了一瓶红酒,开始慢慢的喝了起来,优雅的灯光配上那深红色的葡萄酒,显得十分的优雅。

“没想到20几年前,哥伦比亚酿的红酒还挺好喝的,但是真的不如玻利瓦尔的红酒好喝。”

喝完之后,阿卡比修斯来到了自己所在的深渊塔的最顶尖,开始俯瞰着整个哥伦比亚的杰作。

突然自己口袋里面的通讯仪器响了,他接起了电话。

“阿卡比修斯大事不好了!永恒塔那边出事了,卡琳娜不见了!”

“什么我可是他的舅舅!必须得给我找到卡琳娜,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一个小时之后就会将你们的头全部挂在哥伦比亚广场上面。”

“遵命!还有一件事情,智慧塔的泰诺通知真理塔的索姆,他们都在赶向永恒塔。”

阿卡比修斯结束了自己的通讯仪器,再次看向永恒塔。

“他们那里到底在搞什么?居然能将泰诺给整出来,什么事的影响力会这么大?难道跟卡琳娜有关?怎么可能?”

“跟谁有关并不重要,你先看看自己的性命,还有没有?!”

阿卡比修斯猛地转过头,看见艾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难道就是卡特所说的那个少女?”

“我不知道什么卡特,什么卡车?我只想杀掉你阿卡比修斯,你将我们这些没有元技的人当成什么了?是可以肆意揉捏的渣土吗?还是把我们当成了那屈指可数的元币!”

阿卡比修斯笑着看着面前的艾莎说:“天大的笑话,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元技,你能干什么?元石早就化为了大地的血脉,所有人都必须得向它低头,向造物主低头。”

“而可笑的你,却无法使用天赐给你的力量,从而你就会化为支配者的零件,你的利用价值比螺丝钉还要小,所有人都在互相牵引的利益中选择妥协,你为什么要问你那悲催的命运,就想反抗的曲目呢?”

“因为我仅代表我自己!我不愿意再次妥协,我什么都没有,我也没什么可以留下的,我赌上我这一次性命,杀死你!”

艾莎抓住短刀冲了上去,但阿卡比修斯却不慌不忙的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短剑,兵器之间在交织着,那清脆的碰撞声,清晰可见。

随后艾莎本想下蹲砍,来放到阿卡比修斯的,但万万没想到,对方却直接将短剑插在了自己的脚上。

“啊!疼!好痛,再吃我一刀!”

艾莎反手提握着刀,划过了阿卡比修斯的胸前,但却发现这种感觉如同空气一般,缓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又被击倒在了地上。

“哈哈,你是看到幻象了吗?像你这种没有任何元技的傻女,为何不去莱塔尼亚的花间屋呢?那里赚的钱比你在任何地方都要高,而且只需要出卖一下自己的身体就可以了。”

“我不会为我的贞德而低头!啊!”

艾莎这一次冲了上去,刀柄里面血魔的气息开始幻化着,自己头脑里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无比精神的力量再次显现。

阿卡比修斯在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进攻中,不断的后退,但自己修建的塔上面并没有任何的栏杆。

随后,阿卡比修斯握住自己的手臂,“元技,吞噬!”一道黑色的法术穿透过了艾莎,艾莎在一瞬间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如同摔在了地上那般疼痛。

抬起头的时候,阿卡比修斯已经将短剑从上而下的穿透过了自己的胸膛。

“啊!啊啊啊!”艾莎感觉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的时候,将牙齿弄得咬住了。阿卡比修斯的手臂。

“什么!你这玩意儿,还带咬人,简直是下流的手法!”

艾莎在吸收了一点点对方的血液之后,明明是致命伤的,伤口又慢慢的复原了起来。

“能取得胜利的办法为何要光明正大?我们现在是生与死的关系!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阿卡比修斯决定率先进攻,短刀突击到艾莎的右臂,被艾莎格挡之后,随后腰部转体发力,横着一批将艾莎的左腿削下。

艾莎在一瞬间,倒在地上,迟迟没有站起来。阿卡比修斯也慢慢的走到了艾莎的面前,想要一键结束她。

但是艾莎那条被砍掉的腿很快就在横切面凝固,随后不断流出的血液止住。

“啊?这是什么技术?你在一分钟之内将自己的血液凝固,阻挡血液的丢失,邪门的技术。”

艾莎用右脚一蹬,想要死死的牵制住阿卡比修斯,但阿卡比修斯也没有多废话,横批着一件将艾莎两只眼睛给砍瞎。

此时艾莎完全感觉不到了视线,只能靠着周围的记忆,以及大脑里面想象来判断自己会不会掉下塔。

“真是可笑呀,看起来你马上就要死了,卑微的弱者,为何偏偏要屈膝在强者的脚底呢?因为你们这些奴隶只配这样,那我就送你和你的奴隶好伙伴一起死吧!”

阿卡比修斯已经酝酿好了自己的剑气,一击突刺将整个爱莎从中间穿透了过去。

但是艾莎抓住他早已冲过来的意识,因为他知道自己如果被这一次次中的话,绝对必死无疑。

“那就给我去死吧!”

艾莎以非常难理解的姿势转头咬住了阿卡比修斯的脖颈,最后,在奋力的一咬向他脖颈里面的血液全部给吸下。

最后,阿卡比修斯因为血液提供不上而死在了地上,艾莎也因为失血过多和大量的透支,自己身体里的血液而换来的体力,但也没过一两分钟,也倒在了地上。

此时,一个黑影再一次的闪过,他缓缓地走到了艾莎的面前说:“让我先看看你的实力吧。”

——拿手指轻轻的挥动了一下,艾莎的呼吸再一次慢慢的起来,当艾莎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早已经被接上,但是没有丝毫的缝补痕迹。

“这是什么鬼?我明明大腿和眼睛早已经被阿卡比修斯给砍下,但为何我现在能看清楚自己的腿还在自己的脚上?”

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事情,艾莎缓缓的抬起头来,原本惊诧又舒缓的眼神突然变得憎恶。

“果然又是你,亚巴顿。”

“艾莎刚刚在处理一点事情,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杀掉了阿卡比修斯,真是令人感到惊叹。”

“你想来取我性命吗?”

“我为何要取你的性命,你并不在肃清名单之上,而且我会带你去个地方,让你去见识真正的自己。”

亚巴顿第一回向他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起来吧,艾莎你得到了我的认可,在莱塔尼亚,在玻利瓦尔,在哥伦比亚。”

艾莎看着亚巴顿的手,嘴巴泯着,但又说不出什么,缓缓的将自己满是鲜血的右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随着亚巴顿动用自己的力量,空间慢慢的转变,艾莎发现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他看到了过往的结界,想要伸手触摸却发现越来越远。

艾莎看见了儿时的自己,自己那轻松的脚步,在哥伦比亚的草原上面奔跑着,那温和的阳光照耀着自己的父母和家人。

那是她自己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但自己如今却只能像回马灯一样,看着这一切的流逝。

“如果那过往能如同烟雾般散去,如果我曾不加回忆,我意如哭泣。”

艾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四周都是古老的石砖而砌成的墙壁而在此,则占了许许多多不认识的人。

亚巴顿慢慢的走上前说:“欢迎你,你将成为七神使第五位。”

艾莎说:“我得到谁的认可了?”

一个穿着银色长袍着装,十分华丽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但看起来十分的威严。

“是我,你可以知道一个最熟悉的名字,我叫撒旦你想成为七神使,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艾莎见到如此强大的人,并没有慌乱,就跟之前在那丽娜身边遇到亚巴顿那样。

“那你说代价是什么?”

“你将永远臣服于我,作为我手上最有利的兵器,我会给予你改变法则的力量,请问艾莎小姐你想成为吗?”

艾莎犹豫了一会说:“那我的记忆会不会被抹除?”

“当然会,在这里有着属于自己记忆的人并不多,抹除你的记忆只为了更方便执行我的命令。”

撒旦本以为艾莎会摇头说不,但艾莎却坚定的感觉都释然了一样说:“太好了,终于不用让那痛苦的记忆一直缠绕着我的灵魂,我不想再回忆,在回忆我感觉不到美好,只有不断的焦虑与痛苦,在刺激着我的大脑。”

“你这个发言令我挺惊讶的,不过我也特别喜欢,因为我感觉我也时日不多了,不过在你之前的那一个小时之内,我又招揽了一位新的七神使,她的名字叫做莫斯提马,她会帮你消除记忆的。”

站在一旁的莫斯提马,慢慢的走了出来,她那银蓝色的瞳孔,看着面前的艾莎,时尚穿着十分华丽的裙摆,而右手则拿着一个不知道来由的法杖。

“你就叫艾莎吗?看你像是哥伦比亚人,不过这么快就要叫我执行第一个任务了。”

艾莎说:“你是莫斯提马,那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无可奉告,但是悄悄的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你的记忆马上就要被删除,所有人都一样。”

亚巴顿问道:“为什么是所有人?我们都排除在外了吗?”

撒旦说:“她是我认为最特殊的一个七神使,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她的名字,他就像是个虚无的杀手,悄悄的割下你的头颅,关于她的名字,只有我和莫斯提马知道。”

亚巴顿说:“那好歹先给我讲一下他的名字也可以吧?毕竟待会儿记忆都要删除了。”

莫斯提马缓缓的开口说道:“艾莎我将赐予你新的名字,仅代表撒旦的意愿,七神使第五席——阿斯莫德。”

艾莎说:“那我以后是不是只能叫阿斯莫德了?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还挺顺口的,在最后还是想怀念,怀念曾经的艾莎呀。”

“那苦难的小女孩,找到了,属于他的归宿了吗?”

莫斯提马并没有说什么,将法杖往地上一插,瞬间一道白光闪过了众人的面前。

艾莎就在原地凭空消失了,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变化。

亚巴顿说:“欸,叫我来这里干什么来着?emm,总感觉有点不太知道。”

阿撒兹勒说:“老爹,你在搞什么名堂?我大老远的从玻璃瓦过来,很累的,如果你只想让我看一个七神使第四席的话,那为什么不让我在幻梦境里面看?”

撒旦说:“莫斯提马,你的这个不属于元技的法术,很不错你会成为我最有用的一个部下。”

亚巴顿问阿撒兹勒:“你有看到贝利亚吗?那个人是不是又在睡觉?”

撒旦点了点头说:“这个傻子,就连躺着喝水都会被抢到,一个懒货。”

莫斯提马则在角落里没有说任何事,用自己那银蓝色的瞳孔观察着任何人的言行以及举止。

当所有人都散去的时候,皇宫里面就剩下撒旦和莫斯提马两个。

撒旦说:“阿斯莫德可以从我身后出来了,你还是得好好的隐藏一下自己的气息,不过你这隐身技术在整个大陆已经无人可敌了。”

“是吗,看起来我还得多加努力是吧?那么请问撒旦先生,你要给我下达什么任务呢。”

撒旦说:“莫斯提马,你给他设置了一个什么性格?”

莫斯提马说道:“给她设置了一种比较冷漠且孤傲的性格,带点挑衅意味的,也就是我们在她眼中多不足为惧。”

撒旦原本是想发火的,但又想了想说:“这也可以,以后再帮我处理那些特殊的人物的时候,做事也会十分的果断,不会再有任何的感情。”

阿斯莫德说:“感谢你用天花乱坠的词语来赞赏,但是如同放屁一样,请问我要做什么任务?”

“哈哈,如果你不说话,那真是一个美女,我想让你监视三个人。”

“哪三个?”

“一个来自莱塔尼亚的阿丽娜,她可以放在最后一个,因为威胁并不大不过看她这种传承的力量,我有点想把他给纳为七神使了。”

“第二个是来自玻利瓦尔的一个少女,好像现在在竞技场里面战斗好像,具体名字我也不太清楚。”

“第三个你必须得放在头一位监视,一个离莱塔尼亚隔着一个荒漠的小城镇,里面有一个少女,她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我在俯视整片大陆上元技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元技波动是最大的。”

“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只是交给你永远的任务,只要一旦我死去,你就将她们三个立刻的抹杀掉,无论任何代价,无论任何时间,无论任何地点。”

“接下来,你也不用在我这边了,去干自己想干的事情,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任务是第一位。”

阿斯莫德点了点头说:“既然是监视工作嘛,那还挺轻松的,一口气坚持三个人也不是太麻烦的事情。”

“那抹杀的任务就不交给我了咯。”

“不是还有亚巴顿吗?”

“哦,我突然忘记了那个帅哥了,那确实蛮帅的。”

说完,阿斯莫德就消失在了两个人的面前一个人独行长路。

“你看清楚了我的样子了吗?你记住了,我的长相了吗?你了解我的过往吗?哈哈哈,到始终我都没有放过那两个人的监视,但唯独你潇静你却在层层隐蔽之下躲过了我的监视,确实令人感到诧异。”

潇静并没有说什么,阿斯莫德拖着一把镰刀慢慢的走了上来。

“我真希望在看到你的那一刻,就用镰刀割下你的脖子,将它挥舞着,疯狂甩着,我想要炫耀我的战绩,你的力量难以察觉,隐藏的很深,我们每一个七神使都了解的很透彻。”

“果然我对你的了解还是存在于皮毛之间,甚至连皮毛都算不上,人隐藏越深,越给自己套上了某种面具,人就会真正的变为面具。”

“哦,我差点忘了,我没有在跟你对话,我在跟一个古代的神明对话,哈哈,神明可笑无知懦弱胆小,如果你想证明你自己的强大,那就从我的尸骨上面踏过去。”

“乌洛波洛斯你是悲剧里面的跳梁小丑吗?你以为我在激怒你吗?不,我是发自心底的嘲笑你,嘲笑你的懦弱!嘲笑你只会让维多利亚的军队来面对我,他们不堪一击。”

阿斯莫德在战场间跳跃着,如同开放在血与火之间的芭蕾一样,疯狂的用她那镰刀收割着人命,恐怖童话里面的死神也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我会将鲜血洒满圣山的每一个角落,它就像一幅空白的画纸一样,而我就是一个豪放派的画家,在上面用血红色的颜料涂抹我想要的艺术。”

“来吧,都来吧!越来越多的亡魂,越来越多的力量,我越是开心,我越是发强。”

“如果你仅仅缩在和那个独角女人聊天,那我是真看不起你,估计那个叫做奥利维亚的女人已经被萨麦尔给打得残废了,可怜的女皇你最终只沦为了它人的棋子,可笑也可耻。”

“不过阿丽娜,我对你的赞赏,绝非是虚构的你从小到大都是我心底里所仰视的对象,如果不是我没有任何的欲望,我也会像一只野兽趴伏在你的身上,舔食着你的脖子。”

“利维坦呀,你与我一同来到西大陆,心底里都抱着要杀掉所有背叛者,我们最后都成为了那最可笑的背叛者,我的记忆,我的身世,找到我的归路。”

“莫斯提马妹妹,你最讨人喜欢了,居然还把我那不堪回首的记忆给保存着,哈哈,我真希望我人生中那灰色的颜料能少一点,还有些那可怕的黑色的墨水。”

“亚巴顿,是你带着我跳进深渊的吗?如果当初在莱塔尼亚,你就把我给杀掉的话,我们之间至于刀剑相向吗?如果强者一味的怜悯弱者,那不叫礼让,那叫做害怕。”

“可悲的世界,欢喜的世界,痛苦的世界,无助的世界,我曾每一次张开双臂想怀抱你的感恩,但你却如同肉瘤,里面夹杂着刀片一样,让我吞咽下去,哈哈,悲苦痛楚,如果还能碰到罗琳女士的话,我希望能让她永远的解开我,那无处掩饰的罪恶。”

“这仅仅是我的十四行诗,我怀揣着对这世界一切的包容,请让我再一次看着这个世界,那反复不停的变化吧。”

阿斯莫德站在血泊当中,脚下的血液早已经凝固,四周的维多利亚士兵被这血腥味给搞得寸步难行,阿斯莫德就这样子用血红色的眼睛看着他们所有的人。

从上往下看的眼神,傲视,强者能俯视弱者。

“如果你连向上看的勇气都没有,你谈何来的让他人看你,就好比路边的狗屎都有一两个小孩子愿意用眼睛去看,而你们就像宰渣一样,一粒一粒的并不重要。”

阿斯莫德静静的躺在血泊里面,双眼看着那逐渐被染成血红色的太阳,揉了揉眼睛,问了一下其他人,太阳本就是白金色的,到现在才发现。

我的双眼早已被那可耻的鲜血给蒙蔽,他将我一步步带进了无法回头的深渊,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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