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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回忆的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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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会直呼你的名字?你也知道曾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们只会以你和我的方式来称呼。”

“那你在此的用意是为何?”

“我已经对你现在所做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厌恶你不是曾经的她,你又无法替代曾经,你叫潇静,对吧?”

阿赫玛尔看着面前潇静的眼睛,双眼颤抖着,但瞳孔仍然直视着。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是真正的她吗?如果这副身体的本人问我的话,那她会是怎样的回答?”

“如果她是高尚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她就不会放任你如此作为,人的意念可以摆脱时间的束缚,就算在千万年之后也依然可以撼动那古老的顽石。”

潇静说:“你都说完了吗?我想一想,现在估计那帮维多利亚的士兵已经快被杀完了。”

“你想过没有,他们都是一个个的生命,一个个无法被侵犯的生命而你却,你却,篡改了那真正的历史,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魔族人从一开始就存在于这片大地之上,他们并没有错,他们是属于这片大地的,我们只是两位突然降生的人而已,但我们并不知道我们的来由。”

“我自允是那上天赐予我们的力量,让我们得以世代永存,你与我本就对立而生,不应该是互相杀戮,互相战斗,但是对立总有互补的时候,我们一手创造出来的子民。”

“他们仍然快乐地生活在这片世界上,与这片历史永存。”

“但是那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我们的幻想,这是他们脚下的土地,我们无以为他人所渴求的生存而做出选择。”

潇静慢慢翘起了二郎腿,从她那破损的裙摆边露出了洁白的大腿。

“哎呀呀,你说这么多,我也听不懂,曾经的你也不是谜语人呀。”

潇静将手慢慢的打开,一把长剑幻化在自己的身上。

“我来这说好听一点叫做执行使命说难听一点,叫做历史重演。”

阿赫玛尔后退了一下说:“你是又想杀我吗?乌洛波洛斯。”

“但是现在我并不想要杀掉你,毕竟在这个空间里面就我和你二人,那我就告诉你个秘密吧。”

阿赫玛尔眉头紧锁着,但看着潇静的脸上却是异常的平静。

“这里便是我的心灵之境,之所以我在这里因为我想看到这个身体的灵魂是如何面对我的过去。”

“我想作为一个观察者,观察并记录,我们最初的美学都是从观察中来的,她每个一举一动都是令我感到十分惊讶的,她仿佛好像并不会担心自己干不到的事情。”

“人类生来就有畏惧之心,畏惧任何强大的事物,但人也有挑战之心,他会想尽各种办法让自己存在于食物链的顶端,而她并不会担心这种事情,2000多年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人的眼神,可以那样的自信。”

阿赫玛尔疑惑的说道:“自信不是每一个人都该有的品质吗?怎么在你的嘴里,她就无与伦比呢?”

潇静走到了阿赫马尔的旁边,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用那金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潇静说:“看见了吗?来自这个人的深渊,那仿佛就像刻在我原初一样,如此的恐惧,就连我在她的身体里都感到了那一丝丝莫名其妙的恐惧。”

阿赫玛尔低着头思考了一下说:“那么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他压根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每当我们在仰望着星空的时候,我们都自以为我们是星空的宠儿,但我们不知道亮闪的星星周围是那无穷的黑暗。”

“她的内在仿佛代表了整个世界的根源,有创造就有毁灭,就像你和我一样。”

“神明啊,你还是太傲慢,有可能在这个地方,我们仍未无数只眼睛观看着我们,就想观看这小丑的闹剧一样,坐在场边开怀大笑。”

“但他们都会死死的注视着一个人,他们不敢懈怠,他们以此为生他们感谢创造出他们来的人,他们忌惮,并且恐惧着能够毁灭他们的人。”

“你觉得呢?阿赫玛尔。”

阿赫玛尔向着边界走去说:“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你想杀掉我,现在就可以动手,不必当街示众,如果你想告诫我,那我愿意接受。”

潇静朝着反方向走去说:“那我们待会儿再见,毕竟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阿赫玛尔笑了笑说:“最好是你说的时间还长呢,只有我才会觉得我们的时间是那样的短暂,而你完全是对生命产生了一种歧视,或许这是在逃避使命。”

“……,或许你说的对。”潇静消失在了整个空间当中,在一瞬间,空间便破裂开来。

阿赫玛尔才发现自己的脚下便是被削去了一半的圣山,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裙摆也随风飘动。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人呢?”

潇静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说:“阿赫玛尔,我们有缘再见,就让我再次当这个历史的罪人吧,尽管历史不会被一切所改变,但浮在上面的阴云总有一天会被照亮。”

潇静一个瞬移便消失了方向,只留下了站在原地的阿赫玛尔。

“乌洛波洛斯你到底想干什么?”

突然,阿赫玛尔听到了不远处有几个人的声音,她眯着眼睛向着风沙前面看去。

一个少女双手托着另一个少女的尸体,明显拖着的那个年龄比较大,但从她们的角可以逼你出来,她们是魔族人。

“萨麦尔,你说安全的地方在哪里?”

萨麦尔伸出了自己的手向前面一指,萨沙向着前面看去,两个人对视在一起。

“阿,阿赫玛尔!神明怎么会在那里?我不敢相信我的双眼。”萨沙感叹道。

萨麦尔说:“前面的是你们的神明吗?看来你姐姐估计有救了,那我们就先分别一小会,我得去帮阿丽娜她们,不过我也佩服你姐姐的一点,能将我的护盾给击穿,我的元气已经损失了很多了,再这么下去的话,如果护盾再不刷新,那我便会很轻易的死去。”

萨沙低着头没有说任何话,任由风聊过她的刘海。

她回过头望去,萨麦尔已经慢慢的向着圣山脚下走去,风沙吹过她飘下的履带,那个无知的少女一直在寻找着一个问题。

“阿赫玛尔,我们的祖先是真的被杀死的吗?”

阿赫玛尔笑了笑说:“毕竟我们也没活在过去,如果你真想知道当年的事情的话,或许你会知道,亚特利亚斯从一开始就是被你们祖先所救。”

萨沙的瞳孔里面满是惊讶,她不敢相信自己每次引以为豪的圣上,居然在生命最薄弱的时候,被自己的祖先所救。

阿赫玛尔叹了口气说:“当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导致我们与魔族发生了冲突,当时战况最为焦灼,亚特利亚斯在跟乌洛波洛斯战斗的时候,由于极为悬殊的力量,她倒下了。”

“在她生命已经处于弥留之际的时候,是一位魔族人拯救了她,用自己的胸襟裹住她的伤口,背着她回到了维多利亚最开始的地方,魔族人的时间往往都十分的短暂。”

“所以很快,那位拯救了亚特力亚斯的魔族人就与世长辞了,而魔族也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人们的欲望,想把他们给撕裂,想瓜分他们。”

“但我的子民却不知道,这片大地与生俱来的居民,正在被我们这种外来者给赶走,我们不是毫无人性的殖民者,我们希望共生。”

“魔族人凭借着他们的手与鲜血,筑起了一片片城邦,他们高举着属于自己的徽章文字与旗帜,向着那古老的火焰呐喊。”

“维多利亚那崇高,那悲愤的心情一直积累在我的脑海里,我是故告者,我是孤愤者,为永世的安宁奉献我的一生。”

“之后,亚特力亚斯就放弃了原先的五元出的职位,她选择帮助魔族人以及维多利亚,去重振他们的光辉。”

萨沙听着听着,眼泪就顺着脸颊侧边流了下来,在强烈的阳光之下,泪水晶莹剔透。

“亚特利亚斯,你说过会庇佑我们的人民,维多利亚现在已经不成样子了,他们互相吸引仇恨,互相朝着无辜者屠戮,亚特利亚斯你看见了吗?”

一个模糊但又震耳欲聋的话语,在萨沙的耳边飘过。

“我看见了,我决定拯救。”

向着金边的长剑,固定着铂金的剑托,维多利亚特制的花纹。

“这是……圣剑!”萨沙的瞳孔在闪烁着,面对着圣剑所有的维多利亚人,都会单膝下跪,是以维多利亚最高的敬意。

剑代表了保卫,代表了进攻,代表了守护,代表了制裁。

“维多利亚昂扬不灭!”亚特利亚斯把圣剑给举了起来,太阳将所有的光线如同倾泻一般将圣剑的光芒所散射开来。

一道金光闪过了圣山,维多利亚的黄金时代。

阿丽娜紧紧握着自己的太刀,双手那白嫩的皮肤早已被鲜血给染红,无数的魔物诅咒生物以及维多利亚士兵朝她扑来,就算手已经没有知觉,但她依然在死守着自己的面前。

众人已经累的奄奄一息了,唯有阿斯莫德还在疯狂的笑着,血浆如同流水一样划过自己的全身,如同那饱含力量的源泉一般,她的双眼愈发的通红,无数的亡灵汇聚在她的镰刀之上。

“哈哈,就凭你也能杀死我?真是痴人说梦,再来一万个我都杀给你看,毕竟只要有养分我便会成长。”

亚巴顿叹口气说:“害,莫斯提马,为什么我当时要把这个怪物给死命的推荐成七神使,你确定把她的记忆都给改到从前了吗?我就怕他到时候再记起点什么,先把我给杀了。”

莫斯提马向亚巴顿撇了一眼:“在我的印象里,你不是还挺冷漠的嘛,怎么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起来了?”

亚巴顿说:“如果死亡能解决一切,我之前的过往,那我便会向死而生如果那过去的伤口无法愈合,那就用时间来弥补,所以我还不能死,梅莉亚我向她保证过,我会爱她一辈子。”

莫斯提马笑了笑说:“你这种活了500多年的人,还是没有一点古老者的乐趣,那我就告诉你个喜事吧,阿斯莫德记忆我的确是重置了,但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因血载过大,而自我崩盘呢?”

亚巴顿看着面前阿斯莫德她就如同像在舞台上进行黑天鹅舞蹈那般,优雅且华丽的收割着每一个人的鲜血。

“真是一个可怕的怪物,看来我当年的眼光还是蛮准的,哎,我好像有些东西回忆起来了,我记得当时阿斯莫德身边好像还有一个少女叫……,叫什么来着的?”

阿丽娜捂着自己疼痛的手臂走了过来说:“你这个人的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还有我想问一下,梅莉亚在哪里?我需要治疗或者肖杰也可以。”

亚巴顿突然开朗的说道:“哦,哦,哦,我记起你来了,你就叫阿丽娜是吧?当时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确实找到了你们两个。”

“当初我曾对你们说过,想不想来七神使,没想到这种罪孽也会降在我的头上,此乃世间的极恶的象征,阿丽娜,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道路?”

阿丽娜沉思了一会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当时在莱塔尼亚复仇的时候,被一束白光给击中,就来到了撒旦的面前,之后我的精神与记忆都遭到了他的控制,在最后一次我执行他任务的时候,碰到了潇静,是他将我从那不可逆转的契约中拉了出来。”

亚巴顿思考了一会在整理过许多七神使的经历过后说:“好像我们都碰到过潇静,只有利维坦和阿斯莫德并没有接触过潇静,但她们也同样挣脱了契约。”

“在潇静的身上仿佛有一种不可描述的力量,她时常在窥视着我们内心的最深处,而我们却无法发现,这才是最令人可怕的地方。”

阿丽娜像太刀上的血,慢慢的给抹了干净说:“这些维多利亚的士兵怎么杀也杀不完,他们到底派出了多少人?难道是一整个国家吗?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亚巴顿笑了笑,“低头阿丽娜。”随后将自己腰间的一把短刀扔了出去,正好命中了,将要砍在阿丽娜身后的一把大剑。

随着一声巨响,仿佛是血与钢交汇的声音,阿丽娜猛地转过头看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你终于来了,潇静。”

潇静惨媚的一笑说:“看来又要再一次面对你们所有人了,你觉得历史还会重演吗?”

“将我再一次杀死,将我的神志抹去,将我的品行供养在那黑暗的地狱。”

阿丽娜也拔出了太刀,两个人死死的盯着潇静的一举一动,有可能就在那一眨眼的瞬息,自己的头颅就会掉在地上。

“你会正视命运,带给你的痛击吗?”

“你会不择手段的去获得胜利吗?”

“我会,而我选择了你。”

潇静抓起大剑一刀斩下,一道强烈的火光将整片天空染成了血红色,强烈的火焰吞噬着大地,一切的生灵。

阿丽娜和亚巴顿在同时闪开,两个人在速度上面,在整片大陆上都无人可以匹敌。

潇静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自己可以拯救自己,而我做的就是为她前行扫去一切障碍!”

“元技,灭斩!”

阿丽娜喊住亚巴顿:“躲不掉了!正面迎接也会死!肖杰呢?”

在一瞬间莫斯提马调动了时间法杖,肖杰以前两个人全部传送到了其他的地方。

潇静看着自己手上并没有挥出去的元技陷入了沉思。

“什么鬼?我当时在想什么?为什么我的肌肉感觉我挥出过剑,这个法术太诡异了。”

肖杰见到了阿丽娜说:“才想起我呢,潇静她现在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

阿丽娜说:“我已经感觉不到她的强大,我们七神使其实都可以看得出对方的元技强度如何?但就是唯有她,怎么都察觉不到?”

肖杰说:“得把他们都给召集过来,这次应该是我们的最后一战了。”

阿丽娜又说:“万一她再一次开了镜像空间怎么办?那我们所有的努力是不是又要功亏一溃了?”

莫斯提马走出来说道:“不,她这次没有开镜像空间,关于空间以及时间的变动我察觉的十分的清楚,她这次仿佛要与我们决一死战,她没有选择在一次用那种手段逃避。”

“我之前留在她体内的数十根银针,在我的感测里面,已经完全的失效了她现在不会受到精神压制,如果现在赫默在那该多好,她的实力可以让潇静难受一段时间,以我们现在几个人的力量上去,简直就像飞蛾扑火那般。”亚巴顿说道。

莫斯提马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将自己的能力给说出来,还想做点保留,因为这件事情与某个人,签订了契约。

肖杰说:“那些维多利亚士兵为什么不动了?”

众人回过头去,看见所有想往圣山置顶去的维多利亚的士兵,全部站着一丝不动。

“他们将作为我的精华,为我奉献出那毕生的力量,很高兴各位,我们又见面了。”

此时的潇静在半空中俯视着所有人,他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挑衅,但十分的坚定与从容不迫。

“你有相信过那可笑的未来吗?阿赫玛尔,我从来不期待未来,对于我来说,未来是由你而创造,而我只能一直去原谅我的过去,无法回头。”

潇静双手抓住长剑,四周的火焰慢慢的燃起逐渐形成了一道龙卷的巨风,在圣物的加持之下,她想劈开整个圣山,去找到她所想要的。

“元技,毁灭!”潇静双手一发力,一把燃烧着熊熊烈火的长剑,从上而劈,一道强烈的白光直冲天际,在一瞬间,整片大地连接着地平线,被一分为二,那屹立数万年的圣山也随即分开。

阿丽娜惊讶的说道:“这是什么鬼?她能将这座大山给劈开?我突然感觉毁灭整个大陆只是时间的问题。”

“阿丽娜都到现在了,你怎么还在吐槽?是不是把我们队伍中最帅的一个人给忘了?”

阿丽娜回头看了一眼,萨麦尔拖着巨锤慢慢的走了过来。

“萨麦尔,你和奥利维亚战斗的怎么样?”

萨麦尔拍了拍肩上的灰尘说:“一不小心我的护盾弹反把她给弹死了,不过死了应该也没有关系,毕竟到时候再叫伊莎用神树果实复活就可以了,毕竟如果这场战斗是赢是输,维多利亚都得有一个不倒的帝王。”

萨麦尔抓住巨锤,指着天上的潇静说:“来吧,懦弱的生命,我会让你神识俱灭的。”

肖杰没有忍住笑了出来说:“你现在要是被潇静给披上一刀的话,你的护盾估计这辈子就不会再有了,她可以满血将你从这个世界上给抹杀掉,说个笑话吧,杀死你得需要两次机会。”

萨麦尔说:“你这是故意来调侃我嘛?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肖杰说:“还能怎么办?只能豁出去了,说不定还能有一丝机会赶在她体内,精神崩溃的时候,这样真正的潇静拿回来。”

萨麦尔仰视着潇静曾经那下垂的嘴角,逐渐昂扬起来她开始兴奋,她本知道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对决。

“来吧!懦弱的神明,在我的巨锤之下化成粉末!”萨麦尔兴奋的喊道。

潇静看着萨麦尔,脸上也扬起了那许久不见的笑容。

“萨麦尔,在我的记忆里你一直都是这种性格,纯粹的自傲,纯粹的强大,你那灭世所有人的勇气,才是你登上顶峰的原因。”

阿丽娜悄悄的对肖杰说:“使用元技吧,把他们都给召唤过来,我们人必须得集齐,我可不想看到萨麦尔在一刹那之间死在她的刀下。”

肖杰两只手开始生成特殊的法阵,逐渐蔓延到脚下,法阵逐渐的变大,空间开始扭曲着。

亚特利亚斯,玛门,伊莎,梅利亚,潇枭,阿斯莫德,利维坦。

全部来到了队伍中,众人没有说什么但都仰视着在天空中的潇静。

潇静说:“哈哈,人都到齐了那这场最后的演出也要开幕了,但在此之前,你们都没有看到脚底下的是什么吗?”

阿丽娜低头看向了脚下,由于刚刚潇静将圣山一分为二,脚底下露出了许多生物的远古残骸,已经让不可名状的黑泥。

“阿丽娜,你是不会意识到这是什么的,不过你看看旁边的亚特利亚斯你就知道了。”

亚特利亚斯的双瞳在不断的颤抖着,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脚底下,全都是曾经那些战死的士兵以及那永恒的诅咒。

“你到底做了什么?!乌洛波洛斯!在亵渎他们的英灵!”

潇静笑出了声说:“他们本就应该昂扬于世界,无人会玷污他们所做过的事件,但他们依然离不开诅咒,在我杀死阿赫马尔的那一刻,诅咒就永远的在这世界上。”

“你为什么要杀死她!你觉得你做出这种事情,我会原谅你吗?就算我原谅你了,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亡魂呢?”

“不清楚,但是现在你只有为他们默哀的份,感受诅咒吧,感受我2000年以来所饱含的折磨。”

深山底下的诅咒开始随着潇静的元技,开始发生变化,亚特利亚斯和伊莎还有玛门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不适。

伊莎说:“诅咒的力量太过于恶心,没有神树的庇佑,想要消除身上的负担太过于困难。”

玛门说:“我们第一次杀死她的时候,不是也在迎难而上吗?那就再杀死她一次。”

亚特利亚斯说:“不是的,之前是她本人的个体,而现在我们的面前是一个来自其他大陆,我们没有任何了解的人类。”

莫斯提马不知道为什么在自言自语着,她仿佛在跟空气对话一般。

“让我严阵以待,什么意思?”

“你的秘密?你们不是已经互通了吗?”

“什么?”

“果然是契约吗,那好吧。”

“参见主什么意思?”

“晓得了。”

莫斯提马握住了法杖,同样也对着潇静。

潇枭看着天空中的姐姐,自己的心里有种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难受。

“她一直是我姐姐吗?曾经我们一起活着,她就像母亲一样,一直关怀着我给我做早餐,和我一起上学,我们人生的转折点就来自那场叛乱。”

“如果时间能回到最开始,那该多好我想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我喜欢姐姐,她带给我的那种温暖她是我的家人,我们手足相惜。”

“姐姐,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究竟是什么原因,你会走上这条路,是因为叶莲娜吗?”

“是因为这世间的一切不公吗?是因为我们有着奴隶的血脉吗?是因为你一直想仰望着星空,看着自己的梦想,与理想之间的碰撞。”

“你在高举着理想主义者的火焰!你想要实现它,你办到了,但你为什么还会?还会这样!为什么?”

潇静看着下面的潇枭,脸上的笑容慢慢的下去,记忆也随即涌上来,虽然不是本人的思考,但乌洛波洛斯依然有所触动。

“如果这副躯壳还能有这原来的意识,她肯定会抱住你,紧紧的怀抱住你,不会松手。”

潇枭大喊道:“那你为啥不回来?抱住我!姐姐!”

空中发生了异常的震动,在阿丽娜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潇静已经抱住了潇枭。

潇枭感觉自己的后背被紧紧的抱住,那种温暖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能清晰的闻到潇静身上带来的体香。

“……姐……姐姐,呜呜,呜呜啊啊,求求你回来,放过我吧。”

“潇枭,等时间让种子发芽,她会回来的,想再抱的紧一点吗?”

潇枭也用双手紧紧的抱着潇静,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潇静身上的伤口。

阿丽娜想上前阻止,但自己的身体却连一步都迈不出来,她不想破坏这份感情或许在不久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无法相拥。

潇静手慢慢的松了开来,看着潇枭的双眼,伸出了右手,轻轻的抹掉了他眼睛留下的泪水。

“潇枭,要坚强哦,你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不能再哭哭闹闹了,姐姐没办法,每时每刻都陪在你身边,请原谅我的过错。”

肖杰大喊道:“就是现在!动手。”

阿丽娜拔出了太刀以及快的速度斩向了潇静的脖子。

随后又被潇静轻松的接了下来,但她又回过头对潇枭说:“那姐姐就要去战斗了,你得保护好自己哦,千万别死了。”

潇静用左手一把,将潇枭给推了出去,右手则幻化出长剑砍向了阿丽娜。

但是这一击又被萨麦尔给打了回去。

“叙旧已经叙完了,那么我要动真格了,元技,岩壁。”

四周的岩石如同树木一般,冲出了地面,将整片地都围了起来。

“元技,岩崩锤!”萨麦尔举起锤子,一锤敲在了地上,无数的巨石如同巨刺一般向着潇静袭来。

“元技,灭斩!”潇静抓住长剑一把劈向了众人。

一道凶恶的火焰向前,快速的斩出,肖杰和莫斯提马一同发力,将众人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及改变了时间,调转了灭斩的方向。

“又是这种惯用的小伎俩,不过你们能否躲得掉这个。”

潇静左手浮现出黑色的符文,亚特利亚斯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乌洛波洛斯之前最强大的杀手柬。

“小心!不要看她的眼睛,不然会被死线给命中。”

众人立刻将眼睛给闭了起来,一到炸裂的白光从潇静身上炸开。

无数如同流金花一般绽放,空中绽放出了一朵朵白金的花朵,无数只眼睛出现在了花朵的中央。

梅莉亚拔出了自己的长刺,“元技,玫零落。”

无数的玫瑰花瓣在空中出现,将所有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给遮挡住。

阿斯莫德则趁机将一道道血刃向前释放出去。

“没用的,焚毁。”

“还有后面的。”亚巴顿在一开始就将自己的短刀给投了出去,一瞬间,瞬移到了潇静的背后。

趁着潇静想要抵消阿斯莫德的元技的时候,反手抓住短刀在空中翻转了一下,插在了潇静的背后。

“啊,还挺痛的,亚巴顿,你老是神出鬼没的,元技,焚毁。”

以潇静为中心,一团火焰瞬间爆炸开,在火焰即将扑向亚巴顿的那一刻。

萨麦尔也将自己的战锤立在了地上。

“元技,庇佑。”

亚巴顿身体周围瞬间出现了一个护盾,在护盾与火焰相交的时候,肖杰又将亚巴顿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当亚巴顿转头看向了萨麦尔的时候,萨麦尔已经气喘吁吁了。

“还要紧吗?萨麦尔。”亚巴顿看着萨麦尔身上的护盾,慢慢减弱的时候,心里已经意识到了不太对劲。

“你这是将你的护盾分给了我吗?那么你怎么办?”

萨麦尔笑着说:“大不了用生命再开一个吧,毕竟能爽快的战斗是我毕生的渴望,你觉得呢,姐姐。”

利维坦很无语的看着萨麦尔,她很想指责妹妹这种损伤自己身体的行为,但是她同样也知道,人要为着一件自己一定要做到的事情而拼命。

“别比我先死了,那我得在你坟前笑你一辈子。”

“你也是,不要待会儿你死了,我还得给你哭坟呢。”

但谁也不会希望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死,该死的都是残流着眼泪的可怜之人。

利维坦举着巨斧用尽全身的力气而劈下,一道强烈的斩击正好碰到了,辛苦猛地向后退去,并抵消掉了这层力量。

“各位都是整片大陆上最强大的人吧,你们都是她的朋友?唉,我也渴望能遇见我想遇见的人。”潇静感叹道。

“不行,再这样苦苦的撑下去,我们的力量始终要被潇静给耗尽了。”

萨麦尔说:“很难办,或许可以让她暂时失去抵消的力量。”

利维坦很疑惑的看着萨麦尔说:“你这点脑细胞能想到什么?”

“我释放元技,可以释放自己做差不多大小的空间,然后就得让莫斯提马妹妹在这空间里面施加法术,当潇静每次要抵消力量的时候,再将时间调到之前,这样就可以气死她了。”

利维坦那严肃的双眼不下子笑了开来说:“你还挺会思考的,不愧是我妹思考的方向都比他人要有所奇特。”

萨麦尔抓了抓头笑着说:“哈哈,那就这样办,我先走一步。”

萨麦尔在一瞬间消失在三个人的面前,随即她来到了潇静的面前。

“来吧,属于你我的单挑时间,或者群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坐着好累啊,也在忙于绘画以及高考有可能后面更新的比较慢,也请读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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