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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虐妻一时爽,追妻被气倒 > 第24章 灿笑-14

第24章 灿笑-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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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每天都要打点滴,大夏天,蓝金从指尖到手肘都是冰凉的,他又白,更像玉段。

暖手宝没有用,赵若楠就抱着他胳膊,一根根掐他指头玩,一边玩一边问,“你为什么这么白?因为你是白苗吗?”

“我们和汉人没什么区别,”蓝金郁闷,“少看武侠小说。”

赵若楠叹气。

“怎么了?”

“你不懂啊,女生都希望男朋友与众不同的,狼人啊,吸血鬼啊,一拉出去,多震撼啊!···当然吸血鬼狼人都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妖怪,可咱们中国什么小倩啊,婴宁啊,都是女人,我又不是同性恋。”

她把他手指蜷起来再展平,展平再蜷起来,“你真的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吗?也好让我出去显摆。”

蓝金沉默了很久:“···有时候我能看到鬼。”

她才不信,做鬼脸,然后自己咯咯笑,“要一个厉害一点的,···你会蛇语吗?”

“不会。”

“你会下蛊吗?”

他忽地冷了脸:“会这个还能让你去喜欢胡琅?”

“哎呀那时候我刚小学毕业,肤浅嘛,不懂事嘛,就知道以貌取人嘛···”

蓝金炸毛了,“好啊,你承认你对胡琅犯花痴?”

赵若楠当时就吓傻了,连连摆手说没有没有。还是被蓝金在脸上搓了好几把。

蓝金手下一停。赵若楠已经被搓得龇牙咧嘴,她嘴唇薄,但朱唇很明显,稍微翘起来一点,真像玫瑰卷瓣。

她无知无觉,乌溜溜的眼珠打量他,“哥哥,不要生气···”

尾音被他吃下去,淹没在唇齿间。蓝金自己也反应不过来,就觉得她嘴唇很软,像一沓厚厚的玫瑰花瓣,湿漉漉,还沾着水滴。他只咬了一下就不敢再咬了,含|住|吸,很轻很轻地吸,想把水滴都吸走。

蓝金没亲过女孩子,但是经常抽烟,所以吸了两口就放开她,别开脸换口气,让空气进到肺里。

他觉得玫瑰花太够劲了,比烟酒够劲多了,一口跟烟花似的,在他脑子里炸了个噼里啪啦五光十色。

喘了好几口气,那烟花才逐渐熄灭,蓝金抓过来又要亲,却看到赵若楠瞪大的眼,一脸被吓懵了的表情。

他只觉得心疼。这小丫头别是要哭吧?他可得哄哄,于是他哄她,一边哄一边亲,“我在这儿,我在这儿。阿楠别怕···我在这儿···”

蓝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赵若楠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因为长得漂亮,赵若楠不是没有被搭讪过,但一亮出赵成栋的牌子,男生讲荤段子都躲她好几米。所以她完全没有接吻经验,以为接吻就是电视剧里那样,旋转、仰拍,切近、拉远。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一直亲一直亲,亲个没完没了。

蓝金一条腿还打着石膏,下不了床。干脆一把把她拽到怀里,鸭绒被特别软,她觉得自己陷进了好深的陷阱里,所以挣扎着想爬回去。

蓝金擒拿手何其厉害?一只手扣住她双手手腕,她就动不了了。

被蓝金按到床上的时候,她也清醒了一个瞬间,别过脸去躲他的吻,“不要···”

他身子一顿,茫然地看她,“为什么不要我?”

“你的腿···”她怀疑自己嘴巴被亲肿了,“我会踢到。”

话音未落,蓝金又低头亲她,“没事,踢吧。”

他吻得很急,让赵若楠想起饭局上,有一种“虎抿”,噘|嘴|含|着杯沿,“吱——”一口,就能把一整杯酒吸空。蓝金也好像在虎抿,自己就是那杯酒···

她觉得像地震,天花板在晃,床也在晃,晃得她好晕好晕。震源是压|着|她的这个人。

这个人的脸也晃来晃去,晃出重影,白花花一大片。非常新奇,所以她笑了,笑得缩成一团,双手乱摸他脖子。

“哥哥···哥哥···”

蓝金猛地将她摔到枕头里,“不许叫我哥!我不是你哥!”

她马上不敢笑了,抱着一团被子,水汪汪地仰望他。

不是她胆子小···这句话声音太大了。隔壁打游戏的蓝望都听到了,登登登跑进来,推开门差点一个踉跄。

说实话蓝望来得确实及时。

当时蓝金拇指都插|进裤腰了。

···

“到了。”

她如梦初醒,慌忙地收好药瓶。付钱下了出租车,这一路她太熟悉,甚至不用门卡,只要和保安打个招呼就行。

她给他打电话,一遍又一遍。总是无人接听。

走进电梯。她越来越心慌,看着那跳跃的数字,只觉得电梯是囚笼,自己是囚笼里的死刑犯,又怕出去,又怕不出去。

终于还是得出去,赵若楠走了几步,一抬头就是深渊般的大门。

哆哆嗦嗦输入密码锁。

大门咔嚓开了,弹出条缝,窄窄一道光,射|在她鞋子上。

一进门就喊:“蓝金!蓝金!”

没有人回答。

她希望他在睡觉,于是冲到卧室。

没有人。

卧室墙壁涂咖色,床单和地毯也都是咖色,柚木地板是暖黄色的。因为赵若楠当时说:“这个配色好,看起来就不冷。”

一整面大飘窗,小嵌窗开着,风灌进来。窗前挂着一件黑卫衣和一件正红连衣裙。

卫衣是纯色的,几乎随处可见。但连衣裙真是很漂亮,高领缝银圆扣,腰部宽幅收起,下摆自然展开,大概到膝盖,是稍微有点厚的粗麻布料。

赵若楠有个时期特别喜欢简奥斯丁,英式田园风格。她觉得粗麻布料比什么真丝都好看。

可有七八年了,她没穿过裙子。

风吹得衣服飘起来,袖子相互拍打,呼啦啦缠在一起。

放下小药瓶。赵若楠走过去,吸了口气,抓住卫衣右袖,翻过来。

袖内用白线绣了两个字母:LJ,J勾得很长。花体字。

她针线一向很好。没事干的时候就在蓝金衣服上绣LJ,尤其是校服。因为警校生老跑操,跑完流一身汗,万一蓝金穿错别人衣服,那也太脏了。

所以他每件衣服上,都有她的绣迹。

又一阵风,赵若楠视线一挪,突然注意到连衣裙袖口,也好像有字。

她没有动,只看着那黑线在红浪里翻涌。

蓝金写字潇洒而大,但那三个字非常秀气整洁。

她从来不知道他也会针线。

门锁响动的声音吓得她一激灵,登登登跑到玄关,看到蓝金提着一个很大的塑料袋,走进来看到她,笑了一笑,“你回来了?你挺久没回来了。”

赵若楠好像做梦一样,揉了揉眼睛,忍不住又哭出来:“你的手机呢?你的手机呢?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蓝金放下塑料袋,双手摸口袋,“丢掉了,”他看她哭了一会,劝道:“没事的,反正你也把我拉黑了。”

赵若楠哇地哭出来,扶着膝盖,一点点蹲下去。眼泪砸在木地板上,碎成一朵朵水花,饱满地鼓出浮光。

蓝金似乎很好奇一个人怎么这么能哭,在她一臂之距蹲下来,伸指头碰了碰她的脸,收回来嗦了一下。

他说:“苦的。”

他说:“别哭了。”

她不理他,他也不再说话,起身走到沙发上,摸出烟盒,抬到嘴边时已经搓开盖儿,他低头咬了一只:“不是口口声声要卖笑?卖笑卖笑,想卖你就得笑,哭丧着脸,可卖不出去!”

“你是买过吗?”

“真比猪还蠢,”他冷笑,“卖|淫拘留十五天,组织卖|淫判刑五年打底,我要去了,拿出烟来就得有火,不然老鸨子给她照脸一耳刮子!”

“听起来和赵成栋差不多。”

他摁打火机,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右臂哆嗦得像要掉下来。他心浮气躁,一抬手把打火机朝她掼来,“给你惯的是不是?过来点火!”

其实他手上没力气,打火机落在她脚背上,又弹起来打小腿。

很安静,所以打火机撞地板的声音特别清晰,又冷又硬的一声。

她足足看了他三分钟,忽然伸手拉过塑料袋,哗啦啦翻了一阵,有一只速冻土鸡,拿起来走到厨房,拆掉塑料袋,对水龙头冲洗,冲一会儿,又放到盆子里,加水泡。

蓝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怎么?这就受不了了,那你职业素质不行。给赵成栋抽两耳刮子你就哭天喊地,要真出去卖,打你的人,多着呢!所以,我有点纳闷,跟赵成栋顶嘴,你也配?我没了赵成栋,我是蓝副厅长儿子,你没了赵成栋,你是什么呀?胡琅性|伴侣之一呗。一晚顶多给你八千,一万?”

“蓝金,你不要一天到晚发疯。我来看你是因为你病了,你现在闭嘴洗澡然后喝药睡觉。不然——”

“不然”下面就没了。

因为这个词普遍连着一句威胁。

但她没什么可以威胁蓝金的,搜肠刮肚地想啊想。

只能想到妈妈,妈妈也不会来救她···

世上只有妈妈好,如果妈妈都不救她,那这个世界是真的没有人管她了。

那天晚上她真被乌鸡撑着了,趴在胡琅背上,眯了一觉,醒来就看到蓝金站家属院门口,虽然胡琅把她藏回家。可是蓝金当众把她从教室里喊出来,微笑着说:

“赵叔叔就要回家了,你也快回家吧。不然成什么样子?”

在那样敏感的青春期,她臊得简直想死。

老师正敲锣打鼓地宣传蓝金的特殊身份,谁都让她反思自己,只有妈妈心疼她,接她放学,帮她背书包,让她流眼泪。

赵若楠鼓足勇气,问妈妈可不可以离婚。

那是她第一次,在大人脸上看到被戳痛处的难堪。

妈妈别过脸,很艰难地说:“省法院缺人,给市法院名额···我们民一庭只有一个名额。妈妈···妈妈不能离婚。若楠,你不是小孩子了。妈妈也有很多难处···”

妈妈当然是爱她的,但妈妈更需要赵成栋。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都觉得胡琅比蓝金好吗……蓝金除了嘴贱真的ok……

当然他嘴是真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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