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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宫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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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公子,到了。”车帘被拉起一角,九方靖珩将他抱下,入了宫,九方靖珩便暂时做洛归叶的书童。

客卿并不能随便同主人家入宫。

洛归叶刚坐上轮椅,旁边就传来一道声音,“哟,洛兄!”

先看过去的就是九方靖珩,清冷的目光看的对方直打了个颤。

洛归叶摆了摆手,挂着笑朝人看过去,“小白公子安好。”

“嘿,前些日子去找你还听说你回乡下静养去了,现在可是好些了?”

白儒宁跳到洛归叶身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九方靖珩,人正专注的看着洛归叶,随即甩甩脑袋将刚刚的眼神当做看花了。

后面的侍从急忙跟上,众人一路边走边说。

“嗯,小白公子这些天功课都没落下吧?”洛归叶弯着眸子狡黠的看着对方,白儒宁的父亲也是有能力的人,当前任职当朝户部尚书。

他爹当然是个有本事的,然而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最是喜爱自由,散漫至极,夫子的课十日能逃上九日,最后一日也是在睡梦中度过。

倒不是什么纨绔,单纯的不喜听课。

果然白儒宁听到这话就两眼发黑的皱着脸,“洛兄啊,待会你可要帮帮兄弟我啊。”

“帮什么?”

正说着话,忽闻旁边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白儒宁条件反射的跳到洛归叶身后。

白峒风比洛之鸿看上去年迈些,眼里是藏不住的精光,此时目光灼灼的注视着白儒宁。

“爹。”白儒宁忍不住打了个颤,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从洛归叶背后出来到白峒风身旁。

“白伯父。”洛归叶眸里藏着乐子,估摸着白儒宁刚刚说的是被人全听了去,还是乖顺的行了揖礼。

“小洛这是好些了啊?”白峒风笑的慈祥。

“是,劳烦伯父挂念了。”洛归叶。

洛归叶身体虚弱,很少能出门与同龄人家玩耍。

白儒宁又是个机灵性子,偏生一不爱学习,二也并非是个整日花天酒地的纨绔,想法又多,与同龄人相差甚远,同样没什么好友。

二人算是相见恨晚,交情不浅,白儒宁虽说经常逃课,却也算是大煜难得一见的天才,他爹自然不会拒绝他交朋友。

两家小辈难得玩得来,做长辈的你来我往自然有了些交情。

老皇帝确实是个有眼光的。

作为掌管财税的户部尚书,白峒风此人上位不过十载,见过无数金银财宝,然其人刚正不阿,从不做贪腐之事。

这让许多看上这块肥肉的人无力施展,至少明面上,白峒风至今都没站队。

面对私下诸多拉拢,可谓是毫不动摇。

这是令洛之鸿愿意与其交好的原因之一。

他曾想过先帝不会真将腐败不堪的烂摊子丢给自己上位长成的小儿子,他几次觉得六部里有先帝留下的人。

虽然白峒风从未在明面上站过皇帝,但从种种迹象上看,洛之鸿几乎可以肯定白峒风是先帝的人。

说曹操,曹操到。

“小叶儿。”洛之鸿正巧从宫门出来接这兄弟二人,偏头就看见了白峒风,对着人点了个头。

“丞相大人。”白峒风拱手道。

宫里不比宫外,该有的礼数必不可少,省得闲言碎语。

“爹,小叶!”洛归霁下了学堂,赶地正巧。

两家先后入了宴厅寒暄过后依次入座。

上首该是小皇帝高坐主位,其下首右位萧王,左位就是大公主了。

而再下一级的右左就是丞相与那位上任不久的御史了,洛归叶与洛归霁分别坐在洛之鸿左右。

眼下上座三位只来了大公主柳弘姳一位。

这边正说着,殿外就传来公公尖利的嗓音。

“萧王到——!”

不过片刻,门口就见一高大身影,萧王今年不过及冠,比起洛之鸿年轻了不少,眼里却满是阴戾之气。

殿上众人闻声而起,拱手行了个礼,那人毫不在意挥了挥手,没过一会就又恢复了热闹。

何萧停在右首下,不屑地斜了眼仅仅站起身的洛之鸿,随即皮笑肉不笑道,“洛丞相,好久不见。”

洛之鸿面上虽笑着,心里却是极厌恶与他打交道,“王爷说笑了,朝时你我还同在殿前。”

何萧嗤笑一声,抬脚朝着上座而去,嘴上低声一句,“哼,老匹夫!”又觑了一眼一旁的长公主,眸中满是怨愤不屑,只是很快便被掩盖住了。

洛归叶坐在洛之鸿身侧,这时才敢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萧王其人的确同传说中一样,一眼便知其难缠狠毒。

据说这何萧是大煜近三朝来唯一一个外姓王,曾经其父母与老皇帝有过救命之恩。

然而二老命不好,去的早,沾了这事不久后被便被追杀先皇的组织发现,没了命,先皇本为了报答二人决定赐下爵位。

但在二老死后,这份由谢礼变成补偿的职能就落到了何萧的手里,先皇深觉愧疚一提再提,直接给人了外姓亲王的位子。

但自那之后,何萧对先皇仇恨颇深,只是那小皇帝并不知情,还对他颇为信任。

长公主柳弘姳在这个位置坐了这么久,还是保皇党第一决定人,自然不似普通少女。

她算是为数不多知晓这事前因后果的人。

但这事不好直说,这事终究有一部分皇室的原因,他们柳家却是欠了何萧的。

柳弘姳看得明白,但皇室已经给予其权柄财富作为补偿,如今的柳何二家只相当于仇人。

那何萧自开始觊觎皇位起就已经不可饶恕,只苦于无法收回其职权,只能眼睁睁看着其发展壮大。

她一介女流,即便如今在朝堂上争得一席之地,也无法在明面上与其抗争。

而座上的皇帝同样年幼,对朝堂掌控不足,更非民声所向。

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朝廷近乎大半都在何萧手里。

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洛归叶瞧着来往趋炎附势的朝子不停同父亲打着交道着实无聊的紧,随手在桌上抓了两块糕点塞给身后跪着的九方靖珩,顺便给了个眼色。

尔后同洛之鸿耳语一句便带着九方靖珩离了大厅。

离宴会开始还有半个多时辰,散散步兜兜风挺好。

这宴厅离御花园近些,正临着夏日,这花儿开的极其喜人,一个个争着展露其娇艳。

洛归叶坐着轮椅,刚阖上眸子打算趁这片刻的宁静休息一会儿,那边就“唰唰——”飞来两枚短刀。

“真是享不得半刻安宁!”洛归叶低咒道。

因着入宫不可携带利器,二人皆是赤手空拳,除了洛归叶袖里的银丝。

那种东西不被列为凶器,几人不过片刻便打作一团。

这地方不算偏僻,动静也不小,然而许久未见有人过来,着实令人生疑。

九方靖珩要照看洛归叶,二人束手束脚不似对方握剑展拳,然而这些看似凶狠的招式却没有一招真的落到身上,好似……

就是故意来拖着他们一般。

洛归叶趴在九方靖珩背上,眼见着天幕上接近尾声的落日余晖,冉冉升起的圆月,无一不昭示着他们即将迟到。

手腕上的丝线蠢蠢欲动,不过是几个无法引气入体学了些武道的人,对于健全的他来说或许真的构不成威胁,可如今他若强行催动这银丝,必然要遭受毒素反噬。

管不了那么多了!

夜间风凉,袖摆突的腾飞,掩藏着猛然飞出的银丝。

可他忘了,九方靖珩从来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更何况还有暗处的桐生。

原来那日九方靖珩是早有预感,特地去的地下场带回来了桐生,为的就是留下后手。

九方靖珩瞧见银丝的那一瞬,眸光一滞,直直将人从背上拉入怀中牵住命脉,直接了当的截断了灵力的供给。

“你……!”

银丝一瞬消失,洛归叶愣愣的看着九方靖珩,他第一次见到人面上出现了不同的表情。

暗处的桐生这时才脱困飞来,他拿着剑,很快就处理了那些黑衣人。

“你……注意身体。”

几人还是回去的晚了,但也幸好只是慢了皇帝一步。

那边摄政王好整以暇的看着洛归叶入席,眸中布满狭意,单手支着头嘴角开合。

洛归叶心里一声咯噔,遭了!

果然那边传来人低浅戏谑的声音,“洛小公子好大排场,让在场所有人都等着呢。”

声音虽小,但距其不远的小皇帝却恰好能听见,将头扭了过来。

“摄政王言重了,小儿身体不便,适才身体不适,故而来得晚些。”洛之鸿皮上淡笑着,轻描而过,心里却是给这虚伪的人又记上一笔。

洛归叶心虚的一低头,倒是恰好掩住表情。

皇帝虽然皱了皱眉,却是什么都没说,何萧不擅长斗嘴,无可发力,嗤了一声颠着酒杯。

那边御史暂且偷瞧着没怎么吭声。

这前宴便还算安稳的度过,宴上筹光交错,小皇帝旁的太监才宣完有关春猎的圣旨,那头就已经斗了起来。

现在这边缘战争极少,虽然很多喜爱武功,却更多是些爱读书的公子或是身残志坚是参与不了的,因此这猎前宴也算是一场比试——文斗。

洛归叶自觉这宴席是不能安然无事。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就有人把麻烦送上门来。

“早闻相府大公子能文会武,二公子更是敏而好知,不如这第一句就由洛小公子来吧,诸位可同意?”

是那位御史的亲弟弟。

这矛头指的未免太过明显,御史不好惹,丞相更不好惹,一众朝臣公子哪里敢吱声,如今结局模糊,怕是得罪哪一方都只有坏处。

倒是座上那小皇帝是个胆大的,“这主意不错,洛公子可愿意啊?”

他倒也确实有靠山——他所背靠的长公主。

殊不知若是没有相府支撑,怕是早已树倒猢狲散,哪还会有他的一言之地。

皇帝已经开口,即便没什么实权,洛归叶也没法拒绝,只得拱手施礼:“自是愿意,如此,草民便献丑了。”

“恰逢花开时节,便以春花为题,射猎为辅作诗一首,”洛归叶稍一思考,便道了出来:

“春风簌簌寒英消,恰逢莺时芳菲艳。

梦醒初闻暗香浓,腾雾折驽少年意。”*

————

*出自原创,暂无名。

寒英:雪花

莺时:三月

芳菲:桃花

腾雾:马匹(出处:周穆王八骏另一说 ,《拾遗记》:一名绝地,足不践土。二名翻羽,行越飞禽。三名奔宵,野行万里。四名越影,逐日而行。五名逾辉,毛色炳耀。六名超光,一形十影。七名腾雾,乘云而奔。八名挟翼,身有肉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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