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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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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华有意让马文才下水捞符,马文才说不会游泳,最终打捞符纸的事就落到了祝英台手中。是她自告奋勇提出的,让她下水捞符纸。

这两日上课,马文才总觉得头异常的昏昏沉沉,还不是一般的困,明明晚上睡足了觉的。

窗外昏昏沉沉一片,下起了毛毛细雨,冷风吹过,马文才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捂紧了仅有的白布衫。真奇怪,明明昨天还是风和日丽的,怎么今天就下起雨来了呢,这风就像灌了冰雪的刀子,虽然不大,却是又冷又锋利。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屋内书声琅琅,像极了催人入梦的交响乐,马文才硬撑着抬头,对上门外的一股视线,那视线的主人连忙躲着。

马文才知道,那视线的主人是书童扶华。

终于撑到了晚上用膳的时间,学生三两个成伴走得差不多了,扶华这才唯唯诺诺的走了进来,不敢看马文才,躲在祝英台身后,小声说道:“马公子头上……有,有好多好多的怪物,其,其他公子身旁也有。”

扶华有阴阳眼,这一点他们三个是知道的。

祝英台走向马文才,有些担忧的探了探额头:“没发烧,你抖什么?很冷吗?”

马文才整个人抱成一团,毫无精神气,呆呆的坐着,见祝英台问,点点头道:“冷,好冷……”全身上下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祝英台“哦”了一声,看向扶华:“那我和梁兄身上可有怪物?”

扶华摇摇头,往梁山伯身后躲着。

要是他们身上有那东西,他还敢往他们身后躲么?

祝英台点头:“那好,劳烦梁兄和我一起将文才兄抬回厢房了。”

梁山伯上前,将冷得瑟瑟发抖的马文才打横抱起:“麻烦祝兄撑伞。”

扶华是来接他家公子的,但却犹犹豫豫不敢上前,最终被他家公子上前拖着离开。

三人冒着大雨回到厢房,油纸伞似乎起不到多大作用,三人的衣裳湿了个彻底,只得怪风太大。

祝英台收起伞,看了眼紧紧抱住梁山伯,还时不时用头撒娇似的蹭蹭梁山伯胸前的马文才,有些一言难尽,最后只得猜想,应该是马文才被附身的鬼魂控制住了,一定是这样。

“祝兄,你先去换衣服。”还未等祝英台开口,梁山伯便已抱着马文才向房内走去。

祝英台只得应下,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去,想着换好衣服再过去帮忙。

马文才昏昏沉沉间,仿佛看见自己身处寒冷的池水当中,身子蜷缩成一团,像一个胚胎在羊水中尽情呼吸,池子底部有一张散发着金红色光芒的符纸吸引着他。池水的冰冷仿佛是一把深入骨髓的刀子,在他早已被冷僵了的骨头深处用力一剜,疼痛传至全身,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快来~来这里~来这里……”那符纸在水中招摇,仿佛在召唤着他撕掉它。

马文才拼命挣扎,想要脱离这诡异的池水,身体却像是被那股声音迷惑了般,不受控制的向那符纸游去。

马文才只得大声呼喊救命,时不时咳上两声,泪水直流而出,与池水融在一起。

就在他快要接近符纸的的时候,水中好似有一条金光闪闪的游龙向他游来,将他抱紧。一下子,他的身躯摆脱了控制,冰冷的泉水趁机贯入他的喉咙。

“龙……快快快,先退下……”

“怎么会有龙……”

眼前朦朦胧胧之际,马文才咳了两声,仿佛看到这水底下有好几个人影快速消失。他看着气泡不断上升,努力伸手去抓,想要抓住那个奔向水面的泡泡。

马文才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布质的,软软的,好像是衣服的料子,但溺水的他没有多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用尽全力一拉,一股暖流涌入全身,他不由得顺着那衣衫,将那股来之不易的温暖抱得更紧,任由那股暖意撕扯他的衣服。他依旧闭着眼睛时不时呛入几口水,手松了又松,力气渐渐变小,那股温暖也似乎要离他而去。他想在溺水而死之前睁开眼看看那股温暖,半睁着眼只瞧见他面前有一团金光。

马文才意识到,那团金光伸进一个手,似乎正在脱他的衣裳。他抓住那只手,顺手往上一摸,再借力一拉,金光被他抱在怀里。好暖和,咳咳咳……真的咬上一口。

马文才张口就咬。奇怪,这金光怎么有层布包裹着的。

马文才伸手扯开那件“布”。吃东西要扒了皮吃才好吃……嗯,好暖和,好好吃,就是怎么觉得这团金光有心跳,还跳得好快好快……

祝英台换好衣服过来后,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小小的床帐抖动个不停,马文才被梁山伯压在身下,紧紧抱住梁山伯。梁山伯的衣裳已褪去一大半,马文才的衣服也已脱去一大半,梁山伯的手十分不安分的脱着马文才的衣服,马文才的手也是十分不安分的搭在梁山伯的腰间,更更更更不安分的是他的嘴,咬在了梁山伯的肩膀上,还时不时的叫上一两声,咳上一两声,眼角再流上一两颗泪。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梁山伯虽侧着脸,但祝英台根据他呼吸的猛烈程度来看,猜测他的脸已经红了个彻底,她顺着下面看去,被子之下那叫一个……翻云覆雨,祝英台觉得,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想立刻掀开他们盖在下半身的被子。

祝英台在想:我可能来的不是时候,如此刺激的战场,应该提前准备两把花生米来……咳,再准备两颗药吧,马文才这下可被梁山伯欺负惨了。

啧啧啧,这床可都要支持不住了,还没结束,还好外面雨声够大,不然整个书院都知道了。唉,这下马文才可能真的站不起来了。

抱歉了文才兄,这事我是真帮不上忙,只能站在这里守着你了,嗯,再默默为你们献上一首歌曲《菊l花台》吧。

菊l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祝……唔~祝兄,”梁山伯艰难的转过头,看到了正站在屏风旁边发呆的祝英台,“快,快来帮个忙。”

“啊?”祝英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上梁山伯炙热的视线,一时间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以乌龟般的速度慢慢走上前,结果她那双无处安放的眼睛往梁山伯的脖子上一瞥,瞬间羞红了脸。

梁山伯你待会可别急着告诉我你脖子上的那些青一块紫一块的牙齿印是蚊子咬的,马文才你也是真的猛,说实话,你是不是贪恋梁山伯的美色已久了?

祝英台觉得,自己再靠近几步,说不定就当场流鼻血而亡了,于是站在床前,看着马文才继续抱着梁山伯的肩膀啃,看着梁山伯红透了的脸喘着热气,看着下面的被子继续动来动去。

只不过,梁山伯好像有些忍受不住了,再不分开他们俩个,待会这床才是真的要塌。

“祝,祝兄别误会,”许是前些天肩膀那边的伤口被碰到了,梁山伯皱了皱眉,“我……我方才帮文才兄换衣裳,文才兄说是冷……唔~”

祝英台面无表情的看着被马文才按住脖子咬的梁山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文……文才兄,可,可能是中邪了……”祝英台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连忙上前将他们分开。

马文才啊马文才,你亲梁山伯哪里都好,但颈部就算了,待会要是亲上了运输血液的大动脉,你就成杀人凶手了,这厢房可就成凶宅了。

祝英台好不容易才将马文才的手从梁山伯身上掰开,随手找了块银子,用手帕包裹起来塞进马文才的口中,任他咬,结果她又被马文才那双无处安放的手一抓,整个人都倒在了马文才身上。

祝英台有些怀疑人生,为什么马文才的力气为什么大!

刚刚摆脱了马文才疯狂啃咬的梁山伯惊魂未定,侧着躺在一旁丝毫不敢乱动,因为他的下半身……被紧紧夹住了。

祝英台的另一个手也不闲着,将被子一掀,看到了被马文才双腿夹在中间夹得死死的梁山伯的双腿,梁山伯时不时还挣扎两下,床帐随着他的挣扎附和的发出动静。

祝英台:“……”马文才,你特么的力气是真的大,幸好梁山伯给你换衣服时还没有换到下面。

祝英台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被子放到马文才的手中,将自己给换了出来,结果马文才那双不安分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丢掉被子,四处乱抓,再次将梁山伯给抓了回去,还顺便翻了个身,将梁山伯压在身下。梁山伯显然已经累得动弹不得,再加上肩膀上的伤口裂开,只能强忍疼痛任由他摆弄。

被子已经被丢到地上,祝英台看得一清二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为马文才竖起了手指:“历害!”我愿称此招为反守(受)为攻。

两人紧张的等着马文才的下一个步骤,只见他趴在梁山伯的半裸的胸膛上,十分安稳的睡着了……睡着了!他的头发轻轻扫过梁山伯的胸膛,蜷缩成一团,手里还抓着梁山伯的手,睡得所谓十分安稳,还时不时卖个萌,用头在梁山伯的胸前蹭蹭,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祝英台:“……”我,我有点晕,刚才发生了什么?

梁山伯:“……”终于不闹了。

祝英台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于是将地上的被子捡起,给他们盖上,再摸出了马文才的手把脉,确认了没事过后,再瞥了一眼伤痕累累的梁山伯,有些于心不忍。

“梁兄,待会可需熬些药送来?”祝英台看了一眼睡得正安稳的马文才,忍不住又道:“唉,这距离上次才过了多久,以后可要克制些才好,要不然,迟早垮在这温柔乡。”

这床发出的声音有点大,在隔壁都听到了,还以为是遭贼了呢,匆匆换了件衣服就往这里跑。

梁山伯:“……”祝兄你信我,茅草屋那次是我不对,但我和他这次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做!

然而,祝英台却已走远,等到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几件干净的衣裳。

“先将衣裳换了,小心些,可别着凉了。”祝英台将衣服丢给梁山伯,再次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立冬,公司不加班,又回来更文了~

——

立冬快乐~

。。。

2022.11.07更新

2023.03.07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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