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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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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了南斋,取了些银钱,匆匆回了城内。又花了几个钱向一个闲汉打听这燕双双所在何处。

闲汉见他们二人斯文俊秀,出手阔绰,腰间又悬着仙鹿书院的腰牌,便知是参加新生礼的儒生,便引二人去了芷兰院。

韩昭两辈子也是第一次进古代青楼,心中好奇。

芷兰院门口有几个护院守着,见韩晏两人腰间悬仙鹿腰牌,挥手让他们进了。

刚进大厅,一阵兰麝之香扑鼻而来,厅中有一彩饰大台,四周全是桌几,环顾望去,处处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闲汉指着大台道:“两位郎君既然是仙鹿新生,今晚便要在此台上展露才华,博美人一笑。”

韩晏两人四目相对,原来真的是靠才华!

“这新生礼每年的看头便是儒生斗才引佳人,不过除了你们新生能参与,他人也是能参与的,也不知两位郎君抽的是哪位姑娘?”闲汉见两个后生面嫩又给了他许多银钱,便准备多给他们透露一些,免得摸不到其中妙门,莫名其妙地被丢进棂星池喝水。

韩晏两人赶紧拿出纸条,念给闲汉听了。

这闲汉常年混迹烟柳之地,对这些玩乐之事颇有见识。

“哈哈哈哈,你们这些儒生还是这般酸。”闲汉听了狂笑道,“这双燕指歌姬燕双双姑娘,雪舞梨花指的是舞姬方雪袖姑娘,至于后面半句都是套话,不过是要取姑娘们的贴身之物罢了。”

“贴身之物是指?”韩昭不解道。

“哈哈哈哈哈,小郎君莫急。这胡娘们每次新生礼只送出一件贴身之物,你们生员众多,况且还有那落榜的、凑趣的、想出名的,今晚都要来露脸,两位小郎君还是去药铺预备些伤寒药材,明日别着了凉。”闲汉见他们两人年轻,一看就是没经过风月浸淫的生瓜蛋子,并不看好他们能博美人一笑。

闲汉又与两人谈笑几句,见天色还早,便告辞玩牌九去了,说晚上再来看两位小郎君斗才。

两人刚落了单,就有伶俐的小厮上来引座。

刚在一楼小桌坐定,还未点酒饭,便听到楼上有人喊他们。

一袭素白,宽袍大袖。

原来是谢少寅。

小厮反应极快,赶紧将二人带去了二楼雅室。

韩昭二人上了楼,只觉廊上檀香隐隐,装饰风雅。

进了雅室中,见设有牙席珠帘,水墨屏风,皆是雅物,檀木案几上立着一只青瓷瓶,里面斜着一枝早春白梅,更是不俗。

谢少寅招呼两人坐下,又让自己的贴身随从去催些酒菜。

谢少寅给两人斟了酒,懒洋洋地半躺在软垫上,揶揄道:“想来紫英和文进运气甚好,今晚与哪位佳人有约啊?”

两人笑笑,如实道了。

谢少寅听了抚掌大笑,“竟是双双和雪袖,你两个真是天生的......好运,哈哈哈哈哈——”

韩昭见他叫得亲昵,想来他是这芷兰院的常客。

两人对视一眼,便拱手作揖,向谢少寅请教。

知己知彼,方可随机应变,冰解的破。

谢少寅起身坐正,摇着自己的百花折扇,道:“这双双倒是好说,只看才华笔墨。你抽到她,便要作词一首任她挑选,今晚她只会选一首吟唱,鹿死谁手,全看你有几分才情。只是她向来挑剔,上一年她一首都不曾选,抽中她的新生都喝了一肚子棂星池水。”

“那雪袖姑娘呢?”晏长华问道。

“要说你长得好,手气也好。”谢少寅看着晏长华,笑得别有深意,“这雪袖也不看才华,只看郎君相貌和送的见面礼,没有标准,全凭她的喜好心情。你若得了她的青眼,她今晚献舞时便会带上你的见面礼上台,当着众人的面感谢你,那可就出大名了。”

韩昭看了看晏长华的脸,心想他这把稳了。

谢少寅又道:“你别以为你长得俊俏便胜券在握,你那见面礼若是个俗物,怕也是喝个水饱的命。雪袖随心所欲惯了,她的喜好连我都拿不准,你自求多福吧。”

晏长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配饰,一时不知道自己这个玉佩算不算俗物。

片刻,小厮来传菜,添了几道炒蟹炙肉之类的下酒菜和几壶酒。

韩昭见谢少寅安然若素地吃着酒菜,丝毫没有焦灼之色,便问道:“少寅兄抽到了什么?这般镇定,想来十拿九稳了。”

谢少寅放下筷子,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笑得风轻云淡:“要是抽到这斗才的便罢了,让我去崇莲寺与僧人清谈佛法,取一夜燃尽的香灰,无趣得紧。不如今晚来看场好戏,明日去泡那池水,喝个水饱。”

说罢,一饮而尽。

“你们还是先吃些酒菜垫垫肚子吧,晚些人多了,怕是吃东西都赶不上热乎的,只是到那个时候你们怕是也没心思吃了。”谢少寅招呼他们吃菜。

二人见他态度友好,又是同窗,以后少不得低头不见抬头见,也不扭捏推拒,与谢少寅一同吃饭。

谢少寅先前便用得差不多了,后面的菜都是为韩昭和晏长华点的。

他吃饱喝足半撑着头,一边喝酒一边看着两人吃饭。

他越看越觉得晏紫英像个女扮男装,替兄从文的闺阁小姐。他走路的姿仪,入座的跪姿,喝酒的手势,都透着大家小姐的气韵。他家中姊妹众多,这些磨人细碎的礼仪司空见惯,这些打小炼成的礼仪规范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这晏紫英意改之,一时之间也无法完全收敛。

只是这晏长华能过了春试搜身,那喉间也有喉结,不可能是女子。

真是奇怪。

“少寅兄,我脸上是沾了什么东西吗?”晏长华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生怕自己失仪。

“没有没有,紫英相貌俊美,紫英若是有姊妹,想来也是出挑的美人,我想着是喊你大舅哥还是小舅子。”他向来孟浪惯了,随便找个由头糊弄。

韩昭听了,觉得这人倒是孟浪得憨直,连这种心里阴私都脱口而出。

晏长华想起晏长荣,又看了看谢少寅,正色道:“我家妹子年岁还小呢,少寅兄还是另寻别的大舅哥吧。”

谢少寅见他这般护食,嘴痒难耐,大舅哥长大舅哥短地逗他。

韩诈见谢少寅不过是嘴上逞强,晏长华却当真了,心中不禁感叹,果然这当哥哥的天然排斥妹妹的追求者,无论是嘴贱的还是真心的。

“阿虎,你看我得了个新玩意儿——”

两人还在争辩,一道娇俏女声传进雅室内。

只见珠帘两边一分,闪出个身姿妖娆的女子。

只见她生得雪肤花貌,身量纤纤,衫垂带懒,衣着华丽,但这襟口却没完全系住,胸前鼓鼓囊囊,顶得那赤色抹胸若隐若现,勾人心魄。

“刚说曹操,曹操便到了。”谢少寅熟络地将女子揽到身边,对晏长华笑道:“这便是你朝思暮想的雪袖姑娘。”

雪袖见有两位年轻公子在旁,赶紧起身福了福身。

雪袖瞥见两人腰间的腰牌,便知他们二人是今年仙鹿书院的新生。

谢少寅顺手喂了雪袖一杯酒,又道:“这位紫英小郎君便是来拿你的贴身之物的。”

“哦?”

雪袖见这位小郎君面嫩,又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见了福身还回了揖礼,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从谢少寅怀中起身,坐到晏长华身侧,贴着他的臂膀,撒娇嗔道:“小公子来得这般早,就般想见奴家吗?”

晏长华感到手臂上一片温热柔软,赶紧抽出手臂,又取下自己腰间的玉佩,低头奉上。

今日误打误撞提前见到了雪袖,近水楼台先得月,他也想搏一搏。

“在下有幸抽到雪袖姑娘,只是来得匆忙,只有贴身玉佩一枚,还望姑娘收下。”

雪袖见他郑重其事,一本正经,更起了玩心。

她倒要看这俊俏小郎君,到底是真君子,还是假正经。

“这玉是好玉,只是这样的玩意儿,奴家不说有一百,也有八十了。”雪袖挑顺玉佩的穗子,将他系回了晏长华的腰间。刹那之间,环住晏长华的脖颈,轻轻巧巧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晏长华见她反身往自己身上坐,又见她虚悬着腰,恐她折了腰,不自觉地用一只手虚虚托着她的腰肢。

“雪袖姑娘这是做什么?”晏长华不知这姑娘为何突然坐到自己腿上,想要起身挣开。

雪袖将他紧紧环住,撒娇道:“奴家喜欢公子啊,自然想与公子亲近,公子长得这般俊俏,哪个女子见了不喜欢啊。”

韩昭与谢少寅都知道这雪袖不过是在说些场面话,晏长华却当了真。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姑娘自重。”晏长华不敢乱动,恐唐突佳人。

雪袖心中冷笑,手都搂上后腰了,嘴上倒是道貌岸然。

“奴家本就是舞姬,操持贱业,哪里需要自重?”雪袖娇笑道,又似猫儿一般将身子窝进晏长华怀中,“奴家才起床便被妈妈叫去接客了,连饭都不曾吃,好生可怜。”

“少寅兄刚点了菜,姑娘若不嫌弃与我们同吃吧。”韩昭见晏长华四肢僵硬不敢动,连忙出声打圆场。

雪袖只当没听见,贴在晏长华耳边道:“公子若想过了这新生礼,便伺候奴家吃饭吧,奴家高兴了便给你想要的。”

晏长华闻言,心道这雪袖果真如谢少寅所说一般随心所欲。

虽说男女有别,但只要自己心无杂念,行为不逾矩,便不算轻薄了人家。

晏长华心中无奈,算了,就当是小时候哄长荣吃饭了。

雪袖见晏长华不推自己,便知道他默许了,笑着指使他给自己夹菜喂酒。

雪袖也不正经吃饭,只是想借着吃饭的由头让他露原形罢了,靠在怀中,一会儿摸他脸颊耳廓,一会儿扯他的前襟衣袖,媚眼如丝,极尽挑逗之态。

谢少寅在旁边看得高兴,又让小厮下去点菜。

韩昭在一旁默默看着,喝酒不语。

欢场中的女子不易,这些看似轻佻的行径并非天生而是后天调教而成,若不这样做,便没了生存的机会。

雪袖见这小公子左手虽扶着自己的腰,但并未趁机揩油,言语上也不带轻薄之意,只轻声问她想吃哪道菜。

她就着晏长华的手吃了几口菜,便觉得无趣。

“公子为奴家忙前忙后,喝杯酒吧。”

雪袖伸手拿了一杯酒喝了,含在口中,双手环住晏长华的脖颈,作势要渡他一个皮杯。

晏长华正欲拿酒杯,见她脸靠了上来才觉得不对劲,身子猛一闪躲开了。

雪袖在他怀中猛颠了一下,满口的酒水吐到了晏长华的身上。她见那锦衣脏了,知道自己玩过了,便赶紧起身给晏长华擦身道歉。

“无事。”晏长华擦了擦酒渍,见雪袖起身了,问道:“姑娘方才吃痛了吗?”

他刚才避得急,怕把雪袖弄疼了。

谢少寅闻言笑出了声。

雪袖倒是刹那之间呆住了,不过那痴态只有一瞬。

“小郎君真是体贴,奴家高兴得紧。”雪袖嘴角勾笑,又腻到晏长华身上,道:“奴家一诺千金,公子随我去我房中取东西吧。”

晏长华听了,眼睛发亮,与韩昭对视一眼,便跟着雪袖去了。

“啧啧啧,紫英真是艳福不浅呐,还没到晚上,就成了雪袖的入幕之宾。”谢少寅在旁边大笑道。

韩昭面上笑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两人接着谈天喝酒,过了好一阵,韩昭见晏长华还没回来,便不住地朝门外张望。

谢少寅见他面露急色,淡淡道:“文进慌什么,都说了入幕之宾了,哪里能这么快。”

来真的啊!

韩昭闻言大惊,连忙就要起身去寻晏长华。

谢少寅见他惊惶,问道:“不会吧,你那内弟还是童子之身?”

韩昭思忖了一刹,点了点头。

谢少寅赶紧扔下酒杯,拉着韩昭去了雪袖的院落。

雪袖可别把人家童男子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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