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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临时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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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除夕不放假的吗!”

云弦歌端出来一份咖喱鸡排饭,放在霍千月面前,坐在精英女性旁边的乐穹就像是小学生,在被班主任注视。

霍千月没办法冲着乐穹摆经纪人架子,这人一副乖小孩的样子,一声不吭。

她是在云弦歌煮咖喱的时候,风风火火冲过来,把门铃按得震天响。

某位大厨只能开到小火,洗了把手来开门,被惊动的乐穹慢吞吞地从书房里出来,向餐厅挪动。

蹬着恨天高的霍千月已经进来坐在餐桌主位,屁股下的椅子像是什么皇座。

云弦歌第一个念头:来者不善。

在反复回忆自己在年前有没有烂摊子,得到结论是没有后又放下了悬着的心。

“被我爸妈花式催婚了,正好有些工作安排要跟你讲,就逃出来了。”

“原来如此。”

云弦歌点头表示理解,但他已经是已婚男人了,这种被催婚的可怕事情落不到他头上。

于是他下厨做饭,幸好咖喱煮得多了些,临时添双筷子完全没问题。

“但是除夕还要聊工作未免也太黑心了。”云弦歌给霍千月的玻璃杯里倒了点白葡萄酒,然后乐穹把自己的杯子推了过去。

他俩用的是马克杯,情侣款。

霍千月淡淡瞄了一眼,心里呸了一句:狗男男。

云弦歌装作没看到,给乐穹的杯子里倒的是鲜榨橙汁。

区别对待很明显。

“怎么,乐穹喝不了酒?”霍千月揶揄道。

云弦歌很官方地露出微笑:“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

乐穹:?

二十周岁的孩子吗?睁着眼睛说瞎话!

霍千月果然冷哼一声,朝云弦歌的杯子上一碰:“马克杯喝葡萄酒?”

“什么葡萄酒?不是果汁吗?”云弦歌接话,然后抿了一口。

毕竟度数很低。

而还被看作小孩子的乐穹瞅着杯子里的橙汁,敢怒不敢言,埋头就是吃饭。

霍千月一时间不知道乐穹这是找了个老婆还是养了个孩子。

“明天记得发新专的宣传,我前几天在和场地官方谈演唱会的事情,马上年后就去登记审批没问题吧?”

当初云弦歌能跟着霍千月混就是因为她是个工作狂,可以说云弦歌今天的地位,全是她勤勤恳恳奋斗出来的。

两个人工作愉快,云弦歌也不是那种难搞的艺人,有什么事都是会和自家经纪人商量的。

“可以。但是咱能不能先吃饭?”

谁家好人在过节的餐桌上还聊工作啊?

霍千月马上换了个话题:“行,我跟你讲,今天气死我了,我事业干这么好非得我找个男人嫁了?”

云弦歌连忙给她顺毛:“霍姐冷静,事业才是最重要的!不能让别人影响咱的财运!”

霍千月一口闷了剩下的白葡萄酒,然后重重地往桌上一搁,愤愤道:“就是!不过你这咖喱煮得真香。”

她已经是圈内资历很深的经纪人,年纪用云弦歌的话来说就是刚好风华正茂,这个时候退下来回归婚姻家庭就是傻子。

但霍千月的父母不这样想,眼巴巴想看她成婚有个归宿,传统深深刻在骨子里,觉得女孩儿不必在外奋斗事业,早日成家这是。

“实在不行,我就去跟你父母说道说道?”云弦歌顺口问了一句,霍千月摇摇头。

“没用,他们才不会管。”

乐穹吃饭很斯文,安安静静地一点也没有想要插话的意思,喝完杯子里最后一点果汁后擦擦嘴巴就干坐着,愣是听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聊。

霍千月还是没能按捺住八卦的心,虽然对云弦歌家里的指婚略有耳闻,但她不太清楚乐穹家里的情况。

所以她问:“你刚到法定年龄,家里怎么就急着要你结婚?”

乐穹很是实诚:“养父缺一笔钱。”

话说到这里,霍千月当即就懂了,脑子里编排好一出强取豪夺、明争暗斗的豪门秘闻。

“你打比赛奖金应该挺高吧,怎么需要用联姻这种手段?”霍千月咬着勺子,刨根究底。云弦歌不乐意了,敲敲碗边:“少打听人小孩隐私。”

霍千月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你还挺护崽。”

云弦歌:“当然,我家的了,哪儿能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你这么欺负。”

这话进了乐穹耳朵,他又不由自主瞎想了:真拿我当小孩吗?

实际上是当老婆的。当然只是在云弦歌自己心里想的是这个事实。

洗碗的事情还是要交给机器,云弦歌挽着袖子问已经在沙发上坐着的霍千月:“你饭也蹭到了,还不走?”

乐穹自觉地去洗了一盘水果出来,然后跟小弟的一样双手奉上给霍千月。

问就是他作为粉丝,深知这为经纪人的能力,自然心怀敬意。

霍千月屈尊点点头,接过果盘然后拍拍沙发示意他坐下。短短片刻,自家崽子就胳膊肘往外拐了,看来是缺教训了。云弦歌和霍千月在空气中用眼神厮杀片刻,最后以云弦歌率先避开落败!

乐穹:公司坏,霍姐好。

“我歇会儿就去我闺蜜家跨年,她今晚加班,现在还没到点。”霍千月捡了块苹果往嘴里丢。

云弦歌叹了口气:“那太好了。”

霍千月:“不然你以为我要打扰你们小两口过二人世界吗?”

云弦歌:“幸好你解释了,不然我真以为你要加入我们了。”

乐穹犹豫片刻,小心翼翼插嘴:“......我不是来破坏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霍千月赞赏地朝他竖了个拇指:“上道!不过还是别了,姐没有那个闲心再收俩熊孩子做儿子。”

“谁家好人除夕还加班啊?”云弦歌适时扯开话题,但霍千月这会儿还要对着自家艺人的脸,也算是一种变相加班。

她二话不说从包里把iPad掏出来:“隔空投送打开,我要把工作安排发你。”

“不知道在哪儿,而且没信号。”云弦歌一本正经。

乐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家中的平板:“姐,请。”

云弦歌忍无可忍:“过年都不让人休息是吧!”

乐穹:“新专,演唱会。”

这个叫死忠粉的素养,霍千月还不知道乐穹私底下是云弦歌铁血单推人,还以为他这是在监工,内心暗叹一句:英明,幸好不是什么小妖精,生怕云弦歌重心不放在工作上,一心回归家庭。

可惜云弦歌他本人这会儿确实有这个念头,全靠爆表的责任心要求自己敬业。

“一些工作发给你确认一下,把没必要的能推就推了,然后计划好我们再去细化。这个年总归是能休息一下,但是年后肯定要把第一季度的所有工作安排好。”霍千月也就唬一下云弦歌,倒没有真加班的意思。

传完霍千月就拎着包要走:“别忘记明天发宣传,争取咱明年能在春晚上宣传。”

云弦歌和乐穹站起来把人送到门口:“明年见,路上小心。”

然后乐穹就问:“你没收到春晚的邀请吗?”

照理说云弦歌这个级别应该去参加这种盛会,前年他就有一首歌在十二点半的时候表演。

云弦歌轻飘飘地回答他:“收到了,但是拒绝了。”

乐穹一下子就不太高兴,肉眼可见地情绪低落:“为什么?”

“我想摆脱过去的标签,要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所以在给我一年时间吧。”

在万众瞩目和流量倾注下,云弦歌屹立不动,他清醒理智,永远坚定最初想做的事情。

他耐心地跟乐穹解释,对方也在渐渐地理解他。

乐穹:“我明白了,你不想再做偶像。”

云弦歌点头:“我有自己的梦想需要完成,像你一样。承担太多别人的幻想与梦,我总有一天会迷失。”

你也是我无数次的妄想。乐穹心想,但他说不出口。所以他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云弦歌。

然后突然问:“葡萄酒,我为什么不能喝?”

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乐穹有点松懈下来,蚌壳被云弦歌翘出来一条缝隙,艰难地从这条缝里泄露出点心思来。

“你想喝吗?给你倒一点尝个味儿。”

“好。”

云弦歌从酒柜里重新翻出来一瓶没开封的白葡萄酒,然后又取了两只新的高脚杯,上面雕刻着鸢尾花的图案,很是精巧。

最后两个人抱着酒往落地窗前一坐,乐穹整个人都缩在贵妃椅里面,充足的暖气只让他穿了件白色毛衣,下面是同色系的长西装裤,看起来真像是白狐狸化成人形躲进人家里,还相当会享受。

云弦歌还挑挑拣拣了家里储备的香薰蜡烛,选中了一只带着点牛奶香的,放在落地窗前的茶几上点燃。

白葡萄酒倒进了高脚杯,浅浅浮着一层底,在人造壁炉营造的虚假火光中浅浅反射,乐穹好奇地捧着杯子喝了一口。

“这个不需要醒酒吗?”第一口是有点略微的酸意,然后是像汽水一样对舌苔进行了些许刺激,最后是甜,有种花果的混合感。像是云弦歌身上香水的前调被含在了嘴里。

云弦歌慢悠悠地刷着iPad,低着头扫视他未来的工作安排,随口回答:“小孩子家家喝的饮料,醒什么酒?”

乐穹只好哦了一声,又抿了点进去。看来云弦歌是真的在把他当小孩子。想到这里乐穹就有点愤愤不平,明明就比他大两岁,年上都这么会占人便宜的吗?

他们就这样短暂地陷入了沉默。但是处在一种很安适的环境,温度和气氛都刚刚好,酒精微微让乐穹的脸颊有些发烫。

他就迷迷糊糊地看着云弦歌在平板上划拉几下,标注了点什么,偶尔停下思考的时候会偏过头看乐穹。

“好喝吗?”云弦歌问。乐穹点点头,他感觉浑身都起了层薄汗,因为打FPS需要高度的注意力和手足够的稳,他从来都不会碰酒精这种东西,拒绝酒精对他身体造成任何影响。

但这只白葡萄酒仅仅含百分之三的酒精,跟果汁也没什么区别。

“像苏打水。”乐穹想了想挑中这个比喻。

云弦歌收回视线,接着看安排,有一项公司安排的综艺他或许推辞不掉,这会让他有点头疼和担忧。乐穹也不打扰他,把那层杯底的酒都尝完后仍觉得意犹未尽,又伸出罪恶的爪子给自己倒上了半杯。

还不忘偷瞄云弦歌有没有要阻拦自己的意思,发现完全不管,就大着胆子倒了。

“少喝点,怕你喝醉了。”云弦歌摇摇头,感觉乐穹还是挺小孩子气的。

乐穹嘴硬:“就是果汁嘛,怎么会醉。”

云弦歌用电容笔敲敲板子:“俗话说得好,别立flag,不然会死得很惨。”

乐穹嘟哝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总之是又喝下一大口,这回是被呛到了,连咳嗽好几声,吓得云弦歌连忙放下板子给人顺毛。

“没事......咳咳,呛到了。”乐穹整个人搭在云弦歌的手臂上,懒洋洋的状态,浑身都很放松。

云弦歌这才发现乐穹喝酒上脸,整个脸蛋都像是涂了一层膨胀色腮红,粉嫩得不行。

“别喝了,你脸好红。”云弦歌要收走乐穹的酒杯,却被拦住不让。

“就半杯......你也要没收吗?”那双眼睛亮晶晶地瞧着人,好像莫名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

心跳声突然就大了起来,震得云弦歌耳膜都要生疼了。他摸了摸乐穹的眼尾,拿他没有办法:“只有这半杯哦。”

乐穹一下子就开心了,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眼眉弯弯。

然后云弦歌就不按套路出牌:“你这不是挺能说的吗?为什么平时要做小哑巴?”

多半是酒精作祟吧,乐穹感觉脑子里晕乎乎的,听到云弦歌这么问他后竟然没有出现太多抵触心理。

似乎有什么在引导他说自己从未展露过的心事。

杯子里的液体不多了,乐穹相当珍惜地喝了一小口,像是在发呆般地呢喃出一个回答。

“我的生父,在刚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也是在这样冷的天里。”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赶ddl了,我发誓。(如标题所言)今天还有一章万字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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