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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军营伙夫攻X犯官之子受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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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溪流结冰,寒风刺骨,伙房却热热闹闹,寒风也带不走这份热气腾腾。

秦珉在伙房前的空地把一颗一颗的大白菜摘掉烂叶子,削去根部的坚硬,又一颗一颗码好。

天干物燥,白菜的水分被迅速蒸腾带走。

把晒干的白菜放到大缸里,结结实实铺满这个大缸,铺一层撒一次盐,铺一层撒一次盐,最后还冒出一点尖尖。

腌白菜全凭手感,盐多了白菜发苦,盐少了白菜腌制不成,容易烂掉。

秦珉和一个伙夫合力抬起洗净的大石头,压在大缸上,等上几天,盐逐渐渗透进白菜内部,硬挺挺的白菜变得软烂,石头也逐渐下沉。

秦珉拿起水瓢将打来的山泉水注入缸里,再等上半个月左右,酸味十足的酸菜就新鲜出炉了。

腌白菜的大缸安安静静地矗立在厨房的角落,但存在感却一点不少。一股发酵的酸味缓缓冒出,冲击着每个人的鼻子,让每个路过的伙夫都不得不捂住鼻子。

秦大伯笑得眯起眼睛,“别看现在臭,过冬全靠它呢。”

建州冬天寸草不生,伙房每年都要挖地窖储存满满几个地窖的白菜、土豆、茄子、粉条,偶尔吃到豆腐,过年时杀猪宰羊吃肉。

除此之外,建州冬日里的亮色就是这几大缸腌制的酸菜了。

酸菜几乎百搭,和什么搭配在一起,都能让人口舌生津,酸得恰到好处,酸得开胃开怀。

提起酸菜,秦大伯就又要念经,“如今大厨房管着节度使的饭菜,吃的不知道比以前好上多少,以前吃顿酸菜,都是过年了,现在隔三差五还能吃上肉,真是想到不敢想……”

忆苦思甜几乎是每个上了年纪的人的通病,秦珉掏了掏耳朵,想起节度使寿宴上的那个传言——

节度使寿宴上因为秦大伯的狮子头和宫保鸡丁大展风采,秦大伯也被军中的人称为“赛御厨”,秦珉被人称为“小赛御厨”。节度使还特地赏了秦大伯和大厨房上下银子。

这份风光简直让大厨房的所有伙夫都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儿夸节度使“体恤下属”。

但这份风光落到王师傅头上就很微妙了。

小厨房出来的人被大厨房压了一头,甚至几个副将还抱怨王师傅寿宴上丢脸,徒弟牛三摔断了腿被人从后山背了回来,现在还起不来床……

桩桩件件的糟心事让王师傅颜面扫地,在秦大伯面前更加抬不起头。

秦大伯又不是傻子,鸡早不丢晚不丢偏偏寿宴当天丢,牛三无缘无故跟着秦珉去后山干嘛,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秦大伯心如明镜。

寿宴当天牛三敢拆他的台,秦大伯也不是你捏的。现在牛三躺在营帐里起不来床,连个换药的都没有,等他起来床,有他好瞧的。

秦大伯的这份风光原以为到这儿就到头了,但没想到节度使又派了人来,要试一试秦珉的武艺,表现好特许他去神箭营。

秦大伯乐得笑成一朵花(菊花)。

神箭营那可是节度使亲自选拔出来的,从老家跟着节度使一路来到建州。

换句话说,进了神箭营,就是半个节度使的亲信了。

但秦珉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拒绝了。

“多谢节度使好意,我一个打猎的,没什么本事,老老实实跟着我大伯做菜,以后给大伯养老就行了。若是到了神箭营,免不了上战场磕磕碰碰,到时候谁给我大伯养老送终?”

这话说的节度使的亲卫和秦大伯都是一怔,这话说好听了是孝顺,说不好听了就是……怕上战场,贪生怕死。

秦大伯反应过来气得身子颤抖,“小兔崽子,节度使大人赏识你,这是你几辈子的福气。进了神箭营,光宗耀祖,谁要你当一辈子厨子?”

秦大伯虽然自己当了一辈子伙夫,却不愿意侄子窝在伙房一辈子,能上战场建功立业,混得好,得个军功,这才是男儿应该干的事情。

秦珉却坚持己见,“节度使也知道我的难处,以后我留在伙房好好做菜,也算是回报了节度使的赏识之恩了。”

秦珉又半是玩笑道:“再说了,神箭营不缺我一个,但伙房却少不了我这个‘小御厨’。”

节度使的亲卫看出了秦珉的认真,也不好强求,不然进了神箭营也是个贪生怕死的,只好回去复命。

等亲卫走了,秦大伯一巴掌打在秦珉肩头,“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秦珉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打了一辈子战,最后还死在战场上,根本没觉得这机会都难得,也就这个糟老头子把这事当宝。

秦大伯被秦珉敷衍的态度气了个倒仰,“不成器的小崽子!”

伙房的人见秦大伯真生气了,连忙来劝,这个说“秦珉孝顺”,那个说“战场上刀枪无眼”,还有人说“神箭营不是什么好地方,神箭营的人还有被自己的箭射瞎了眼的”。

“那个被自己的箭射瞎眼了?”

“就是神箭营的小高嘛。”

“放屁,那是打高句丽,被高丽人射瞎的。”

“明明是他自己头一回上了战场,吓尿了裤子,箭失了准头。”

“你就瞎说吧。”

几个伙夫七嘴八舌,话题又歪到了神箭营小高眼睛是怎么瞎的,甚至还有人说小高生来独眼,所以那只眼睛才格外好使,才能被选进神箭营。

谣言嘛,众说纷纭,众人讨论了一番,谁也说服不了谁。

秦大伯的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还被几个人带偏了思路,还参与到了小高眼睛是怎么瞎了的讨论当中。

秦珉扭开头,对娄长风吐槽:“刚刚这个糟老头子又是跳脚又是打人的,现在又跟没事人一样了,真不知道心是什么做的。”

娄长风:“秦师傅也是为了你好。”

秦珉在他脸上揉搓了一把:“你要是不笑就更有说服力了。”

娄长风愣住,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微微翘起来的唇角,他刚刚居然笑了?

娄长风敛目,垂下鸦羽,自从娄家被抄家流放起,他还以为他再也不会笑了。

秦珉瞧了一眼和几个伙夫聊得热火朝天的秦大伯,拉着娄长风往营房走。

娄长风开始被秦珉拉着还没什么反应,反正他已经被秦珉牵着习惯了,但直到他发现秦珉带着他去的方向是……营妓房。

“秦大哥,你要去哪儿?”

秦珉看穿了娄长风的紧张,勾了勾唇,“营妓房,带你逍遥去。”

娄长风一把挣开秦珉的手,“秦大哥!我、我不去。”

秦珉一下子笑出声,他没想到娄长风憋了这么半天憋出一句这?

“不去看看你娘?”

娄长风闻言好像一只炸毛的猫:“你什么意思?”

“你也觉得我娘在营妓房上不得台面?”

秦珉也愣住,娄长风这是……理解偏了?

“长风,我没有这么想过。”

秦珉连忙顺毛安抚,“我托张嫂子做了手套和护心,想着你娘也在营房就把你拉来了。”

娄长风攥紧衣摆,嗫嚅道:“对不起,秦大哥,我误会你了。”牛三的话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他害怕秦珉也这么想他。

从天之骄子到一介罪奴,他的自尊和脆弱被封锁在高墙之内,不让任何人窥见,但有一点风吹草动,也格外地敏感。

秦珉揉搓了一把娄长风软乎乎的脸。这个世界里娄长风只有18岁,脸上还带了点婴儿肥,揉搓起来格外柔软可爱。

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冬天的寒风也吹不散秦珉手掌心的滚烫,惹得娄长风一阵面红耳赤。

娄长风红着脸躲了下,没躲开,话都说不利索了:“情(秦)、大、噶(哥),别、鳖(别)”

娄长风越躲,秦珉就越想逗弄他,“叫哥哥我就松手。”

这个称呼明明挺正常的,娄长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珉继续套路娄长风,“误会了我,叫声哥哥赔罪不为过吧?”

娄长风抿抿唇,掌心炽热的温度让他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就像是揣了一只不安分的兔子,急于摆脱这种别扭的娄长风权衡了一番利弊,闭上眼,睫毛颤抖着,低声道:“哥……。”

声音又细又小,跟蚊子哼哼没什么区别。

“大点声,听不见。”

秦珉侧过头凑近娄长风的脸颊,耳朵对准了娄长风的嘴唇,这个动作格外地暧昧,仿佛娄长风张开嘴,就能碰到秦珉的耳垂一样。

“住手!”

娄五再次出现。

秦珉:“……”

秦珉麻了,这个没眼力见的大舅子!

要不是他是娄长风的亲哥,秦珉绝对打得他找不着北!

娄长风尴尬地低头,叫了声“五哥”,声音里透着一股子莫名的心虚。

娄五气得脸都红了,挥舞着拳头,像一只大鸟张开翅膀扑过来。

娄二连忙拉住他,“你干嘛?别冲动。”

娄五瞪眼,“他欺负长风!”

娄长风连忙道:“没有,五哥,他只是和我开了个玩笑。是我先误会了秦大哥,秦大哥也没有生气……”

娄五一个字都不信,顾不得娄长风能不能接受,直截了当道:“他调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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